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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胸无大志,殿下实在没有担心的必要,在下只求能够平平静静生活,辜负定王美意了,定王他日一定会遇到另一个肯依顺在你身边的人的,再会”
“放开我,一切就当没发生过”
“抱歉,不可能”
“你会死”
“生死由命,富贵在天”
闭上眼,当时的雨,还没有停啊!
“出去”
丽妃不敢出声,行了礼,领着大小内侍者宫女推了下去。
两清痕滑没入锦枕,就在殿门关上的一刹那——
雀卑(二)
送走许浑;心下也总算是放下了一节;倒入榻中;又昏昏睡去;不想才刚睡着;就被人挖了起来;一问才知竟是北荠老将雀卑到了;匆忙梳洗着衣;拉拉杂杂又是一通忙活;好不容易赶到副帅帐;才想起来那玉符还在鞋里没取出来呢;可现在也管不了这些了;见了雀卑再说好了。
“见过归王”帐前守卫见是言默;赶紧跪下行礼。
帐帘掀开;言默力持眼观鼻;鼻观心
“老臣雀卑见过殿下”声如洪钟,言默心相这雀卑只怕是镰颇那般了。
赶紧上前扶起,还没说话就是两行热泪挂了出来,演戏要到位,为此他可是准备了不少葱姜蒜沫。
且说那雀卑一见言默流泪,那还了得,顿时也是老泪纵横,泣不成声,直说对不住先王,到了地下无颜相见如何如何
言默也只能陪着哭,好不容易告一段落,嗓子却已然真的哑了,看来这演员还真不是人人都当得。
“殿下”雀卑拭了泪,依旧拉着言默手臂端详,岁月不可避免的在他眼内留下浑浊,让言默不禁生出亲近之感。
“老将军,且先坐下,这一路风尘想是疲倦,是衍唐突了”
雀卑这才尴尬的松开言默,告了罪,坐到言默下守,但一双老眼从始至终没有离开过言默。
被人这样看,多少都有些不自在,言默装作擦拭眼脚泪痕,偷偷打量帐内,雀卑、崔涂除外另有三个武将打扮的人,看装着似是雀卑带来的,但显然与崔涂也是相识的。
崔涂站在下首,见言默涕泪之举,心下恻然,不由想这王孙贵胄,天之娇子,流离在外,受尽苦楚,何等悲凉,甚至连自己生父的葬礼都不能参加,见那最后一面,何等可悲。若不是生在王家
“我与殿下名为君臣,实如父子叔侄一般,一直天南地北音训不通,心下挂念的紧,今日好不容易见到了,就让我这个老东西好好的说些体己话,你们先下去吧”雀卑这么说,崔涂自然不能不听,虽觉不妥但也无可奈何,只能讪讪退下,心下却已然转了几个心思。
一见众人出去,崔涂转首对上言默,此时眼里哪还有刚才半点昏光,炯炯有神的眸子看的言默心惊不已,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老臣一接到消息就立即赶过来了,那崔涂可曾为难殿下?”苍老面庞说不出的精练。
“呵,也就是不许我这个归王随意走动就是了”面上苦涩一笑,心下百转千肠,从一开始这雀卑就只唤他殿下,而不是归王殿下,更不是归王,其中大有深意啊
“殿下放心,此次南征军队有半数都是老臣旧部,十三万大军随后就到”凉他个崔涂也不能翻出什么风浪。
“老将军?”言默惊讶,这可决不是装出来的,心下疑惑万分,这来了什么还没说呢,这雀卑怎么这么简单就帮他啊!
“先王——不在了吧?”雀卑强压下心头巨痛,语气哽咽。
言默更是一惊,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下意识的点头,想起自己草草挖就的土坟,一代帝王,天子神授,下场凄凉若此,神色也不禁黯然。
三尺黄土,一尺蓬草人死了不过那个样,又想到那魔鬼谷沼泽甚多,也不怕有人打扰,倒也清净,省的几千年后人都千方百计的要挖掘,就好象秦始皇陵一般。
此时想起,以前的那些事物,竟然生出遥远之感,不禁轻笑出声,猛然回神,才想起自己在干什么,赶忙去瞧雀卑,那雀卑欲哭无泪,好象一下老了一般。
“先王——葬在哪里?”
