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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天,朕都没翻过后妃的牌子了。”我掀起龙袍的后摆:“皇上穿龙袍袍觉不觉得板人?”乾隆翻了个身:“朕做皇帝的不穿龙袍,穿什么?”他见我穿了身汉服,笑着说:“你这身看着倒舒服,不象满服那么紧贴着身,明儿叫人给朕做两套,没人的时候穿。”
帮乾隆按了按腰,手掌覆到他身上,顿时觉得一股热流,袭遍我的全身,他也感觉出我一震问我:“是不是对朕越来越有感觉了?”我用力按了两下,痛得乾隆闷哼两声:“把朕的腰按坏了,小心后宫嫔妃找你算帐。”
他翻过身看着我:“最近咳嗽好些了吗?”我看见他的脸,就觉得心跳加速,只得顾左右而言他:“前儿皇上打发人送来的药,吃两副就全好了。”他抓住我的手,摆弄着我手上的指环:“只要它套在你手上,朕心里就有底。真怕有一天你拿下来,我们俩的情份也就没了。朕这些天一直身在矛盾之中,原谅你怕成了后宫笑柄,每次看到你惊慌失措的样子,朕是又心疼,又生气。”
听到乾隆温柔的声音,这些天的委屈一下冲上心头,忍不住鼻子一酸,急忙站起身,怕被他责怪,伴君如伴虎,如今我可领教过了,他一把拉住我,我双腿一软栽到他的怀里,他伸臂紧紧抱住我。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檀香味,恍如隔世的感觉。
钟打了十下,我轻轻推了推乾隆:“皇上已经十点了,大臣们还在前朝等着皇上安排明儿祭天的事儿。”乾隆翻了个身:“再让朕睡一会儿。”看着乾隆露在锦缎被外的裸臂,想起刚刚的一番浓情蜜意,我的脸直发烧。轻轻给他盖上被,他太累了,是该歇一会儿。
钟打十二点,乾隆急忙坐起来,我拿着他的衣服帮他穿上,他看着我暧昧地笑了一下:“等这阵忙完了,朕好好陪陪你。”我的脸又一阵发烧,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好象小媳妇一样,总喜欢害羞。这不象是我的本色,我的本色是脸皮厚的堪比城墙。
乾隆穿好衣服,仍赖着我,让我在他的脸上,左右各亲了几下,才放开我,最后在我的嘴上深深地咬了我一口,直到我忍不住痛哎哟叫出声,他才放开我,深情地看了我一眼,开门出去,他边系腰带,边招呼小顺子备辇。
太后的生日这天,举国同庆,乾隆率妃嫔亲诣慈宁宫行庆贺礼,王公大臣于慈宁门,众官于午门行礼,生监、耆老于天安门外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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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端坐在慈宁宫的正殿里,脸上带着笑,接受庆贺礼后,进献寿礼,乾隆在那天跟我说的基础上又加了各色皮货,皇后比乾隆差了一大截,黄金三百两,白银一千两,红珊瑚珠十五串,珍珠大小各十串,玛瑙扳指两只,和田玉手镯十副,金锁牌、玉锁牌各一块。慧贵妃比皇后的又低了很多,娴妃和慧贵妃差不多,纯妃、嘉妃、愉妃只进了黄金百两,白银五百两如意三件,红珊瑚耳坠两副,珍珠五串。相比我的比她们多了不少,我偷偷又留了两件,不论如何我地位比嫔还低,拿出的礼物高出她们有违礼法。
太后一一收了,每人赏了一个大红包。祭太庙后,大摆宴席,乾隆率后妃给太后祝寿,每天看戏,二十五是正日子,直吃到二十七。
等太后的生日过后,我回到永寿宫,见春桃正在收拾东西我问:“哪来的这么多东西?”春桃说:“娘娘晋献的寿礼,太后只收了珍珠一串,翡翠镯子一只,其余的都退回来。”看来乾隆这次亏大了,他拿出的东西不少,白白便宜了我,我心里笑开了花,每样东西拿起来看了看,发现又多了两件,红珊瑚珍珠耳坠一副,红珊瑚凤钗一只。我问春桃:“这两样不是我给太后的寿礼,哪来的?”春桃看了看:“是太后给的回赏。”我由衷地说:“太后老佛爷真好。”
春桃卟哧一声笑出来,旁边的夏荷也跟着笑起来:“主子快别说了,这话要是让外人听了,定要笑话。”我拿着钗插到头上:“嘴长在别人鼻子下面,谁愿意笑话,谁就笑。”对着镜子照了半天,又放到盒子里,我一向是守财奴,每天看着就行了,至于带在头上或身上,我倒嫌它们累赘。
