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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达,那现在的阿言就是平淡,然後为了隐瞒我们夫妻俩,改头换面,也变了名字叫做饶平是吗?你就把饶平藏在这里个把个月不让我们两老知道?」曾老爹看到饶达点了点头,叹了口气,「没想到,你抢了我的女儿还不打紧,连儿子你都不放过唉」
饶达呆了呆,苦笑,重点应该不是这个吧
曾老爹像忽然想到什麽,四周看了看,「怎麽不见我那『女儿子』?」
「『女儿子』?」朱恭想了一下,「老爷子,我们这儿没这个人喔!」
「我说的『女儿子』就是女儿加儿子呀!那个饶平呀!这都想不透!脑袋装浆糊呀!」曾老爹为自己的发明新词洋洋得意。
「喔!那我懂了!饶大哥,他现在被梅老头抓了吧!我们就是要去救他呀!」这次大伟没能来得及阻止朱恭,「朱恭!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什麽!梅老头!?谁?为什麽抓走他?开什麽玩笑!谁敢抓走我姓曾的女儿子?你,朱恭是吧!你好像知道的很多,说清楚!说清楚!」曾老爹抓住朱恭,逼著他就范。
「老爷!请」
「你又是谁?你刚刚好像都刻意阻止这只朱恭讲话喔!你是不是也知道什麽!我姓曾的不会什麽!只不过有些头衔是什麽柔道黑带,跆拳道三段,全国拳击冠军,摔角界新天王,你们两个看来是活得不耐烦了,我还没跟你们算第一次见面就骗我的帐!这次又想要瞒天过海?果然一副坏痞子的样子!两个都给我跪著,皮绷紧一点。」大伟原意是想要阻止曾老爹,却扫到台风尾,和朱恭一起跪在地板上,听著曾老爹说教,「人要讲求三从四德,你们从什麽?有几个德呀?告诉你们。我。」
坐在一旁的饶达却注意到曾梅丽不安的神情,飘忽的眼神似乎在想什麽事情,却无法下定决心。
「妈,您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曾梅丽抬头,惊慌的看著饶达。
「饶达你确定平淡真的没死?」
「我确定,饶平就是平淡。」饶达抓过从眼前跑过的君君,「你问君君最清楚,来君君,告诉外婆,饶平是谁?」
「妈咪。」君君原本抓在手上的玩具飞机,忽然从手中掉落地面,「妈咪不见了我要妈咪」君君眼泪像瀑布一样,抓著饶达不放。
「君君乖爸比等下就去接妈咪了,你现在去玩好不好?」饶达捡起地上的玩具,安慰君君。君君抽了抽鼻子,坐到角落玩著其他的玩具。
曾梅丽捂著嘴,「不怎麽会同样的事情为什麽会再次发生不」
「什麽事情?」饶达听到了曾梅丽几近耳语的话。
「饶达有些事情必须要让你知道了」曾梅丽颤抖的双唇说出来的字句,让饶达更了解梅樽言,也更担心饶平的安危。
曾梅丽闭上眼睛,「平阿言他
『不是梅老头的儿子,他是梅老头的双胞胎哥哥。』
「你骗人!」
饶平趴在地面上,四肢关节处都被贴上了符咒,完全无法动弹,瞪著坐在正前方小凳子上的陌生人。
陌生人挖了挖耳朵,『呼』了口气,吹走手指上的脏东西,无所谓的回答:「信不信由你,梅樽言的的确确是天良的双胞胎哥哥。」
「怎麽可能!梅老头的年纪!不可能!」
「你有看过如此相像的父子吗?」陌生人将一本相簿丢到饶平面前,「上面的是天良年轻时的照片,下面是梅樽言还没改变造型前的照片。」
「那又怎麽样!你告诉我这些有什麽目的!」饶平看也不看相簿一眼,梅老头是梅老头,阿言是阿言,两个人长的再像都是不同的两个人,「阿我就是我!既使我跟梅老头是双胞胎兄弟又怎麽样?我们还是不同的两个人!你到底是谁?为什麽要告诉我这些?」
「呵呵」陌生人来到饶平的面前,用脚将饶平的脸顶起来,「怪就怪在你明明死了,为什麽还要活回来?」陌生人的表情阴沈,口气冰冷,「要杀你几次才够?既然你已经不是梅樽言,就更不应该再踏入天良帮一步!」
「你在说什麽?我是梅樽言!」饶平觉得下巴被顶的痛起来。
「是吗?我以为你已经改名叫饶平了。」陌生人腿一伸,踢到饶平的鼻子,一阵剧痛,饶平感觉到有一股温暖的液体从鼻子窜出。
