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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畏。
“见过淳”南空城曲身便要下跪,才刚动作就被他半途扶起。对南空城使了个眼色,他说道:“这里无外人,南公子不必多礼,咱们坐下说话!”南空城明白他的意思,也就顺着他的手势没有跪下去,两人相视一笑,挽手入座。
“景公子怎不见与淳公子同来?”南空城问道。
那淳公子勾起唇角一笑,眉目舒展,一张脸熠熠生辉,轻红一双妙目盯在他身上,心神一分,弹错了一个音符。南空城回头看她一眼,眼中笑意盎然,轻红脸上一红,微腆着低下了头,曲调一转,不似先前的浪涛轰鸣,一阵云淡风轻过后,换作了情人间的低喃细语,情意无穷。
“这次的合作咱们双方都很满意,怜星公子的洗尘宴,又岂会缺了醉月公子!原是说好了一起庆祝,他可不敢不来!”淳公子转头对外头唤了一声,“常顺儿!”
“主子爷,您叫我!”一个面皮白净的少年含笑入内,弯腰答道。
“你去看看,景公子怎的还不过来,就问他是不是要我亲自去请!”淳公子笑道。
“是,主子爷,小的这就去!”常顺儿话说完,低首退了两步,转身一闪而逝。
南空城暗道:这小子好快的身手!
“来来来,咱们先喝酒!”淳公子说道,“南公子还未见识过轻红姑娘的舞技吧?让她舞一曲给咱们助兴!”
轻红停止了抚琴,上前为两人斟满了酒,随即起身,含笑着拍了拍手掌,外间进来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各自手持器乐,一双双含情的大眼飞快地在屋内两位客人的身上扫过,脸上的胭脂色一时之间显得更浓了。
这锦绣坊的姑娘从小就有专门的乐师舞师调教,个个身怀绝技,在轻红的示意下,她们排成一排,或坐或站,一阵笙箫齐鸣,将人的心一下子拉到了云端。在乐声中轻红披上了一件华丽的纱衣,石榴红的底色,上面用浅碧的丝线绣了了枝叶,枝叶上盛开了朵朵白牡丹,牡丹的边上镶了金线,随着她身体的旋转光华闪烁,繁花似锦。
淳公子和南空城碰了碰杯,专心欣赏轻尘的舞姿。她在丝竹声中翩翩起舞,红衣飘飘,头上、耳畔的珠翠随之晃动,纱衣像流水,轻轻划过淳公子的身前,带起一阵馨香。淳公子看和津津有味,在他的眼神示意下,轻红舞到了南空城面前,柔滑细嫩的手膊伸展向前,就要扶上他的肩。
南空城闪电般地掠向一侧,轻红落了个空,微微一愕,看向淳公子。他不动声色地颔首,轻红轻启朱唇,再一次舞动着来到南空城身边,慢慢舞着,也观察着南空城的神色,见他神色平静,并无异样,旋身转了几转,一个后仰,缓缓下腰,倒看着南空城,飞了个媚眼过去,纤手伸向了他的脸。
南空城又一次抽身,他速度太快,轻红不防,差点闪了腰,直起身来,她的神色有些微愠,脚步飞旋,舞了开来。
“轻红姑娘对南公子有意呢,才子佳人,概称佳话,公子为何避之不及呢?”淳公子轻笑道。
“我素来不喜有人近身,从小养成的怪僻,还望轻红姑娘见谅!”南空城说道,“为此空城亦感叹,佳人虽好,无福消受啊!”
淳公子眸中精光闪过,颇有深意地看了南空城一眼:“哈哈哈,南公子要改了这毛病才行,否则将来如何洞房花烛啊!”
南空城想是不愿谈这个话题,打了个哈哈,说道:“景公子怎的还不前来,想是有事耽搁了,不如我们亲自到他府上,淳公子与我皆可探亲!”
“好主意!”淳公子拍了一下手,说道,“我亦很久未去拜访舅父舅母,如此咱们便前去吧。”
与轻红别过,在她含情脉脉的眼光注视下,南空城与淳公子坐上一辆看似普通的马车,前往景府,身后三丈内,暗中跟了七八个护卫,南空城知道,那是淳公子的人。
车轱辘方碾地转了几转,方才遣出去的常顺儿回来了,身后跟了一个丫环打扮的女子,两人跑到马车前,常顺儿问车驾前的随从:“主子爷呢?”
“常顺儿,回来了?”淳公子掀了帘子,含笑着瞅向常顺儿,“景公子在如何,果真要我亲自去请啊!”
