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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岁的孩子说小不小,说大不大,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吸引了我的目光,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真被自己想法吓坏了,觉得自己很肮脏,越想放弃就越想她,没办法只能选择逃避。每天晚上情不自禁都要写给她一封信,明知道那些信不可能给她寄出去,因为她还是个孩子,那时候的瑶池,比现在还淘气,有一次,竟让我陪她去蹦迪,结果我没敢蹦,她竟然从十几米高的跳台上,一跃而下。事后还说要是去悬崖边跳就好了。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游戏太危险,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满足她的愿望。当我对瑶池说,我已经办好了去美国的签证。她竟然哭着抱住我,让我留下,第一次看到她无忧无虑的脸上带着愁容,我的心都要碎了,我把所有的痛苦都埋到心里,笑着安慰她,让她等我回来。没想到临走前,给瑶峰和迟健各留了一封信,却误把写给瑶池的信给了迟健,让瑶峰误会我爱上了迟健。这些事我一直不知道,还是从迟健的朋友口里得知道瑶峰和迟健的分手是因为我那封信。”
他顿了顿,我才发现我不知不觉竟停下了脚步,本来没想过要偷听,还是忍不住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对于当年我有没有抱住他,我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了,那时候真的太小了,从来没想过男女之事。要不是因为有前世之梦,相信我现在还不会开窍,不知道什么是男欢女爱。
人生的缘份真的很微妙,如果当初没有寄错的这封信,我的大嫂会不会是可嘉,也许不嫁给大哥的可嘉身边也会出现一个喜欢她,真心爱她的人。
赵宏利问:“你觉得那是爱情吗?如果真是爱情,你怎么舍得扔下她八年,而且这其间对她不闻不问。”
“那你有爱上她吗?今天这个记者招待会,你当众表白你们的关系,你以为我不知道什么原因吗?”赵宏天质问道。
赵宏利冷冰冰的声音:“我有什么目的?不会是因为你爱上她,我故意想跟你抢吧?从小到大我最不喜欢的就是跟人抢东西,这些年什么我都让着你,甚至爸让你回国接掌天利你不肯,我也让了你。”
赵宏天冷笑了一声:“别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目的,近些日子天利的股票一直下跌,你选择这个时机把瑶池推到前面,就是想凭借瑶池的特殊身份,让天利的股票重新升上来。要不是因为你用卑鄙的手段利用她,我不会向瑶池表白感情,我知道她也喜欢你,不想打破她美丽的梦,君子有成人之美,但是我不能容许你欺骗她的感情。”
“我利用她?要利用也轮不到她,特殊身份?院长女儿的特殊身份吗?”
听赵宏利的口气,对我爸的身份,明显带着不屑,即使他在对赵宏天表白他只是爱我,并没有想利用我的意思。我还是听了特别不顺耳。
鞋跟太高了,站得吃力,他家的花园里放了很多的座椅,我拣了一个不太引人注目的地方坐下来,觉得脸上湿湿的感觉,顺手抹了一下,忽然眼前递给一条湿巾,抬起头,见陆正脸色严肃地看着我,“脸都成了花猫了,我当初警告过你,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我接过湿巾,把脸上的泪水擦净,也将费心化好的妆容抹去。
陆正坐到我对面,我问他:“天利的股票有下跌吗?”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这跟天利的经营管理无关,而是现在全国的股市都在走下跌的趋势,怎么了?”
