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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番话有说不出的虚弱,到这里已经非常明显了,只不过自己强撑着还以为自己有自以为是的那般强硬。
严清修还是沉默,走到她的面前,抬手去理她脸颊边的发,这样的她让他心疼,却还是不露表情地问:“那你为什么要逃走?”
骆听有些心虚,抬眼看他并没有生气或失望,才稍稍放下心来。严清修看着她的小动作,话锋一转:“我们两个的关系,顺其自然就好,你不要多想。”
他的声音越是温柔,她便越是本能地要逃走。那刻意让灌进来的凉风,也没有办法提醒此刻的她本来的初衷。她没再说什么,转身又去收拾了。留下严清修独自面对空气,却抑制不住有类似幸福的感觉漫出来: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骆听其实想得多,骆听其实有些话唠,骆听无时不刻不矛盾纠结,却又一如既往地坚持着什么。这些天里,严清修想了很多,想他和骆听,想文心,想夏丹燕,还是想他和骆听。他的世界其实很小,看上去选择很多,其实都只是虚无的诱惑,唯有骆听,他情急之下抓住的那么一棵稻草,渐渐的成了全部。是的,他全部的桃色事件。
骆听也想,严清修有很多面,但本质上来说,他只是一个包容度很高的男人,还有,他其实很好脾气。当然,这么说也不太准确,她骆听,哪里是该被他挑剔、承受他的坏脾气的人?一切,还是回归本质,他们的交情,只是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更这章的时候我很焦虑我本意是想写严因为焦虑而想到结婚,骆听因为说到结婚而焦虑,但这章放出来整个感觉就是做,还有很不合理。
连续卡文好几天,我的存稿也所剩无几,我还是坚守着存稿然后日更的承诺,只能这样了。安慰自己说我不是完美主义者,等完结后我再开始修吧。
下次写文一定不这样了,还是要多琢磨下再发,谁让我弱呢
21、骆阳阳绑架事件
因为骆听对两个人交情的定位并不高,所以很多问题她也就自然而然地认为自己没有发言权。可是到底忍不住,第二日骆听又出言相劝:“房子的话,买在南面你们公司附近吧。”
他答:“也好。”过了一会又问她:“这样阳阳上学会不会不方便?”
骆听微愣,却又很快找到了解释,他是担心南区学校的问题,便又出言劝道:“总还有那么多年,南区的教育也不会一直这个样子。”
严清修凝眉看她,这句话他实在不懂,骆听只得继续说:“到你的孩子上学,应该还有好些时候吧。”
这下严清修明白了,他笑着摇头,不再答她。只是出门的时候没头没脑地跟她说:“等搬家以后我们请个司机吧,送孩子们上学。”他强调了“孩子们”。
严清修的话一向简短,却总能化解骆听的牛角尖,每每事后,骆听跳脚,他却早已不在原地。不知为什么,那一句“孩子们”让骆听耳根发热,却再找不到话语矫情,他也上班去了。
如果日子只是这样的宁静,那么骆听就该偷笑了。晚一点的时候,她的前婆婆,前夫李乔的妈妈吴淑华打来电话。
其实,在她还没有和李乔离婚的时候,对这个婆婆,也只是有敬,没有爱。这是一个有些守旧的老太太,总是喜欢在她面前摆婆婆的谱,对她指指点点。如果不是她生了一个女儿,她想,即使每天都会对婆婆心生一点不满,但也不至于有怨怼。吴淑华要她打掉孩子的行为,对她伤害太大,这件事其实在他们离婚前都没有平复。只是,她怀孕的时候,爸爸还在,虽然身体已经不好,但总算还能护住她。
离婚的时候,她和吴淑华之间,撕破了最后一点平静,出现了歇斯底里的直接对抗。吴淑华曾经给过骆听一个耳光,她们之间,有太多太残酷的回忆。
在骆听面前,吴淑华一直是骄傲的。退休之前,她是一家国营厂的工人,毕竟也是独立过来的,看到每天什么事都不做的骆听,优越感顿生。此时,她在电话里,声音是尖利的,语气是颐指气使的:“骆听,我想见我的孙女。”