“景公子说知道了,很快就来!他到内堂去换衣裳,让奴才先行一步,奴才原想等着他一道,不过又想着要先来回主子爷的话,于是就出来了,刚巧同这位姐姐同路,原来她是南小姐的陪嫁丫环,出门来正是要去见南公子,我告诉她南公子现下不在客栈,便带了她一道来了。”
南空城听到这里,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将小英拉到一旁,背着人问道:“小英,有事?你怎么不在小姐身边守着,不是叫你不要离开她身旁半步么?”
小英低低地说道:“小姐刚才说决不会嫁给景公子,被他听到了,他遣开了所有人,沉着脸进了小姐的房,我心头总觉得不安,怕小姐出什么事”
“她这样说?”南空城的脸上掠过一丝惊异,随即说道,“那我们赶快去。”因身对淳公子抱歉地一笑,他说道:“淳公子,这是小妹的丫环,说是小妹病又犯了,我得赶紧前去看看,容我先行一步。”
“不防不防,你先行一步,我随后就到!”淳公子说道。
南空城携了小英,展开轻功,一下不见了人影。
“怜星公子的轻功没想到如此出色!”常顺儿砸吧一下嘴,感叹道。
淳公子眯起眼暗道:江湖上无人见过怜星公子的功夫,曾有传说他并不会武,看来,传言并不可信!他对自己的妹子,倒是真的紧张,不知那南紫宁是怎样的倾城之色,五公子中倒有三个与她有了瓜葛!他含了一抹兴味地笑,吩咐下去:“将马赶快些!”迫不及待地,想要见见那个病美人!
“我不是南紫宁!我不是!”玄衣大叫出声,狠命地推着景流觞。景流觞冰冷的双眸里闪着点点寒光,尤如一簇簇小火苗在冰天雪地里燃烧,他逼视着玄衣,仿如一头嗜血的猛兽,面对着猎物,他只有兴奋,哪里还听得到玄衣的辩解。
“景流觞,你这么做,我会让你后悔的,让你后悔一辈子!”玄衣死命地抵着景流觞,不让他靠近自己,可是她又怎么敌得过身强力壮的他,转眼之间,她身上的衣衫只剩了薄薄的一层里衣,领口处被景流觞扯掉了半块,□半掩,透出半边圆润,肤色莹白。
“你太高看你自己了,笑话,有本事让我后悔么?”景流觞咬牙切齿地说道,大手毫不怜惜地覆在玄衣的胸前,大力揉捏,玄衣羞愤无比,张口用尽全力,咬了下去。景流觞吃痛,反手抽了玄衣一个耳光,一股腥气弥漫在玄衣口中,血蛊!玄衣忽然想到了对付他的方法。玄衣爱看书,喜欢学些杂学,因为与巫术有相似之处,她对蛊术和降头术亦有研究,只要有蛊引,蛊术是不受灵力限制的,随便就可以下。
她的眼里焕发出兴奋的光芒,自己怎么会忘了这一层!她要让景流觞付出应有的代价,自己所受的耻辱,要他加倍偿还!对着景流觞,她忽然勾起一抹鬼魅般的笑颜,口中喷出的鲜血染得她的唇角鲜艳无比,透着一抹妖异,景流觞掐住了她的颈项,眼光对上她的眸子,突然一愣,心头有种异样的感觉划过,仿佛有个什么东西在身上轻轻一划,从头顶一直经过心脏,直抵足心,引得他身体一阵轻颤。
血蛊,要以自身之血作引,而且要将破损的伤口与对方的肌肤紧紧贴合,种蛊成功后,中蛊之人从此就会成为下蛊之人的傀儡,无法违抗下蛊之人的命令,而且下蛊之人有何感觉,他都会如同身受,下蛊之人身死,中蛊之人必死,中蛊之人的死活却与下蛊之人无干。每月月圆时,中蛊者必须服食下蛊人的鲜血,一滴即可,如若没有,便会呕血不止,全身酸麻,如万蚁穿心,痛苦难当!
“景流觞,告诉你我不是南紫宁,你最好离我远些,机会我已经给你了,若是不离开,后果,不是你负担得起的!”玄衣想到在南岭大峡谷中所见的中蛊者的惨状,心头一阵发痒,好心地提醒景流觞。
景流觞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激情在心中奔腾,他低头看着玄衣,喑哑着声音说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这个魔女,你就是用这双眼睛勾引南空城的吧,亲哥哥也拜倒在你的裙下,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是吗?你要不要也试试?”玄衣对他抛了个媚眼,在他狐疑而若有期待的目光中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