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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圣诸人皆形容哀凄,大小太监见此情况,都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吭一声。
皇后遣退大小太监,一行人尚未跪拜请安,乍见皇帝刘桓已掀被而起,神采奕奕,拉著李探花双手,笑道:
“小李神仙!怎么样?寡人扮得还像吗?这两天跟你相处言谈,感染不少赤子气息,心情豁然开朗,有如时光倒流,年轻的感觉真好!”
雍容华贵,母仪天下的窦皇后也抿嘴而笑,道:
“皇上诈病不起,也教妾身粗服乱头,实不雅观;但是皇上快乐似少年郎,也感染妾身回忆起年轻岁月,这些都要谢谢小李神仙了!”
“听皇孙谈起酒楼邂逅情景,令人啼笑皆非,听说已经流传整个长安城呢!现在竟要这批乱臣贼子嗅闻秽物,也只有你想得出来,好计,好计!”
“哈哈!哈哈哈……”想到得意处,皇帝更是开心,笑了一阵,又道:
“李神仙的计谋可真是如假包换的仙人放屁,不同凡响啊!哈哈!哈哈哈……就臭死那班贼人吧!”
文帝刘桓抚掌拍床,大笑不已。
皇帝也有可爱的一面,皇帝也有草鞋亲,只是平日为维持威严,不得显露罢了。如今被李探花的赤子之心揭去了外衣,回归常人的面貌。
长平公王刘嫖两泓秋水清澈照人,望著李探花,也跟著轻笑不止。
窦皇后及太子刘启见皇上如此开怀,也都笑出声来,一家和乐融融。很久没有如此快乐了,内心皆感谢李探花带来幸福的天伦乐趣。
窦皇后高兴之余,明眸生辉,望著李探花,说道:
“小李神仙已封为‘护国神仙’,要不然收个螟蛉义子,常陪身边,岂不快哉!”
任天娇聪明伶俐,马上跪地说道:
“皇后娘娘!不知肯收我这个螟蛉义女吗?”
窦皇后乐在心头,急忙扶起任天娇,看看文帝刘桓,眉飞色舞,欣然道:
“本后求之下得!以後有神仙女婿撑腰,放眼天下,谁还敢欺负本后呀!”
文帝刘桓先是一怔,接著笑容满面道:
“是!是!恭喜皇后,朕也不差呀!得此神仙做乘龙快婿,以後拉拔一下朕当神仙去,把皇位让给启儿,乐得清闲!他有个神仙义弟,江山还怕不稳固?还是皇后贤德,好福分,慧眼识神仙啊!”
窦皇后娇嗔道:
“哼!皇上现在才夸妾身,想当神仙就少接近那些蚀骨吸精的狐狸娘们,可别忘了,我有个捉妖的神仙女婿喔!”
窦皇后真是得意洋洋,意气风发。
任天娇再拜,双颊羞红道:
“禀母后!我还有个孪生姊姊,还望您玉成。”
窦皇后直道:
“好!很好,神仙女婿啊!就选个黄道吉日,皇上与本后作主,把两位乾女儿名正言顺的嫁给你,玉成这件双凤配神仙的美事吧!”
长平公主刘嫖拉著任天娇双手,评头论足的直夸个不停。
太子刘启有个神仙妹婿做靠山,当然是求之不得,江山是稳坐了。
闲聊片刻,太子刘启说道:
“禀父皇!乱臣贼子现在应该就擒了,供出幕後的主谋後如何处置?”
汉文帝刘桓恢复帝王尊严,龙颜一凛,冷冷道:
“派兵讨伐,罪诛九族,决不宽贷!”
李探花不慌不忙道:
“皇上且慢!苍天有好生之德,千万莫动干戈,要不然百姓就要流离颠沛,民不聊生了!”
汉文帝一怔,忙问道:
“小李神仙,有何锦囊妙计?”
“在下认为再称病几天,我有一计,可以兵不血刃,除此大奸。周亚夫是个将相之才,可派他历练一番……”
李探花与太子刘启商议除奸大计,汉文帝听得龙心大悦,频频点头叫好。
东方未白。
周亚夫背负锦盒包裹,与任天娇各骑汗血宝马,朝“信阳夷王”刘揭的领土国界绝尘而去。
“信阳九王”刘揭帐内得报自称王爷侄女名任天娇的女子及一位青年求见,一时愕然,随即遣散正在沙盘推演的将领,留儒生谋士费长房在侧,另一位人士隐于帐後,方命守卫快请主帅帐内相见。
任天娇与周亚夫进得帐来,立即趋前万福拜安,刘揭赐坐,命卫士奉茶。
刘揭鹰眼炯炯,灼视周亚夫片刻,转为温和,看著任天娇,慈祥微笑道:
“阿娇!真是女大不中留,滞留外头不回家,原来选了个乘龙快婿,嗯!这也难怪,什么时候由刘伯作主,风风光光的办场喜事呀?这位公子风度翩翩,器宇轩昂,人中之龙,不知如何称呼?”