面对吴淑华,骆听说不出那我请你吃饭吧,比起吴淑华不愿见到她,她更不愿意见吴淑华。她的脸色渐渐苍白,拿着手机,拼命咬住嘴唇才让自己稳住。不能退缩,她拼命给自己心理建设,才终于说了一句:“阿姨,那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我请您吃饭吧。”
吴淑华瞬间跳脚:“你听不懂我说话吗?我想见我的孙女,我不想见到你。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想去嫁人自己去嫁就是,干吗要带上我的孙女。”
见到吴淑华这样的反应,骆听反而平静了。自己忍住了一时,才发现,胜利原来如此轻松。不见得对方不怕,只不过坚持地久一点了而已。
久没有回答,吴淑华又开始说:“怎么不回答,我跟你说话呢,我现在就要见我的孙女。”依然是具有穿透力的吼声,此时的骆听却听出了里面的虚弱。骆听想,或许这个老太太,从最初面对自己的时候,都有这样的虚弱。自己即使不劳而获,拥有的却远远多于他们全家。
骆听回答她,声音平静,吐词清晰:“您有这样的力气,就请让您的儿子请律师来跟我谈。顺便提醒您,记得多存点钱,我爸爸的财产,可全部都留给了我的。”
放狠话是有后果的,接下来的几天里,骆听对骆阳阳严防死守,害怕一个马虎就被李家接走。到底没有防住,一个星期二,她四点半到幼儿园的时候,被告知,孩子的爸爸在三点钟的时候已经把阳阳接走了。
李乔的电话在这时打来:“我把阳阳接走了,她会在我这里待几天。”
骆听咬牙:“李乔,我们有约定的。”
李乔置若罔闻:“骆听,你不相信我,无论我是否遵守约定,你都不会相信我,那我还那么在乎那些约定干嘛。”
这个人,其实很无耻。但是,到现在,骆听已经不恨他了,也知道不能对他有期望了。此时的骆听,只有咬牙跺脚,再继续想对策。她问他:“你要带阳阳去哪儿?让我和她说话。”
“我会带她去见我爸妈,她现在睡着了,我会照顾她的。”他回答,然后挂了电话。
骆听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才越来越害怕,她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或者一直以来,她都拒绝想这样的后果。她给严清修打电话,似乎抱着最后的期望。
电话却没有打通,接通的声音一直在响,可是她连续拨打几次都没有人接。挂了电话,骆听开车去严清修的公司,她没办法再等了。
前台拦住了她,问她是否有预约,她说没有,前台不让她上去,那眼睛里还带着打量和怀疑。骆听火了:“我现在就要找他,他电话没接。”
前台的女孩,看上去很小,并不是八面玲珑的类型,此时依然耐心的劝:“严总很忙,您没有预约,是不能上去的。”
骆听看着眼前年轻漂亮的女孩,笑着跟自己说您不能上去,忽然觉得生活就是一出冷幽默。善良而又无辜的人成就一出又一出的悲惨世界。骆听想她现在是悲惨的吧,只是纵然再悲惨,此刻她也不能趴下,她还有女儿需要自己保护。她强迫自己平静了下来,脸色瞬间变得严肃,然后对着小女孩说:“那麻烦你转告严清修,说一个叫骆听的女人怀孕了,问他是否要打掉这个孩子。”说着,竟头也不回地走了。
出了严清修公司大门,她又给陈殷打电话,手机关机。她强迫自己平复,想给陈家的老人打电话,又害怕这样刺激到老人。最后,她一咬牙,给夏丹燕打了电话:“你好,麻烦帮忙找一下陈殷好吗?”
这句话有些生硬,但是骆听的声音泄露了她本来的处境,是的,有些艰难的处境。
“怎么啦?”夏丹燕在电话那端询问,带着焦急。
骆听定了定神,才回答她:“无论你有什么目的,我能做的,都会帮你。现在我需要你的帮助,我女儿被我前夫带走了,麻烦你帮我找陈殷,我要去把女儿要回来。还有,能不能麻烦你陪我走一趟,我一直没什么威慑力,所以也需要强势的女人。”
严清修,你让我相信你,这么久我一直这么做,但事关我的女儿,我惟有出卖你。
夏丹燕的效率很高,很快便带来了陈殷。他们会合,然后驱车去李乔家。骆听心里其实不确定,李乔带走骆阳阳,应该不是在他家小住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