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嫁给他就要一辈子活在战战兢兢之中。否则就会也被踢出局的危险。”
我长长吐出心中的郁闷,我笑了笑说:“你放心我不会活在战战兢兢中,因为我相信他,就像他相信我不会背叛他一样。如果你真有勇气,拿自己如花的青春来赌一段不知何时是尽头的赌局,我也不会反对。你自降身价,只会让你的人格变得低下,即使是悲惨的结局,也是自作自受,不会得到任何人的同情。与其如此,还不如活出适合自己的方式。”
高慧可能平常骄纵惯了,没想到我会在大庭广众下抢白她,她冷着脸紧咬住下唇,恨恨地看着我:“真是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看你能猖狂到几时,我拭目以待。”说完她冷着脸向外怒冲冲地走去。
宏利看着她的背影,叹了一口气:“我当初是不该轻易接受她的邀请,也不该将你推到人前,原以为让情迷于我的一些人知难而退,没想到却让你在大庭广众下受辱。”
我回过身,面对着他,所有的因遇见慧贵妃的恐惧,都因他清亮的眼神而让我信心倍增:“我不觉得我这是受辱,也许今后这样的遭遇还会有很多,谁让我选择了一个招惹是非的男人,让我时刻警惕自己要有备战的准备。”他轻轻笑了一下,露出白得发亮的牙齿,伸臂把我抱在了怀里,“以后再也不会让你有这种担扰,我不会给任何人想趁虚而入的想法。”。
和宏利并肩站在T台上,看着台下人山人海,我丝毫没有怯场的感觉,一是因为前世不止一次经历过与万民同庆的场面。二则是因为站在我身边的人说过,跟我一起走下去,他会感觉到幸福,我不会让他幸福的同时也感觉到丢脸。
音乐声起,我挺起胸堂,和宏利手拉着手慢慢地并肩向前走去,花盆底的鞋让我身著鲜艳的婚纱走出了款款身姿,我的身材与气质得以完美结合,和宏利天生的王者风范(这是我外婆形容的)。台下响起一阵雷鸣般的掌声,紧接着我看到了貌似外婆在台下一蹦一蹦的身形。
我前后换了三套服装,当最后我和宏利以旗装上台的时候,台下更是一阵动,花盆底鞋与旗装的优雅更体现得淋漓尽致。前生乾隆是皇帝,而我也以皇后的身份代行了很多的大典,此时就好像重走前生之路一样,我不会在为与宏利的感情而患得患失。何香竹也罢,慧贵妃也好,都只是他过去的心情之站,而今生他只爱我一个人,我也只爱他一个人,他给我的是独一无二的爱情。
135
和宏利背转身,徐徐走下T台的时候,身后的掌声足足持续有三分钟。回到化妆间,累得几乎快虚脱了,宏利挽着我的手,让我在他肩头上靠一会儿,叮嘱我说:“只靠一会儿,秦朗告诉我,家人们已在二楼餐厅给你摆了庆功宴。”
我疲倦的身子一动也不想动,只想好好睡一觉,听他说,不想动的嘴,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为什么单为我摆了庆功宴?”
宏利故做委屈地说:“我已经参加了几场,而且每场都是为天利在拼命,爸甚至都没夸过我,今天你一上场,就要摆什么庆功宴,不是为你摆的,又为谁摆的?”
一阵清脆的高跟鞋敲地的声音传来,高慧扭动着她的细腰,在一群工作人员的簇拥下,趾高气扬地走进来,看见宏利原本冷傲的脸立即挂上笑容:“还是赵总有先见之明,没想到今天的演出会这么成功!”她坐到宏利身侧的单人沙发上,“我大哥在美国也看到视频上传的演出,对赵总的表演很满意,电邮过来文件,想与赵总签两年的合约,期间公司开发的任何新款服装赵总有优先试穿的权利,另外每年酬劳八位数。”
高慧灼热的目光看着宏利,期待他能给一个满意的回答,自始至终看也不看宏利身边的我一眼,仿佛我不存在一样。
对于她的冷淡我早已在意料之中,本以为见到她会有患得患失的感觉,现在突然变得平静起来,站起身想去换衣服。宏利手腕用劲,把我重新拉坐到沙发上:“不好意思,高总,因为接手天利时日尚短,未来一年的行程秘书已帮我安排的满满的,而且我马上要和太太补办婚礼,度蜜月及年关的事,恐怕就要忙一阵子,可能的话,我太太来年也准备生小孩,她的身体不允许她抛头露面。所以这个签约计划只能代我向莱恩先生说抱歉了。”他含笑着起身,“我太太已经累了,高总在这儿我们不方便换衣服。请高总带人回避一下。”
宏利说话的时候虽然面带着三分笑容,口气却十分冷硬。我理解高慧因前世的情缘,今生才不理智地爱上宏利,也在情理之中。见她狼狈的样子,怕她误会我们以胜利者的姿态邈视她。我笑了笑说:“很感谢高总给我们一次展示的机会,如果将来可能的话,很想再参加一次这样的演出。”
高慧丝毫不领情地冷笑了一声:“你们家到底谁说话算,一会儿说没功夫,一会儿又说愿意参加,等你们商量好的话,再给我答复。”她不耐烦地站起身,腿撞到茶几上,竟将她身上的一杯水带翻了,她恼怒地回身给了身边一个服务员一巴掌:“你眼睛瞎了,我只略坐坐,上什么水?”
