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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任何女人的事情我都可以不管,包括从芬的!但、跟她不行,换句话说她现在是你嫂子!”雷从光要气爆了,这个从小到大谁也不服、唯一服他的樊达,现在竟然也不服他了。同时他深深知道,樊达一旦“翻脸”,那是大罗神仙也劝不过来的。
“嫂子?!别忘了,我不是你弟弟,我们是俩郎舅的关系!而且,你什么时候又结婚了?!有证吗?!我怎么不知道?!”男人一旦较上劝了,就是九头牛也是拉不回来的,特别是像樊达这么拧的人。
“看、看、看又来了!这样、这样,听我说句话。你们谁都能进去看她,但谁都不能拒绝另一个也进去。可是如果你们两个都进去,肯定在病房里也吵翻天,对病人休息不好。这样,老雷年龄稍长,老雷先进去,然后达子再进,每人五分钟,交换着轮流说话,如何?!”说实话,钱少康这个时候的这个提议很可笑,但、这个时候似乎是唯一的解决办法。五分钟不长,等得那个人也能比较安心,而且看似对两个人都还公平。
“我凭什么让这个小子也进去?!他跟她能有什么关系?!”雷从光当然不依,都不知道令天樊达充当什么角色,来这里是做什么的,除了让他交费的时候有点作用以外。
“我是孩子的干爸爸,怎么了?!安雪答应的,关你屁事!”他那个亲爸爸都没他这个干爸爸尽的义务多,樊达说话时理直气壮,连脏话都带了出来。但、主要原因还是怕雷从光又在病房里发脾气,把安雪的身体又吓出什么问题来。
“停、停、停听不听我的?!不听我的,我现在就走,让你们两郎舅打一架,我再让人来抢救得了。”一边的钱少康真是哭笑不得,眼前两个份外年轻的成功人士,竟然在他面前像十岁的小孩子一样吵架。
“我先进去!”打架自然不是雷从光的强项,特别是在樊达这样从小打到大的人面前。理了理领口子,雷从光便要准备进门。
“我提醒你,五分钟!”樊达也不想继续跟他纠缠,从小被他压迫惯了,这次也决定给他来点干净利落的。
懒得再跟樊达说话,雷从光拉开门走了进去。
“你到外面坐一下,我计时,。K?!”像哄孩子一样,钱少康把樊达拉在走廊里的软椅上坐下,然后扬了扬手腕上的表。
安雪安静地躺在床上,当然听到门外激烈地争吵,只是她懒得开口。
侧目看向窗外,夜色已经很重了。漫天的星光一闪一闪,像是天使的眼睛般晶亮,让她又想起那天与雷从光一起看星星的夜晚。
他的大眼睛看星星大,小眼睛看星星小的理论,让她现在想起来也觉得好笑“饿了没有?!”看了看脸色苍白、目光庸懒的安雪,一时之间雷从光不知道说点什么。
他昨天就来了,在安雪的小租房里守了一天,可是晚上却不见她回家。她的行李物品都在,不像搬家的样子,那么雷从光就有了许多的想象空间。
也许、她参加单位的什么活动去了,也许、她去什么朋友那里谈心了,也许他不敢再往下猜,他也不愿意说出因为他自己的小心眼而猜出的结果。
但、他只能选择等待,他不想让满世界的人都知道他在找安雪,只能希望今天她能自己出现。
这两周以来,除了忙工作,他一直在考虑跟她之间的事情。
她出身贫家,这个重要吗?!他并不是看重地位、看重钱的人啊!
她容貌普通,可是他现在越看她越顺眼,越看越舒服啊!
她有过婚史,但、这个重要吗?!他也并非未婚,也有过婚史啊!就算自己未婚,她有婚史又如何?!人家未婚的童远也喜欢她,想要娶她呢!难道他比童远的勇气都还要差?!
其实她真没有什么不好!
她个性好,没脾气,做得一手好菜,做家务更是一把手。最重要的是,对人总报一颗感恩的心,受再大的委屈也能平静面对,就是对她那么下作的前夫也能不记仇恨的真心对他。这么善良、这么单纯、这么好的女人,他为什么不能娶呢?!
