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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许仙的日子 作者:徐州小吃-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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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家,便有守护。开创守护一职,为天道认可,自有一丝神性,化屋为家,自为神国所在。
  鬼卒一阵难受,连忙道:“我家大人请仙长到府中一晤。”
  神国不比仙庭洞府,自有其排他性。非神认可,必为排斥。
  这不是东土正宗的道,却也是字道所载八百旁门。
  或许此道有失偏激,不如玄门正宗胸怀博大,但是博大并不是—般人可做得。
  鸿钧博大,有三千大道。教主博大,却是截教破灭。
  不同的阶段自有不同的定义,不同的心胸。有如许仙的气运,一屋气运化神国已是奢求,不是创守护灵,天道认可,绝无可能。
  如果再加强求,那已不是强求,而是取死之道。
  神国光华排斥得鬼差分外难受,立即急急道,“皇城都池,还需我家大人帮忙。”
  许仙想了—下,手一挥,留下屋守护,淡淡道:“带路。”
  “躬请仙长登车。”
  马车是为许仙准备的,送许仙上车,关上车门。那鬼卒连忙在前面引路,一鬼一车都是飞行,只是转瞬间就到了目的地。
  一个红面赤发的鬼卒厉声道:“大胆浊物,见城隍竟敢不拜。”
  刚刚入这城隍庙,便有喝斥。这与人间入大堂,官差“威武”何其相似。
  许仙却看也不看那恶鬼,只是静静的站在堂下,抬头向那城隍君望去,那城隍君倒是寻常人的模样,长面高准,续着胡须,身上穿着不知是何朝代的官服,一副威仪的模样。
  许仙问道:“你寻我来,所为何事?”
  那城隍君望向许仙的眼眸,心中一惊,世上竟然真有这等人?
  竟然不顾的威仪,从堂上走下来,拱手道:“道友不知如何称呼,在下蒋子文,适任本地城隍已有一千余年,却不想有道友这样的人物。”
  鬼卒都讶然相顾,城隍审阴,最重威严,又是在这公堂之上,何尝见过大人对人如此客气。
  而且自家这大人不是凡人,生时便知死事。蒋子文者,广陵(今南京)人也。嗜酒,好色,挑挞无度。常自谓:“己骨清,死当为神。”
  汉末为秣陵尉,追逐强盗至钟山脚下,战死。死后,果然成就了神职。先为土地,后为城隍。
  贪杯好色,是不好,但是却不足以指责不放,更何况人家还是如此客气。许仙也见礼言道:“在下许仙,家住钱塘,此次是为进京赴考。”
  “不不不,郎君客气!听闻郎君参建都城,今特请郎君来,有一事相求。”
  城隍愈发客气。
  许仙说:“君居神职,不知何事为在下所能为?”
  城隍说:“此地自古多战死者。以本神法力镇压无碍,然则—旦建成皇城,沾染皇气,本神神力却是力有未逮。神位不加,恐有未逮,惹战乱故事。请郎君上奏皇帝,加封神职。”
  竟然是求神位的,还求到了自己头上。许仙不禁皱眉说:“这样的事,恐怕我是帮不上忙的。神君为何不亲自托梦皇帝?”
  城隍说:“朱氏君王杀气过盛,又以此地为皇城。小神—身神力尽皆用在镇压此地鬼物上,实是脱身不得,还望郎君万勿推却。”
  他再三请求,许仙无奈只得应下。
  老实说,许仙会应,还是这南京城的战祸。朱棣反自己侄子,直取南京,后世人是都知道的。
  城隍就可以镇压吗?让此事不会发生?
  如果是后世,许仙是绝对不会相信的。现在却是寻了把私,有心把这事告知老朱。
  消息灵通,何处为最?答曰:死人。
  漆黑的夜,多少死灵关注着此事的发展。神位?哪个不爱。
  是继续浑沌轮回,还是做上一把一方之神?这事用选吗?许仙这次是真真正正地惹了麻烦—把。
  (画外音恶搞:怒!此世当灭。凡人走后门也便罢了,神也走后门耶?)


第80章、寻人
  泛舟秦淮,风平浪静。
  秦淮河很是宽大,远非后世的模样,多的大约宽了五倍不已,少的也有一倍、一半。
  这时已是月落rì未升之时,河畔上却依然有卖小吃、卖茶的贩子。看得许仙一阵好笑。
  真是怀念啊!
