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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的景老爷子,景若云的大半时间是和教书先生与照管她的老嬷嬷渡过,所以她在景府实际是很孤单的。突然出现了一个南紫宁,带着她玩得那般开心,她当然不希望她变得像三夫人四夫人她们那样,于是便听从了赵嬷嬷的建议,想出了这个法子。她以为让父亲讨厌南紫宁,景流觞就不会娶她了,那么,以后南紫宁就可以继续陪她玩了。她是小孩心性,哪知道大人间的事,赵嬷嬷正是利用这一点,让南紫宁蒙受这层冤屈,只是不知道要柴房放火的,又是哪一位,巫玄衣想,无论是赵嬷嬷还是她背后的四夫人穆想云,应该都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吧,何况她若只为不让南紫宁嫁入景府的吧,目的差不多已经达到了,景流觞的样子,也并不想娶南紫宁,那真正的凶手又是谁呢?
巫玄衣百思不得其解,只得作罢,她照旧每日勤习灵术,当务之急是尽快让自己的灵力提高一个层次,只要灵力恢复,世间就没有东西能伤到她,这是巫氏一族的厉害之处,除了自己,外界的伤害都能以咒化解,一切的阴谋于她,不过儿戏!
每日带着如花似玉的景若云,一大一小两个女孩玩得天昏地暗,在苑荣的帮助下,跷跷板也做了,木马也玩过了,水枪也弄过了,反正巫玄衣把她在现代想到的,能做到的玩意儿差不多都搬了来照教会了景若云。苑荣在她俩玩耍的时候,就静静地站在一旁含笑看着,经常一站就是几个小时,玄衣不得不佩服他的站功。
“苑总管,你不在,景公子不会找你吗?你去做你的事好了,晚些时候来接若云就行。”玄衣不止一次地这样对他说。而苑荣的回答也总是那一句:“我现在的事就是负责照顾若云,其他的,没什么事,南姑娘放心。”
既然如此,巫玄衣也无话可说,一开始还有些别扭,总觉得有个男人在旁边站着,放不开,后来见苑荣每天那个样子,也就习惯了,索性把他当作了稻草人。还别说,苑荣站在院墙的枯树下一动不动,有时候从外面飞来几只寒鸦,从枯树上嘎嘎叫着飞过,那样子还真像稻草人。
玄衣偷笑着对景若云说:“你去瞧瞧,乌鸦有没有拉粪在苑总管头上!”
景若云走上前去,让苑荣蹲下来,苑荣不解地蹲下,景若云踮起脚尖在他的头顶看了看,几步跑回巫玄衣面前。“南姐姐,没有!”
“没有什么?”苑荣奇怪地问道。
“没什么!”景若云和巫玄衣难得默契地说道,对视一眼,两人哈哈大笑。
“南姐姐,今天我们玩什么?”若云笑眯眯地问道,脸上有着藏不住的兴奋,谁教巫玄衣总是能令也惊喜不断呢。
巫玄衣看着景若云天使般的面容,心头掠过一个想法。
“有了,若云会不会演戏啊?”
“演戏?是不是三姨娘请来唱的那种?我不会!”景若云说道。
“不是那种,还记得姐姐前几天给你讲的故事吗,咱们来演戏玩儿,你扮演小红帽,我演大灰狼。”
“要怎么做,南姐姐?你教我!”景若云来了兴趣,“不过我不喜欢小红帽的故事,我们玩白雪公主,你演公主,我要当小矮人!”
“好,听我的就是了。”巫玄衣说道,唤小英和小雪找了些花色好看的布料,几剪刀划去,拆成了几段,巧手动那么几下,在身上绕了几绕,搭配成了一件漂亮的衣裙,将发钗取下,打散了一头长发,挑了两缕到前面,其余的任其自然披在背后。
她对着小英拿来的铜镜做着这一切,恍惚间时光仿佛回到了过去,在大学的剧团,她们四姐妹曾经演出过一部古剧,剧名叫做《小妇人》,讲的就是四姐妹的故事,从服装设计到剧本改编,所有的一切都是她们自己弄的,当时的演出曾经哄动了全校。
巫玄衣看了看小英递过来的那根细针,叹了口气,这种原始之物,她根本就不曾用过。
“小英,帮我把这几个地方钉一下!”她指着几个接口处,让小英给她钉上。
“小姐不是一向嫌我的针线做得不好,总是自己亲自动手么?这回倒是不嫌了?”小英笑道。
南紫宁还会做针线活儿?强人啊!玄衣暗叹,要是让自己一试,不就露了马脚了,若是让人知道她是借尸还魂,不得被人架火烧死!这东西,她只会拿来针灸和作暗器,谁用它做过衣服!
