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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抬起水灵灵的大眼睛,忽然扑噗一笑:“和你结拜?难怪你上次把老五逗得满床滚,我多亏没喝茶,要是喝了,还不笑岔气。”跟我姐姐妹妹地称呼,不是想和我结拜吗?
她伸手叫过默然,手里拿着一个画轴,递给我,我接过来:“好好的送我一幅画做什么?上面画得是谁?”皇后一听我说话,掩起嘴,眼睛弯起来,我知道她又笑了。我打开画轴,上面写着懿旨,我一愣,知道懿旨是皇后颁的,好好的给我颁一个懿旨做什么,看下面写着,进封魏瑶池为贵人,从汉军旗抬入满洲正黄旗,赐封号令。
我开始没太看懂,看了两遍,问皇后:“娘娘,这个令字是什么意思。”皇后正低着头喝茶,听我说抬起头来:“令就是你的封号,就象慧贵妃的慧,娴妃的娴。”我脑袋轰的一声大了,低着头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我问:“娘娘,在这后宫里有几个令贵人。”皇上一听又笑了:“傻丫头,一个封号只能有一个人,就象名字一样。在这里如果几个人共用一个封号,还不乱了。”
这么说令贵人只能有一个,我今晚为乾隆翻的牌子上面写着令贵人,怪不得我一直奇怪,怎么这个牌子上只写着令贵人三个字,别的都没写,原来乾隆害我,竟借我的手,翻我自己的牌子。以后我在宫里我的脸往哪儿搁,还不成为别人的笑柄。
我狠狠跺了两下脚,真想把地跺个洞,我一下子钻进去。我抬眼偷看了一眼皇后:“娘娘,奴婢不做令贵人行不行,反正现在还没公开,你把这个懿旨拿回去,等日后选秀的时候,随便找个人封一下,省得还得多写一份旨意。”
皇后抿嘴,把茶放到桌子上:“那可不行,我已经宣告礼部造金册,再说这个令字的封号,不是我定的,是皇上定的,我可改不了,要改,去跟皇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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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站起身,命人将她的礼物拿进来,指着托盘里的一只玉如意,对我说:“没什么好送的,送你一只如意,希望一切能尽如你意。”她伸手在我肩上拍了拍:“皇上今晚儿翻了你的牌子,你就正式是皇上的女人了,不要再象以往那么胡闹了,好好侍候皇上是你的本份。”皇后脸上无波无痕,嘱咐我一句,扶着宫女踩着花盆底远去了,我送到门口,看着一行人,打着灯笼,消失在花园拐角处。我回过身,掩上门,坐到床上。
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令贵人,乾隆当初说过要给我封号,就给个令字,他就因为我是另类。我皱着眉,把脚放到床上,下巴拄到腿上,在现代二十三岁了,从来没和哪个男人有过肌肤之亲,今夜当真要侍候乾隆,做他的女人?
我身子向后一仰,躺到床上,把腿伸开,心里想着放松,不知道别的宫妃第一次是什么样的,看电视都是把妃子用被筒抬着,抬到一个什么殿里,然后皇上在深夜无人的时候进来,想起那个情景心里有些发颤,现在已经过了三更了,乾隆还在御书房批改公文,相比之下乾隆还算是比较勤勉的皇帝。
我下地找了一本书,由于心里发慌一个字也没看进去,正对着书发呆,听到有人拍门,我吓得一叽灵,猛地坐起身,还以为乾隆来了,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王嬷嬷开门,原来是小顺子,他进来,给我打了个千:“主子爷正从御书房出发,估计半个时辰后就能过来,请令贵人梳妆。”
深更半夜不睡觉,梳什么妆?不知为什么,心里多了一份沉重,难道这样就要嫁了,有名有分的贵人,比那些没名没分的宫女,一辈子不见天日要强多了,可是我为什么心里难过呢,难道是因为结婚时候,冷冷清清,没有一个象样的典礼吗?哥哥结婚的时候,嫂子那件婚纱就花了两千多元,后来送给我,我曾经偷偷试穿过,飘逸得我自己都没认出来,盼望有一天嫁个心仪的人,穿上它,看来今生是没这个机会了。
皇后没有从大清门抬进来,她大婚的时候,乾隆还不是皇上,可她好歹也有个典礼,虽然只是个仪式,但是对女人来说,那是证明她从女孩到女人过渡的标志,哪象我现在糊里糊涂的。
