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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快,你总是这么急躁的么?”
握了满掌的白浊,还有部分飞溅到小腹上,袁蔚中看着神智痪散的叶玄清,动作仍然温柔却不太客气了。
将先前他喷发出来的体液涂在两腿之间,然后把他双腿一并,一个挺身,已将自己灼热的巨大插入了他并起的腿间。
火烫的感触让他惊惧地想把腿掰分开来,可是看到那个充满了渴望与欲望的眼却又不忍。他给了自己快乐,自己应该有所回报。
闭上眼,羞涩地认同他以自己大腿根窝进行模拟插入的行为,早先涂上去的浊液产生了有效的润滑作用,而被他不时顶动到的下阴却是被摩擦得由外而内的发烫。
仅在发泄过后不到一刻钟的短短辰光,含着泪的叶玄清发现自己居然又不争气地开始有了感觉,骚动的分身流下一股又一股的浊泪,更助长了后方插搓挺入的顺利进行,而偶尔被摩擦到的后穴,居然因为无法控制的酥软而松弛,随着那股沟处薄皮被牵扯的动作,一张一翕地开合着彷佛不满内里的空虚。
“下次我一定会喂饱你。”也许就在不久后的将来。
就刚刚探查伤势的结果,已并无大碍。
袁蔚中充满色情意味的调笑换来叶玄清一口咬在他手背上,随即被他一个大力的冲撞弄得险些儿支不稳身子。
那从下方受到磨擦而滚烫的性器更像是已经要脱离自己身上的部位一样,就连下方的小球都开始收缩,向前提得几乎收到小腹里去,使得后方冲刺的巨物更通行无阻,在他听闻袁蔚中的呼吸越来越紧促的时候,一股灼烫的热浪喷击在他皮囊下方的薄皮上,跟着就是接二连三的最后加速撞击。
意味到那是什么的羞耻感觉引发强烈的冲击,他前方的分身也昂起向上喷勃出自己的欲望洪流。在身体紧绷得超过了一个极限之后,全身松弛下来的他被同时倒下的袁蔚中压倒在地面上,感觉得到松开的腿间有汩汩体液向下流淌,恍如失禁的狼狈。
上一次做到最后他早晕死过去了,后继工作如何都是袁蔚中一手代劳的,跟这样从头到尾都坚持到最后,还连续引发了两次高潮冲撞自是大不一样。
瘫倒在地上的两人肢体还胡乱地交缠,汗黏的感觉像是要把皮肤吸在一起似的,好半天,叶玄清才省过神来,动弹一下自己酸软的双腿,踢了踢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好重。”
“别动,就让我这样静静地抱你一会儿。好象现在的你才真正属于我似的,真好。”
袁蔚中挪了一下身体,移开部分体重,但双手绕过他纤细的腰肢,仍牢牢地把人禁锢在怀里,吁了一口长气,享受激昂过后的温情时光。
“我才不属于任何人呢!”
叶玄清没好气地再挣扎了一下,硬是扳开了袁蔚中的一只手坐了起来,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看着自己一身的脏乱皱眉头。
“是吗?可是我想让你属于我,这样我才可以将你置于我的羽翼保护之下,为你分担痛苦、快乐,和以后的一切。”
月光下,袁蔚中看着他独自走向溪流的背影,这几句话低喃得近乎耳语。
叶玄清闻言一怔,迟疑地停下了脚步。
真是好诱人的条件呢。
这么多年来,他隐约察觉到自己在寻找的是一双更有力的臂膀的呵护,所以才会不自觉地追逐同性的身影。从叶家分崩离析以来,他就一直处在疲累困顿的边缘,他累了,这种累,莲华分摊不来——她是他愧疚和要保护的对象;倪老管家夫妇也分担不来——没能让他们安享晚年已经是他的愧疚,而万一有个不巧,天尽人寿,这将会成他为永生的愧疚。
算来算去,他身边仅有的亲人就是这几个,却全都是他的负担,偏偏,这仅剩的亲情温暖是他无法舍弃的,只有情愿背负到把自己压死,也绝不可让他们失望。
前事如梦。
回头看去,月光下的袁蔚中眼神闪亮,嘴角上带着温柔的笑,沉默着,保持着张开胸怀的习惯姿态等他回来入眠。
刹那间心脏鼓噪地跳动了一下。也许,自己甘愿用身体笼络他的原因,不仅仅在于想“利用”。
第七章
莽莽丛林,依旧是莽莽丛林。
无边无际的树海遮天蔽日,偶尔从缝隙间可见的太阳如一只橘子色的饼,苍凉地挂在天际,滑下它日暮途穷的轨迹。
叶玄清紧了紧身上早被枝橙刮成破布条的衣物,搂紧了趴卧在身边悠然吃草的枣红马,简直恨不得自己变成它!
