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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和自己家哥哥同父异母,一道也是不方便。”
“我说哥哥,你这会怎么呆了,难道她和你这毫不相干的男人住一块就方便了,你莫不是把她当成田螺姑娘了。”
“此话怎讲?”
“我说,死者已矣。”
郝春和潘良文激烈交谈着,顿然被游秀真入门的快语打断:“阿春?”
郝春循声而望,见到游秀真一脸疑惑,忙解释:“我和阿岚过来的,他在对门。”
“哦,你是来找我的?”游秀真还不知道郝春和潘良文的兄妹关系,便是天真猜道。
“是呢,我忘记你住在秀丽那里了,还想你们住一块。”郝春瞥了眼潘良文有意道。
“说什么呢”游秀真低头红脸嘟囔道:“小心我撕了你的嘴,我是过来帮公子铺床。”
“那小姐把这个活让给我如何?”
郝春没想跟在游秀真后的雯芸也这般打趣她扑哧就笑了起来,游秀真见大家都笑话自己,躲了脚回望雯芸,小声嗔问:“你跟了姐姐,转眼就来挤我了。”
“都在说什么,如此开心?”方岚唐突介入。
“都在说笑。”潘良文透着不自在粉饰太平。
方岚没留意姑娘们神色,走过雯芸和游秀真的身旁入门道:“少吟兄明日要启程先休息了。”
“我看天色不早,我们也先回吧。”郝春分别看了眼潘良文和游秀真就拉着方岚出门了。
“怎么不坐一会。”方岚随着郝春走到门外院里不解问。
“哥哥过两日回去,明日再闲谈也一样。”
既然是郝春自己不急着和哥哥叙旧,方岚也没什么可说,跟着她就回了屋。
*
如此隔日一早游少吟先行赶船回京了,两日后潘良文和游秀真也一道启程,雯芸说要留在游秀丽身边,郝春、方岚、方慧芳和崇则要待在方老太太头七过后再回。
然而只是一瞬间老太太的头七便过了。
两日来郝春一直为游少吟抱不平,头七的晨,她见方思芩给方老太太上完香出厅门便追她至通往内院小巷:“思芩,思芩,你等等。”
方思芩留住脚步,瞥望她,似笑非笑道:“尚书夫人有何指教。”
“我有话和你说。”郝春止步在她面前道。
“有什么可说?”方思芩傲慢不削。
“你这样高兴吗,放弃那么好的夫君不要?”郝春蹙眉问。
“你就是要说这些?”方思芩冷问。
“嗯,少吟还是念着你。”
“他让你来说这个?”
“没有,恰恰相反,他不要我来说,可是我看得出他还是在意你。”
方思芩睨眼向下,悠悠回身继续向前。
郝春几步追上去道:“阿岚是我的,你们永远只是堂兄妹,这样执迷,你不会幸福的,永远都不会。”
方思芩没回头,只悠悠继续向前,在隔年的三月细雨蒙蒙之日她到了京城,下船后将一把纸伞遮向一位在港口买梨的俊憨男人头上——
郝春看着方思芩的背影远去,带着恼意也往内院走去,打算到正屋去见自己的儿子。
叶氏坐在榻上将孙子心肝宝贝地抱在怀里,像当年哄自己心爱的儿子般低望着他的小脸,喃喃哄着,眼角瞥见留在自己眼下的裙摆才收了正经抬起脸来。
郝春低望叶氏微笑:“婆婆。”
“上完香了?”叶氏端起正经问,见到郝春点头,又道:“坐,来得正好,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郝春坐到榻前的凳子上洗耳恭听。
“阿春,我看你带两个孩子也不易,就把宝儿留在这里,让我帮你带吧。”叶氏面容平静,语气恳求。
郝春见叶氏这几日如此喜欢宝儿,已是有防备,不仅没太大反应,倒还微笑道:“婆婆要替我带孩子是好事,不过宝儿和未出生的公主指了婚,皇后要是瞧不见未来的驸马爷恐怕凤容难悦。”
“宝儿和公主指了婚?”叶氏吃惊。
“就在我们这次回乡前。”郝春道。
