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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
柳嫣然一拍桌面,娇声怒道:“你还有脸问!这百年来你有关心过媚儿的死活吗?你尽过一天当爹的责任吗?如果不是我小心翼翼的看护着她,恐怕孩子早就不幸夭折了!”
闻言,钟渠脸色苍白,再不复先前的模样,颤抖着手,掏出随身的酒壶狠狠灌了几大口,这才感觉舒服了些。
“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们娘俩,没能好好的照顾你们。可我也有我的苦衷……”
柳嫣然没等他说完,便怒斥道:“你给我住口!媚儿她姓柳,不姓钟,她也不是你的女儿,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钟渠慢慢的闭上眼睛,摇头苦叹道:“嫣然,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不肯原谅我。火灵门是我恩师一手创建的,我不能让它毁在我的手中。”
柳嫣然也是十分激动,掩面的轻纱不住摇晃,颤声道:“是,你的恩师是很重要,我和媚儿就不重要!一百五十六年了,钟渠,媚儿整整问了我一百五十六年,从她知道爹爹这个词开始,她就始终在问我,她的爹爹在哪里,长的什么样,为什么不来找她。”说到这儿,她堂堂元婴期的修为也差点控制不住,眼眶中饱满伤心欲绝的泪水。
柳嫣然深深的吸了一大口气,才定住心神,缓声道:“每一次,我都避而不谈,可是她不相信,总是为了这个事情找我。钟渠,你要还是个人的话,就该想方设法救救媚儿。”
“媚儿……她究竟怎么了?”钟渠垂首望着地面,都不敢看上对方一眼,眼中满是愧疚之色。
柳嫣然痛心疾首道:“她在凝丹之时,过不了心魔这一关,被困在心魔劫上,现在只留一口气在。我用万载冰魄封住她的肉身和神魂,如果三年内找到不解救的方法,她就……她就……”
说完,柳嫣然别过脸去,轻轻的拭去泪水。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钟渠脸色苍白,神情恍惚,道心近乎失守。
两人久久缄默无声,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心魔劫一般人在渡不过的情况下,只有死路一条,在闭死关的时候永坠黑暗,无法自拨。直至真元耗尽,枯坐而亡。
但是,冰岚阁门下的功法十分奇特,可以在道心失守的情况时暂保无恙。柳媚儿在心力交瘁时,跌跌撞撞的走出洞府。直至被人发现,于是才有了柳嫣然求女的一幕。
“你想出了救媚儿的方法?”钟渠脸色阴沉的可怕,拳头紧紧握着,不迭发出“咯吱”响声。
柳嫣然轻轻一叹,摇头道:“想到又怎么样,世间能解心魔劫的丹药只有一种,那就是十大奇丹之一的镇魂丹。可是,镇魂丹的药材我只找到了一炉,而问遍了阁中每一位炼丹宗师,他们都没有把握炼制成功。无奈之下,只得以深蓝岛岛主的身份,去拜会孙殿成,希望他能出手炼制镇魂丹。可没想到,他也没把握炼成。他信誓旦旦的保证,如果可以得到《烈阳经》的下卷,或许有机会炼成灵丹。”
“放他娘的狗屁!”钟渠气愤的一拍桌面,站起身来吼道:“这个狗/娘养的有什么能耐老子会不清楚,就连阳元丹这样的丹药都无法炼成,还期望这孙子炼出十大奇丹来?就连我恩师他老人家都不敢夸下这个海口一炉成丹,孙老匹夫还能比我恩师更加厉害!无耻之徒,真是无耻之徒!”
他不住的来回走动,口中骂骂咧咧,把孙殿成的祖宗十八代挨个问侯了一遍,这才停下咒骂。
“你这是助纣为虐,帮那王八蛋窃取《烈阳经》!”
柳嫣然本就是黛眉紧蹙,闻言更是不耐道:“那你要我怎么办,回去看着媚儿等死不成!钟渠,是不是在你眼中,我们母女二人的性命都比不上一本经书!你说,你倒是说话啊!”
“这……这不是两码事吗?”钟渠怒盛之下,依然坚持自己的看法道:“反正我不赞同这事,就算孙殿成这畜牲赢了,我也不会把《烈阳经》给他,除非我死了!”
柳嫣然颤抖着手,指着钟渠喊道:“好……好你个钟渠,没想到你是这么狠的心肠,可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亲身骨肉死去,我就是杀了你,也得把《烈阳经》得到!”
