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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还真是把他用的彻底。
“此物兴许对太子有些用处”言默一惊,定眼看去丙宵递过来的东西似玉非玉,只掌大小,通体滑腻,另有铭文其上,不是当初老荠王临死时给自己那块是什么?
这东西怎么会在丙宵手上,他明明记得放到鞋里了啊!前一阵为了把华胥藏好,他还特意再作了一双,其实也很简单了,只要找大一点的鞋,安上一个结实的厚鞋垫,沾劳就行,这时代的鞋本就臃肿,加了两个巴掌大的东西也显不出来什么。
见言默惊讶,丙宵拈须微笑“太子不必惊讶,这确是令国传承令箭,展转到了老夫手中,想来太子此行正是用的上的时候。”
言默接过,不对,手感不对,记得当初自己拿那玉的时候,滑腻非常却决不溜手,而手上这块,滑腻程度差的有十万八千里。
“有此令箭太子夺回王位如虎添翼,更可凭此令箭调度北荠所有军队,拒老夫所知大将军雀卑现就在桐城,殿下可先到他那里,此人对先王甚为忠心,太子可放心用之。”
雀卑?好熟悉的名字,对了,不就是当初镇守北荠东线与东焚打的那个雀卑吗,言默恍然。
“雀卑虽然年迈已高但手握重兵,太子拿了这令符与他,定然可得他誓死效忠。”
“如果他发现这令符是假的呢?”言默随口说出
顿时丙宵面色巨变,良久才叹道:“还是瞒不过殿下,既然殿下已经看出来了,丙宵也不说什么了,但请太子切记,此物既然在太子手中,那他就是真的了。”
“姬宫涅登基以来一直拿不出此物,这也是北荠内部上下不齐,派系分立的主要原因,姬宫涅一日拿不出令符,就堵不上他们的嘴,也就座不稳这王位,他这段时间一直南征北讨恐怕也是想转移朝内的注意力。”
“而此物自北荠先王病故就一直下落不明,太子也不必担心被识破。“说的好听,言默撇嘴,直接把丙宵的话当耳边风。
丙宵又与他讲了北荠现在的一些势力分布情况,这才算完了
言默提出要回去看竹,被丙宵一口打断,说什么 时间紧迫,竹君忙于战事等等等等,直接把言默塞到一个马车的夹层里,也不管他难受不难受。
当言默回过神开始抱怨的时候,马车已经驶出城门了
真是
言默突然有种遇到神棍的感觉。
展转数十日终于到达景、荠边界,属是战乱的关系,通关城门看起来有些萧索,当然还是有人的,至少对于商人来说,战争永远也比不上利益。
通关也算顺利,想是丙宵已然作了准备,不过言默还是郁闷的到死,整天呆在空间有限的夹层里是个人都会闷出病来,更何况是他这个被迫离开温柔乡的人。
不自觉的又想起竹,在接着就想起了霍梵天,不知道怎么样了,再见的时候会不会给他排头吃,竹一定不会的,那么淡雅宁静的一个人,就算生气也一定君子的很,霍梵天就说不准了,平常就是寡言少语严严肃肃的,到时候来张冰块脸一冻,肯定要哄好长时间,这次自己背着他“出轨”
竹的腰比较细,天的肌肤滑腻无比,一个清淡如竹,一个愤张如牡丹,当然还是一朱罕见的黑牡丹,顺便再搁冰窖里动动。
竹比他主动一些天那里也是
“公子,公子”赶车的车夫突然打开马车暗藏的夹层。
“吃饭了吗?”别怪他只知道吃,实在是除了必要的生理需求这个门从来没有打开过。
回去一定要把那个丙宵扔到河里。
他还没躺过这么久呢!
