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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买我们的版权,我没同意,只制做三本。想给你父母留一本,我父母一本,我们自己留一本。之所以没在何香竹面前过多的解释我们的关系,我就是想看看你的表现,你到底会不会为我吃醋,你离开的时候,我有一丝窃喜,可是当拿着秦朗给我的杂志,想我们一起分享的时候,竟看你拿着行李离开了,当时我的心差点儿被你撕裂了,我拼命喊你,你竟充耳不闻,要不是秦朗开车出来,让我上车,那时候我都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他低叹了一声,听在我的心里却好像是无力的呻吟,包含着多少苦痛与无奈,我也为当时的冲动带着深深的悔意,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他嘴角浮上笑意,暖暖地看着我:“我们刚出院子就收到你大哥的短信,说你准备回北京,秦朗马上打电话让上海分公司的秘书订了两张上海飞北京的末班头等舱机票,一切安排好,由于我们的车快,很快超越了你的车,但是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单独坐车,让秦朗另租了一个车,跟在你的车后,我则先一步到了机场,拿到了登机牌,先上了飞机。怕你看到我万一哪根筋发做,转身逃跑了,只能让空中小姐帮我拿了条毯子,全身围好,你要再晚来一会儿,把我要闷死了。”
他大夏天的围着条毯子,热得满头大汗的痛苦,让我又心疼又有些好笑,想起他给我订了票,那我也买一张票,岂不是重了,赵宏利笑着说:“我们把登机牌放到购票小姐那儿,嘱咐她等你来了,不要说破,装着帮你划了卡,其实没有划掉钱。知道你财迷,否则让你花钱买头等舱票,怕你回家半个月睡不好觉。”
我这才恍然大悟:“我当时就有些奇怪,现在又不是年节时期,怎么末班飞机的经济舱机票这么快全卖光了。”看着他我会心一笑,一切的误会都在我们的相视一笑中完全解开了,赵宏利追我一起回北京,拿着为我专心制作的杂志,他的何香竹的关系不攻自破。没有再解释的必要了。
心中被满满的幸福包围着,心满意足地靠着赵宏利,本想睡一会儿,忽然听空中小姐问赵宏利:“先生,您喝什么?”我立刻坐直身子,怕因我睡着了,而错过一份免费的饮料。赵宏利要了咖啡,替我要了一杯有利于睡眠的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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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剧烈的颠簸,把我从沉睡中惊醒。我猛地坐起身,紧张地转头看着低头看书的宏利,他眉目低垂,漂亮的五官从容淡定,一点儿也看不出心慌的样子。
空中小姐甜美的声音适时地想起:“乘客朋友们你们好,飞机现进入强气流区,请您系好安全带,收起桌板,不要离开座位,以免造成不必要的碰撞。”
宏利收起书,转过头看着我,把手按到我的手背上:“醒了?”
我皱紧眉头问他:“飞机怎么跳起舞来了?”
赵宏利微笑着安慰着我说:“飞机飞行中遇到强气流是常事儿,一会儿冲出去,就没事了。”
飞机终于穿越过强气流区,平稳地着了陆,松开安全带,我竟然没力气站起身,赵宏利把他和我的行李拿下来,低头看我脸上冷汗直流,低下身问我:“怎么了?不舒服。”
我摇摇头:“没有,你先等我把三魂五窍都收回来再走,否则把它们留在飞机上,它们回上海,我还得重新坐飞机,去上海找它们。”
赵宏利苦笑了一下,忙拿着行李坐到座位上,让后面的乘客过去,我忽然一把抱住宏利歉疚地说:“宏利,对不起。”
他拍了拍我的肩头:“世事难料,你也想不到会有这个变故,何况我们现在不是安全着陆了,你放心,只要我跟你这个混世魔王在一起,轻易不会出事儿。”
空中小姐走过来关切地问:“两位有什么事吗?”
赵宏利说:“没事,我女朋友有点晕机。”
空中小姐抱歉地说:“是因为刚才飞机颠簸?如果这样给您造成的不便,我代表机组人员向您道歉。”
我急忙摆了摆手:“没事,没事,好像荡秋千一样,很舒服。”
空中小姐莞尔一笑,优雅地站直身子。宏利也站起身,一手提着两个行李,另一只手拉着我快步走下了飞机。
出了机场,就见骆之冰站在出口处,看到我们快步跑过来,接过行李,我对骆之冰说:“我们坐出租车回去就行了,怎好劳驾你半夜不睡觉。”
骆之冰微笑着说:“你不好劳驾我,我们老总可好意思,等你们摆了酒席,蜜月以后,好好劝劝老总,别没事儿总半夜往回飞,害得我们昼夜颠倒。”
可是今天这半夜往回飞,并不是赵宏利的主意,我我心虚地问:“秦朗有没有说我们为什么回来?”
