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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手机闪了一下,安雪还未来得及接听,手机屏幕上便只留下一个未接来电号码。
一定是恶意电话,想骗她回过去,然后收取高昂的电话费吧?!
安雪按了按号码,整个人不由一惊!
这不是恶意电话号码,而是他的!!
刚才他正在跟她打电话,可是为什么不等她接就断了呢?!
如果他找她,他一定还会再打过来。可是等了好一会儿,电话也再没有响起。
难道是他按错了?!可是为什么要错到她这里来呢?!
她不得不承认,尽管雷从光这样对她,她还是放不下他
第三卷:爱在千帆后 006:两爸爸
“姐!是哪个把你撞成这样的,我去叫人把他腿也给打断!”通过电话与安雪联系上了,带着妈妈找到病房一看到躺在病床上绑着白纱布的安雪,安晨风便开始发起了火。
“你怎么这么闹?!这不过是个意外。”本来是怕妈妈担心,没想到安晨风倒是先闹了起来。
“哎呀,早知道你伤成这样,那这次我不做手术了,留下来照顾你几天。”一个女儿离家人这么远、独身一人在外地本就是件很辛苦的事情,现在伤成这样也没人管,妈妈真是心疼得没办法!
“没事,医生说我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安雪却是轻松一笑,想要把自己所有的心事都掩饰起来。
“是不是他撞的?!”安晨风倒是一眼看到了刚才为他们开门的樊达,扭着樊达的领口就喊打喊杀。
“不是、不是啦!是他送我来医院的,是他救了我!”安雪又不能下床,真害怕这个爱闯事的弟弟又闯出什么祸事来。
确实是他撞的,可是她竟然
樊达心里涌出一股很奇怪地感觉,似乎长这么大从来没被人这么没原则的保护过,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异常生疏却亲切。
“那你现在连谁撞你也不知道?!那谁赔医疗费啊!”安晨风气疯了,这个姐姐总是这样的笨,真不知道她是怎么考到怡景大学来的。现在,他真要随便抓个人来为安雪负担医疗费才好。一家人本来就穷,现在又遇上这倒霉事,安晨风一拳头砸到了床头小儿上。
“我有医保的,不用谁赔我医疗费。妈妈身体不好,你早点带她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樊总还约了医生给妈妈做手术呢!”说看,这才去找家里的大门钥匙,可是出车祸的时候,小包都不知道飞哪里去了,哪里还有车钥匙?!她真是急糊涂了
“怎么了?!”这下安晨风倒是安静了下来,看了看四处找东西的安雪,知道她一定又是忘了什么。她从小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总是丢三落四的。
“家里钥匙没有了。”安雪这才老实回答,这可怎么是好。
“叫开锁的把门直接开了,换把锁啊!”安晨风想也没有想。
“房子是租的,换锁怕房东不高兴。而且、而且我说了地方,你们也不一定找得去。”老机械厂的宿舍很老很旧,让他们去住那儿,妈妈该又哭着心疼她了。这个问题一直被安雪忽视了,现在、还真是让人为难呢!
