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却被他按住,动也无法动换。
那是一块红色的古玉,龙身人首,看起来不太舒服,但握起来却感觉很温暖。上面深深浅浅的刻了一个烈字的痕迹。难道今生他也叫烈,又或者那张平凡的人皮面具下是同前世一样的面容吗?
“此乃年山神玉,可以避邪,防病,冬暖夏凉,我小时候身子不太好,便一直带着,现在身子硬朗了,送与你吧。。。。。”
“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怎能要,我是绝对不能接受的。”见我又再次拒绝,他略有些愤怒,
“让你收着,便收着,我不想再说第二次。。。”
剑眉微陇,脸色有些昏暗,声音也低沉了下去。我原本要说些什么,
但见他一转身,玉手抚过腰间,一把柔软的软剑便横空出世,中间的腰带在风中飘舞,
外面的白袍子似天使的嫁衣般坠落与地面。
“四喜,拔剑”只听他一声怒吼,似乎在宣泄着一丝愤怒。剑光霍霍,身法轻灵,
一把雪亮的长剑舞动起来。绵密得几乎滴水不漏,漫天都是他洒出的剑影,气势如虹,逼得四喜步步后退,一直退到了潭水的池塘边。
我不禁看得有些痴呆,再次庆幸自己以静置动,没有茫然的与他为敌。
抽剑转过身来,默默凝视着我,紧抿的唇角,孤直的身影,冷漠刚毅。
突然,四喜应声跪下
“主子,天气寒冷,您又有伤在身,请切记不要用功,小心气血攻心。”
卑微的话语中却透露的耿耿忠心。
他没有吭声,目光始终停住在我的脸上,深沉的问道
“我再问你一次,你可愿意跟我走?”语气里有着淡淡的埋怨。
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动容,但依旧坚定地摇摇头。
只是嘴上不禁的喃喃自语道:“为什么?。。” 是呀,为什么,
我们毕竟才只见过几日不是吗。眼中升起了朦朦水汽,最近我的泪腺总是很发达。
他皱眉,几道皱纹爬上了他的脸上,那是皮与肉剥离的前奏。。
他,沉默着,眼中眸光流转,薄博的嘴唇轻启道
“你的眼神,熟悉得让我很安心,很安心。。。。。”
我,泪,涌上心头,不是都忘了吗,却始终有着那抹莫名的熟悉吗。
唇边陇上一丝笑意,淡淡地看着天边渐渐升起的太阳。明媚而灼热。
雪亮的剑锋映着耀眼的日光,寒芒闪烁,夺人眼目。
他深沉的垂下睫,隐隐散发着一股怒意。‘啪’一声清脆的锐响,软剑立时断为两截。
我愣住,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异常的孤寂与冷漠。
第二十章出城计下篇 离别2
再次拒绝他后,我们之间的气愤变的异常怪异。
晚上,我没有出屋。
隐约中听到徘徊在楼宇间的忧伤调子。
我轻扶我的六玄琴,压抑住想和琴而奏的冲动。轻轻收起。
月光透过纸做的竹窗倒影着一丝丝碧水,
而我,又是一夜好梦。
或许,前世的爱恨都放下了,他们不过是长的相象的两个人而已。
清晨,红娘掀开帘子,为我整理衣衫。
“太阳都要晒到屁股头了,我的小姐。”
愉快的笑语中,带着捉弄。我慵懒得露出一支胳臂,待看到门外一恍而过的身影时,
红满了双颊。
起身,换上一身男式袍子,干净的白绸束上发籍。跟红娘站在一起倒是有点像一对佳偶。
“小姐,相似的两个人已经准备好了,再过一个时辰就让他们先出去。”
“嗯。。。。”我应声,“四喜他们那头没问题吧。”略带踌躇的问道。
“这个奴才不知,但应该是早已经起了。”
我不语,按了下挂在胸前的玉石,感觉一丝微微的热气,温暖着丹田。
吃过早饭,正看到烈在水旁站着。
优雅的象是一个仙子,堕落人间。
只是那不带一丝感情的双眸透露着冷漠的气息。
似乎是与我赌气,他始终不愿与我对视。静默的坐在车里,闭目养神。
马车在到达西门时,被栏了下来。
他突然睁开平静的双眸,眼神闪过一丝警惕。
窗外,传来了一个士兵爽朗的声音,
“这位大爷,不好意思呀,城里的新规定,马车里的人也必须下来登记才能出城。”
“我们有城东的出城令牌也要下来吗?”骑马的陈管家呵斥道。
拦车的小兵挠了挠头。赔笑道,
“您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但现在快过年了,外面又乱,难免会跑出几个贼人。
您就别为难小的了,这也是上面的规定呀。”
局面始终争执不休,一个带红领子的官兵从远处走了过来。
“这是干什么呢?”