“就因为你做得差,所以才要多练习嘛!快点快点!”玄衣催道。
小英于是拿了针线,在玄衣的指点下将衣裙的几处地方钉了一下,这下不会滑落了。玄衣站起身来,伸开双臂转了一个圈,长裙曳地,飘摇生姿。
“哇,南姐姐好美!”景若云拍着手叫道。
站在一旁背手向外而立的苑荣听到动静,转过身来,视线随着玄衣而动,眸中闪过一片流光溢彩,最终沉淀下来,定格在玄衣苍白如玉的脸上。那一刻他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梦境之中,玄衣就像是一位异域来的公主,含笑的表情带着神秘和高贵!心头蕴藏着一种别样的情绪,呼之欲出。苑荣忽然发现,与苍白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玄衣的唇红得娇艳,如她衣上的花儿,像是要滴出血来。
苑荣身形一动,白色的衣袂飘飞,宛如一片云,轻轻地落在巫玄衣的面前,及时接住了她。怀里的人儿闭上了眼睛,浓密的睫毛轻微地颤动着,眉心紧锁。苑荣取下腰间系的汗巾在她唇角拭了一下,白色的汗巾上立马盛开了一朵红花。
“小英姑娘,快,有没有药?”苑荣叫道。
小英慌乱地过来,拿出一枚药丸。
“水,快拿水来!”苑荣大声说道。
景若云惊惶地看着这一切,听到苑荣叫唤,比小雪还跑得快,到屋内拎了一壶水过来,另一只手上还拿了个小茶碗。
小英将药丸送到巫玄衣嘴边,意识不清的巫玄衣死死地咬住牙关,任她如何努力,药也送不到她口中。
“怎么办,苑总管?小姐不张开嘴!”小英带着哭腔说道。
“她中的是什么毒?”苑荣问道,话中有一丝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颤抖。
“中毒?我我不知道!”小英说道,“小姐三月前得了失忆症,一发病就会疼痛不堪,公子配了药给她吃下,这才好些。”
“不行,这样下去她会死的!”苑荣说道,“药给我,小英姑娘,这会儿也顾不得避嫌了,我把南姑娘带到内室去,运功试试,看能不能将毒暂时镇住,这个是出府的令牌,给你,出了景家大院往东半里,有个妙手回春堂,你快去请大夫!”
“有劳苑总管了!”小英转身对泪流满面的小雪吩咐道:“好好照顾小姐,我很快回来!”说罢一个旋身,施展轻功出了院墙,如飞燕般离去。
这丫头果然会功夫!苑荣心道。低头看向怀中的女子,她的脸白得近乎透明,一缕艳红的鲜血顺着嘴角淌下,顷刻间就渗透了苑荣的白衫。
“南姑娘!得罪了!”苑荣喊了一声,抱起她向内室走去,小雪和景若云紧随其后跟了进来。
再试了一次,巫玄衣还是紧咬牙关不松口,药无法喂入口中,苑荣只得说道:“小雪姑娘,麻烦你为南姑娘宽衣,我为她疗伤。”
“宽宽衣?”小雪傻愣愣地看着苑荣。
“快些,再晚就来不及了,我闭上眼,你让她背对着我!”苑荣吩咐道。
小雪忙不叠地上前,景若云也来帮忙,把她褪下的衣衫拿在手中。小雪倒还反应过来了,将最后一件衣服反转过来套在巫玄衣身上,露出了背脊。
苑荣果真闭上了眼,盘腿坐在床上,在他的吩咐下,小雪和景若云费力地将巫玄衣扶到他前面,他默运内功,伸出双掌贴在了巫玄衣光裸的背上,触手一片光滑,收慑心神,抛开心头浮上的一丝紊乱,内力顺着玄衣的经脉注入。
“唔!”玄衣闷哼一声,疼痛令她稍微恢复了一丝神智。
“南姑娘,别动,我在为你疗伤!”苑荣轻声在她耳后说道。
巫玄衣不再动,体内灵气被他的内力激发,一并游走于全身经脉,却在胸口以下三寸处受阻。苑荣小心地为她将毒逼离心脏,感到她的体内有股气息,似在助他,原本很费劲的事,很快就做到了。将毒逼到腹中,苑荣收功撤手,一头大汗。
“帮南姑娘穿上衣服吧!”他说道。小雪手忙脚乱,要为巫玄衣穿上衣衫。
“小雪,我自己来吧!”巫玄衣有气无力地说道。刚才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