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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机笑道:“着什么急啊,人家也算是个大宗师,老衲倒要瞧瞧他可配得起剑道宗师的名头。枢义,你可别说,他剑法可是不赖,有点像你的样子。”
金枢义冷笑道:“就他也配?你可看好了。”说话间他人一扑出,半路中化右掌为爪,凭空一抓,呯的扣中师父青铜剑的剑锋,然后顺势一索,左手斜地里挥出,扣在师父右手手腕之上。
师父痛呼一声,手腕一松,剑啪地掉地。金枢义右掌大起,呯的一掌打在师父胸口。师父长吐一大口血,跌飞出去。金枢义大叫道:“千机,该你露一手了。”
“好咧。”千机大吼一声,冲上去双手分别索住师父的双肩,沉声大叫“醉罗舒肩”,话声一响双手往外一拉,只闻得一阵阵骨骼脱臼的咯咯声,师父顿时惨叫连连,扬起的双手啪的垂直落下。
千机双手顺着双肩下落,高叫一声“苦罗剥笋”,又是一阵咯咯直响。他手一放,师父哪站的住,咚的一声栽在地上。他浑身抽搐不止,想来已是痛的叫不出声来。
千机弯下身提起师父一条腿,道:“你可服否?”
师父吞了口血,缓缓道:“我服…服你老母。”
千机怒吼一声“罗汉盘腿”,双手青筋暴涨抓紧师父的腿以膝盖为中心往外用力一折。只闻的喀嚓一声脆响,师父的脸瞬时变的惨白无比,像是涂上了一层石灰。
千机又提起他另一条腿,照样又是一折,然后拍拍手,对一旁看的目瞪口呆的药王道:“可以了,基本上已成植物人了。有兴趣的话你可以拿去当活体验材。”
药王吞了口唾沫,道:“是不是太毒了点。真想到佛门中也有这等辛辣的武功。”
千机大师嘿嘿笑道:“这哪是什么佛门武功。是老衲经常下山偷杀狗吃年久练成的,自创一门武学,还不错吧。”
金枢义恶狠狠道:“也不能就这样便宜了他。想当初此人背信弃义,夺我落红剑和冷蝉诀,还想谋害老夫的性命。”
说着低头看了眼被割掉大拇指的右手,冷冷道:“断指之仇,不可不报。”
话毕目光一寒,左手一抹,抢过蒙面少年手中的凝霜剑,一剑划去。
师父已叫不出声了。他颤巍巍伸出左手,将地上一截断指捡起放进嘴里。
药王走上前去,在师父怀中摸索一阵,取出一个小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一颗血红色的丹粒。
药王摇摇头,有些不忍的看了师父一眼,道:“好歹也名动一时,竟落得这样一个下场。自作孽,不可活。”话毕把丹药包好,举目望了我一眼,转头四望,高叫道:“张海民,张尚书呢?”
一个一身锦服的中年男子抖抖缩缩的从偏门进来,道:“施前辈有何吩咐?”
药王道:“准备腾出一个干净点的房间,老夫要给人治伤。”
金枢义道:“老施你先去吧,千机还有件事得麻烦你。你不是喜欢杀狗吗,这正好有一条老阉狗要你费费手了。”
药王径直走到我跟前,对楚嫣道:“把他扶过来。”
锦衣中年人在前引路,刚走两步,就听到门外忽地响起一片嘈杂声音,隐隐听到盔甲刀剑相撞金鸣之声。
雍孟恒尖笑道:“哈哈哈,真是赶得早不如赶的巧。刚料理完冷寒川,也正好了却杂家一桩心事。”
那个锦衣男子笑道:“雍总管,您是不是搞错了。您睁大眼睛看看外面来的是什么人。”
雍孟恒伸头向外一望,奇道:“怎么,不像是九千岁的甲士军。”
锦衣男子长笑道:“小半个时辰前张某派家奴将这的情况禀告给了当今圣上。是皇上下的旨,调来了虎豹营三百精兵。”
雍孟恒冷笑道:“张海民,还真看不出来,原来你也是东林党的人。天启皇帝病入膏盲,你把宝押在他身上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说完双目一瞪,猛喝道:“动手,冲出去。”
屋内立时亮起一片剑光。那个脸上有疤的健壮男子左手提着嘴大的男子,左臂揽住那个娇小的少女,挥起手中那口阔刃重剑,大喝一声带头冲向大门,却被蒙面少年持剑逼了回来。
雍孟恒左右环顾,看到金枢义搓动着九指正冷笑着盯着自己。
同样灰黑干瘦的手指,不同的是,一个人有九根,而另一个人有十根。
门外的喧闹之声突然变成了喊杀声,然后响起阵阵刀剑撞击的脆响,接着便是此起彼伏的惨叫。