这里对吃草的马儿来说,食物资源绝不缺乏,但这对动物仁慈的大自然,对人类却是毫不怜悯,总是付出艰辛未必有回报的贫乏。
虽然说现下季节已进入秋序,林里的果子不少,可是吃过一次两个都狂泻得脱了形的果实后,他们不得不再加倍小心。
毫无人烟与希望的密林深处,就连医药也匮乏,在这里,发烧感冒,腹泻肚痛,平常在人世间很寻常的小小毛病,就有可能会要了一个人的命。
原本叶玄清还对袁蔚中怀有戒心,毕竟他是朝廷的人。可是,一个人能豁出性命来陪你到这种山穷水尽的地步,谁能说他的情义是假?谁能说他的爱恋是幻?
更何况那男人是这么的温柔,不经意间的呵护与关照每每叫他感动莫名。
心在一天一天地沦陷,不知不觉间,那个男人已经成了他每日眼光凝聚的焦点,他去打猎,他牵挂;他在身边,他欣喜。每晚在那个温暖的怀抱入眠已经成了习惯,有时候甚至想,哪怕真的永远不能出去,只要有这个人陪伴在身边,那也不寂寞了。
出去,意味着要面对世俗的压力,面对自己背负的使命,面对莲华。可是每每提起莲华,就总让他觉得羞愧,而且在这个男人陪伴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她这个未婚妻存在在自己心目中几乎淡若无痕,对她和她们的挂念不及对这个认识了仅仅几个月的男人来得多。
“你回来了!”
远远地,看到自己熟悉的身影,叶玄清一下子站起来,跑到明显疲惫的男人身边,灿烂的笑脸一洗往日的阴霾,昂起头偎进他的怀里去——这并不能怪他矫情,实在是天气越来越冷了,他早晚都被冻得手脚冰凉,所以分外喜欢那动人的温暖。
不过袁蔚中见到他后脸上闪过一丝疲惫的微笑,空空的两手在空气中挣扎了一下,回拥住他。也许是没能找到食物的愧疚,眼神中的明显失望连带也叫他觉得难受。
才不过短短个多月,两人的身形都急遽消减下去了,袁蔚中更加明显,因为他用习武之人比较耐饿这个借口,每每找到了可口的食物总还分叶玄清更大的一半,而要劳力费心为两人的肚腹服务的人也是他,这般操劳之下,两颊深陷了下去,胡子拉渣也只是用匕首勉强就水面清理一下,真是一副叫人看了就心酸的落魄相。
看着他,不用看镜子,叶玄清也知道自己的形象好不到哪里去,静静相拥的两人听到彼此腹中的响动,不约而同地笑了一下,这才相依相偎着坐下,摸着叶玄清冰凉的手脚,袁蔚清皱着眉赶紧先升了一堆火。
“我不饿,真的。”
看到袁蔚中又坐了回来,温暖的大手轻轻地按摩着他的腹部,缓解那处因饥寒而产生的痛楚,叶玄清强笑着抬了抬头,说道。
“你这小骗子!”
对他的宽慰之词,袁蔚中也没再多言,只是点了点他的鼻子,揭穿他明显的谎言。
此时,身边传来几声响鼻声,困坐愁城的两人同时看向闲闲卧在一旁嚼草的马。
“小卿,你去打些水回来,顺便多找几枝柴。”
看着这不用拴绳也依旧跟在自己身边的忠实伙伴,袁蔚中眼神闪动了几下,咬一咬牙,下定了决心。
“你”
叶玄清呆愣愣的看着那马,心下产生一丝颤动。
他们已经别无办法了么?这般通灵性,若在平常时肯定是得主人照料有加的好马,竟然要沦为饱足人口腹之物,名珠暗投,宝驹遇王下淑,奈何?
“去吧。”
袁蔚中只是背对他挥挥手,躬身温柔抚摸马背的鬃毛,看它高兴地昂头喷出温热的鼻息低嘶做回应,将头埋在马颈上静默了一会,突然飞身上马,驾驭着它在林间这小片空地里纵横驰骋。
久未得展蹄的枣红马仰头欢嘶,火光闪闪,映得它红色的皮毛柔滑如缎,火光飞舞中骏逸奔驰的身影美得几乎有如天马降世,袁蔚中伸出手揽住它的长颈,将唇贴在它的耳边不知喃喃低语些什么,得到主人宠眷的爱驹昂首长声嘶鸣之时,袁蔚中右手起落时银光一闪,手起刀落间马血喷薄而出,因为动作太过迅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