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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桓茫然,急问道:
“老神仙!何来宿世姻缘?”
黄石公并未回答,向著门外喊道:
“戚夫人!请进来,老夫要施法开窍了!”
刹时,一股紫芒旋进丹房,阴寒侵骨,吓得汉文帝不知所措,急道:
“黄老神仙,怎么回事?”
“皇上别伯!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黄石公从怀内取出一只小香炉,小心翼翼地点上炉香,放到桌上。
李探花怔了一下,问道:
“师兄!这不是‘博台洞天’桌上那只小香炉吗?”
任天娇瞧得饶有兴致,也问:
“好精致的香炉,炉高才两寸,通体金丝错出流畅美丽的花纹,炉座三条蛟龙在海上翻腾转折,笼头托住炉盘,炉盖上神兽出没,虎豹奔走,还有顽皮的小猴子、肩负弓弩的猎人、夺路而逃的野猪,使香烟缭绕的宁静气氛中增添了不少生机。”
黄石公笑了笑,说道:
“阿娇!这就是‘博山炉’,《韩非子》记载,秦昭王曾在华山与神仙博奕,所以华山也称‘博山’。”
捧起香茗品了一口,又道:
“博山炉最初见于《黄帝内经》,据说是王母娘娘送给轩辕黄帝的礼物,古诗词中也时有提到,如《古乐府·杨板儿》:‘暂时出白前,杨柳可藏鸟,欢作沉水香,侬作博山炉。’此炉有一对,这桌上的是公炉,另一只则不知去向。”
李探花睁著大眼,问道:
“师兄!我们洞天像这样的稀奇古怪一大堆,这么说,个个都是宝了?”
黄石公神色紧张道:
“是啊!怎么?贼头贼脑的,打什么坏心眼儿?”
李探花又习惯性摩颊抚腮,咧咧嘴:
“嘻嘻……师兄的心眼更多!”
黄石公狠瞪了他一眼,微笑道:
“博山炉内的千年龙涎香可以压制‘圆月相思’情种阴阳魔毒,所以今晚月圆你们两人不需担心。而宝炉主要的功用是能使凡夫俗子唤起宿世记忆。探花!带天娇、天柔离开一下,皇上与戚夫人这段宿世情缘你们晚辈不需知道!”
李探花怏怏然,带著天娇、天柔出了“鼎炉丹房”。
片刻之後,但见丹房内金光闪闪,
一会儿,丹房内传出戚夫人哽咽哀怨轻诉,闻之令人动容,夹杂一位男子声音,频频道歉。
刘胜、周亚夫等已班师回朝,刘揭的人头置于锦盒内,送“宗正府”验明正身,诛灭九族,牵连者数千众;汉文帝刘桓派“吴王”刘濞挥军接收领土。
刘胜赐封“中山靖王”,食邑增加万户。
周亚夫赐封“河内郡”太守,进驻“细柳”。
司马谈赐封“太史令”,掌天文、历法、星占、气候等,同时应了李探花的话,果然得个胖小子,命名“司马迁”,双喜临门。
翌日,响闷雷,太阳颜色紫变。
东方“岁星”、南方“荧惑星”、西方“太白星”,北方“辰星”,中央“镇星”,五星反转运行,不可思议的侵犯“紫微星”;月亮横穿天际。
文帝刘桓卧床不起,窦皇后、太子刘启、长平公主刘嫖及嫔妃重臣等皆跪地涕泣,恳求皇帝驻世,别去成仙作祖。
汉文帝刘桓神采奕奕,似是回光返照,淡然说道:
“丞相申屠嘉,写遗诏吧!”
丞相申屠嘉连忙起身,屈躬在侧,案前文房四宝已然备齐。
“微臣领旨!恭领圣心,请皇上下旨”。
汉文帝神色凝然,娓娓道:
“朕去後,江山传予太子刘启,天下荣景,百姓富足,就称‘景’帝吧!”
“天下万物有生即有死,死是天地自然的道理,和万物自然的归宿一样,有什么可悲哀的?况且朕是成仙而去!”
丞相申屠嘉已然老泪纵横,窦皇后及太子刘启和一班嫔妃早已哭得像个泪人儿。
汉文帝视生死不过来回人间一趟,淡然自若道:
“朕对儒家的守丧时间不以为然;父母去世,儿女要守丧三年,每天哀痛,不能工作,全家生活都要受到伤害,朕反对这种迂腐作法!如要百姓依此待朕,连神鬼都不可祭祀,更增加我的罪过,怎么对得起天下人?”
