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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而已吗?」
吹在耳边的湿气,让饶平又一次的颤抖。
「你错了」
曾隋和从饶平的耳鬓开始洒下轻吻,并在饶平深陷的锁骨流连,「你可是我乖孙的女儿耶」原本想要反驳的饶平,正要开口大骂,看见曾隋和贴在一旁的大脸,突然想到四十五岁就去世的爷爷,照片中的模样,大概就是曾隋和的脸再变老些的模样,想要恶言相向的饶平,震惊的张著嘴说不出话来。
感觉到饶平的身体一僵,曾隋和有种胜利的快感,「曾淡富既然是我的孙子,那你是我的谁呢?」抬头看见饶平咬著牙,不愿回应,曾隋和阴险的在饶平胸口突起处猛力一咬,「痛!」
「说,否则我把它咬下来。」认真的口气威胁著饶平,饶平不甘愿的从齿缝间挤出声音,「我。是。你。的。曾。孙。女!」
「所以,我们简直亲上加亲了,不是吗?」曾隋和第一次看见饶平挫败的眼神,快感持续膨胀,自从『年轻』时,因为不小心玩死了乖孙的小文鸟後,因为阿淡那句『别想要我再喊你一声『爷爷』』决裂的重话,让自己悲伤的离家出走,流浪街头。
少了可以欺负斗嘴,抒解压力的对象,曾隋和第一次知道人可以不用死就可以变成僵尸一样,要不是遇到了『可爱天真』的梅天良,自己大概已经闷死在大街上了。
现在居然可以从自己的曾孙女身上获得,兴奋的快感让曾隋和的汗毛直立,脑中已经迅速建立了与自己的曾孙女『沟通』的方式了。
「呵呵呵呵呵呵更完美的是,居然还有一张天良的脸,呵呵呵呵呵呵」
「不要在别人的胸口前面狂笑。」饶平脸红的喘著气。
「现在相信我是要救你的吧!」曾隋和手往下直接抓住饶平的小弟弟,原本就因为受到刺激,小弟弟的头顶已经发红了,现在被这样一抓,饶平有一种想上厕所的冲动;曾隋和趁胜追击,又将小弟弟吞了进去。
「这这是什麽!啊」饶平弓起身躯,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快感,开始沿著脊椎窜升直冲饶平的脑中枢,脑中一片空白,只看到满天的五彩缤纷的彩虹。
「嗯,多少先将你的尸毒吸了些出来,尸毒属阴,你的精属阳,属於上品呀!这下我大概有多了不少功力吧!不过很久没有用这种方式吸精了,还好没退步!」曾隋和擦擦嘴。
馀韵犹存,无法集中心思的饶平,眼神迷离的看著曾隋和,「方式」
「想我曾隋和都已经这把年纪了,还能如此保持,当然是因为我是属於方才提到的上段修炼之人。」曾隋和挥挥手走进浴室。
「上段用手就可以吸精的用手!!!!那你根本是故意的!混帐老头!放开我!不要以为你是我祖父就了不起,快放开我!我要和你单挑!混帐东西!」
曾隋和走出浴室,拿著湿毛巾,心满意足的听著自己曾孙女的粗话,心中无限快慰,当初饶平侵入天良帮大宅,自己没有马上杀了他,犹豫是对了。
(二十五)
厨房里面坐著三个人,朱恭、大伟和医生三个人团团坐,围著厨房角落的小餐桌,桌上摆满食物,正在大啖果腹。
而梅天良怎麽说也是天良帮的老大,当然不能和登级不同的人平起平坐,所以,大伟将食物弄好後,就将他一个人留在厨房对面的饭厅,回厨房填肚子了。
「你是医生?」朱恭咬著鸡腿,问坐他对面的人。
「是的,不愧是天良帮,人人都知道我是医生。」医生优雅的拿著餐刀和叉子,将鸡肉一块块切好,才送入口中。
「我是朱恭,这个是泰大伟,刚做这大宅的下人不久,你要不要也自我介绍一下?」朱恭拿著鸡腿指了指医生。
「呃?」医生一楞,不过还是点了点头,用手指笔画出自己的名字,「我姓褘,单名一个字笙,两位多多指教了。」
大伟拍了拍额头,「你叫褘笙?我的天!现在还真的有人叫褘牲呀以後会不会出现叫博士、硕士的」
「啊?我朋友就叫柏士.朔仕,你认识他呀?」褘笙讶异的看著大伟。
「啥?大伟你认识喔?怎麽没介绍给我认识?」朱恭塞了满嘴的鸡肉,边说边掉。