我的电话忽然响起来,我起身接电话的功夫,见赵宏利冷着脸站在我面前的不远处,电话是我妈打来的,她告诉我她已经到了,然后把电话交给了外婆,外婆骂我是没良心的,也不说跟着一起来看看她这个糟老太太。
我强忍着难过,笑着说:“我本来想去的,可是外婆的请贴里没有我,万一我去了不给我准备饭,把我饿坏了怎么办?”一说到饭才想起中午就没吃饭,这会儿胃里空落落的,肚子也跟着凑趣,咕咕地叫了起来。
我发窘地看着一眼陆正刚才坐的方向,他已经走了,回头看了一眼赵宏利,他脸上无波无澜地看着另一个方向,不过脸色却不似刚才那么阴沉。
我打电话的其间,他也打了一个电话。外婆和妈一个通病,就是啰嗦,等我放下电话的时候,竟然打了二十几分钟。相信用不上明天就得给妈冲电话费。
我回过椅子上刚坐好,赵宏利也走过来。我把鞋脱下来放到一边,盘腿坐到椅子上,他赶紧蹲下身,帮我把鞋穿好,“这里人来人往的,让人看见了多影响形象。”
他紧张的表情,让我心里忽然有一种甜蜜的感觉,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脸,棱角分明的五官,最后摸到他的嘴上,他张口咬住了我的手指,我脸一热,想撤回手,被他伸手抓住,他站起身,一把把我扯起来拉进怀里,我瞪着眼睛,看着他的头渐渐俯低,唇一点一点儿靠近我的唇。
他的唇每接近一点儿,我的全身上下每个器官都在加速升温,烤得我喘不上气来。等他的唇与我的唇接触上的一刹那,我浑身瘫软着竟有些站立不稳。
虽然不是第一次和他接吻,紧张的心还像是要跳出来一样。等他抬起头的刹那,我竟有些意犹味尽的感觉,嘴边还留着他清爽的味道。
他低下头,眼中满是笑意,扭头贴了贴,我紧紧搂住他脖子的手。我脸一热,赶紧松开手,他半抱着我坐到椅子上。一抬头,见一个穿侍者衣服的漂亮女孩,站在花园的入口处,手里端着一个托盘,红着脸走过来。
可能看到了不该看到的画面,有些窘。他走到赵宏利身边轻声说:“二少爷,您要的吃的端来了。”赵宏利俯下的身子还没站直,一听她说话,他顿了顿,又恢复了冷漠的声间:“好的,放下吧。”
那女孩答应一声,把托盘放到桌子上,然后转身走了。赵宏利坐到我的对面,指着盘子里的食物对我说:“还没开席你的肚子就开战了,你可是我刚刚才认下的女朋友,别在大庭广众之下,给我丢脸了。知道你中午饭一定没吃,早饭吃没吃?”
赵宏利顺手拿起小餐盘递到我面前:“在我家不用不好意思,这些都是你爱吃的。”我和他才认识几天,就知道我爱吃什么。我转头一看,真是平素里我爱吃的。我抬头看了看他。他满脸带着笑。有时候觉得他比我都了解自己,有这样一个爱人,即使只有一瞬,也是一种骄傲与幸福。
我真饿了,客人大多数都在客厅里,不用太顾忌形象,我拿着筷子,夹了一块鸡排。他笑着问我:“知道什么是鸡排吗?”我嫌他在旁边我吃不好东西,让她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在旁边打扰我,他竟赖皮地告诉我这可是他家,他的地盘他做主。
吃饱了,他把我抱坐到他的膝盖上,说看看我吃这顿饭能浪费他家几斤粮食。靠在他温暖的怀里,我竟然没有生出对何香竹的欠疚,或许是因为他在大庭广众下承认我是他女朋友的原因吧。
正和他享受着这份温馨,远处传来几个人杂乱无章的脚步声,我一听来人了,想赶紧从宏利的腿上下来,他紧紧抱住我,不让我动。
听到有人低声说:“赵二少爷怎么会喜欢那样的女孩?不会是出国太久,外国的女人见多了,审美疲软吧。”
“宏利的女朋友怎么不是何香竹?他们不是一直处得很好吗?何香竹从美国回来的时候,还是宏利去接的机,怎么短短几天就换人了,现在的年青人真是不可思议。朝秦暮楚,眼光也是越来越低。”另一个声音略粗的女人说。
第三个声音是温柔的声音,软软的都能把人化了一样:“别以为那女的有魅力,赵宏利也有不得以的苦衷,或许因为何香竹不在,耐不住寂寞一时把持不住和那女的发生关系,那女的都怀孕了,而且生活也不检点,刚才两人在车上,那女的向赵宏利保证,那孩子绝对是他的。”
我发现我的脑袋总比别人怕半拍,等她们没影了,我才联想到刚才她们所说的那个女的是我。可是孩子是怎么回事?
一抬头对上赵宏利强忍住笑的脸:“流言猛于虎也,咱家瑶池可是良家妇女,不过真让我奉子成婚,我也不反对。”说着手摸上我的脸,被我一把打到一边。
我这才想刚才在车上,我曾向赵宏利保证耳环绝对是他的,现在竟让人误会我保证孩子绝对是她的,我看上去像勾三搭四的人吗?生活再怎么不检点,难道会连孩子的爹是谁都不知道。
本来我就头大,赵宏利还跟着凑趣:“我相信绝对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