赵宏利原本紧绷的脸,竟然扑哧一声笑了起来。高慧幽怨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走时的气势已明显降了许多。
我很反感高慧的居心不良,讨厌她的居高自傲,觉得她既可怜又可恨,为了一己之情,在大庭广众之下,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也是她懦弱的表现。
秦朗带着我们从贵宾通道来到了二楼餐厅,推开包厢的门,阴暗的灯光下看不清座位上坐着人的脸,只听到正座上外婆大声地笑着说:“瑶峰过来接我们,说带我们去看瑶池表演的时候,我的心就跟着提着来,我当时就问瑶峰,瑶池能行吗?最近看她走路总喜欢晃,虽说模特走路也晃,但是晃得和瑶池不是一路的,模特们是晃腰,而我们瑶池却是晃肩膀。瑶峰安慰我说,外婆你放心,现在的服装表演改风格了,时兴晃肩膀了。我当时半信半疑,没想到今儿看瑶池的表演,别说晃肩膀也能晃得这么好看。”
外婆不见外的性格,让我欲哭无泪,好在她没把我七岁还尿炕的事儿给我捅出来就够给我面子的。我生气地一掌按到了身后的开关上,包厢内立即大亮起来,外婆身边坐着的妈皱着眉头,推了推外婆的胳膊一下,嗔怪地说:“妈,你少说两句行不行?”
外婆原本谈话风声的脸立即冷了下来,她冷着脸刚想回敬妈两句,赵宏利眼急手快,急忙拉起妈,让妈坐到爸的身边,他则坐到外婆的身侧:“外婆,你一会儿少喝点酒,给我讲一些瑶池小时候的事儿,听说她小时候得外婆真传,上房上树如走平地。”
外婆哼笑了两声:“什么上房上树如走平地,七岁的时候。”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刚才还庆幸外婆没有提那件事。我有些恼恨外婆揭短不分场合,虽说是小时候的事儿,可是在外婆的渲染下已经发展为缠绕了我十几年的噩梦。因白天发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儿,晚上又喝了很多水,把外婆簇新的褥子尿湿了一小块。从此这件事就常挂在外婆嘴角上,“七岁的时候还尿炕呢?”几乎我们家的亲戚没有不知道我尿炕这件事。所以每当外婆一提我七岁的时候,我就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刚想阻止,外婆已脱口说道:“七岁的时候学会了上树,嫌树太矮了,闹着要上房顶,结果是登着梯子上去了,下来的时候,嚷着晕高,坐在房子上哭,后来还是我上去了,好不容易哄着把她背下来了。结果她爸整日把我是女侠挂在嘴边上。”
我长出了一口气,外婆再怎么口无遮拦,也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地在这种场合下出我的丑。
董事长笑着说:“原来瑶池小时候还这么顽皮?小时候淘气的孩子,长大了必有出息。”
提心吊胆之中菜端上来了,都是饭店里的招牌菜,大致估算了一下,这一桌饭菜至少得一万多元。
董事长夫人端起酒杯对宏利说:“给你外婆、岳父、岳母、还有舅哥、舅嫂都满上一杯,今天聚会虽说是庆祝你们表演成功,也想借花献佛,把你们的婚事商定一下,免得你整天魂不守舍的。”
她转头对妈笑着说:“我原想再拖个月八,好好给他们操办一下,可是我这一根筋的儿子总催促着我快点订日子,还说再久了,他恐怕要得相思病了。”
136
我从进门开始,神经一直处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