「什麽?我我怎麽流血了?」饶平大吃一惊,他发现到似乎感觉开始回到他的身上,但是他应该是一个尸体,怎麽可能一具冰冷的死尸可以流出温暖的鲜血。
陌生人冷笑,「那是符咒的法力,让你暂时回复正常的人体,一旦撕掉,你又会成为普通的活死人。」
「真是神奇的法术!我大概懂了!还有!你怎麽你怎麽会知道我是饶平?」
「神奇我的法术不神奇,神奇的是你,居然可以死而复活,一次又一次阻扰我的计画!从第一眼看到天良,我就知道是他了!可是他的眼睛总是离不开你!不管我怎麽吸引他,强迫他,只要你一出现,他的目光就离不开你!世界上只要有一个天良就好了,不需要有第二个!」
「你到底在说什麽?」饶平看著陌生人眼神中的疯狂,「我不懂!」
「你不需要懂!你本来就不该出现!」陌生人蹲下来抓住饶平的头发硬扯著,「不仅仅是这样,既然你的行踪被天良知道了,现在我动不了你,你也最好不要乱讲话,否则你一出这个地方,我会让你感觉到的不止这样!」被硬扯的头发,神经牵引著,痛的饶平眼冒金星。
陌生人松了手,饶平的脸反弹撞上地面,「痛!」
「这本应该是你要找的日记吧!」
「这是阿言十三岁的日记!」
陌生人撕去饶平双手的符咒,「你可以慢慢读最好是从以前的日记开始读吧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情,梅樽言都记上去了我不想浪费我的水,但是不要想离开这个地方!如果,你还想要饶达和你儿子的命的话!」
「站住!」饶平用双手撑起上半身,「你叫什麽名字?」
「名字?」陌生人耻笑饶平,「你还有閒情逸致问我的名字,好吧!我做个好心告诉你,隋和,我的名,至於我的姓,你应该会从梅樽言的日记里看到吧!」
「你的姓?我知道呀!姓曾嘛!」曾隋和原本转身要离去,听到饶平说的话,讶异的回身,看见饶平双手交叉抱胸,靠在墙边坐著。
「我不需要看阿言以前的日记,或者,该说我早就已经看过了!」饶平将阿言十三岁的日记放在一边,「阿言的日记都有寄影印本给我,就像写信一样。」
「我唯一要看的是十三岁的日记,而你最好不要动我老公和儿子!虽然我们同姓,但是就仅止於此,如果你敢动我的老公和儿子你最好要有心理准备,我会对梅老头不利。」
曾隋和抿著嘴,怒视饶平,「看来我小看你了!可是你别忘了,你现在已经落入我的手中了!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我不是在和你谈条件,我是在威胁你。」饶平耸了耸肩,「既然你似乎是杀了阿言後,就一直暗地里监视我的一举一动,那你应该知道我还没进入阿言的身体里面时,是一位叫曾平淡的普通女人,那麽你就要知道一件事情为了自己的爱人和小孩,一个女人可以做多少报复,你应该多少看过世面吧!」
曾隋和淡淡的笑著,「看来是我失策了可以,我不会动你的老公和孩子,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会动你!」曾隋和伸手的动作很快,饶平因为双脚无法动弹,一时躲不过,跨下的小兄弟就被抓个正著。
「你!你做什麽!放手!」饶平不敢妄动,感觉恢复後,感官受到的刺激更是让人难以忍受。
曾隋和收紧手上的力道,饶平疼的脸色发白。
「你如果敢对天良动手,就不只现在这样抓龙了!把你倒吊,灌肠我同样会做得到!」曾隋和满意的看见饶平点了点头,放了手,从怀中拿出湿纸巾使劲的擦著刚刚摸过饶平的手。
「你。。。你长的一副清纯可人的模样,为什麽为什麽行为动作和言语可以如此下流」饶平颤抖的手指,指著眼前一脸无辜的曾隋和。
「人不可貌相没听过吗?」曾隋和伴著笑声离去。
离去时,只留下那本日记。
饶平等待著剧痛过去,伸手抓过日记,开始读了起来。
(十六)
不知道过了多久,饶平觉得全身酸痛,看来那张诡异的符咒应该叫做诅咒吧!以前的身体比较好,不管睡在哪里,都不会有腰酸背痛的困扰越睡越累。
被关在地下室的饶平,虽然知道有密道可以用,但是现在脚动弹不得,一碰到符咒,就像被火烧一样疼痛,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