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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晚一些的时候,他是有机会的,骆听早已经沉沦,不再是她了。他突然停下,把她控在身下,克制着然后命令她:“说爱我。”
骆听有些难耐地扭,他极力克制住,嘴角不觉翘起好看的幅度,胜利在望。却不知道他过了火,骆听已经睁开眼睛回复清明,趁他错愕之际逃离了他的控制。你知道么?女人在床上被要求挟制,挺羞耻的。
意识到自己不对的严清修立即改正,再也不是之前欠扁的样子,抱着她温柔地哄。最后还是他忍不住,在她耳边说:“我爱你。”
骆听没有回答他,只是□传来更有力的绞紧,宣告她的愉悦。
其实,床上的语言,也是某项运动的技术和能力的重要组成部分。通常,严清修是不说话的,他于是也不知道床上语言的功力。
但是这一天的结果却让他哭笑不得,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一定不是。虽然事后他也回味无穷,甚至面带淫*荡的笑容。
骆听显然认同他说的话只是调情的需要,当时来不及回应他,事后也不去想。
严清修知道骆听会有一个事后情不自禁被他控制,之后他也的确找到过,把我火候她终于说出了他想要听的“我爱你”,只是事后,她依旧故我。她不会把他的话当真,自然也不会把自己的话当真。
严清修总算见识了骆听的固执与坚持,可能她会在他的身下沉沦很多次,却总不愿意在精神上被他占领。
严清修也被这样的骆听反复折磨着,他想他是在乎了,在乎这个女人是不是爱她。当他说第一句“我爱你”的时候,其实只是一种试探,试探自己到底有几分真心。可是,后来呢,他真的相信了,也是,他觉得自己真的爱了,他迫切的需要得到回应。
时间过得很快,这年秋天,骆阳阳上小学了,没有去南区的外校,而是靠近南区的一所名校。骆听自己联系的,没有关系,自然是好一笔择校费。
事后严清修有所不满,觉得骆听应该和他商量,这样两个人就可以节省这笔择校费了。骆听显然不这么认为,她不以为然地说道:“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算问题。”
有钱的女人,有恃无恐。偏偏严清修还不能说什么,谁让她花的不是他的钱呢?
十一的时候,柳文慈特别要求让夏小晚来H市呆一段时间。夏丹燕在南部的事业刚刚起步,严清修亲自去接。小家伙在严加别墅住下,严清修自然也无比珍惜这个和自己儿子相处的机会,也搬了回去。
他征求骆听的意见:“你带阳阳也去那边住几天吧。”
说实话,骆听有些抗拒,或者她认为会有人对她住过去有抗拒。比如说夏小晚,比如说严丙。
看着她迟疑,严清修继续游说:“你需要和我的家人多相处,毕竟以后也是你的家人了。”
骆听这个时候忽然矫情了,她问:“清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确切的说是她忽然有种不安全的感觉,她似乎回到了二十出头的时候,认真的谈恋爱,在没有结婚之前总害怕被抛弃被辜负。
这样的骆听让严清修心情很好,他抱着她,声音柔柔地似在安抚:“等我忙过这一阵,分公司开业后我们就结婚,那样我可以多点时间。”
骆听其实想说简单些就好,但这话实在不矜持,她也只能咬牙,违心地表示对严清修决定的赞同。
眼看着骆听的问题得到完美的解答,严清修又继续蛊惑:“这几天我们去省大,让小晚也和你还有阳阳熟悉熟悉。”
说到这里,严清修又清了清嗓子,显然接下来的话题比之前沉重,他接着说道:“小听,小晚他是我的孩子,虽然不和我生活在一起,但他是我的长子,这个我希望你能明白。”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他补充:“我会把阳阳当成自己的孩子的,刚才忘了,她比小晚大,但她是女孩。”
