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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关在地下室的饶平,虽然知道有密道可以用,但是现在脚动弹不得,一碰到符咒,就像被火烧一样疼痛,根本撕不掉。
饶平死心的想著:不知道,饶达他们会不会担心我。
『咕噜』声音在空洞的空间里,更为响亮,「肚子饿了」
饶平摸摸肚皮,叹了口气,那个非常随和的曾隋和不会忘了送饭过来吧!身体是被他弄成现在这样的耶!
饶平试著分散注意力,看到被他翻完丢在一边的日记,饶平摇了摇头。
日记并没有记下什麽,也没有提到阿言为什麽要离开,只是细碎的记下一些经过,例如某某某何时上厕所,某某某何时打瞌睡,似乎是在计画逃离的路线和机会,也等於什麽都没写是一样的意思。
饶平弄乱自己的头发,不知道现在应该要怎麽办,比知道自己死了还要复杂。
「好想饶达不知道君君有没有哭」
扯扯自己脸上的胡子,饶平对於梅樽言的奇幻照型,没有多大的意见,而且也意外的成为自己的伪装,只是现在回到天良帮,饶平才意识到也许梅樽言的改变,是为了某样东西,或者某个人。
「应该不可能是曾隋和他没这麽大的魅力」饶平顿了顿,「好吧我承认他有这个魅力毕竟一个大男人要长成那样也不简单」想到曾隋和白里透红的皮肤,的确有那个本钱。
没回到梅老头家的这十年间,和梅樽言多少也有互通信息,但是对於十三岁时就离家出走的阿言,饶平完全无所知,对於这片空白,弥补大於愧疚,只是,想要弥补的机会已经没有了。
饶平翻著梅樽言的日记,第一次有阿言再也不会出现的伤感,忍不住掉下了眼泪。
一阵碰撞声,吓得饶平的眼泪收了回去,视线被某样东西吸引住。
刚进来地下室时,有翻箱倒柜过,也许是摆回去的时候,没有放好,原本压在上面的箱子和破布袋,通通塌了下来,露出原本放在凹洞里的柜子。
一个被锁上的柜子。
饶平以双手当作脚,爬到柜子旁,「我现在确定,我没有钥匙可以上锁。」
柜子,是梅樽言给平淡的。
上锁,是因为梅樽言有钥匙。
钥匙在梅樽言身上。
有什麽重要的东西被锁在里面?
「吃饭了。」突来的声音吓到了沈思中的饶平,慌乱的爬回原来躺的地方,气喘吁吁。
「终於送饭来了!我饿扁了!」镇定下来,饶平发现自己真饿昏了,因为他看到眼前拿饭过来的人,是朱恭!
「饶大哥!」
「朱恭?你怎麽会在这里?来救我的吗?」
「嘘!饶大哥小声一点!」朱恭不断的往後看,似乎有什麽人会突然出现一样。
「我不能呆太久,等下我会再回来。」递过餐盘,朱恭赶紧走出地下室。
饶平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後,赶紧打开刚刚朱恭塞给他的纸条。
『亲亲吾爱:我们混进来了。』
简单的一句话,饶平混合著喜悦和忧心,喜悦於饶达他们终於来救他了,忧心曾隋和会不会发现到他们。
门开启的声音,饶平赶紧将纸条塞身後的细缝里。
「梅老头」饶平警戒的看著眼前的人,梅天良。
梅天良居高临下看著饶平,不发一语,直到饶平觉得互相瞪视到自己的脖子僵硬,才认输的低下头,不服气的拿起餐盘中的饭碗,耙起饭来,有一口没一口的吃著。
梅天良就这样默默的看著,直到饶平将餐盘中的饭菜一扫而空。
饶平满足的打了个饱嗝,擦擦嘴。
「我吃饱了!你看饱了吗?」饶平不客气的语气,出乎梅天良的意料。
「阿言你变了」
「在外面混久了,谁都会变!」
「是你自己决定要离开的!」梅天良握拳,似乎在忍耐著什麽。
「不是你走就是我走!」饶平直觉要这样回答,他不知道阿言和梅老头之间发生过什麽事情,但是阿言会离开,事情绝对不简单。
「真的这麽恨我」梅天良口气微颤,饶平不知道该怎麽回答。
「所以,你现在这个装扮是为了什麽?是不愿意和我有相同的脸?所以要这样丑化自己!」梅天良痛苦的眼神,让饶平畏缩。