紧接着下来是册封大典,册封的礼节极其繁琐,十几个官员,左跪右跪,他们跪的我直紧张,好在我是最后一个,别人怎么做我怎么做,慧贵妃晋皇贵妃,娴妃、纯妃晋贵妃,愉妃补册封礼,我晋嫔,每人都有金册,宣册女官捧册文宣读,满口的仁孝端淑,我对这些并不上心,而是专心看她们的册文有几页,慧皇贵妃是十页的金册,娴妃、纯妃是八页的金册,愉妃的金册是原来就造好的,共是六页,而我的金册只有四页,金册的页数少,金子的重量就少。皇贵妃、贵妃、妃晋位都有印绶,可是到我这儿却没了,我瞪着眼睛等着给我印绶,内监持节已经出宫了,乾隆真是小气,都说宁落一群,不落一人,就多做一个印绶给我,他又能少什么。内监持节都走了,我也别等了,唯我独捧着金册回了宫,命春桃拿出秤帮我称称金册有多重。
春桃笑着问我:“称它做什么?”我说:“知道它有多重,算算我的财产进项,否则我怎么知道她值多少钱。”听得春桃笑起来:“我的好主子,别把自己弄得象财迷一样,金册四页,共十五两重,这是规矩。”
兴奋了半天,才十五两重,我把金册放到桌上,低着头无精打采地看着金册上的字,珞宪姑姑走进来,笑着过来给我见礼道喜,我忙还礼,她正色说:“你是主子,我再大也是奴才,我向你行礼是规矩。”我勉强受了礼。
她看见我的金册随便放在桌上,责怪我太大意了,这样的东西,一定要小心收藏,我漫不经心地说:“只十五两金子我还赔得起。”珞宪笑着走过去拿起来:“这个印册是对你身份的评价,岂是金子本身的价值所能比的。”她叫春桃把秤拿过来,春桃说:“以往嫔的金册都是十五两的。”珞宪笑了笑:“我陪伴皇后十几年,难道这个我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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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金册放到秤里一称,春桃咦了一声,我感兴趣地凑过去问:“怎么了,是不是十五两?”春桃说:“你自己看。”我看着上面的星星都一样,看了半天没看出来,夏荷也凑过来叫了一声:“这个怎么三十两,倒比平常重了一倍。”
珞宪笑着把金册递给我:“前两天无意间听到万岁爷与主子谈论金册,恍惚听到万岁爷说把哪个金册多放些金子,说她是财迷,这个册子未必看上眼,看上眼的倒是这些金子。”真是知我者乾隆。珞宪又说:“我猜着谁能认金子不认册子,今天看见你拿这个册子不当心,想那句话是不是说你的,果然不假,万岁爷真是了解你。”
我小心地把金册放好,留姑姑喝茶,她接过茶喝了一口:“我来是有事的,皇后听说夜明珠能驱邪,这两天她总是耳热心跳,听说你这儿有一个,想让我和你借一下,晚上避邪。”
别说皇后跟我借夜明珠,就是跟我要,我也毫不犹豫地拿出来,我爱财也得分谁。我命春桃拿出夜明珠,连着盒子一起递给珞宪:“什么借不借的,皇后喜欢送给她好了。”珞宪边往外走边说:“这是万岁爷送的,你随便送了人,万岁爷如何想?其实我们宫里也有几颗,这么大的也有,偏都是白色的。”
皇后的身子越来越重了,由于年纪大了属于高龄孕妇,做什么都得加倍小心,每走一步路都得人扶着,看她走路的姿势,哪还有以往皇后的尊贵形象,不论现在变得如何丑陋,做母亲的幸福让她变得更美丽。
我去长春宫看她,见她正坐在床上,娴贵妃和纯贵妃也在座,看见我进来,都笑着说:“你终于露面了,这些日子难得见你出来,还以为你在家里做月子呢?”我给她们一一见了礼,坐到她们下首,我也笑了,想着这些天,几乎整天都赖在床上。
皇后问娴妃:“这些天我身子笨,从册封大礼之后没见到慧妹妹,她怎么样了?听说又病了!”
娴贵妃说:“她的身子一年难得有几日好的,自己又不小心,这个月身上就没干净过,前儿又感染了风寒,吃了几剂药也不管用。老佛爷又下了旨,不许皇上去看她,我们都被禁在储秀宫外,皇后这样的身子,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去看她。”
我听到心里一寒,只是平常一个风寒,何至如此草木皆兵,皇后不去看她固在情理之中,连皇帝妃嫔也不许去探病,难道就让她与世隔绝自生自灭。
从皇后处告辞出来,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