见言默惊骇,雀卑笑的凄凉,似安抚一般说道:“殿下想必不知,先王前往北昌之前曾经秘密召见过老臣,交代老臣定要辅佐太子登上王位,以全北荠王脉。”
“你、你知道了?”言默白了一张脸,原本以为知道姬宫涅非是北荠王室血脉只有自己,没想到
一直以为他的王位已经够稳了,没想到竟然还藏着这么个危机
“姬宫涅图谋篡位,弑杀先王,谋害储君,罪大当诛,老臣定不负先王所托,这北荠的天下还轮不到他一个外人来坐”言默知道他没有说出野种来已经够客气的了。
姬宫涅啊!我本就对这王位没兴趣,这次回来不过形式所迫,你的王位不稳,我当帮你吗?
苦笑,罢了,罢了,你既然如此在乎那高位,我
“老将军有所不知,父王的死纯粹是意外”遂把当时情景详细交代了一翻,旧帐翻出,却已然隔了层纱,谁能想到一直存在着的定王不过是先王为了真的姬宫涅顺利登基而竖的活靶子,谁又想的到,姬宫衍这个万般恩宠的太子早就被亲父算计殆尽
最后救他的理由,不过就是身上那放不完,拿不掉,摔不坏,扁不烂的王族血脉
听完言默之言,雀卑沉吟,抚须说道“太子仁厚,但姬宫涅谋逆犯上,身份成疑是不争的事实,这北荠的王坐断不能落在他手里”
“老将军”言默还待再说,却被雀卑微笑打断。
“太子回来是为何?”一句话出,言默顿时哑口无言,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啊!
本来就是来挑起事端的,怎么这会却帮姬宫涅巩固起王位来了。
不禁拍额苦笑,言默啊,言默,怎么到现在你还是这么糊涂啊!
雀卑要反他岂不是正好,竹那里不是更安全不是,华胥能挡住西顺大军多少时候自己本来就没底,越早解决北荠的事,自己就越安全,事情就越好办,自己与竹相聚不过几日,心下又这么想念,早些回去,不是更好,怎么在这里绕起弯子了
“太子殿下?”雀卑见言默一会哭一会笑的,不禁迟疑唤道
“老将军说的是,是衍糊涂了,可现在正处乱世,不宜妄动干戈,以免与他国可趁之机,若来灭国之灾,此事先压后再说,”言默深吸口气,笑对雀卑“不瞒老将军,此次衍之所以回来阻截大军,不过想打消北荠此次南征之意”
“太子与景国主达成什么协议?”
景国主?言默呆住——
“景国主?”景贤登基了?
“太子不知?前日景国告书天下,王十八子景伦即位”
景伦即位景伦
登基国主竹?
窃符(一)
天上云流星动;百年一日;终还是没有什么不同;只也那般模样;无论是千年前还是千年后
言默苦笑,自己被软禁在这里也有段时日了,但值得庆幸的是北荠撤兵,西顺也停了攻击,虽然大军停留迟迟不去,但自己来此的目的也算是达成了,东焚也没有出兵的意向,景国危机算是暂时去了,剩下的以竹和饼宵的能力应该处理的来。
说来自己也是倒霉,千算万算没有算到那雀卑竟然忠心到如此地步,明示暗示了不知多少回,偏那老头装聋作哑全然不顾,只自个在那捣腾夺位大计,让人哭笑不得,偏又无法作为。
争论,逃跑的结果就是——自己被禁足了,扫一眼身边大白天还穿的黑黑的几只“动物”,言默无聊的摆弄自己腰间的配饰。
也不知道那个崔涂是怎么想的,竟然毫不犹豫的把军权全权交给了雀卑,自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作起了大家闺秀,迁到这个桐城来竟然连个面都见不到了。
心烦意乱,言默想不明白姬宫涅为什么迟迟没有动作,以他的能力不可能到现在都不知道这里的情况吧,何况崔涂早在自己初现之时就把消息报上去了。
蹂躏着手边的小草,思绪又不禁开始回转,从莫名其妙的复生到莫名其妙的纠缠,眼花缭乱,真还没有清闲的时候啊
不知道小白怎么样了,小白的白毛摸起来好舒服的说,虽然没有他的细嫩,竹的光滑
打住,怎么最近总想这些有的没的?
还是赶紧想想怎么离开的好,不然害人害己,他可不认为姬宫涅是那么好对付的人,再说这北荠还有比他更合适为王的吗?
自己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