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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话?”苏晓的脸明显开始扭曲变形。
“友情提醒,三个字。”
狐狸要听那个?这么肉麻的话,居然也喜欢!苏晓无奈,“天好蓝。”
“恩?你确定?”
哎,野猫叹气,不是那三个字,那就是“月好圆?”
“我可没什么耐心,你知道的。”狐狸收起微笑,散发威胁气息。
“水好冰。”
“你这女人”狐狸转身。
“我爱你。”
瞿莫白回头拉过苏晓,耳根通红,“没听到,再说一次。”
原来这三个字,俗!苏晓心里一阵腹诽,瞿莫白你就一俗人!心是这么想,开口却变成了,“爱你啦。”
“呵呵,谁爱我呀?爱我的人可是很多呢。”瞿莫白拖着苏晓的手进了卧室。
“某只猫说的。”
“野猫养家了?”狐狸就是狐狸,高兴的就像刚偷到一只鸡。
“随你怎么想,娶不娶我?”不在变态狐狸的折磨中爆发,就在折磨中灭亡,苏晓明显更符合前者。
瞿莫白很认真、很认真地想了想,然后开口,“不娶。”
原来又是这样,又是一个这样的男人。苏晓的心一下就冷到了冰点。
狐狸跪下,握着苏晓的手。“你的求婚水平太差,还是我亲自上阵比较好,你觉得呢?”
“”苏晓看了跪在她面前的瞿莫白良久,最后总结出一句话,“你以为求婚时演戏呀!”
原本以为会她很感动的瞿莫白,一时呆住,血气上涌,直逼大脑。这女人难道一点浪漫细胞都没有吗?见过呆的,没见过这么呆的。狐狸叹了一连串气,直到感觉有点缺氧了,才继续抬眸看着苏晓,“苏晓。”
“怎么?”
“我是认真的!”
“不是蒸,难道还是煮吗?”她一定要把刚才受的气全部归还,这年头,谁认真谁就输,谁爱的多谁就死无葬身之地!
“我原本是想说选个合法的地儿,我们合法灌溉出祖国灿烂的下一代。不过你既然执意,我也拦不住,非法建筑物就非法建筑物吧,反正这世道违规建筑也不少,不差我们这一对。”瞿莫白一边说一边起立,语气那叫一个诚恳无奈。
“违规是要被双规的,这样不好。”
“我也知道呀,不过我们又不是高干,小小明星哪里会双规?你就继续贫吧,我看你还能贫到哪儿?”瞿莫白枕着苏晓的大腿,闭着眼,神色悠闲。
苏晓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也顺势躺了下去,“长夜慢慢,我也无心睡眠。看今晚月黑风高夜,正适合聊通宵。”
“你跑题了,我们现在谈的主题是你嫁不嫁我。”
“这样呀,我还以为谈话主题是你娶不娶我呢。”
瞿莫白翻了身,把头移到苏晓边上,然后抱住她纤细的小腰,唇在她耳边摩擦,“玩人的方法很多,不带你这样玩的。你不厚道!”
“不厚道?这话你也好意思说,你看你手放哪儿?”苏晓用力拍开那只在她身上不断游弋的右手。
“你看月亮这么黑,今晚我是代表没出面的月亮来消灭你的。”
苏晓起身跑到床的另一边,大笑道,“你以为你美少女战士呀!还代表月亮来消灭我,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多大了。”
瞿莫白用手撑着头,侧躺着面对苏晓,轻轻指正道:“多大了不用你管,反正我比你小。而且,我这明显就是美少男战士。”
苏晓心中那阵恶寒呀,这人的脸哪怕是皮呀,大象看了他都会自卑。瞿莫白完全就是少林铜人嘛!“如果你把你银行卡号密码全告诉我,而且所有私人资产全部充公,我就嫁你。”
“就这样?”瞿莫白好笑地看着苏晓那被他弄得一团乱的头发,真符合北京奥运会的知名形象——鸟巢。
没有意识到狐狸眼中的不明光泽,苏晓一门心思扑在钱上:“恩,就这样。”
狐狸起来走到书柜边上,把里面钱包拿出来,掏了掏,摸出一堆卡递给苏晓,“主卡全给你好了,我明天去办副卡。银行卡是这张,密码都是8。交接完成,附赠我爱你,老婆!”
“那个姐姐姐夫。都这么晚了,你们聊私事我当然不反对,只是出于公共道德你们还是关好门再说吧,我这朵花蕾被你们摧残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今晚还有很多小花苗在你们隔壁。我说完了,拜拜。”童童弯着小狐狸眼,冲里面的大狐狸眨了眨,然后安静地离开,关上门。
“你死狐狸,你怎么不关门!老娘我的纯洁美好形象!”