「呵呵」梅天良冷笑,「不管花多少时间,我都不会放手!」
下一个瞬间,饶平感觉到某个湿热的东西压上了他的唇,甚至要强迫他张口,饶平呆楞著就让梅天良的唇趁虚而入,等到意识到时,饶平狠狠的咬了下去,但是梅天良却没有因为吃痛就退了出来,反而更强烈的对饶平的唇舌索求。
饶平挣扎,害怕,和痛苦。
「不不要!」想要咬的更用力,但是梅天良的不退却,反而让饶平咬不下去,趁著这个机会,梅天良探入更深的地方。
连饶达都没有亲过的唇至少没有亲过现在的自己,现在却被梅老头彻底蹂躏的挫折感,让饶平忍不住掉下眼泪。
「阿言不要哭对不起对不起」嚐到嘴边的咸味,梅天良才松手,「不我没有错!」
梅天良由原先的慌张转换回冷漠,丢下饶平一个人不断掉著眼泪。
地下室里传来阵阵的呜咽声,「呜呜呜呜我的初吻饶达对不起我连下面都被别人摸过了对不起没有守住这里太多变态了呜呜呜呜呜。」
哭著哭著,饶平竟累的睡著了。
(十七)
「你们来做什麽?天良帮不欢迎你们!」梅天良瞪著眼前的不速之客。
「我们也不屑回到这个狗屁帮!」曾梅丽本来想要这麽大喊出来,却被曾老爹抢先一步捂住自己即将冲口而出的不雅的话。
「天良,看著我也曾经在你为难的时候帮过你,这次我是带著我女儿的孩子回来认祖归宗的。」
「你女儿?」梅天良眼神变得阴暗,「那个死孩子?一天到晚带著阿言到处闯祸的死孩子?她如果敢踏进这个门,我就让她躺著出去。」梅天良口气中的威胁不仅是认真而且惨忍。
曾梅丽甩开曾老爹的制钳,冲上前去用力的甩了梅天良一巴掌。
「老婆!你怎麽这麽做!」曾老爹制止不及,看见梅天良的脸颊已经印上了血红的五爪。
「不要阻止我!」曾梅丽气愤的掉下眼泪,顾不得因为用力过猛,手掌阵阵刺痛。
「我没有要阻止你,我还要说你做得好呀!可是我心疼你脏了手,也肿了手。」曾老爹心疼的捧起曾梅丽发红的手掌,轻轻按摩著。
「老公!」曾梅丽感动的靠著自己的老公。
梅天良瞪著眼前少跟筋的两个人,却也不敢动他们两个一根汗毛,明明自己已经是一个黑帮的老大,却对眼前的这两个人完全无法招架,所谓一物克一物,就是这个道理吗?
「可以解释一下,我为什麽要吃下这一巴掌?」
曾梅丽气的不发一语,曾老爹只好代妻回答:「我们的女儿,平淡已经因病去世了所以,我们想要带她的孩子回来认组归宗。」
静默。
「我很抱歉,请原谅我的无礼,你们想呆多久就呆多久。」梅天良转过身,阴冷的笑容爬上嘴角,狂喜。
阿言完完全全是我的了。
少了那个小丫头片子,阿言回到我的身边,老天爷终於眷顾我了。
躲在阴暗处偷窥的曾隋和,被嫉妒啃食。
「天良」
当你发现,阿言不是阿言,却是平淡,你该怎麽办要恨他还是爱他?
为什麽不愿意看我一眼,只有我从开始到现在都一直陪著你,为你,我双手染血,你为什麽就是不愿意将视线停留在我身上?
曾隋和瞪著梅天良的背影,消失在走道的尽头,也悄悄的尾随跟上。
夜深,梅天良被恶梦缠身。
他梦见曾家的女孩牵著阿言的手,离他越来越远。
他梦见阿言和他大吵一架时决裂悲伤的表情。
他梦见当他搜遍整个天良帮都不见阿言的孤寂痛苦。
他梦见双胞胎哥哥为了救贪玩跑上马路的自己,被车撞死,血流如注,最後一句话竟然是:阿良没事吗
梅天良惊醒,汗湿衣背。
「不」梅天良从床上跳了起来,冲出房间,直往饶平所在的地下室。
饶平安稳的沈睡,偶尔翻过身说著听不懂的梦话。
梅天良静静的坐在一旁,视线不敢离开,害怕一眨眼阿言会又突然消失在眼前,让他怎麽找也找不到。
「阿言不要离开我占有你,只是为了绑住你你是我的另一半,没有了你,我不再完整。」梅天良低语。
饶平翻过身,以背面对梅天良,缓缓的张开眼睛。
梅老头在说什麽!
搞同性恋就算了现在还乱伦饶平有一种老天爷在开他玩笑的错觉。
饶平意外的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