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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赶紧想想怎么离开的好,不然害人害己,他可不认为姬宫涅是那么好对付的人,再说这北荠还有比他更合适为王的吗?
自己还是赶紧回去竹那里,抱美人才是人生该有的乐趣,顺便自己也要好好想想怎么向天天请罪了,私自拿华胥干扰西顺国事也就算了,阻碍了他的统一大计,还能拿时候不到搪塞过去,但——竹的事是绝对瞒不下去了——
一想到这个问题,言默就头痛欲裂,恨不能找个缝钻进去永远不出来。
抱头哀号,怎么办啊!谁来救救他啊!
眼前的青翠小草再次遭到疯狂蹂躏。
鹩薤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情景,心中一痛,想他被困于此定然是十分难受的,但是事态紧急,丞相的吩咐——
“你来作什么?”言默看到鹩薤面色变了变,冷言道。
看到这个丙宵派来的,所谓车夫的人他就来气,满心欢喜的看到失踪好几天的人,想这样自己总能出去了,却不想竟然反过来看住自己,断了自己所有的逃跑之机,他是不知道丙宵和雀卑达成了什么协议,但也不是全然猜不出来,无非是想有一个强力的后盾,毕竟自己作荠王的话绝对比姬宫涅的威胁来的少,而雀卑为了谋定北荠王位,多一个有实力的盟友也是必须的,至于其中的细枝末节就不用太考究了,国家之间最长久的只有利益,哪怕是敌人,哪怕有仇有恨,在利益有助的时候就是同塌而眠,同鼎而食又有何不可。
“属下”
“当不起”
“属下得到消息,东焚大举进攻景”
“你说什么?”言默拉起鹩薤的领子,暴吼,听错了,一定是听错了,怎么可能,北荠和西顺同时罢兵的时候,东焚怎么可能冒天下之大不讳,出兵攻景,就是他打赢了,各国忧心惶惶,定起合围之事,这也是他拿出华胥阻挡西顺大军的原因之一,西顺收幽半国之土,虽大胜,却绝对不可能没有损耗,何况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过于强盛,反而不妙,当年六国连横连纵还不是这么回事?
“东焚昨日,出兵”剩下的言默再也听不进去,是内疚还还是自责?当初信誓旦旦的对许浑说什么
一旦西顺、北荠停兵,东焚万万不会贸然出兵的
自己本就不是什么人物,阅历又何其短浅,空长二十余年,不过人世之一、二,就是在现在只怕还是没出校笼的学生,就是出了社会也是菜鸟一只
言默恍惚,自己还真是太看的起自己了,丈着多别人了些历史,丈着以前背过看过的一些资料,就以为自己真是孙子在世,孔子复生了,哈哈,还真是无知的可笑。
敛起笑容,沉下脸
“你说东焚倾全力而出?”声音出口,竟是低沉的可怕,也许连言默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竟然能发住这种声音,威严霸气镇定从容
“东焚铁骑尽出,步兵三十万,羽军二十万,计七十万大军覆巢而出”一日连克五关,不日就将到达景都,到时候
“我只问你,现东焚国内还有多少军队?”
“王都五万,诸侯十五万,边境驻守二十万”
“总共四十万,而且其中大数调动不便”言默勾唇一笑,一阵风吹过,带起地上残碎蔫枯的草叶,赴入草丛中,湮没在浓浓的绿色中,好不起眼。
“丙宵让你告诉我的?”他可不认为雀卑会在这个时候让他知道这事。
“是”
“这里的军队加上崔涂原本的十二万一共多少?”
