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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送煮好的咖啡时,他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他让我把行程表报给他,我告诉他,因为知道他的女朋友昨天回来,所以可云把今天一天的行程都取消了。
他生气地皱了皱眉,把报纸摔到茶几上,差点儿把咖啡杯带翻了:“方可云这个首席秘书是怎么当的,你看我像公私不分的人吗?”我正想着他怎么有闲情在办公室里无所事事,却不去陪何香竹。就顺嘴接了一句:“像。”
一抬头见他正瞪着我,忽然又笑起来,我急忙收回心神,此时他脸上的笑容,酷似以往整我时幸灾乐祸的表情,我立即提醒自己要小心,千万不要走进他事先布好的陷阱。他说:“看来你的工作还得调整一下,我的行程也应该由你来安排。”
我急忙推辞道:“我现在已身兼三职,这个首席秘书的工作,就别往我身上加了。”心里却说,只加工作不加工资的福利,我可不想再享受了。
“身兼三职?”他愣了愣。
我点点头:“一总裁秘书,二总裁的生活保姆,三总裁室的保洁员,这不是身兼三职是什么?看来没让总裁兼人事部的部长就是董事长的失误。”
赵宏利不屑地说:“如果按你这样分,还有资料员,接线员。本来秘书就是做这些工作的,你却非要断章取义。”他可是从小一直在国外长大,却连成语也会。
赵宏利喝了咖啡后,终于安静下来,没再打扰我。
坐下来心平气和的时候,觉得对赵宏利确实有些过分了,我对他来说并不像我一样有那个前世的梦,只能算是工作上的隶属关系,我以一个秘书的身份,对他又摔又打,他却能容忍?看来,他除了冷心冷面之外,却有一颗善良的心。我偷偷站起身,顺着半开的门看他正悠闲地射着飞镖。
他的脸不论正面还是侧面看都是那么让人赏心悦目的感觉,虽然还和以往一样冷冷的,却让我在他的眼中捕捉到一丝温柔。心也跟着动了一下,这么静静地看着他,不知不觉间我竟呆住了,我对他外表的野蛮,其实就是想遮掩那颗脆弱而易伤的心。
整个上午都在无所事事中度过了,到了中午,我走过去问他是订餐,还是去员工餐厅,他说他已受不了饭店和餐厅那些固有而不变的菜系,他想自己做。从他来公司到现在只去了两次员工餐厅,就受不了了,那我们这些人整天吃得心满意足,是我们的味觉已到了失敏的状态。
问我想不想吃他做的菜,一想到他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大少爷,知道什么叫做饭,我可不想抛开员工餐厅的美味,跑这儿让我的胃受罪。马上拒绝。他拿着镖回过头瞪我,告诉我,今天一定得陪他吃饭,否则扣我工资。
我刚要和她理论,他扔下镖,走过来拉住我的胳膊,蛮横地把我拉到套房里,使劲一推,把我摔到沙发上,我趴在沙发上,刚刚升起的一点对他欠疚的心,立即烟消云散了。他笑着说:“刚才投镖时一个也没中过耙心,你这只镖射的倒挺准。”
他走过去打开冰箱门,哈着腰问我爱吃什么。我从沙发上爬起来,走到他身后,一看冰箱里塞了满满的食物,连饮料都有十几种,看来他易变的性格在哪儿都能表现出来,我喝饮料从来不挑,拿过来就喝,觉得一个味系的不论哪家生产的都是一个味。
现代篇32
我坐回到沙发上,不抱任何希望地说:“你做的东西能让我咽下去我就心满意足了,还敢奢望想吃什么?做点料材便宜,做起来又简单的菜,省得又费事,又糟蹋钱。”
他没理我,拿着筐一样一样往里拣菜。
我靠在沙发上美滋滋地看着他拎着筐,向厨房方向走去,他做的菜好吃与否尚在其次,就是总裁做饭,秘书看电视,这份殊荣,让我心情顿时变得舒畅起来。
我拿着遥控器,漫无目的的调着台,现在的电视台广告多,而且很多电视台都在同一档期同时播放同一个电视剧,拨了一圈,没看到好节目,就关了电视。
闲得无聊起身看他做饭,走到他身旁,见他竟系着一条白围裙,个子高,围裙又短有些吊吊的感觉。
