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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云不解为什么不跟姨母师叔打个招呼再走,却要这般逃跑,海棠看出邵云心思,一面奔跑,一面头也不回的道:“你知道什么?再不走!你那个蛮不讲理的姨母又要冤枉我偷她‘降龙十八掌’了!”
“那你到底偷了没有?”邵云一面尾随着叶海棠向树林奔去,一面上气不接下气的问道。
“我当然没有啦!‘降龙十八掌’有什么了不起?我用得着偷吗?我跟你说啊!南丫岛有多少种武功啊!我都懒得练!还有那功夫去偷别人的武功?”叶海棠有些生气的甩开邵云的右手,停了下来。
可怜邵云一路狂奔,却没料到海棠会在这时候停下来,一时没刹住车,惯性的‘扑街’了下去。
邵云这一‘扑街’可谓是优美得很。简直来了个狗啃食,趴在地上,头刚刚仰起来,口中一口杂草便吐了出来。
“哎呀笨死了!你没事吧!傻哥哥!你怎么样啊?”刚刚还在生气的海棠见邵云这幅模样,不由得心疼起来,恼怒也减了不少。
忙将邵云扶起来,随即又转过头、继续道:“那你相不相信?”
“我!我!我当然相信你啦!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姨母会一口咬定说是你掉的包?”邵云忙解释道。
“嘘!”邵云正待要说下去,却被海棠打断道:“你听!有人!是马蹄声!”
邵云循着马蹄声走去,走出数十步,但见十数匹白马、排成长队蜿蜒而前。十多名蒙面白衣男子手持长鞭驱马急行,为首的年轻人,不住的摇手示意大家跟上。
邵云大吃一惊,再仔细一数,不多不少,刚刚十八骑,加上那为首的年轻人,是十九骑,但很显然那为首的年轻人与他身后的十八骑,无论是身形、还是动作、都不一致,很明显不是一出,“难道是‘燕云十八骑’到了?”
当下也不多想,拉起身后叶海棠,脚下轻轻一跃,隐身树稍,随着马队队向南行去。驱马赶路的人似乎无甚武功,并未发觉。马队随着为首那年轻人的带领下,在树林中曲曲折折的走了数里,转过一座山冈,前面出现一大片草地,草地之北是一排竹林。马队到了草地,随着为首的年轻人一扬手,一阵阵马的嘶鸣声,停了下来,单听这马蹄声,和马的嘶鸣声,邵云断定这是来自北方的马匹。
邵云知道竹林之中必有踹绕,却不敢在草地上显露身形,当下闪身穿入东边树林,再转而南行,奔到竹林边上,侧身细听,林中静寂无声,这才放轻脚步,在绿竹之间挨身进去。
竹林内有座竹枝搭成的凉亭,亭上横额在月光下看得分明,是“红树林”三个字”邵云轻声问道:“明明是竹林嘛!怎么又叫树林?”见无人回答,这才回头一看,却哪里还有叶海棠的身影,摇了摇头叹道:“这丫头!每次都这样不声不响的就走了!”
再看下去,亭中放着竹台竹椅,全是古董啊,用得润了,月光下现出淡淡黄光。竹亭之侧并肩生着两棵大松树,枝干虬盘,只怕已是数百年的古树。苍松翠竹,清幽无比。
邵云再向外望,但见马队似乎发现了自己,一阵阵依依呀呀的怪叫着不断涌来,这时来的还没有十九骑,除去那领头的年轻人,大概有十八骑,看来自己猜对了。果然是‘燕云十八骑’大草坪上除了自己,却没别人,这‘燕云十八骑’不是冲着自己而来,却又是冲着谁来?但见蹄声飞扬处,马队乱舞狂奔。邵云右手搭在剑柄之上,正待要拔出长剑应敌,那马队却在自己面前停了下来,中间留出一条通路,,但见马队中间,跑出一匹白马,马上端做一人,催马来到邵云身亲。但见来人,手持银枪,腰跨弯刀,他身材高大,也穿白衣,只因身子背光,面貌却看不清楚。要问来者是谁?那便是弯刀长枪,罗艺之孙,罗成之子,此人姓罗,名通,此番南来便是为寻找当今天子,李世民的应梦贤臣,其一是薛仁贵,其一便是邵云。
邵云只觉这人好生面善,在仔细一想却不是当日在客店,与南丫岛五怪过了几招的高手吗?再仔细一想,当日在洛阳也曾见过此人,只是没有说过话而已。
但见那人很是轻浮的将马鞭往马队一人手中一抛,随即跳下马来。“当啷”一声,将手中银枪插在地上,随即向邵云抱拳道:“怎么样?邵兄弟?可还记得我?”
