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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操交出去了。
「可惜,因为嘴巴到了胃幽门那边,就会堵住精气,让精气无法送到全身,闷在你的胸口的结果,你可是会爆炸的!」
「骗骗人你是不是又再作弄我!」曾隋和严肃的摇了摇头,「你自己决定吧!」
「真真的只能用屁股?」饶平在做垂死的挣扎。
曾隋和歪著头想了下,「有是有,如果你不怕肚脐被我的手指伸进去,或者」曾隋和低头看了看饶平『起立』的兄弟,「也不怕,我的手指」曾隋和加强手指的重音,并带上往内挤的动作,「从你的尿道口进去,我是可以利用其他管道送精气进去的。」
饶平光想像,就已经浑身冒冷汗,「那应该很痛吧」,原本抬头挺胸的兄弟,马上趴了回去,「好好吧那那你送吧!」
「不用一付英雄负死的模样,你问你老爸,我技巧很好的。」曾隋和舔了舔手指,暧昧的动作,和跃跃欲试的神情,让饶平有点看呆了。
曾隋和拍了拍饶平,「孩子,发什麽呆?」
饶平回神,尴尬的将头甩另一个方向,「没有我只是我只是突然觉得你很妩媚!」老实说很糗,但是饶平知道自己不老实说,多半又会被以悲惨待遇逼问出来,就乾脆糗一糗就算了。
「等等!我想到一件事!你是我祖父?长一付美丽动人的模样,爷爷跟你长的也差不多,老爸英挺,老妈美丽,为什麽!为什麽积了这麽多优良的基因,会生出我这个平淡的女儿!」饶平瞪大眼睛,「难道我不是老爸老妈的亲生女儿!骗人难怪难怪」
曾隋和眼睛闪了闪,难得想打从心里大笑出来,多少猜测得出来,自己的曾孙女对长相有自卑情结,虽然想说长相不是一切,但是看到饶平脸上委屈的神情,自己的下半身也越来越兴奋。
「你大概遗传到你祖母吧!」曾隋和开始按摩饶平等下要接受精气的入口,暗中开始运气,将气一点一点的慢慢推进去。
「祖母?」饶平陷在自己严重的自卑情结里,突然听到祖母这两个字,狐疑的看了曾隋和一眼,「我有祖母?你娶的?」。
「废话,要不然你爷爷怎麽出生的?你当我很神吗?」曾隋和注意到饶平因为放松,已经可以顺利进入一根手指了。
「你不是?!」饶平想要出言讽刺曾隋和,可是下腹部突然升起一阵躁热感,「怎怎麽回事?」
「你祖母不美,但是我的确心甘情愿娶她的,她可是天下难有的奇女子呀!妙语如珠,而且呵呵也很好欺负那一羞愧起来的脸蛋,红的像苹果,可惜死得早唉唉」曾隋和顺利的探入第三根手指,精气开始大量推入。
「不是,我是啊!」饶平觉得全身像是有什麽东西要往外冲,想要抱住自己,可是双手被绑住,只能夹紧双腿,「什麽!怎麽会这样!啊!」下体又是一阵暴冲。
「你身体里面的精气开始扩散了。」曾隋和抬起头,看见眼前满脸通红,汗水淋漓,衣衫不整,被麻绳禁锢在床上挣扎的人影。
熟悉的画面,和十年前的身影重叠,梅天良害怕梅樽言的离去,原本温柔的个性,变的扭曲残缺。
原本充满兴致的神情,转变成阴暗。
一想起梅天良,曾隋和的心就隐隐作痛,「如果你不和梅樽言交换灵魂该多好我可以帮你到最後」
「啊啊」饶平泛红的肌肤,泪眼朦胧的看著曾隋和,只知道自己想要更多,「我不行了」。
「嘘在精气完全充满你体内时,告诉你一件事,好吗?」曾隋和口气冰冷,心中某个嗜虐的角落,渴望伤害有梅樽言脸庞的饶平。
「呜恩」随著节节高涨的情欲,饶平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要不是双手被绑住,他相信自己已经攀上了曾隋和。
「跟你说,梅樽言离开的那一天吧」
(三十)
「梅樽言离开的那一天,我打开天良的房门,看见的画面,就像现在,天良的位置是我现在的位置,只是被压的还是苍白著脸的梅樽言。。。」曾隋和看著饶平,视焦却放在某个遥远的角落。
「天良!」鲜红色的画面,想忘也忘不了。
「住手!」曾隋和将梅天良从梅樽言身上扯开,「我让他活,不是要让你又一次弄死他!」
