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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无主,本能地觉得不安全,推开他跑了出去。
她没跑远,出了休息室的时候她觉得就这么走了似乎不是一个成熟女人应有的行为。
她去了他的办公室,此时已经是午饭时间。
她取出便当盒,保温桶里的饭菜都还是热的。她招呼严清修吃饭,就像刚才的不开心没有发生过一般。
薏米炖排骨,培根炒苦瓜,还有时令蔬菜,配上白白的软硬正合适的米饭,是很好的消夏饮食。
食物分装在两个保温桶里,严清修有些奇怪,暗暗为自己的胃担心,又看到骆听端了一碗米饭吃了起来。
两个人吃饭,相对无言。严清修觉得骆听做的饭最合他胃口,此时他吃得舒心,心里便多愧疚了几分。
张了张嘴试着解释:“韩素是我们公司产品的代言人,合约是之前她名气不大的时候签的,现在这么红没有解约,送她礼物也是一份心意,你不要多想。休息室是钟点工做的,我和我的秘书只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我不会让自己犯低级的错误。”想了想,又觉得对骆听太纵容了些,又敲打道:“我毕竟在外面,认识、接触的女人很多,没有办法一一跟你解释,但请你相信我好不好。”
骆听抬起头来,对他后面说的话很不满意:“你不给我解释就算了,我问你你还很不满是吧。”
严清修苦笑不得:“好吧,有问题你就问吧。”
他以为已经交代完毕,骆听忽然对另外的事情充满兴趣:“你和夏丹燕是怎么离婚的?你肯定知道我和李乔是为什么离婚,他出轨,和何煦连孩子都有了我才知道。”
不知是不是错觉,骆听看见严清修的脸色越来越黑,眼看着就有发脾气的前兆。她还是看着他,并不逃避,也没有退缩的迹象。
严清修的怒火还是蓄积,眼见着就有爆发的迹象,可他忽然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整个人松懈了下来竟然笑了。
“我和你一样,夏丹燕出轨,我捉奸在床才知道。”
骆听却没有震惊,这让严清修很意外。
“这好像在你意料之中?”
骆听平静的看着他,眼里似乎什么情绪都没有:“清修,因为我们都曾遭遇过背叛和欺骗,我们知道那有多痛。可是,今后我们依旧无法保证不被背叛和欺骗,但如果我们多了解彼此境况,多对可能的危机确认,我想,我们会不会离背叛和欺骗远一点。”
这是严清修不曾想到的,回想起上一段感情,严清修在最初夏丹燕出现可疑行径的时候并没有问她,那个时候觉得是给她自由和信任。此时想起来,他应该问的,如果问了,她也许就会告诉他她想要多一点的关心和陪伴,也许,他们就不至于走到那样的地步。
如果他问了,即使后来还是那样的结局,他想他也没那么生气和愤怒吧,至少他不是最后一个被知道的。
分享秘密会让两个人变亲密吧,可是他们都不是那样的人。吃过饭竟有些许的尴尬,骆听连忙告辞走了出去。公司的事又如同山雨欲来的气势,沉沉压在严清修的肩上。
他的脑海里忽然想起酒会那天晚上骆听摊开手问他要礼物的情景,想打电话给她,想给她送钱过去,又甩开脑子里的想法,算了,来日方长。
付妍妍亲自来送婚礼请柬,带着宋然,还专程挑了午饭的时间。严清修笑了笑,打了电话叫骆听过来作陪。
付妍妍竟还有些吃味地对宋然说道:“他对你可真好,我以前经常中午等他都没饭吃的。”又转过头来问严清修:“刚才打电话的,是嫂子?”