任天娇闻言,骤然清泪盈眶,凄楚道:
“刘伯伯!侄女受辱了……好恨啊!”
刘揭愕然,随即离座,恨声道:
“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欺辱你?快说,老夫定将他挫骨扬灰!”
费长房在旁,躬身道:
“任小姐,当今天下谁有这种本领使你受屈呢?”
刘揭一怔,忙道:
“是啊!凭阿娇的本事,谁惹得起,快说!这家伙是谁?老夫倒想会会!”
任天娇还在抽抽噎噎,周亚夫起身作揖,恭声道:
“禀王爷!在下周亚夫,陪任小姐前来,正与此事有关;归根究底,欺侮她的是‘皇帝’刘桓!”
刘桓乃当今天子,事有蹊跷,刘揭急退三步,手指周亚夫道:
“你是刘胜身边的人……阿娇!别上他的当!房先生,杀了他!”
话未毕,费长房已掠身而出,“云袖乾坤”绝技迸发,澎湃罡气涌向周亚夫。
任天娇娇叱一声,急拍玉掌,罡劲似锥,旋移了费长房袖劲,转向周亚夫座椅,椅子爆碎扬灰,余劲却震得她脸色发白,“蹬!蹬!蹬!”退了三步,好霸道的“云袖乾坤”!
“刘伯伯!我不依,先听周亚夫说,再计较不迟。”
刘揭脸色转缓,指著周亚夫道:
“说!到此所为何事?是刘胜指使你来行刺本王?”
周亚夫惊魂未定,战战兢兢,嗫嚅道:
“刘王爷!天大的误会,小人到此是报喜讯的,请摒退左右,有大事禀报。”
刘揭一呆,忙挥袖袍道:
“费先生不是外人,有话快说!”
周亚夫稍作调息,不卑不亢,道:
“禀王爷!小的携来刘侯爷手函一封,请您先过目!”
刘揭无言,看後递给费长房。
费长房鹰瞵鸮视,炯炯然似要望穿心事,冷道:
“没错!确实是刘胜的官印,密函假不了,但他没有理由造反呀?刘桓一驾崩,刘启登上大位,他就是当然的太子殿下,为何出此下策?”
周亚夫视正息匀,不疾不徐道:
“王爷!容在下向您禀明:
第一,‘狩猎场事件’侯爷救驾立了大功,却没有得到任何赏赐,证明刘桓刻薄寡恩,也说明侯爷地位有动摇危机。
第二,刘桓命在旦夕,太子刘启懦弱无能,但身体健朗,如登帝位再活个几十年没有问题,侯爷即使顺利立为太子,要当多久呀!况且刘启也是仗著窦皇后及长平公主刘嫖的羽护才当上太子的,刘候爷没有这种靠山。
第三,在‘陇西侯’窦长君密室内抓到的一干人士,密审之下供出与王爷有切身关联,于是侯爷当场下令诛杀,却私放了窦长君,侯爷乃有借重王爷之意,以此输诚啊!
第四,侯爷有感李探花救驾有功,极力推荐封为‘护国神仙’,没想到李探花这小子知恩不图报,竟然见色忘义,玷辱王爷侄女任小姐。侯爷得知任小姐与王爷关系匪浅,特别思谋,要送王爷一份大礼。
下过,刘侯爷在密约上已有说明,提出一个条件,要王爷秘密杀了窦长君,好平分天下,表示您的诚意!因为此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话音未了,虎帐後面板出一人,竟然就是窦长君,气急败坏,忿然变色厉指周亚夫,哇哇叫道:
“臭小子!满口胡言,没想到我在刘王爷处尽说他的好话,他在暗地里却要我的命!这还有天理吗?”
刘揭愕了一下,摆摆手阻止窦长君说下去,淡淡说道:
“窦侯爷别慌!我们是老交情了,只听周亚夫片面之词,老夫岂会相信!”
费长房此时插嘴,冷然道:
“话虽如此,不是刘胜亲口,怎能轻信,说不准周亚夫偷盖了刘胜的官印,蒙骗了任小姐,是朝廷的密探呢!”
窦长君一闻费长房声援,脸色阴霾稍缓,哼道:
“费先生所言极是!这小子不是好东西,任小姐别受骗了!”
费长房接道:
“李探花这小子古灵精怪,深谙道门法术,行事又不按常理倒是不可小觑。王爷要谋大事,此人恐怕才是障碍,不可不防。”
提起李探花,刘揭就忿恨难消。
“就是这个李探花坏了大事,要下然‘狩猎场起义’早已成功,本王早就称孤道寡了!”
周亚夫笑而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