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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楚地意识到,这样下去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于是便开始了第二套方案。为了能引他上钩,我花了好几个小时,考虑到了方方面面的情况。“不错,你怎么说都行,”我严正厉色地说道,“但却不符合第53。4万条规则中的第一部分第一项规定!它明确规定凡带有识别标记者均不可在地球上登陆!你还有什么说的?”
他止住了笑声。“那么你能否把规则拿出来让我看一看?”
这下可把我给问住了,因为这一切都是我编造的,然而我的头脑却反应很快。“但你是知道《太空法典》 第500号第44部分的,它也禁止外星人在地球降落或暴露身份。”
是的,他的确知道。
“我刚才所说的识别标记规则是由皇家秘密解释的,你知道,我们是受它约束的。”
赫勒摇了摇头。“坦率地说,我并没有亲眼见到过。如果那一解释是针对情报机构的,而我则是飞船联队的人,我并不受它的约束。”
显然我又败下阵来。然而“布利托—行3”心理学还没有施展出来呢,它才真正是我专用的万全之策呢,要不是我在这里透露给你,还从未有谁知道我的发迹要全部归功于它。
据它所言,当孩子的要求遭到拒绝时,他常常会采取一种叫作“狂怒”的行为,遇到这种情况,大人往往会退缩并作出让步。于是我开始采取第一步:狂怒。
“你这个人,”我板起了面孔,“只想着千方百计地和我作对,你是十足的小气鬼。”真可谓是有魔力的心理学术语,简直像一条咒符,话音刚落,它已经产生了作用。赫勒望着我,一副迷惑不解的样子。
我开始了第二步:否定。“假如你不和我一起去检查身体,我决不会再为你签盖任何文件!”最后一句话我几乎是凄声哀嚎出来的。
又是立杆见影,他盯住我,茫然不知所措起来。
我开始了第三步:痉挛。我仰面倒在地上抽搐起来,两只脚跟疯狂地撞击地板,仿佛癫痫病突然发作了。这一招真把他给镇住了,其秘密在于癫痫病常常会导致死亡,大人最怕孩子抽搐致死的。我从眼角里偷偷地斜了他一眼。
真的起作用了!他一声长叹(书上称之为反应),无奈地翻眼望着天空。
第四步是把一块肥皂放进嘴里吐出白沫,肥皂是事先准备好的,我还准备采取被称为“哮吼”的第五步。
然而不用了!
赫勒说话了:“唉,看在老天的份上,索尔顿!你别再装模作样了!如果我不去会给你带来麻烦的话,那我就去吧!”
他终于上钩了!
到了外面,我告诉那位副官和哨兵守好拖船,赫勒要离开整整一天的。
我们坐上车飞走了。
地球心理学真是万无一失!那些地球心理学家和精神病专家已经把它发展到了完美的程度!他们每次都能欺骗容易上当者!一群绝对残忍的骗人大师!
是残忍了点儿,但能取得令人满意的效果,就像我今天一样。
《地球使命:入侵者计划》作者:'美' L·罗恩·哈伯德
第十一部 第一章
“啊,”临近目的地时赫勒说道,“包什山郊区,比斯皮提欧斯的手术室强多了。”
斯喀朝塔依尔寡妇的庄园按下了车头。“嗯,一点不错,你这一趟算是没有白跑,设施全是一流的,棒极了。”我指了指那座小型医院,一边心中暗想,可惜没法让你葬身于此。 “医生绝对是一流的, 他会精心照料你的。”我暗自笑了笑。“哦,到地方了,下车吧。”
普拉德戴着一副无菌手术面罩正站在医院门口,他手里拿了一把镊子,太阳照上去闪闪发光。
赫勒跳下车子,一边贪婪地吸进一口花香醉人的空气,一边伸展了一下四肢,然后穿过草坪向普拉德走了过去。我几乎按捺不住幸灾乐祸的心情:他已经上钩了!