屋顶上唆唆作响,像是有人在上面疾速奔跑。几根绳索从屋顶那个大洞中垂下,几个手持弯刀面蒙铁皮的黑袍人顺着绳索滑下。几人一落地便挥刀砍杀,冲向金枢义等人。
金枢义双爪一挥,夹住两把刀用力一拧,两把刀同时齐中而断。两个断刀黑袍人对望一眼,就地一滚,其中一人手一抖拿出一团银链一甩,另一人接住另一端,拉直了往金枢义双脚一套。这银链上布满了尖刺,金枢义慌忙抬脚避开。一旁的蒙面少年扬剑砍下,刷刷将二人砍杀。
雍孟恒狂笑道:“魏督主的黑衣甲士,杂家瞧了瞧,黄衣甲士和白衣甲士也都来了,真没想到他老人家会如此看得起雍某。哈哈,有点意思。”
门外的惨叫越来越密,没一盏茶的时间,空气中便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两扇窗户啪的被撞碎,几个白衣铁面人冲将进来。这几个人手持短戟,浑身杀气凌人,大吼着挥戟乱砍。
门口有几个身着重甲的军士倒退进来,刚到门口便被人砍翻在地。四五个黄袍铁面人踩着他们的尸体快步闪进。他们左手持着兽面巨盾,右手纂紧短枪,挡在门口。在他们的身后,传来阵阵轰轰响的脚步声,还不知有多少人向这涌来。
锦衣男子面带惧色,对金枢义道:“金大侠,是你信誓旦旦对我保证不会有事的,我才会让你和施药王在我府中藏身。现在闹成这样,可怎么办?”
金枢义烦躁地道:“废什么话,你怎么找那么帮没用的人,这么快就全死光了,真是些酒囊饭袋。为今之计,只有舍身杀条血路冲出去。”
雍孟恒冷笑道:“这橦房子已被全全围定,金枢义,你一辈子都那么狂妄,那么目中无人,当年我就是看不惯你那付不可一世的样子才投身去东厂的。你老说我没出息,那你瞧瞧你自己,这些年像条野狗一样四处逃窜,就活的有出息吗?”
药王高叫道:“不要浪费时间,想办法快点出去。雍孟恒这条老阉狗,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
千机一捊袖子,高声道:“要留到以后干嘛,老衲杀过黑狗白狗公狗母狗,就是没杀过阉狗。金枢义,你和你那个小徒儿护住步之聆的女儿和那个小伙先走,老施,你吃点亏,给我保住了唐汉生。”
唐汉生的那个女儿扶住他,雍孟恒在一边冷笑道:“唐宁,你可得想清楚,你即已入东厂,就不该有二心,否则后果可不会很好。在东厂呆了这些年,那些叛徒的下场你也见了不少了。”
唐宁嗔道:“我这一身本事是萧媚儿教的,关你东厂何事。再说,我已替你们杀了萧媚儿,咱们俩不相欠。”
金枢义双目一瞪,对唐宁道:“你说什么?你杀了萧媚儿。萧媚儿日月金轮刀法天下绝伦,就凭你一个黄毛丫头能杀的了她?”
雍孟恒道:“她这话可不是骗你,萧媚儿的确是丧命她手。说来呢,这事还得感谢冷盟主了。萧媚儿这些年可是脾气大的紧,杂家早就受不了,可是一直苦于无机会将除掉她。后来和冷兄一合计,想了个妙招。冷兄先是设计让步楚嫣那小妮子被东厂抓获,因为步之聆于萧媚儿有大恩,她是不会见死不救的。这样杂家就能抓住她的把柄,一举将她除去。”
楚嫣听到这些话,削瘦的身体猛地一震,泪水刷的就下来了。不止是她,连我也痛心的想流泪。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假的。以前我就奇怪,铁文公大将军为可要将那么一大批军饷让古剑盟护送,而楚嫣又会莫名其妙的被抓。军饷是假的,一切都是个陷井。我当真是欲哭无泪,真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的。而师父,此时正像堆烂泥趴在地上。
药王冷冷道:“小心,雍老阉狗在借故拖时间。快点动手,等外面那些人逼进来了就麻烦了。”
千机大师怒喝一声,抽出戒刀,翻身砍向雍孟恒。雍孟恒身后的那个高大男子却自不量力挥剑来挡。千机的刀道是何等刚猛,他哪敌的住,剑被击的脱手掉地,而他背的大嘴男子和揽的娇小女子一起倒在地上。
金枢义高叫道:“从屋顶大洞里走。”
锦衣中年人长叫道:“金大侠,你可不能扔下我。”
雍孟恒冷声道:“都别想跑。”
说着挥爪扑向金枢义。千机高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