「我宁愿他死!他死就不会想离开我了!」梅天良疯狂的眼神,让曾隋和一凛。
「好!」曾隋和拿出符咒,「只要是你的命令,我都会听!你要他死,我照办!」曾隋和口中念念有词,符咒在黑暗的房间内燃起熊熊烈火。
耳边传来一阵叹息,曾隋和看著浑身是伤的梅樽言闭上双眼。
「焚」曾隋和还没说完,就被梅天良一头撞开,剧痛从腹部,蔓延到胸口,符咒掉落在地面上,火没有熄,却烧不出痕迹。
「不可以我不让阿言死!」梅天良虚弱的靠在床边,多日来没有进食,已经完全站不起来,但是却依然挣扎著要护住床上的梅樽言。
「你说的话,我都照办,你要他死,我会让他死,你要他活,我会让他活。」曾隋和看著地面上的符火,照亮梅天良同样苍白的脸庞。
梅天良掩面痛哭,「和我该怎麽办」声音渐渐消失,梅天良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曾隋和靠近梅天良,轻柔的让梅天良靠在自己的身上。
「曾隋和」梅樽言发出微弱的叫唤,「让我走不让我死,就让我走阿良给你」
「他不是东西。」
「我也不是但是他对我的愧疚,已经扼杀了他自己甚至毁了我」
梅樽言的话,让曾隋和一震,「梅樽言你」一个年仅十三岁的孩子,怎麽可能懂得,怎麽可能说得出这样的话,梅樽言应该要怨恨,应该要唾弃,应该要
「惊讶吗?」曾隋和第一次正视梅樽言的眼睛,梅樽言的眼眸有的是淡淡的哀伤,和不符合年纪的老成,「看来我隐藏的很好,」梅樽言伤口发疼,扯动嘴角,「你要我睁开双眼看到比自己年长的弟弟,你要我怎麽面对他的愧疚?我是阿良的哥哥阿良是我永远的弟弟,可是」
「所以你选择遗忘?你选择背弃你和天良之间的牵绊?」曾隋和低吼,不敢吵醒梅天良,「你只是让他的愧疚日渐巨大!大到他喘不过气!大到他只能以伤害自己,伤害别人来肯定自己!你算什麽哥哥!你凭什麽说他是你永远的弟弟!」
「你要我怎麽做张开眼睛的我,只有五岁,你要一个五岁的孩子,下什麽决定?现在我也只有十三岁,阿良呢?阿良愧疚,我的愧疚也跟著变大,为什麽我必须要承担这麽多不该属於我这个年纪的东西?我只有和他一起才能喘息」梅樽言醒来後,只是选择一个最好的方式,他认为最好的方式,来避免伤害自己疼爱的弟弟,被迫早熟的梅樽言,被迫面对亲情的考验。
「别说了!」曾隋和拒绝听下去。
「如果不让我死,让我走!」梅樽言叹了口气,「让我走」
「你能去哪里?」
梅樽言闭上双眼,「去我能去的地方直到我可以解脱」
曾隋和放下梅天良,来到床边,解开了麻绳,梅樽言拖著像破布般的身躯,艰难的走到房门口,每踩一步,就感受到刺骨的疼痛。
「天良怎麽办?」。
「」
「你恨天良吗?」
梅樽言转头,看了梅天良一眼,「我无法说谎,我恨恨到想要杀了他」梅樽言淡淡的一笑,「但是他是我弟我愿意用我的生命去救他的弟弟」举步走了出去。
梅天良在曾隋和的怀中醒来,感觉告诉他,阿言已经走了。
他离开曾隋和的怀抱,双腿微微发颤,来到床边,抚摸著梅樽言躺过的痕迹,已经消失的馀温,没有吵闹,没有愤恨,也没有惊慌。
曾隋和看著梅天良的憔悴的侧脸。
「阿言会回来的他会回来的」
曾隋和闭上眼睛,握紧双拳。
那天,梅樽言逃离梅家,也将梅天良的魂带走。
「哭什麽?」曾隋和收回目光,放在饶平脸庞的泪水。
「为什麽为什麽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为什麽大家一定都要得不到幸福?我不懂呀」饶平缩成一团,下腹部就像著火一样,烧灼著,心也烧灼著,只是不知道是因为曾隋和说的话还是吸取精气的关系。
「孩子,」曾隋和颤抖的声音,让饶平抬头看向曾隋和,讶异的看到曾隋和的眼眸带著老者的沧桑和无奈,「怎麽样,你知道你有多幸福?」曾隋和停止送入精气,并将精气入口封住,松开绑住饶平的麻绳。
「啊!」饶平睁大双眼,身体不断颤抖。
「就是当别人不幸时,你才能知道自己是幸福的呀!」曾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