“朕下令天下官民,遗诏颁布之时,哭临祭礼以三天为限,脱下丧服。不可禁止人民婚嫁;不可禁止人民祭祀、饮酒、吃肉;凡是哭临祭礼的不必赤脚表示哀痛;出殡时不必出动车队、军队,更不要发动人民到宫殿哭泣。”
“安葬之後,应穿九个月丧服的‘大功’改为十五日,‘小功’穿十四日,三个月丧服的‘总麻’改穿七日;期满即行脱下。本诏书没有明确规定的一律比照上述办理,并颁布天下,使人民知道朕所做的决定。”
“霸陵山川陵寝保持原状,不要更改,陪伴之物不可用金、银等贵重品项,瓮器瓷器就行。记载了没有?”
丞相申屠嘉恭敬答道:“皇上!微臣都记下了!”
窦皇后泫然问道:
“皇上!臣妾等怎么办?”
文帝刘桓龙颜黯然,道:
“启儿!好好奉养皇后,朕其他的姬妾,‘夫人’以下直到‘少使’,都送她们各回娘家。”
太子刘启依依不舍道:
“父皇!儿臣没有您的果断,如果天下动乱怎么办?”
“天下有变去‘细柳营’找周亚夫,这是你妹婿‘小李神仙’说的,不会错!”
嫔妃重臣闻言,哭声更烈。
文帝似显不耐,提高声音道:
“还要吵我吗?全都不准哭,今天是朕大喜之日!全退一旁去,迎黄老神仙及小李神仙进来。”
内侍急忙退出。片刻,黄石公及李探花到。
黄石公正色问道:
“皇上大事办妥了吗?时辰也差下多了!”
汉文帝刘桓欣然道:
“望黄老神仙成全,刘桓铭感五内!”
“好!人生如梦幻泡影,富贵如浮云,生死自在才是真道人!”
黄石公一挥袖袍,汉文帝一缕魂魄悠悠离,钻进黄石公衣袖之内。
嫔妃、宠妾、重臣等一见皇帝驾崩,号啕大哭。
寝宫南侧,“鼎炉丹房”内。
任天娇及任天柔伏在桌上,哭得泪人儿似的,反倒是紫芒戚夫人频频安慰,在旁的黄石公和李探花也于心不忍。
“阿娇!岳母大人与宿世情缘的刘桓是到师父‘老子’的‘无极大界天’去享福,别再哀痛了!”
“嗯……你去过吗?师父如母,怎不令人伤心?”
李探花无奈的眼神向黄石公求援,黄石公淡淡说道:
“阿娇、阿柔!你们好好修练,有一天还会见面的;时辰不早,我们上路了!”
戚夫人也依依不舍,交代李探花道:
“探花!阿娇、阿柔还小不懂事,可别欺负她们!”
“是的!岳母大人,小婿遵命!”
黄石公宽袖一扬,也收了紫芒戚夫人,人影残像随风消失,丹房内回响著他的话:
“你们三个要走的路还长,好自为之!”
官道两侧桐生茂豫,秋风飒飒,一头墨绿色青牛拖著篷车,嘎嘎前行。
李探花躺在稻草铺垫、上覆厚绒毡的车綳内,左拥右抱,搂著天娇、天柔两女依依偎偎。
“探花!今天太子刘启‘汉景帝’的登基大典,怎么不参加?”
“才不呢!那种繁文耨节的礼仪,岂不闷煞!”
“湿螃蟹!文帝刘桓的姬妾怎么那样多?”
“阿娇!人家是当皇帝吔!”
“探花!哪辈子你当了皇帝,我们姊妹在後宫的嫔妃里,应该算哪一级?”
“阿柔!你真要知道?”
“湿螃蟹!姊要知道,我也要听!”
李探花翻了身个,“啾!啾!”在两个美娇娘颊上印了个响吻。
“汉後宫皇帝老婆群的编制是‘皇后’一人,位爵比皇帝,你们哪个要当?”
天娇、天柔默契十足,同声说道:
“两个都当‘皇后’!”
李探花口说“好!好!”双手已不老实的畅游于天娇、天柔的妖娆胴体之上。
“皇后不算,共分七级,第一级‘夫人’,位比丞相,爵此亲王;第二级‘美人’,位此上卿,爵比列侯;第三级‘良人’,位比中二千石,爵比关内侯;第四级‘八子’位比真二千石,爵比大上造文官五级;第五级‘七子’位比二千石,爵比少造文官交级;第六级‘长使’,位比千石,爵比中更文官八级;第七级‘少使’,位比千石,爵比左更文官九级。每一级并不限一人,看皇帝高兴,只要中意,要多少有多少。”
李探花话才说完,两姊妹已经衣襟大开,嘤嘤咛咛缠著李探花。
“死相!你身上怎么有块硬梆梆的东西?”
“哇!‘如朕亲临’见官加一级,我们可以吃遍天下了!”
天娇又从李探花凌乱的衣衫内搜出一叠素绢。
“湿螃蟹!这叠素绢上涂了些什么乌鸦?”
李探花连忙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