其实后一句话严清修说的并不恰当,在他心目中,阳阳和小晚是不一样的。他本意是想解释,他不想让骆听觉得,自己没有把阳阳当成亲生的。只是显然,这样的目的没有达到,骆听不会相信他会把阳阳当成亲生的,也不觉得他应该做到那样。
骆听明白,骆听也知晓,就像她永远也不会把小晚当成阳阳那样对待一样。
公平一点来看,夏小晚是他的孩子,在他们认识之前;骆阳阳是她的孩子,在他们认识之前。这是半路夫妻注定会遇到的命题,既来之则安之,都走到这一步,就无需为之前的事介怀纠结。
骆听虽然有失落,还是很快调整好,她开解严清修:“清修,我明白的。阳阳会和我们一起生活,我们所要做的,只是给她示范一个幸福家庭的模样。”
严清修还是高兴不起来,他对这样的自己不满意。他原本以为,接受骆听的时候,也接受了阳阳这个孩子。这么久以来,他们相处也越来越像父女,可是,刚刚那一刻,他知道骗不了自己。血缘真是奇妙的东西,他心里的天平更偏向了那个和他相处很少时间的亲生儿子夏小晚。
骆听感受到他的自责,于是继续说道:“清修,人之常情,你又何必强求?就像我,一定无法做到将小晚和阳阳一样对待的。”
有些事,人之常情,解决自然得交给时间。骆听开始收拾东西,她决定带着阳阳和严清修夏小晚一起去严家别墅度国庆长假。
别墅够大,房间够多,多住几个人完全没有问题。柳文慈看到都回来了自然开心,严丙见到骆听和阳阳的时候也忍不住对她改观。他想,有这样一个媳妇,至少家庭氛围更浓烈一些。
骆听本是幼师,带孩子自是有一套,几天下来和夏小晚相处融洽,骆阳阳也对这个弟弟有好感,处处有做姐姐的自觉。
柳文慈看着,趁着和骆听独处的时候问她:“你和清修有打算要孩子吗?”
骆听红了下脸,看见柳文慈很期待她的答案,叫了一声“伯母”就不说话了,事实上,她也的确不知道说什么。
柳文慈听见她叫伯母才觉得自己的问题突兀了些,笑了笑又说道:“我看你就改口叫妈妈吧,清修也跟我说了,他这段时间忙,本来早该结婚了的。”
柳文慈看着骆听,忽然脸色变得很认真,她说道:“小听,你和清修走到现在,过成这个样子,我为你们感到高兴。”
骆听看着柳文慈,脸色平静,竟有几分宠辱不惊的味道来。
“伯母,清修很好,不然也不会过成这个样子的。”
她说的实话,这是她第一次对眼清修赞美吧。柳文慈听得笑意更深,其实老人,所要并不多,小一辈好好的过日子,比什么都好。
骆听端着果盘去书房,严丙正在给孩子们讲故事。他坐在沙发上,抱着夏小晚,骆阳阳搬了个小小的木板凳,撑着下巴坐在他们的对面。严丙一边讲故事一边看着骆阳阳,并没有把她冷落。
骆听端着水果放在茶几上,严丙朝她笑了笑,毫无芥蒂的样子。不知怎么的,骆听感觉心里一松,一颗石头就此落了地。
骆阳阳看着严丙停下来,忙拉了拉他的袖子催促道:“爷爷,爷爷,后来呢?”
孩子心急,严丙很快又回到故事里了。
骆听对别墅严清修房间还是很不习惯,进门处贴着墙壁放了个柜子,这天她进门走得急,没有防备膝盖就撞在了柜子角上,疼得她差点就掉下泪来。严清修快步走到她面前,蹲□来撩起裤管帮她检查,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看见这样的严清修,骆听觉得疼也不再是疼了。她问他:“清修,你很爱我,是不是?”
她是问他的,却无比笃定。严清修抬起头来,看见骆听的表情无比认真,目光里还有柔情流转。被她这么直白地问,他有些不好意思,又觉得终于有些回应了。就那么直直地想望进她的心里去。
他站起来,捧着她的脸,回答她:“我说过很多次,我爱你。我知道这句话很严重,我说了,你就应该相信的。”
他作势就要吻下去,骆听却偏头避开了,转而伸出手来抱着他。
“清修,谢谢你。”她说。
女人是在贬值的,多年前,还是女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