在花开满枝的树下,我没有看到塔依尔寡妇,原来她正站在一处阴影里。她就那样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半张着嘴,眼睛溜圆,一只手压着前胸,仿佛呼吸很困难的样子。作女人太不幸了。我心里想,她已经为我患上了固恋症,那是一种富有阳刚之气的英俊男子对女人所产生的难以言传的吸引力,我真为自己有这样的魅力而感到内疚。然而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于是急步追上了赫勒。
“普拉德医生,”我介绍说,“这就是你的病人。”我差点儿把“病人”说成“肥肉”。
我对年轻的普拉德·比特尔斯蒂芬德已经作过指点,然而他还是有些紧张。其实这也难怪,因为他觉得这次手术对他来说太重要了,假如出现一点差错,他的前途也就算完了。他点了点头,两只手不自觉地抽动着,领在前头匆匆向里面走去。
赫勒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好,好,全是最先进最新式的。”
“哦,如果你脱下衣服躺在这个手术台上,”年轻的普拉德医生说道,“我们这就可以开始了。”
“希望如此。”赫勒说,“船上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们马上就要启航了,所以”
他的安全及反间谍意识简直等于零,接下来他没准儿会把自己的身份及姓名告诉普拉德的。我及时制止了他。“还是快照医生说的做吧,那样也好快点儿完事。”
赫勒脱掉了衣服和鞋子,然后在手术台上躺了下来。
“啊,”年轻的普拉德医生说,“你的身体真是匀称极了,而且还非常壮实。”
我吃了一惊,赶快去看他眼里是不是有猥亵的神色,好在是并没有,他的态度是认真而端正的。然而不幸的是,他说的话并没有错,赫勒的确肌肉发达,身材匀称,天生一块运动健将的料。但我对医生对赫勒的美言颇感不悦。
“医生,”我说道,“我要你注意某些致命的识别标记,因这对我们这一行来说无疑是一种灾难。”
普拉德找来找去什么也没有发现,这个□□□蠢货正要照实说时,我毅然地指了指眉头的那一小块白疤。“这个必须要处理掉,”我不留余地地说,“要命的东西,像个刺眼的虱子!”
年轻的医生眯着眼找了好大一会儿,才总算发现了那块小小的疤点,然而他的话却吓我一跳:“愈合得很好嘛,要用放大”
“什么?”我急忙挡住他下面的话。我的天,这家伙蠢到家了,我明明什么都告诉过他了。“那是严重的骨伤留下的,一支原始部落的石箭就差没有穿破脑壳了!”
普拉德眨了眨眼。“石箭?”接着,在这关键的时刻,他和赫勒竟然都蠢得大笑起来。赫勒把经过讲给他听,好像是说他们并没有和原始人发生冲突,他只是感到好奇,看到他们的栅栏仿佛悬空浮在地面两英尺以上,想知道是怎样建起来的。于是他便朝它走去,为了预防万一,他拔出了电击枪,然后就被一个小孩子拿石箭射中了。说实在的,我怎么也不明白这到底有什么好笑的,我还相信,再对人讲时,他的故事肯定又会变成另一番景象。根本就无法自圆其说,要是手里有枪的话,他会轻而易举地首先打死那个小孩,显然他是在胡扯。
这无聊的一幕尚未结束,年轻的医生拿起一台带有透视板的仪器放到了赫勒头下,普拉德看了看屏幕,我也凑过去看了看,然而除了颅骨的轮廓,我什么也没有看到。
年轻的医生说:“嗷,真该死!治疗过吗?”
赫勒耸了耸肩。“没怎么治疗,医生只在上面敷了块胶布,我们都觉得好笑。”
“哼,”年轻的普拉德医生说,“真应该把他送到医生监察委员会去!”他的语气十分严肃。
赫勒不再笑了。
年轻的医生用手指在疤痕上面戳了一下。“痛吗?”
“哎呀!”赫勒叫了一声。
“我就知道!”普拉德用紫笔在上面打了个标记,然后抽回身子关掉仪器,放在另一条凳子上。他转过身子对赫勒摇了摇头。“假如那个医生是个内行的话,他不该看不见我看到的情况!”
我目瞪口呆了,屏幕上根本什么也没有。
年轻的医生看上去很严肃。“亲爱的伙计,我本不想告诉你实情,但这会儿你倒用不着害怕了,遇到了我算是你走运。假如不是我及时发现,两年以后,蔓延性渗透综合症将会导致额前部脑叶的开裂,再发展下去,就会出现内部大脑保护膜化脓现象。”
这个愚蠢的医生究竟想干什么?
“嗨,”赫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