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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在大唐爱-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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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慰,不止是因为采盈,也因为彩儿仨人。入宫近些时日以来,江采苹这刻才蓦然发现,彩儿等人与其之间的那份情谊,已然日渐笃定。对于沉浮于后。宫的女人来说,这实乃是可贵而不可求的事。

    采盈心下正七上八下的侍立在旁,一时颇是捉摸不定江采苹现下的良久沉默,究竟代表何意时分,却见江采苹倏然浅抿着朱唇,姣美的唇际竟勾起梨笑窝,面露微笑却又但笑不语。这下,采盈不由懵了,越发猜不透江采苹到底在寻思甚么,抓耳挠腮的眨眨杏眼,方试量着唤道:

    “小娘子?小娘子琢磨啥呢?”

    江采苹美目一挑,搁下持于手的茶杯,半晌凝神,才似是在自言自语的莞尔笑曰:“丛丛洗手绕金盆,旋拭红巾入殿门。众里遥抛新橘子,在前收得便承恩。”

    “啊?”采盈顿诧,若有所思须臾,旋即拍手称叹道,“好诗!”

    正如采盈所赞,江采苹脱口而出的这首七绝,确是首好诗。但此诗,却并非江采苹即兴而作之诗,而是王建《宫词》之四十五中,曾题作的一首七绝。王建乃是中唐诗人,虽门第衰微,一生沉沦下僚,然因其所作的百首七绝《宫词》,却被后世尊称“张王乐府”,并有宫词之祖之誉。时下正值盛唐时期,这位宫词之祖当然尚未出世,倒是便宜了江采苹,将之信手拈来姑且占为己用,一抒喟尔。只不知,待百年以后,王建是否将悔兮在娘肚子里呆太久了,反被人盗版了知识产权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采盈却是将这首宫词,默默牢记在了心底。

    “改日得闲,勿忘代吾向广平王表以承谢。日前御赐的金银珠玉,且由你从中挑选件,权作回谢之礼即是。”江采苹打个哈欠,略顿,斜睨一脸讶异的采盈,才又续道,“明日就是年三十了,按照惯例,宫中必是要举办场盛宴。稍晚些时辰,待用过夕食,你且代吾跑趟腿儿,独个出阁前去找高将军,替吾转告几句话。”

    “哦。”采盈显是不解的点了点头,应声询道,“甚、小娘子差奴,代传甚么话给高将军?”

    江采苹娥眉轻蹙,稍作沉思,抬眸正色道:“少时,吾书信一封。届时,你只管亲送至高将军手上便是。”

    “是。”江采苹既未明示何事,采盈也就不便多加关问。想着江采苹不说明也好,省得其嘴快,尚未办完事,便已泄露了行踪。

    “采盈,有些话,吾本不想过问。可时至如今,吾切是想问你个明白。”片刻相对无语,江采苹敛色,倚靠着身后的隐囊,目注向采盈。

    闻江采苹所语,采盈看似不无心虚,模棱道:“小娘子有何话,但说无妨。奴听着呢。”

    径自蓄了杯茶水,江采苹舒口气,方谆谆说道:“宫中多是非,尊卑有别。有的人,若可避过,莫交之过深了。”

    尽管未直白点破,但江采苹弦外之音,所指的人与事,已是再明了不过。采盈自是听的仔细,为此更为镜明,面添晒然之色,于是急辩道:“奴与广平王,可是清白的。小娘子怎地不信奴,反倒听信旁人的风言风语,信以为真了?”

    江采苹还未提及李椒的名讳,采盈却已迫不及待的急于解释,殊不知,实是在不打自招,明摆着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江采苹环目阁门方向,才从座上站起身,揽过采盈的手,道:

    “吾提醒你,是不想你有朝一日,不觉陷之而无法自拔。原别无它意,你勿想多了。莫待晚了才知回头是岸。吾言尽于此,至于今后如何为之为宜,你好自为之。但有句话,吾须告知你谨记于心,今下日子虽清苦,可吾自有乐在其中之乐,故,你大可不必碍于吾,而屡欠人人情。可懂了?”