想通了这些,雷从光开车来怡景后,第一件事就是为她买戒指。因为他发现,从认识她的时候,她的手指上就没有戴过戒指。也许、她与她前夫结婚的时候。她前夫连婚戒也没为她买过吧。
安雪一动不动地依然看着窗外,就好像雷从光根本不在病房一样。
在小租房的时候,她知道雷从光有跟她结婚的打算时,整个人都高兴地要飘向云端,打算不顾一切地去接受他的求婚,哪怕是没有尊严、没有自尊。因为从认识他第一天时,她从未有过这样的奢望,而他的求婚对她来说无疑是最大的惊喜。
但、狂乱的兴奋过后,她还是想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不是想娶她,而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着想。他三十多了,与樊丽娟结婚那么多年一直没有孩子,所以孩子是他最大的愿望。
他爱的不是她,只是她肚子里他的孩子。
她的第一段婚姻就是因为她的不谨慎,竟然成全了只是自己一头热的婚姻。而那段婚姻不过是郑余失恋后的凑合,对她并没有多少的爱意,在他再一次寻到他的“爱”时,所以就注定了她的失败。
这一次,她还要这样吗?!还要把并不爱她的雷从光绑入婚姻,然后在他寻到他真正想要的“爱”时,再离她而去?!
所以,不管她多爱他,对于他的求婚,她不能点头。虽然她是一个天塌下来也当被子盖的人,可是、这样的伤再也不想受,这样的伤是会要人命的。
“是我误会你了,我以为你擅自把孩子咳、不说了,暖暖”低低地说着,在她的病床边坐下,伸手在被子里找到她的手,然后收于掌心,考虑是从把那小首饰盒直接交到她的手上,还是打开首饰盒取出戒指为她戴上。记得与樊丽娟结婚的时候,婚戒是由妈妈亲自交给樊丽娟的。所以这一次,他还是相当生涩的。
“你出去,我想睡觉了。”目光看都不看雷从光一下,怕是一看又被他那深邃的目光吸引而不忍拒绝。正要把手要收回,不料雷从光却是收得那样紧,恨不得收入他的掌心再也不松开。
“你说什么?!”似乎是没听清,而事实上安雪的普通话讲得极好,每一个字、每一个音都说得特别准确,不可能让他听不清。
但、他还是表示出疑问。
这个时候她说要睡觉?!她没感觉到,他马上要跟她说得事情吗?!难道、她不想嫁给他?!
“我很累,想休息,你出去吧!”安雪觉得自己说得很清楚,但他说没听清,她还是愿意再重复一遍。
她很喜欢与雷从光在一起的感觉,可是他不喜欢有什么用?!她要的是两情相悦,而不是像第一次婚姻那样始终由她付出。
“你让我出去?!你知不知道我要跟你说什么?!”本来心里还有些忐忑,但被安雪这么一说,一股子恼意又袭了过来。
她病糊涂了吗?!中了头彩还这样平静?!还说不要?!
“五分钟时候到了。”病房门被打开,樊达已笔挺地站在门口。
“你别瞎搅!你跟她能有什么好说的?!”虽然过了五分钟,可大多时候两个人都在沉默,雷从光还完全没有进入主题呢!这样忽然被樊达打断,雷从光的火忽然就窜了起来。
“你这人怎么不守信用?!如果不遵守规则,那对不起,你再多一分钟也没有了。”说着,樊达直接走了进来。完全让雷从光不能单独与安雪谈话。
“你”真不知道这小子到底搞什么,但、他看出来了,他今天是纯心搅局的。如果不顺着他一点,还不知道最后要闹成什么样子。只能拉门悻悻地离开,等待下一个五分钟。
“好一点了没有?!”樊达舒了一口气,坐到雷从光刚刚坐过的位置上。
“好多了,谢谢你。”安雪勉强地扬了扬嘴角,刚才赶雷从光出去的时候,心里如刀割的感觉现在还未完全褪去。
“有宝宝了,自己要注意一下情绪,不要被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干扰。”触了触眉心,樊达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争取这五分钟进来,这会儿,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以后我会注意。”安雪也不反驳,还是低低地答应着。她知道,这个时候除了雷从光的火大,樊达的火也很大,而她不希望他们俩真的为了她而争得不可开交。
“其实我真没想到孩子是雷从光的。他不仅是我姐夫,还是从小一起玩大的玩伴,跟亲兄弟差不远。我不是说他人不好,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