☆、订婚
苏晓起床的时候,天已大亮了。无论天下出什么大事,自然还是按照亘古不变的作息日日运转着。
下楼时,房子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苏晓的心也跟着房子一空,以前并没觉得这屋有这么大呀,她暗自纳闷。
她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遥控器,心空到骨头开始泛着吞噬之痛,一时痛极遥控器跌堕到地摊上,消无声息。背上的寒毛突然全部站立,一股冷流通过经脉滑过全身。
苏晓心里其实很怕,就算昨晚和瞿莫白订好婚姻。从小跟着父亲过活,不断地有不同的女人来家里说是她妈,这样的日子让苏晓心里一直没有安全感。只有靠自己,把什么东西都抓在手上才是最好的,她自幼就明白这个真理,尤其是到父亲被人杀害后,这个真理显得格外正确。
一阵门响,铁与铁之间相互碰撞的声音,在此刻听起来也格外刺耳。苏晓不禁抬头望向大门处,她以为是他回来了,满心雀跃着。
萧何拿着钥匙走进来就看见苏晓被凌乱发覆盖一半的脸,“不要担心,一切都过去了。”
过去了?什么过去了,这时的苏晓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恍然明白知道是什么事情过去,但那种清晰的思绪却又一下子消散的无影无踪,让人不知道它是否真的来过。
萧何走过去,抱着苏晓,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一手抱住她的腰,另一只手不停轻拍着她的后背。这种姿势如同母亲安抚婴儿一般,轻柔,缓慢,“别怕别怕,没有人再来伤害你了。你是苏晓,不再是三合了,别怕别怕”
萧何一直不停地说着,那种细碎的声音如千百只蚂蚁一点一点吞噬着心里某一块地方,最终,“嘭”的一声,那块地方碎了,如春泉般的暖流哗地涌进心里,把里面的空荡给填满。
“你说的是真的吗?不会再有坏女人来折磨我了?不会再有坏人上门追债了?那男人呢?我爸爸是不会这么放过我的,不会的,不会的”
“苏晓,看着我!看着我!你爸爸死了,他死了!他在四年前就被情妇杀死了,你自由了!知道吗?你解放了!”萧何双手抱住苏晓的肩,剧烈摇晃了几下,以试图用此来唤醒眼前这个美丽女人的心智。
苏晓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神情呆滞。这么多年,萧何当然知道她这样的情况是怎么样的。他还记得当年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她穿着洗掉色的军绿色的大T恤,表情黯淡地穿过大马路。
她是他父亲刚死不久的时候,萧何看着她穿过马路向自己走来,无神的脸突然笑得如盛夏的阳光一样耀眼,他的心噗通一下就狂烈跳动了起来,那一刻,他知道她将会成为芳华绝代的明星。后来的后来,他才知道了她全部的过往,以及那个如一般苦情剧的童年。
那时的她刚进模特圈,也曾被公司强行派去陪酒、陪吃,如果不是许珺的出现,她很有可能也是同一般小明星一样的下场,成为中年得势男人手中可怜的玩具。
许珺的出现其实如同天神一般解救了她悲惨的过去,她对他的痴迷,萧何不是不理解。她最后对他说分手那晚,收工后她一个人跑去超市买了一箱白酒,最后胃出血进了医院。她就是这样一个人,一个不愿妥协但却又被现实伤害的体无完肤的女人。
“你说,他真的就这样看不起我吗?”苏晓看着萧何,眼神宛如昨天一样清醒。被自己铸成的神台,倒下了压死自己的感觉也不过如此,全身麻木却一点也不再痛了。
“别人看的看法永远不能改变你,自己不自信又怎么样让别人去相信呢?”萧何看了看墙上的钟,时针已经划过了十一这个数字,他拿起桌上的遥控器,对苏晓说,“你不信我们来看电视,你会得到答案。”
电视屏幕由黑逐渐变亮,如同黑夜里升起一轮朝阳。萧何换了两个台,就看见了瞿莫白身穿一套深色西服,白色的衬衫上没有一丝褶皱。
前面说什么苏晓并没有听见,她只听见了最后一句,“我已和苏晓订婚。”
就这一句,萧何看见苏晓哭了,哭的一点形象也没有,杂乱的头发被泪水粘上更加无章,小巧的鼻子早已泛红,没了血色的唇干涸到裂开渗出丝丝血痕。
也不管哪些眼泪鼻涕,萧何默默地抱着她,听着她嚎啕大哭,感觉到她胸不停地上下起伏,他知道以后这样的机会恐怕不多了。
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