我笑着扯了扯围裙襟:“怎么没让助理给你买一条合身的,活像婴儿的围嘴。真是人是衣裳马是鞍,这会儿你要是出去,我相信员工们没一个敢认识你,还以为是哪个饭馆里跑堂的。”
他伸手拍开我的手:“你以为这是高档时装,还分大中小码,都是均码的。有几个能享受到像我这么高大英俊的总裁亲自为他下厨。一会儿即使我做的不好吃,你也要拼命装着好吃,否则以后就是把你馋死,也休想让我给你做一碗粥。”
他把我拉到洗菜池前:“你没事帮我洗洗菜,别闲着闹心,有精神跟我斗嘴。”他把一盆已经撕成块的白菜递给我,让我帮着洗一下。
我看了一下筐里放的菜,有两小块肉,一块豆腐,还有两棵莴笋。看来他真挺有自知之明的,做的都是家常菜,
我带上手套,边洗菜边抱怨说:“去员工食堂,只负责吃就行了,在你这儿,还得自己动手。”
他笑着踢了我一脚:“你知道食堂里的菜是怎么做的,哪像我收拾得这么干净,他们是拿过来,也不洗,放到案板上切好,然后扔到一旁装脏水的大盆里,转两圈,捞出来往锅里一丢。端上来,就做好了。”
听得我直恶心,又一想分明是骗我,他堂堂的总裁,如果没事去厨房,还不得成公司特大新闻。
我边洗菜,边跟他斗嘴:“不敢指望你能关心一下员工的衣食住行,就是你光临员工餐厅,都成了我们公司的爆炸性新闻,从你进去的一刹那,多少人不吃饭,光看你了,平常剩两盆饭,现在竟剩了五盆,害得我们第二天还吃剩饭。”
赵宏利正在切菜,带水的手冲我甩了一下,淋了我一身水,他笑着说:“还好意思说,好像你第二天去吃饭了一样,你让嵩云帮你偷馒头,我不但没有当场捉赃,还让她给你带了一碗汤。我没关心员工衣食住行,难道你不是员工?”
我一想起嵩云回来那副,如果杀人不用偿命,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掐死我的表情,一下午她都在喊冤,说她美好的形象,都因给我偷馒头而被颠覆了,这真是两个馒头的悲剧。
我正回想着嵩云当时的痛苦哀号的表情时,赵宏利忽然凭空来了一句,“喜欢跟你一桌吃饭的那种温馨,你不知道你第二天没去,我有多失望。”
我愣了愣,洗菜的手慢慢停下来,回头呆呆地看着他。他的表情很庄重,不像是开玩笑。从侧面看他的脸,更是棱角分明,好像每一个器官都是精雕细琢出来的一样。
他这句无心的话,让我本以为可以平静的心,又泛起涟漪。
靠在吧台上看他炒菜,幸福的感觉溢满心田,心里奢望着,如果以后的日子都能这样该有多好,几次想走过去,搂住他的腰,只靠一会儿。
强抑制着冲动告诫自己,千万不能鲁莽,别说前世和他是夫妻关系,就是今生两个人离婚了,也就成了陌路人。
男女关系就像薄纸一样微妙,可是一旦捅破,就不可能这么安然面对了,何况他还有何香竹。
有时想想我和赵宏利到底算是什么关系,他或许该是我的前前夫吧。
我擦了擦眼睛。我与赵宏利从认识到现在只短短数日,却好像很多年的朋友一样。有时候我很奇怪,我和他不陌生,是因为我知道我们前生之缘,他又凭什么靠近我,难道他也有前生的记忆?
赵宏利舀了一勺豆腐汤,让我喝一口尝尝。他一手拿着勺子,另一只手接着下面,好像怕汤掉到地上一样,我本不想喝,因为那个姿势让我很尴尬。可是他把勺子伸到我嘴边,我还是乖乖地张开嘴喝了一口,没想到比我任何一次喝到的汤都要鲜美。
赵宏利的菜能做到这个水准,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和赵宏利对面而坐的时候,我的心跳得异常地剧烈。他喜欢和我同桌吃饭,我又何尝不喜欢和他这样对面相望。
此时对面坐的,如果不是他,我会接受别人对我的这种特殊礼遇吗?
赵宏利的另一个凉拌莴笋丝有很好吃。可是吃在我的嘴里却有些食不下咽的感觉。
他一直在关注我的表情,忽然问我:“真的很不好吃吗?”我已经说不出话,只能拼命摇头,回转身想擦掉眼泪时,他忽然伸过手,一把抓住我:“怎么哭了?”
我忙掩示地笑了笑:“是被感动的。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公司里的员工都说,如果得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