好在钟渠是从大风大浪里闯过来的,并没有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抬手制止了对方的动作,沉声道:“现在不是谈论《烈阳经》的事情,而是如何救媚儿的问题。孙殿成的炼丹造诣虽然不俗,但绝对没有达到可以炼出十大奇丹的境界。这可不是我看轻他,而是就事论事。《烈阳经》是我恩师所撰,他老人家丹器双绝,都对十大奇丹讳莫如深,区区一个孙殿成又怎么可能炼得出来。”
柳嫣然闻言一惊,急声道:“可是……”
“你不要着急,我还没有说完。”钟渠不客气的打断她的话,沉声道:“他孙殿成不行,不代表别人做不到。我火灵门新晋的灵丹堂首座杨凡,今日你也见过。这小子炼丹造诣绝对不在孙殿成之下,这我敢肯定。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场斗丹绝对是杨凡胜出无疑。”
说完,他拿出一瓶丹药放置在桌面上,解释道:“火凤被你打伤,为了在密境中求得生存。万不得以下,我找到孙殿成炼制阳元丹。怎知这老匹夫炼丹失败,我这才一怒之下将丹王殿夷为平地。而凑巧的是,偶然间在冰风城遇到杨凡这小子,得到他的帮助,一炉就将阳元丹炼制成功。你可以自己打开瞧瞧,看看这瓶丹药有何不同。”
听他这么一说,柳嫣然也面带惊疑,打开了丹瓶一看。惊呼道:“整整一瓶中品丹?这怎么可能!”
钟渠闻言一笑道:“这也恰恰是我要说的。”他双手后背,自信道:“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一个人能够求得了媚儿,此人必是杨凡无疑!”
第一百七十七章 斗丹(三)
三个月后,火灵门的主殿外聚积着各前来观看比试的人群,大家都在期待胜负的结果,一边是关系到火灵门的名誉问题,另一边是关系到自己的切身利益。
钟渠和魏远航等人都站在一旁等侯,杨诗筠和杨洪两个小家伙也站在钟渠身旁,紧张的望着场中的幻阵,等待他们的师父出来。
比试时,杨凡与孙殿成二人直接在主殿宽阔的场地上布下幻阵,把随身的储物袋打上禁制,交予柳嫣然保管,随后便拿着灵药进入阵中开始进行第一轮的比试。
规定时间只有三个月,逾期未出者,视为失败,直接此轮判负。所以,三个月时间一到,大家便不约而同的聚集在主殿外观看。
魏远航隐隐有些担忧道:“师尊,您说杨师弟获胜的希望有多大?”
“要说希望,老夫心中坚信是十成。老匹夫的能耐咱们都清楚的很,当年十派丹师会战,过五关斩六将这才取得了丹王的称号。杨小子虽初出茅庐,年纪轻轻,但造诣上绝不逊色于老匹夫半分。更何况老匹夫是冲着《烈阳经》来的,万一他真的赢了,我也会想方设法夺回来,绝不能让下卷落到他的手中。”
魏远航听闻此言,只是在心中暗暗一叹,说到底师尊还是没有什么底气,毕竟与杨凡接触时间不长。否则,也不会说出夺回《烈阳经》的话来。
“爷爷,您不用担心,师父一定会赢的!”杨诗筠补充道。
“是的,师父是最厉害的,那个大坏蛋一定赢不了师父!”小胖子也在一旁帮衬道。
他们对杨凡炼丹术知道的不少,只懂得从来没师父炼不出的丹药。夜风在与他们闲聊时,也会将杨凡以往的战绩告诉他们,听得二人如痴如醉,神往不以。
钟渠和魏远航闻言大笑,前者道:“娃娃,我可没说你们师父会输。”
“来了!他们出来了!”人群中一阵骚动,每个人都在密切注视广场上的一举一动。只见场中一阵轻微的法力波动,两人不约而同的走出幻阵。
杨凡与孙殿成互视一眼,都微微的点了点头,缓步来到柳嫣然身前。
孙殿成面色从容,双手递上一只储物袋道:“孙某炼制的丹药在此,还请柳岛主验看。”
柳嫣然接过对方的储物袋,并未立即打开,而是扭头冲杨凡问道:“杨首座,你的丹药可曾顺利炼成?”
“晚辈的丹药自然炼成。在丹王面前小子又岂敢造次,还是请柳前辈先打开丹王的袋子,晚辈才疏学浅,正好研习一番。”杨凡面带谦逊,并没有太过招摇,引得柳嫣然多看了他一眼。
“也罢,事有先后,看过孙掌教的丹药,再看你的也不晚。”柳嫣然纤手轻抬,将储物袋中的四个个丹瓶浮于空中,一溜排开。
她上前轻轻嗅了一嗅,不用片刻工夫便验看完毕,微微颔首道:“孙教掌此次共炼出百草丹六十枚整,其中下品丹四十枚,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