    说示间,江采苹抬起皓腕,抚了抚采盈垂于耳际的一绺发丝,而后才含笑接道:“吾深知,你进宫来,乃是为吾着想。见日里,有个伴陪在身边,吾已心满意足。吾诚不希,身边的人因此卷入歧途,陪葬掉自个的幸福。”

    “可是奴觉着,小娘子如今并无快乐可言?”反握住江采苹的纤手,采盈忍不住泪盈于眶,丛生腹诽。这世间的男人,就无几个是好东西,一旦吃干抹净,过足了瘾,便不再把女人当成回事儿。今时看来,尤其是帝王,最是薄情寡义。想必李椒定然也不外乎如是,同样亦是个十足的花花肠子者。

    倒映着采盈眼底的幽怨,江采苹换以嗔笑之颜道:“又非黄口小儿了,怎地还是说哭鼻子就要哭鼻子?它日倘是嫁做人妇,为人妻为人母了,岂不让人牵肠挂肚?吾须是多留你两年,再行百里挑一,为你挑门亲事,才可安之。”

    “小娘子净打趣奴。奴早就表明心志,这辈子奴缠定小娘子了,誓要蹭吃蹭喝、磨破小娘子眼珠子,至死方休,哼!奴才不要嫁人生子”采盈嘟着红唇,胡乱抹一把鼻涕牛牛,急咧咧瞪视眼江采苹,煞有介事的发着狠说着,情不自禁破涕为笑,小脸瞬间染上了朵潮红。

    ——————————————

    申时,夕食之后,眼见云儿和月儿收拾利索呈于食案上的碗碟,江采苹即早早打发彩儿三个人回房休息。换在平时,备食拾桌的活,多是彩儿带同月儿干,但今个,顾及彩儿脸上挂了彩,日间因被王美人赏了那一巴掌,烙印在其右腮处、指甲划伤的痕道,让人看着尚是触目惊心,便由云儿代替其,做了这几样活。

    采盈则随便寻了个借口,说是肚痛,提早溜出了西阁,怀揣着江采苹亲笔书写的那封书信,赶去内侍监拜谒高力士。

正文 第122章 冤家路窄

    许是昨个傍晚,吃茶吃多了,江采苹昨夜愣是翻来覆去至后半宿,才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梦野里处处是成片的白色纱幔,无边无际,浩瀚如海。江采苹独自一人摸索在其间,如坠五里雾中。却一步也未停地一直在向前蜗行。那感觉,像极前方的某个地方,有甚么东西在召唤着其一样。

    当江采苹一觉醒来,窗外早已大亮,日上三竿。梦魇中的情景,却依是清晰在目,莫名有些心有余悸。夜间未休息好,白日便难免头昏脑胀,是以,简单用过几样早食之后,江采苹就卧榻又打了个盹。

    今日已是年三十,乃是普天同庆的辞旧迎新之日。宫墙内外,间断不断爆竹的“噼啪”作响声。年节的气氛,颇为浓重。

    采盈、彩儿等四人,见江采苹一早起床后就精气神儿不济的样子,只当是江采苹的风寒尚未好利索,加之昨日王美人上门闹了场,更是煞风景,难免影响人的心情。无需问,也可知,想是江采苹昨夜定又失眠。故,几个人就各行其事,在阁园里忙进忙出,忙活着张挂彩灯等物,全未打扰江采苹的午憩。怎说今儿也是个大过年的日子眼,翠华西阁亦该布置一新才是。

    约莫晌午时分,江采苹下榻步出阁外。午时的天气相当不错,阳光很是温暖照人,甚为应景。

    “奴等见过小娘子。”云儿、月儿担着桶清水步上阁阶,原作备趁着这会儿的好日头,冲洗下阁阶。但见江采苹踏出阁门来,二人连忙屈膝行礼。

    江采苹抬手示意两人免礼,微蹙眉询道:“怎地就余汝俩人在干活,采盈那丫头,可是又躲哪偷懒儿去了?”

    “回小娘子。采盈与彩儿正在厢房里裁剪红纸。”

    见云儿作应之际,月儿亦在旁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江采苹这才缓色,抿唇轻笑道:“吾且去瞧瞧。”

    正说话间,采盈却已抱着卷红纸,推开房门走出来。待扭头看见江采苹站在阁阶前,遂迎了过来:“小娘子同在,恰就逢巧了。呶。奴专门为小娘子备留了几张红纸。正想入阁请示小娘子,今年是否还与往年一样,照常帖倒酉?倘若小娘子用不着的话,奴便收起来,暂留作它用。”

    所谓“帖倒酉”,亦即贴春联。古时。确切而言,及至唐之前的历朝历代,多是在二十三辞灶节那日。制作桃符,故,桃符堪称春联的前身。至于由桃符转化成春联。据说是缘于五代后蜀之主孟昶。纸制的春联,则是直至明、清时期才逐日兴盛起来。

    然而,钱青青是个现代人。无疑就等同于江采苹过活在这千年前的盛唐,同样是个思想超前之人。是以,往昔年节时。一者因于怀旧,其次权当祝吉求祥,江采苹每年均亲笔书写几副对联。江仲逊对此纵有疑惑,不无费解为何江采苹总有叫人出乎意料之外的诸多惊喜参半的举止,然爱女心切,倒是非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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