一惊一乍全不像那时的付妍妍,端庄含蓄。此时的严清修是为她高兴的,看着她就像看着自家妹妹,或是闺女。
骆听到的很快,他们在附近餐厅订了位置,直接就在那里会合了。付妍妍看着骆听,白T恤牛仔裤还穿了双帆布鞋,素颜短发,看到严清修之后一脸平静,连牵手搭肩的亲密动作都不会有。
许是付妍妍和宋然的亲密甜腻有了效果,严清修竟然走到骆听的旁边,拉起她的手和他十指相扣,双双走进包房。
打过招呼,骆听道恭喜,然后就是吃饭。午餐比较好的地方在于下午还有工作,不会像晚餐那样弄得正式而繁琐。骆听吃饭一向认真,这在付妍妍看来是时常走神,心思全不再他们的谈话上。
也许上天总给我们安排了特别的那个人,比如浪漫的宋然之于活力的付妍妍,又比如迟钝的骆听之于冷情的严清修。
付妍妍再三强调:“婚礼那天,骆听姐你一定要来。”她眨了眨眼睛,又补充道:“带上你的宝贝。”她记得骆听是有孩子的。
38、付妍妍的婚礼
严清修再一次见识了骆听的胡搅蛮缠,她对付妍妍特别好奇。待到付妍妍和宋然一走,她便完全不似刚才冷淡的样子,转过身来抱着他的胳膊,撒娇般说道:“清修,我去你们公司待一会吧,回去也很无聊。”
她难得撒娇,严清修也受用,带着她就去了公司,一路上她却喋喋不休。
“你和付妍妍什么关系?”
严清修挑眉,对她的问题表示不理解。
“她对我很有兴趣,让我误认为她本应该是对你有兴趣的。”
严清修发现,此时的骆听,什么都敢说,怕他生气,也不害怕他嫌弃她的小心眼。她的问题直白,但不可否认,很犀利。
严清修心情很好,决定卖个关子:“想知道?”
骆听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毫不掩饰的热切期望。
严清修从她的眼里看着自己的倒影,平静带着笑意。可能男人最没办法拒绝的,是一个女人带着崇拜、信任、娇嗔望着自己,那好像是自己主宰的一个领地,内心升腾出自豪和安宁,想要把这一片领地打理得很好很好。
他手勾着骆听的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在距离他公司不远的地方,在三十出头的年纪里,就那么不管不顾地亲了上去。他紧紧地搂着她不让她躲闪挣扎,闭着眼睛用唇舌描绘她的,放任自己沉醉了下去。
骆听有些羞恼,但还是有些甜蜜的。她睁着眼睛看他的脸,清晰地看见他的睫毛根根分明,感到她的不专心,甚至还小心眼地咬她一下,嘟囔着:“专心点。”
骆听没有配合,而是笑场了。
“严清修,你就这么稀罕我?至于这会就等不及了吗?”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退了开来,和严清修隔着正常的距离。而严清修,眼见着视野范围内出现了熟人,又听得她话里的揶揄,竟一时脸红了。
骆听更是大笑,伸出手指来准备蹭他的脸,被他抓住的同时,不轻不重地威胁:“你还想来是不是?”
男人总有主场优势,前面还死撑着的骆听此时也忍不住脸颊通红,再也不敢放肆,乖乖把手放好。
她乖顺的样子也是他所喜欢的,他抓住她的手向公司走去。他想,看见他亲吻她的人应该不少,索性冷了脸昂首挺胸走进去,竟然气势逼人,所到之处人们纷纷回避。
到了他的办公室,他想干点什么,骆听却把门大大地开着,明显的防备。他无奈,还是继续了之前的问题:“你想知道付妍妍和我的关系?那等参加完他们的婚礼后我告诉你。”
骆听打量他的书柜,闻言抬起头来说道:“哦,原来你们真的有关系啊?我瞎猜的呢。”
严清修觉得,他睁着眼睛跳进了她给他挖的坑里,那种感觉不爽,于是冷着脸不再理她。
骆听等不到他说话,又泄气了。
“不说就不说嘛。”她一边说一边给自己倒水,严清修不理她,她也慢慢带了火气。端着杯子再次走进办公室就喊了起来:“你说你们到底什么关系啊?”
严清修看着她,觉得她很可能会把杯子里的开水泼在自己的身上,于是笑着走上前接过她的杯子,得为自己的人身安全着想。
她手里没了开水,他觉得安全了些,又开始开玩笑:“原来你的温柔都是假象,到现在就暴露本质了。”
骆听呲牙咧嘴,最后扯过他的手臂狠一狠心咬了下去。他没有防备,竟然惊呼出声,本能地就要把胳膊甩开,又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