夹层窄小横铺车底,所以说言默这一路都是躺着过来的。
暗自咬牙切齿。
突然发现车夫面色不对,尽显苍白,这人是丙宵派来的,想来也是受过训练的,估计身手也不简单,现在竟然面露惧色,看来是出什么事了,而且绝对不会是小事,面色也不禁跟着沉重起来。
这次既然自己决定来北荠就决不会允许人伤到竹。
“公子前方传来消息,崔涂挟副将许浑令兵十二万贲罗方城而来”
罗方成,自己刚从那里过来,正是往景的必经之路,意图可想而知,言默倒吸一口气,没想到这么快,现在往桐城赶的话已经来不及了,即使赶到了又有什么用呢
北荠十二万
西顺十万
东焚
深呼吸,重重吐出——
从夹层里爬出来,端座上马车,命令车夫立即返回罗方成——
该来的总归要来的
行骗(三)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想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聚;离别苦;就中更有凝儿女;君应有语;渺千里层云,只影象何去
言默咬着翠生生的笋片,直感觉自己委屈无限,更加怨愤丙宵,再怎么危机也应该让他见了竹再走,搞的他好象是被绑架的似的,还是直接打包装箱快递的那种。
怨念之下,嘴里咬的更是起劲,吃不到竹子也只能吃竹笋了,望梅止渴?
曹操还是很让人佩服的
“公——公子?”车夫看着恶狠狠的咬饼,却又津津有味吃笋的言默,迟疑的开口,焦急之情尽现于表。
直如热锅上的蚂蚁,六月树上的知了。
言默这才抹抹嘴,站起来,看看对面几乎没动的碗,又瞧瞧车夫,还好,虽然不好看,五官还算端正,连日奔波也不见什么憔悴。
“让你准备的东西齐了吗?”呆会可是和诸葛亮一曲退兵的空城有的拼的壮举,道具是绝对不可少的。
“具在楼下”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准备那些东西,车夫还是很本分的垂手听命。
言默往窗外扫去,就见一辆十分显眼的雕漆马车停在客栈门口,前面驮车的二马,通体幽黑却于四蹄处生出白毛,神俊非常。
言默咋舌,好家伙,乌云踏雪都找的来,办事效率还真是没的说,回去一定要丙宵老头给这车夫加工钱。
“崔涂到哪了?”
“罗方城外三十余里”
“赶的上吗?”军队庞大,又步兵居多,快也快不到哪去。
“子时可见”
瞅瞅外面夕阳似火荼毒,酉时有过了吧!
言默也不再多说什么,与车夫换了衣服,径直往城外奔去。
北荠境内,罗方城外四十里,苍茫古道上突兀的停下一辆马车,车内仅只主仆两人,一人青衣打扮无甚装着,另一人
道路宽广,因靠近边境,少人烟,此时夜深,除了朗月清风确实也没剩下什么,寂静的有些毛骨悚然,树影婆娑,沙沙作响,不时传来几声虫叫,反道让人安心了不少。
可惜宁静在打破的时候不过一瞬,如果你现在站在这里的话应该也会感觉到震动吧,毕竟是万马奔腾的效果,想来也不会差了哪去。
且说崔涂奉命挟十二万大军奔赴景国边界,打算分上一杯羹,一路行来顺畅无比,毕竟是在自己国内,心下也是放松的。
不过,名枪易躲,暗箭难防,小心还是必要的,只不定来些麻烦,但也不是真的怕什么,毕竟自己领的是军队,不是什么杂耍、唱戏的,可纵使他设想了千万,也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人明目张胆的带着一个仆人来拦自己的十二万大军,别说要踩死多么容易,就是一个士兵一口唾沫也淹没了。
先是探子来报,再是先锋去瞧,最后把那辆诡异的马车围了个水泄不通,当然为了有诈,隔一定距离是必要的,反正人多地方大也不怕围不住,让人跑了。
崔涂和许浑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幅情景了,月光很明,连地上草叶都能看个大概,也自然可以把那马车瞧个仔细,雕漆的车身华贵却不流俗,垂下的沙帐隐约可见一人端座其中,诡异却也庄重,肃杀却也安宁,让人不敢冒进,尽管只有一人,不连带上那架车的应该是两人才对,根据多年经验,不难看出那人有些身手,只是车上的那个
十二万大军堵在这里实在不是个样子
“车上是哪位兄台,深夜在此不知有何贵干?”
只见沙帘卷起,那人出了来,一身黑衣,上铺锦绣团花,下有花鸟对叠,更有铜壶狩猎雕琢其上,袖口吉藻缠绕,红纹流动,在这夜色下看来竟然动魄惊心。
要知道,此时各国多崇水德,以黑红为至尊,能以此二色为衣者,只属——王族。
乍见如此装扮,众人无不一惊。
“崔将军,许副将,多时不见,竟忘了本宫不成?”声音爽朗洒脱,不是被丢过来的言默是谁。
此时言默一声本宫,寓意多少?
崔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