“呦。刘头您可来了。这不,上面下来的这叫什么命令呀,也不看咱执行不了的。现在这
车里面的人就不让验。”
被称为刘头的士兵看了看马车,又望了望驾车的来福,怒斥道
“肯定是你这斯不好好说话,什么验不验的,里面要是做个小姐,听着你这话,岂不是辱了去。”
作了个揖,对来福客气的说道
“这位爷,您看要不这样,男的出来登记下,女的小姐就算了。我们也都是下头人,
没有别的办法呀。”
来福没有吭气,置若罔闻的准备驾车出去。狂傲的让周围行人驻足。
我原想,对付这些小兵而言,你越忽视王法,放荡形骸,他越不敢拿你怎么样。
果然,刘头也被这气势唬住,退居了一旁。
眼看着小兵已经升起了阻拦的木杆,一阵马蹄声却由远及近的飞奔而来。
喧闹的街头一下子变的安静,我不由得感叹自己怎么如此倒霉,老赶上凑巧之事。
“你们不好好把守城门,在这里嬉嚷什么?”
一道陌生冷漠的声音让我提高警觉,
抬头对上烈幽深的双眸,依旧是一片平静。
“公。。。公孙大将军。是。。。这个马车不登记就要强过。。。”
刚才那个小兵抢先说道,生怕自己被归为嬉闹的一群人。
大将军冷漠的的瞥了下马车,看了眼来福,没有感情的说道
“你是哪个府上的奴才。”
来福好歹也是混过几年江湖之人,对于大将军的蔑视,没有丝毫吭声之际。
依旧是目视前方,准备出城。完全照我所说,将狂傲进行到底。
一片汗然,我真不知道要为他的听话开心,还是悲哀了。
我可没想到能碰上皇亲国戚呀。本想欺软,却从没想过碰硬。
似乎看出了我的恼怒,烈的嘴角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满脸的嘲讽中带着玩味。一幅看好戏的样子。也不想想我这都是为了谁。
公孙将军看来福是一块臭石头,抽着不走,打着不退。
在这么多民众面前,有失他的盛名,难免尴尬。
眼看着公孙将军就要破剑而出,旁边的陈管家总算说话了。
双手一握,冲公孙将军说道
“久闻圣都的少年将军,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我这家奴,小时命苦,烙下了耳疾的病根,言语也有些障碍,很少与人交流,但人本老实,又衷心,家有几十岁老母,看他可怜,便一直坐马肆的管事。不想今日竟是得罪了将军。请您大人大量,不要跟他一般计较。”
一席话说完,还不忘冲着看城门的小兵也抱了抱拳。弄得那小兵,反倒觉得是自己的不是,
尴尬的笑着。我也不禁佩服起陈管家编瞎话的能力。
围观的平民都觉得来福活的不容易,充满了同情的目光。
使得大将军也不好意思再多说什么。
于是转向驼背的陈管家,
“看您一身文雅,也定是大户人家的,外面最近不太平,怕有贼子混入城中,现凡是出城之人必须登记。无论是谁都一样,今天即使是我公孙家的从这里过,也是如此。!”
正以凛然的表情上不带有一丝宽容,我心里感叹,这人还真是轻狂。
原本大家各退一尺就够了,现在看来,来福是真得罪到他了。
陈管家的眉头紧皱了,满脸为难。
一匹马慢嗒嗒的走了过来,犹如他主人的声音一样懒散。
“谁把我们的公孙大将军气成这样”手有意无意的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