“三十一万”
够了,言默抿住唇。
“你也不想你的国家灭亡吧?那就照我说的去作吧”又是一阵风过,湮没在草丛中的碎叶再次扬了起来
言默俯身至鹩薤耳唇旁,含住低语,在远远守在四周的黑衣人眼里,形态暧昧不堪。
“什么”先是一楞随即一颤再来一惊,听到言默的话后,鹩薤不认为自己可以保持平静。
窃取虎符
谈何容易
伦王当真值得他作到如此地步
窃符(二)
一幅诸侯争雄的战略态势图;实际上是一个各方力量相互牵制的关系网;围魏救赵——孙膑的计策;诸葛亮用过;水浒传里也提过,言默当然也算是有了解的。
孙武曾指出:“夫兵形象水,水之行,避高而趋下;兵之形,避实而击虚;水因地而制流,兵因敌而制胜。故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能因敌变化而取胜者,谓之神。故五行无常胜,四时无常位,日有短长,月有死生。”
古人亦云:“治兵如治水”,水避高而往下行,也正是此意。面对强敌,一味硬碰,无异于以卵击石,故当避其锋芒,采取分导引流的办法,或攻其薄弱之处,用以牵制,或攻其要害,威胁敌方,要不然就从背后攻击。如此一来敌人必然放弃其原有目标,可说是一种转化敌我双方地位的迂回战策。
避实击虚,以攻为守,以迂为直,精髓尽在。
此回东焚大举进攻景国,倾巢而出,求的不过是速战速决,以防引起各放势力反扑,多生枝节,畏首畏尾,碍手碍脚,寸步难行。
但却无异于把自己的喉咙放到别人手心上,百万大军已去其三,且不说东焚地广,守起来费人吃力,就是老弱病残加起来只怕也站了一成,再来诸侯拥兵,借机起来也说不定,强枝弱干,总还是没有弱干强枝来的安全。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看怎么把调冰用的虎符搞到手了。
坑、蒙、拐、骗、偷、抢、劫,算起来还是偷比较有技术含量一点,想起天下无贼里面那些高超技巧,言默甩甩头,估计没个十年八年,他是练不出来的了,作贼也不容易啊!
暗中扫一眼周围的人,个个朝里,明显是挂“护卫”之名,行监视之实,难道现在要他去帮着雀卑篡姬宫涅的位,取信不成?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还是不要浪费时间的好。
再看一眼僵在自己怀里的“车夫”,无奈翻个白眼,掩饰懂不懂?搞的跟他调戏他的似的。
不就是吻了吻脸颊而已吗?
算了,现在也没时间计较这些了,调戏还是强奸以后再说,反正在这个时代他这个被剥削者告不了自己这个统治阶级性骚扰的。
说起来这也算是“爱国行为”,为了他的祖国牺牲一下,还是光荣的不是?
鹩薤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动弹不得,心更是要跳出来似的,强自压抑不敢透漏出来。
温热的柔软再次贴了过来,略为雍懒的声音随即响起。
“配合一下”眼角扫到雀卑领着他的狗头军师从右方过来了。
配合?鹩薤一愣,配合什么?
一愣间既被大力推开,就见言默尴尬万分的和雀卑打招呼,而雀卑看了自己一眼,没有言语。
虽然自己不是北荠之人,但宵相与其合作,自己身份低下
单膝跪下,同周围的黑衣人一样,垂首“见过将军”恭敬却也沉默。
默默退下,自己是不能站在那里的。
“是老臣疏忽了”飘入耳中。
言默回房后才明白刚才雀卑莫名其妙的告罪所指谓何,不疏忽——了?
膳食丰盛可谓饱,锦衣华锻可谓暖,饱暖之后——思淫欲
雕花镂金镶玉榻,绫罗绸缎,暖被高枕,一妩媚少年横卧其上,寸缕不着,只片不挡,肌肤似霜似雪,青丝如黛如缎,双眸秋水流液,钩魂摄魄
言默愣在床前,随即,转身,飞奔出门,今天去书房睡就好了。
第二天,言默再次打开自己的房门,昨天的那个应该走了
雕花镂金镶玉榻依旧,绫罗绸缎依旧,暖被高枕依旧,人——还有???
青丝盘于顶,以玉簪束之,转目,其肤如凝脂,唇若涂丹,皓齿隐寇,端的是儒雅,作的是清幽,君子如竹似玉,浊世难污
如果不是没穿衣服的话,说是状元也不为过。
言默叹口气,转身,依旧睡书房。
抬首,七星闪耀,习习风动,竹影斑斓。
人道说,勺丙东指,天下皆春,只不知这天是为谁而春
第三天,还是雕花镂金镶玉榻,绫罗绸缎,暖被高枕,不同的是床上多出来的东西——
臂膀纠结有力,皮肤微黑,粗糙之中多了弹性,腿修长虬劲,壮实之中也可说是纤合有度,其眉宽而黑,目朗而炯,唇厚而阴实,国字脸,发丝本质硬,此时却妥帖的搭在绣满鱼鸟花虫的方枕上,隐隐还能问到沐浴香料的味道,看来是被剥洗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