大伟摇了摇头,「不,我不认识,不过还真的有人叫柏士.朔仕呀」
「那是因为他是外国人,外国名字直接音译就是叫柏士.朔仕了。」褘牲解释给大伟和朱恭听。
「那你就不是真正会医人病的褘笙罗?是谁找到你的?怎麽找到你的?」朱恭拿了杯水将满口的食物硬吞了进去。
「医人病?」褘笙才恍然大悟,原来不是指自己的名字,而是天良帮真的需要一位真正的医生,「原来如此,那可真是巧合」
大伟压低声音,「不过说真的,你要记住,别跟人说你不是医生呀否则被梅老大知道,可是吃不完兜著走呀!」
「我我懂了。」褘笙点了点头。
朱恭叮著褘笙看了好一阵子,「褘笙,我们有在哪里见过吗?我怎麽觉得你有点面熟呀?」
「是吗?我倒是第一次认识你们两位,如果真的觉得我很面熟,比较可能的是,最近你办过什麽丧事吧!因为我原本是在葬仪社工作的。」
「葬仪社?」朱恭想起之前的确是为了梅老大的丧礼,跑了几趟。
「是的,」褘笙抽了张纸巾,幽雅的擦了擦嘴,「听朋友说,天良帮是极阴之地,运气好可以看到一些阴间的好朋友。」
「好朋友!」四周张望了一下,朱恭咬著鸡腿的动作,渐渐变慢。
「所以我有空就会在这附近走动,碰碰运气。前几天,居然听到一个被叫组长的人,正在对他的手下大喊:『一定要找到『医生』!』我以为是在找我,就顺势被抓了进来了剩下的你们两位也猜得到也亲眼看到了吧!」褘笙叹了口气,「被抓进来已经好几天了,也没有跟工作的地方报备,看来应该被炒鱿鱼了唉」
「褘笙,别这样,天无绝人之路啦!至少在天良帮,除了要保命累了点外,也还是有吃有住的,你就忍耐点吧!」大伟安慰著褘笙。
「谢谢你。」进了天良帮後,第一次感受到人间的温暖,褘笙非常的感动。
褘笙突然表情一变,「呃两位,不好意思,你们还在吃东西,这样问可能很失礼,可是我我的肚子不大舒服,不知道两位知不知道厕所在哪里?」
「不知道耶!」朱恭摇了摇头。
「你可能要找一下吧!我们也刚进来没多久,都随便找个地方解决的,因为这大宅房间多是多,奇怪的是都没有厕所,不知道那些房间是要用来做什麽的,啊哈哈所以,等你找到时,跟我们说一下吧!这样我们就不用将吃进去的东西,至少经过处理,再回归大自然。」大伟嘿嘿的讪笑著。
褘笙捧著肚子,匆匆的跑出厨房,看见饭厅的大门没关,好奇的往饭厅内看。
梅天良正靠在椅背上,而桌上的食物,几乎没有怎麽动过。
褘笙想要劝梅天良多吃点,才有体力,要不然梅天良的脸色并不十分好,也许是一边照顾梅少爷,一边又要顾全天良帮,木材两头烧,再强壮的人也撑不住的。但是看到靠著椅背的梅天良,正闭目养神,自己也不便开口,只好离开饭厅门口,去找他的厕所了。
当褘笙转身後,梅天良张开眼睛,听见褘笙离去的脚步声以及大伟和朱恭閒谈的声音。
梅家大宅,这阵子多了不少人,从原本只有曾隋和和梅天良,到现在曾家夫妇,饶平,大伟,朱恭和褘笙。
突然间,原本停止的时间,似乎又开始转动。
梅天良拿起桌上的鸡腿,咬了一口,四溢的肉汁,刺激著味蕾,才发现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类的食物了。
自从梅樽言离家出走後,梅天良易怒暴躁与日遽增,稍有不快,就随便找个人出气,再加上曾隋和对待人的冷漠和险恶,慢慢的,没有人敢在随便出入梅家大宅。
房子就像一栋无人看守的监牢,称为执著的铁栏,上的是名为痴狂的枷锁,囚禁的是抹灭不掉的回忆,梅天良就这样日复一复在梅家大宅等待,等待梅樽言回心转意的一天,甚至,死後继续等待
梅天良再咬一口,听著朱恭和大伟争吵的声音。
「原来,这屋子也已经死了」梅天良放下手中的食物,闭上眼睛,听著回盪在屋子里的呼吸,在多年後,才发现自己扼杀了一栋屋子的生命。
(二十六)
饶平双手被绑,但双脚已经被解开,顺势坐了起来,被单似乎是曾隋和意思意思盖上的,饶平稍微一动,被单就会自动往下滑。
「曾隋和,你什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