  后世影视资料中常常出现在警匪片中的情节,此时此刻却出现了。不用问,他们便是大明最神秘的锦衣卫了。
  许仙玩心一起,有心吓唬吓唬他们一下。
  想了想,却是放弃了。这老朱虽雄才大略,但生性猜忌,权力yù望极强。吴晗曾指出:「全国大大小小的政事,(朱元璋)都要亲自处理。交给别人办,当然可以节省精力、时间,但是第一他不放心,不只怕别人不如他的尽心,也怕别人徇私舞弊;第二更重要的,这样做就慢慢会大权旁落,而他这个人不只是要大权独揽,连小权也要独揽的。」
  许仙刚刚才与燕赤霞聊了那些当官的事:掌控不了,一杀了事。
  戏耍了老朱的锦衣卫是简单,但是却也很可能引发老朱的猜忌。政治人物不都是如此,一个简简单单的恶作剧,他们都能解释出花来。简单的事情复杂化,本就是政治人物的天然本事。
  想到这,再看看他们时不时盯向水面,许仙哪儿还有恶作剧的心思。
  神魂回归**,许仙醒转,移开身边的李碧莲,这安心睡觉。
  初次的神魂出游,真的很累。以致于许仙都没有注意到船上少了人。而肉身酒劲正好眠。
  美美地熟睡,却为视线所惊醒。
  张开双眼,入目的便是两个脑袋,一颗是燕赤霞的,一颗是李碧莲。“你们干什么?”
  燕赤霞严肃说:“船上的人不见了。”
  “不见了?谁不见了?”
  “船公、琴娘,全都不见了。”
  李碧莲说。
  听李碧莲说“琴娘”许仙怪异地看了她一眼,忍不住想笑。昨晚他以琴打燕赤霞后脑的情景是记忆犹新。
  想到这,许仙立即起身去看琴。
  他们是不明白许仙在干什么的,自然跟上去看。
  许仙是仔仔细细看了琴背,却是—点儿伤疤都找不到,忍不住叫好道:“好琴!”
  燕赤霞也说:“确实是好琴。音色优美,震撼人心,有洗去铅华之感!不比世上名琴差有分毫。”
  燕赤霞夸赞琴音之美,有心回味昨夜的癫狂。
  许仙却是一愣。因为他们说的“好”字,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李碧莲却是急了:“你们还有心说琴,没有船公,我们怎么回去?”
  这倒是个问题,他们这儿。书生、捕头、武功高手,全都有,就是没有一个会划船的。更重要的是没人知道他们在哪?昨晚只说开船,根本没有说开到哪里去。
  现在,水面宽平,回头是—片水雾,不见陆地,只有面前山绿水秀,—不知名的所在。
  “你们说他们是不是到了岸上去。”
  燕赤霞指着面前的山水说。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看距离,距离船只不过百米。
  “他们上岸,怎么会抛下我们?”
  李碧莲问道。
  “不是抛下,是水流急了,挣脱了缰绳。”
  燕赤霞抽出落入水中的缰绳,果然看到了挣断的绳头。
  这时燕赤霞又说:“这水上人家,入了夜,便会把船身系住,做为泊船之处。入夜行船,毕竟是太危险了。”
  “师父,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李碧莲一副,你是个花柳常客的样子。
  “咳咳,好了,我们上岸去找船家吧?”
  燕赤霞尴尬一咳,立即指向岸边。
  李碧莲说:“怎么去?我们又不会划船。”
  “试试吧!也许划船不是想象的那么难。”
  许仙找来船桨,一起划船。
  就像许仙说的,划船本身并不难。没划过船,但是却都看过船公划船,难的是配合。
  书生的力气,武林高手的力气,修道人的力气。光是为找到这平衡点,便花了一番力气。不是因为笨,而是因为众人的不配合。
  “许仙,你气力太小,去碧莲那帮手好了。”
  事情就坏在燕赤霞这句实话上。
  李碧莲一听便生气了,很不高兴。她不高兴,便起了与燕赤霞较气力的心思。
  划船是合作。较劲这还如何合作?这船没翻,都是大好事了。
  好容易上了岸。他们把船系好,立即歇一歇。很累,真的很累。
  较劲,力气累;怕船翻覆精神累。
  先歇—歇,没有人想动。
  山青水秀中却走出了—个童子,那孩童五六岁般大小,脖戴平安锁,身着童衣,赤着—双白白胖胖的小脚丫便踩上了河堤。翻石掏洞,每捉到一只小蟹,一只小虾,都让他分外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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