叶氏渐渐收起吃惊的表情,深深地低望快要回京的宝儿心里极度的不舍,那种欲哭无泪的表情,让郝春看得都觉得纠结。
儿子、孙子都要跟着媳妇走了,叶氏心头的痛苦不已,但想到如今媳妇贵为尚书夫人,又得到皇后百般青睐,总算没给方家丢脸,她唯有忍痛再求郝春道:“我想再多抱抱宝儿一会,今日就让他在这里。”
“嗯,我把乳娘留在这里给他喂奶。”郝春说着起身,伸手摸了摸宝儿滑嫩嫩的小脸,逗着真着大眼看不懂大人们在说什么的宝儿道:“宝,好好陪祖母。”
郝春见到宝儿小嘴不知何意地动了动,便像叶氏告辞了。
*
“娘,娘,妞妞好怕。”
郝春从正屋后院出门,迎面就见方淑月撒着小脚丫跑了过来,追在她身后的李嬷也是一脸慌急。
“怎么了?”郝春抱住方淑月的双臂,把她揽在自己的双腿前问。
李嬷追了过来道:“那边有个失心疯的女子要打小小姐。”
“在哪里?”在方家住了那么多年,郝春可不知道方家会有疯子。
“就在那边。”李嬷返身指这远方道。
郝春望着李嬷指的方向很疑惑,她回望一旁的小巧把方淑月带回自己的院里,就让李嬷带路。跟着李嬷的带路她来到了季姨娘和方慧芬住过的院子,让她感到奇怪的是久未住人的院子院门竟然是开着,院里还有女子轻语:“大小姐,你怎么跑出去了,大夫人知道了可是要怪我的。”
“常孜去哪里了,常孜,你听我说,我没有,我没有,你怎么不听我说,你心里只有那个没娘的贱女人,我有什么比她差你说,你说”一个女子碎碎疯语,越说越是愤怒。
“大小姐又发疯了,快点拿绳子把她捆起来。”
郝春越听越觉得那风言风语女子的声音有些熟悉,几步靠近院门望内探望就见一个丫头抓着方慧芬,另一个丫头便拿着绳子合力将方慧芬捆了起来,她疑惑着想进院门问个究竟,但想方慧芬不太正常怕是进门要发生冲突,因此退出了院门,用午饭时把见到的事告诉了方岚。
方岚放下碗筷很是明了道:“阿芬是犯了通奸被休,这事名声不好,爹不太想提起,更不想让阿芳知道。”
“通奸和谁?”郝春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
“说是一个姓魏的,是常孜的好友。”
“嗯?人家说朋友妻不可欺”郝春想起方慧芬那些疯话觉得里面多有冤情:“你说会不会常孜故意而为?”
“这已是大半年前的事,谁也难说清,眼下阿芬疯疯癫癫更是难说出事由,爹又不想声张。”方岚掏出袖里的手帕擦了擦嘴道。
所谓自作孽不可活,郝春自此没再和方岚谈论起方慧芬。
*
翌日,郝
春他们一行数人在方家宅子外话了别便南北分了头,方慧芳和崇世子北上去领略北国风光,郝春他们自然是坐船回京。
郝春他们到达京城已是临近年关,因为家里的长者方过世,所以这个年他们过得很低调,郝春只让人将家里打扫了一遍,便按所需置办了些年货,免去了炮仗和彩灯。
明亮的烛火映着房内新帖的窗花,府外的炮仗声声而起,郝春和方岚坐在几前吃着水饺,饮着小酒,两个小家伙已经在榻内一角睡着了。他们是在宫里陪皇上用了宴席才回来摆上一年必吃的饺子,方淑月在宫里吃得很饱对饺子已没了兴趣,便在一旁和弟弟玩上了,不一会犯了困索性躺在了弟弟身旁,与他顶着头睡着了。
两个孩子熟睡,郝春和方岚说话不禁也就小声起来,他们天南地北,东拉西扯的说着,顿然说到了出行,郝春便嫌出远门不方便,寄信不方便,于是给方岚提意见,希望他能让皇上修一条专用的道路让马车定时定点接送乘客,如此可以方便百姓,再就是由官府设立专门的邮局以方便寄信。
方岚觉得这些很有意义,因此出了年关便将她的想法写成了周章呈给皇上,于是这就成了新年后户部和工部的重点任务,为了顺利完成这两项利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