邵云记得此人,却唤不出名字,只还礼道:“记得!记得!”随即又道:“你、、、!你找我?有事?”
那人也很是随和的道:“可不是!咱们还真是有缘啊!我叫罗通!、、、、、、前段时间!在洛阳!我还想找机会与你好好切磋、切磋呢,不料军务在身!哈哈!我这回啊!可是奉了皇上的命令,前来找你的呀!”随即将李世民如何做梦,徐茂公如何解梦之事一一说了一遍给邵云听。
“哦!原来你想请我回去做官啊?这可不行!我可是习惯了自由!要我做土匪倒还差不多,做官嘛!可不行!”邵云忙推脱道。
“哎!你看!你看!这不还没有确定你是不是皇上的应梦贤臣嘛!是不是?你也别那么快拒绝我啊!再说了!如果你要真的是的话!那你可真不能推脱啊!朝廷需要你啊!”罗通唧唧歪歪说个不停,却没注意身旁却多了两个人。
邵云也早就没听罗通说话,高兴的奔了过去,险些儿失声惊呼,原来是南丫岛岛主、叶松仁,与叶海棠,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同时身后又涌出十数人,邵云看去,那些人不是别人,正是丐帮帮主富甲万,和昔日的林保怡,但见林保怡抢上数步,向叶松仁捧揖,叶松仁作揖还礼。
林保怡却已跪倒在地,磕头说道:“小婿叩见岳父大人,”
叶松仁道:“快快请起!”伸手相扶。他二人对答,声音均甚清朗,邵云听在耳中,心头说不出的难受。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醋。
这时,丐帮帮主富甲万,哈哈一笑,说道:“叶兄!别来无恙?”侧头细细看了眼叶海棠,啧啧赞道:“哟!这便是令千金?可真是如花似玉啊”
邵云瞧着这情景,心想:“我来提亲还‘伏魔经’顺道提亲,这下可好,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被人抢先一步”不料却听海棠笑道:“多谢伯父夸奖!”
那林保怡见到海棠的雪肤花貌,早已魂不守舍,这时见她一言一笑,更是全身如在云端,心道:“这丫头可比陈法拉那丫头俊俏多了!”正自得意,突然眼前一晃,仰后便倒。
那叶海棠,一巴掌拍在林保怡脸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叫道:“爹爹你打死我最好,反正我宁可死了,也不嫁这坏东西。
那富甲万见状,知道海棠不喜欢林保怡,忙跟叶松仁扯起交情来,心道:“婚姻大事父母说了算!只要他叶黑答应了我就不信你这丫头还能飞天?”
忙道:“叶黑咱俩也有许久没见过面了吧!”随即又拉过林保怡道:“我这个徒弟啊!也算得上是才貌双全了吧!这门亲事!我看、、、那是没话说了吧!”
“哈哈哈!我看未必吧!啊!哈哈哈!”正尴尬间,忽然传来这般声音,再细看去,眼前已然多了一人,邵云第一眼认出那人,那人不是剑仙李太白,却又是哪个?
但见剑仙,手中提着酒壶,一面往嘴里浇灌,一面蹒跚的走到众人身前,见了邵云,只是伸出食指一指,道:“你个没出息的小子!就这般看着别人提丫头的亲,你都不敢出声?”
随即又冲着叶松仁道:“哈哈!叶老黑!我说!你可是越来越帅气了啊!怎么你可是不欢迎我这个老家伙啦?”
叶松仁对于这个老朋友的古怪自然也是见怪不怪了,随即有些不屑的道:“剑仙兄,大驾光临南丫岛,不知有何贵干。”
李太白道:“我来向你求一件事啊。”
李太白虽然滑稽玩世,但为人正直,行侠仗义,武功又是极高,叶松仁对他向来甚是钦佩,又知他就有天大事情,也只是讨点酒钱,或是讨杯就喝喝,这时听他说有求于己,不禁十分高兴,忙道:“咱们数十年的交情,兄台有命,小弟敢不遵从?”
李太白道:“你别答应得太快,只怕这件事不易办。”
叶松仁笑道:“若是易办之事,你还用得着说求我?”
李太白拍手笑道:“就是嘛,这才是我的好哥们嘛!那你是答应定了?”
叶松仁道:“当然!”
富甲万打狗棒一摆,插口道:“叶兄且不要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