赵宏利拉着我上了车,把我推到座位上:“有话车上说,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唠家常。”
骆之冰放好行李,坐上车,回头对我说:“秦朗只告诉我让我接机,别的没说。”他转向宏利,“老总,去你的哪个家?”
赵宏利笑了笑,在他的后座位上踢了一脚:“好像我有几个家一样!你应该问我去哪座房子,以后说话注意了,别着三不着两的,我今后裤腰带上可拴着一根绳子,如果因你胡说八道造成不必要的误会,看我怎么修理你?”说着又在骆之冰的背上来了一拳。
秦朗和骆之冰的性格完成不同,秦朗沉稳,骆之冰跳脱,一静一动,却是赵宏利难得的两个左膀右臂。
骆之冰笑着伸了伸舌头,调皮地噢了一声。我说:“今天又不热,你伸什么舌头。”骆之冰没听明白,宏利哈哈大笑起来。
车子驶进一个高档小区,停在一栋四十多层的楼前,骆之冰跳下车,帮我们打开车门:“用不用我陪你们上去?”
我伸头看了看,惊叹赵宏利这只狡兔竟然不是只有三窟,我赶忙说:“天晚了,我不上去了,这是哪儿?离我家远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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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宏利先下了车,回头对我说:“这么晚回家,会打扰你父母休息,我这套房子虽然不大,也有好几个房间,够你住的。”
我笑着说:“你不知道我爸妈的觉有多大,别说我回家惊不醒他们,我想就是小偷进宅,把我们家翻个遍,也未必会吵醒他们。”
赵宏利抿着嘴忍住笑,他伸手把我扯下车,“少废话,快下车吧。别磨蹭久了,之冰又要跟我要三倍的加班费了。”他手劲儿很大,我左脚突兀地迈下车,右脚的鞋跟绊到车门上,整个人收势不住,扑进他的怀里,把赵宏利带着向后退了一步,险象环生中,我们几番折腾,最后紧紧地抱到一起,才站稳身子。
骆之冰凑趣地用手捂住脸:“我什么也没看到?”后退着上了车,开着车一溜烟走了。
我想起我的行李还在他的车上,里面有我的换洗衣服,急忙松开赵宏利,追过去:“我的行李。”
赵宏利伸手把我拉住:“难道你要跟我在这儿过日子?东西他明天早上给你送家去。”
我跺了跺脚:“那我今晚上穿什么?”
赵宏利笑了笑:“没衣服穿,就穿皇帝的新装。”
他走到电子门前,按了密码,打开门,这座公寓的设计很清雅,走廊的地面是白色高档地砖,电梯是镀金的门,进了电梯,门光亮得好似镜子一样,由于门新照人金灿灿的感觉,奇怪为什么古代人要用铜做镜子,不但脸色被镶了一层金色,另外怎么看都觉得和少林寺的铜人像一样。
电梯停在三十八楼,赵宏利似乎很喜欢带八的楼层,门也是密码控制的,他按了密码,门自动开启,进门后又自动关闭。这套房子是小跃层,楼下是客厅,餐厅、卫生间和厨房,客厅、餐厅以黑白色系为主,而厨房的厨柜竟是耀眼的橙色,给冷色调的房间,平增了很多温暖。
踏上七八级的台阶,则是一个小客厅,只放了一组沙发,和一张茶几。
赵宏利让我住主卧,他住旁边的客房,说主卧里间有卫生间,方便我洗澡,和半夜起夜,省得下楼麻烦。
他从柜里拿出一套蓝色的睡衣,又拿出一套粉色的扔给我,我冷不防地被睡衣砸到手上,竟吓了一跳,拿起来一看,竟是一套女式的睡衣,我惊噩地抬起头,他正低着头从柜里又拿出一个装璜精美的盒子递给我:“我不知道你内衣的尽码,就叫秘书买了三个码,你看看有没有适合你的。”
看包装精美,里面的东西也一定价值不翡,而且还不止买了一套。
我不好意思在他面前打开盒子,必定里面是女人的私有物品。
我好奇地问他:“你怎么让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