“房子是租的?!你不住以前那里了?!那以前的房子怎么办了?!那房子妈妈还出了两万块钱呢!”很自然的,安晨风又立即意识到另一个问题。
“现在先安排你们住宿问题,其他的事实以后再说行不?!”这个安晨风,从一个矛盾马上就跳到了另一个矛盾上,真是让安雪头疼。
“这样,我给你们安排到医院对面的酒店住,这样也方便明天一早的手术。”一边的樊达隔三观火也观出一些道道来,她的弟弟就是个想前不顾后的惹事主子。话说,跟自己以前真的好像,哈哈
“怎么又能麻烦你呢?!”在樊达知道安雪妈妈要来的时候,他已经为她联系好手术医生、定好了时间,比她都还要考虑周到。虽然躺在医院一再接受着他的“热心”,可是这“热心”也太热了一些,热到安雪真的真的太不好意思了。
“没什么,我只需要跟助手打个电话让他办就行了。”说着,樊达已取出了手机潇洒地走出病房,然后为他们联系住宿的问题。
“姐,那个人是谁啊?!”安晨风奇怪地盯着樊达出了病房门,这才回过头看向安雪。
“一个朋友。”想了片刻,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樊达。
“哪有朋友这么好的,又是照顾你,又安排我们住酒店。他该不会是想追你吧?!”想了想,姐姐现在是单身,安晨风不是傻瓜,马上又提出问题来。
“胡说什么?!人家是多金总裁,跟我哪跟哪啊!等会儿,人家回来了,不准乱说话啊!”真怕了这个弟弟了,不是行动上为她惹麻烦,就是语言上为她惹麻烦。
“有什么不行的,这个条件比郑余好多了,气死那个不知道珍惜的人。”安晨风倒是来了精神,真心实意劝起了安雪。
“妈妈,你看看晨风!”安雪真是受不了这个弟弟了,只能向妈妈求助。
“哎呀,你姐姐现在也是病人,你就不要吵她了。”每次见到女儿的时候都这么惨,妈妈在一边偷偷流了好久的泪了。这会儿才抹去红眼眶里的泪水,抬起头来把安晨风从安雪的床边给拉开。
“酒店联系好了,时间也不早了,让我的助理带着你们先到酒店休息吧!”不会儿的功夫,樊达已带着助理走了进来,然后安排着。
“那我们先去酒店,明天再过来。”妈妈识大体一些,许多的事情要说也不能当着樊达这个外人说。拉着安晨风,这才随樊达的助理离开。
“不早了,你也去休息吧!”见妈妈与弟弟的身影已彻底消失在眼际,安雪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侧身对樊达说道。
“嗯!那明天见。”说着,樊达把笔记本关上放好,然后向安雪挥了挥手。
终于,一切都安静下来了,而安雪没有想妈妈明天的手术,因为樊达已打理好一切:没有想明天如何应对弟弟一个又一个刁难的问题,因为他们留在这里时间不会太长,还有妈妈在,他不会太放肆:反而,她想起了刚才那个电话,那个她没有来得及接通的电话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也许他闲下来的某个时刻,也会偶尔想起她吧!虽然希望渺茫,可能性微乎其微
妈妈是个小手术,而且由樊达请来的这方面专家专门主刀,整个手术做得非常顺利。休息了一天,妈妈自己也病着,又无法照顾安雪:加上不习惯住外面,也就只得含泪跟安雪道别。
走的时候捧着安雪的脸左看右看台不得放手,话到嘴边儿又咽了下去。
她很想开口让安雪回南湖,可是她现在是有工作的人,工作也不是说调动就能调动的。如果回到南湖又做起无业游民来,那岂不是害了她么?!
儿行千里母担忧,特别是像她这样又是一个离了婚的女人,怎么能不叫妈妈心疼呢?!
“妈,今天我也要出院,我的腿彻底好了就去南湖看你。”樊达正叫助理给安雪办理出院手续,安雪拉着妈妈的手也只能安慰。其实就算是出院,她也依然只能坐在轮椅上,每天都要在家坚持做康复锻炼。
“好好照顾自己,如果一个人真的很难就回来,家、永远都是你的家。”妈妈拍了拍安雪的手背,知道这丫头跟自己一样也爱哭,也只得跟安晨风转身离开,免得让她更难过。
目送走妈妈跟弟弟,樊达也正好办好了手续。让特护扶安雪到车内,然后开车送她回去。
当车子按照安雪的指示到达小租房的时候,樊达的心都寒了一下。
机械厂宿舍,八九十年代的建筑群,与怡景这座城市联系在一起都显得很不调协了。而她住在这样的环境里,还能没半点羞涩地为他指路,脸上始终挂着淡定的笑容,她是何种的心境啊!
先找到房东要到钥匙,这才陪安雪上楼。
“小心。”樊达亲自掺着她,虽然只住二楼,可是上楼花了好半天时间。
“没事,我都好啦!”安雪笑着,其实基本上是单脚跳上去的。
让安雪靠墙站好,然后取了钥匙开门。
只是当大门打开的时候,门口两个人都不由倒抽一口凉气!
大门正对面沙发上端坐着一个人,在他们用钥匙开门的时候动也没动一下。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有这所房子钥匙的雷从光!!
樊达的脑子飞转,忽然记起那次春节后在自己的超市卖场里,他曾见到雷从光与情绪失控的安雪拉拉扯扯的情景,难道他们俩之间有看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但有一点他很清楚,在他们俩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