这个心思只能埋在心里,否则一定让人以为我不知道天高地厚,一个内务府的奴才,竟敢想和皇后比肩。
小顺子来的时候带了两个宫女,侍候我梳妆,入乡随俗,我坐到梳妆台前,任由她们给我梳妆画脸。我闭着眼睛,等到她们停手的时候,我睁开眼睛,我差不点没认出自己,原来化上妆我也能艳光四射。
我摸了摸盘好的髻,太高了,用手摸了一下脸,干净的手上竟变得有红是白的,宫女赶紧帮我打水洗手:“主子,别再摸了,摸掉了,我们还得重画。”我这才知道怪不得每次看那些妃子个个脸上五彩嫔纷,原来乾隆有这个嗜好。
我洗完手,换了一件大红的礼服,上面绣着龙凤呈祥,穿好衣服,她们又拿了凤冠给我戴上,我一愣问她:“这是什么?”其中一个白脸大眼睛的宫女笑着说:“万岁爷特意吩咐的,主子是汉人,一切都按汉人的规矩办。”
不知道为什么眼中带上一抹潮气,不经意间偷偷抹了一下眼睛,宫女正了正凤冠,拿了一朵花簪到我的鬓边:“主子真是漂亮,怪不得有这样的福气。”
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原来我有今日在别人眼里是不可多得的福气,我还有何求,一个眷顾我的丈夫,一份不经意的尊重,我该心满意足了。
她拿了一个盖头,盖到我的头上,眼前顿时一片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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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扶我坐到床上,穿着花盆底,本来个子高,坐下的速度又快,屁股下一堆硬东西硌得我忽地站起身,想撩开盖头看看什么,宫女一把将我手按住,我问:“什么东西?”她笑着说:“嬷嬷洒了枣、栗子、花生,想让主子早怀龙胎,早生贵子。”
在乡下的婚礼上倒看过这个民俗,我小的时候,还偷过婚床上的花生吃,妈妈硬把我拉开:“这个不能吃。”我问:“不让吃扔床上做什么?”妈妈把我拉到一边:“你这孩子一点儿不懂事,花生的喻意是新娘子将来生小孩的时候,不要都生男的,也不要都生女的,要花着生。”我急忙把没吃的花生扔回去说:“现在计划生育,一对夫妻只生一个孩,街上的标语写得清清楚楚,风俗也不能跟国家的基本国策相抵触。”
妈妈当然气得瞪大眼睛,那么温柔的妈妈也会发脾气,我忍不住莞尔一笑,如今时空相隔,妈妈可会知道她心爱的女儿要出嫁了,嫁了一个历史上的名人。
眼泪不争气地流出来,我偷偷用盖头抹了一下,不知道脸上红红白白的,会不会让眼泪冲出两道沟。忽然听宫女齐声道:“万岁爷吉祥。”知道乾隆来了,我心顿时揪起来,也跟着站起身,听到一个酷酷的声音:“都起来吧。”然后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肩头,按着我坐到床上:“今天你是贵人,不用跟朕多礼。”说话间,头上的盖头被挑起,我抬起头,他今天穿了一件红色的汉服,和我身上的衣服很相配,头上戴着瓜皮帽,喜庆中带着说不出的高贵,对上他的眼睛,看见他卟噗一笑,帅气的五官差不点扭到一起:“令贵人,好好的一张脸,让她们给弄得五颜六色的,脸蛋擦得象猴屁股一样。”
我气得差不点没背过气去,乾隆太不尊重人了,新婚之夜,哪有新郎这么说新娘的,就算他是老新郎,我可是初婚。乾隆可能看出我不高兴了,挥了挥手,命令宫女太监们:“赶紧上交杯酒,给你们主子降降火气。”
宫女们端来交杯酒,我与乾隆挎过胳膊一饮而尽,太辣了,在嘴里转了个圈,咽下肚子,看我皱鼻子,宫女们夹了一筷子菜,送到我嘴里。
然后嬷嬷又说了两句喜兴话,宫女们把桌上的残席撤下,都出去了。
乾隆扶我坐到床上,她的双手压到我的肩头,我第一次这么暧昧地对着他,满身的不自在,知道即将发生什么,有些手足无措的感觉。虽然生在开放的现代,我骨子里很保守,不论高中大学,没谈过男朋友,也没和异性发生过关系,对于男女之事,只是从书上看见过。
乾隆坐到我身上,把我拥到怀里,在我耳边喃喃道:“瑶池,从今儿起,你就是朕的女人了。”被他呵的气,我身子一阵麻痒,忍不住笑着躲远些:“万岁爷,您别往奴婢耳朵里呵气,奴婢怕痒。”乾隆笑着骂了我一句:“没出息。”她解开我的衣服:“瑶儿,以后别叫朕万岁爷,也别自称奴婢,朕听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