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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佩儿好奇,出门循着声响走去。走了很远,看到大队的人马,一眼望不到边
际,远远的开来。扬着数不清的镶嵌着金边的朱红色的旗帜,遮天蔽日。
队伍的前面,是两位骑着高头大马的将军,穿着闪闪发光的金甲,在阳光下
刺的人睁不开眼。队伍四周,更有众多骑马的侍从,个个披甲执锐,身背长弓,
喊着整齐的号令,威武异常。
队伍中间,簇拥着一辆辆巨大的轿子。那轿子是他从未见过的宽大豪华,乌
木的骨架搭着红色的绸帘,镶着金玉的装饰,华贵的无以复加。
佩儿从出生起就在这小小的乡里,从未见过,甚至从未可以想像如此的华贵
气派。纵是男儿之傲的无冕之皇,纵是平日裡如何的骄傲自大,眼前的气势都让
他一时惊的瞠目结舌,两腿发软,几欲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可即是如此,当那队伍走进,领头将军身边的侍从还是看到了他,大声地呵
斥,「大胆刁民,公然挡驾,该当何罪!」说罢引弓便射。
也许第一箭只是警示,并未瞄准要害,正正的刮破了佩儿胸侧的内外所有衣
衫,蹭过皮肤,火辣辣的疼。可佩儿此刻早已顾不得这些,吓得脑裡空空,向着
远离队伍相反的方向玩命的跑了起来。平日裡熟悉的乡里,此刻慌乱中却变得乱
七八糟,慌不择路,就是闷着头拚死的逃命。
隐约的听到有人追来的声音,更是吓得头都不敢回,直到跑到集市边上一座
废弃许久的老屋裡,紧紧掩上残破的屋门,偷偷的蜷缩在角落裡,大口的喘着粗
气。几块木板订成屋门本就不是严丝合缝,现在又很破旧,有很多口子和破洞。
阳光从这口子裡照进来,对一个逃亡躲避的人来说,那是如此的充满危险的
光亮。
佩儿躲在裡面,完全顾不得思索今天这没头没脑的事情究竟为何,只是拚命
的缩紧身体,想把自己缩的更小一点儿,缩到阳光找不到的角落裡,这样他就觉
得,外面的人不会看不到他。可他仍旧,惊恐万状。
更让他的恐惧达到极点的是,他听到一群人的声音,脚步声急促焦灼却却仍
充满秩序。
他偷偷的从屋门的口子往外看,那些人有男有女,男人穿着统一的端正又便
于格斗的装束,像是军士或者捕快,虽然佩儿从未见过穿着如此华贵行头、行为
如此齐整威严的。
女人头戴金钗,脸上施名贵又澹澹的胭脂,貌若广寒宫裡的一众仙子,花容
只应天上有,肤如凝脂,似吹弹即破,步履轻重得当,虽然面露焦急之色,气质
却仍然端庄高雅异常。
虽然佩儿自诩阅女无数,淫女更是数不尽数。可是这些女人,与佩儿见过的
那些女人相比,即使是佩儿身下的那些最妙龄可爱、美冠乡间的处女,都如同倾
国的美玉对比乡间的粪土,那就是天上的瑶池仙子对比最粗陋的农妇。
佩儿此时是真的开了眼界。什么无冕之皇,什么众女臣服,不过是区区一个
乡鄙之间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不过是奸了几个粗鄙的村姑乡妇而已罢了!
自诩从来都是被女人侍奉、追逐的佩儿,此刻却对这些女人,自惭形秽,五
体投地,恨不得跪在地上舔舐她们的鞋底。他那天生的淫性,在这危难时刻却还
不忘作怪。
看着那些仙女般的女子,佩儿的胯下之物竟然硬挺了起来,肿胀的让他燥热
难忍,脑海裡更是想入非非。此刻他对自己过去的一切床弟之事感到羞耻,为奸
淫那些那些粗陋的劣质女人却那样满足得意而感到脸红。
他想只有这样的女人才是女人啊,也只有姦淫这样的女人,把她们压在了身
下,听她们高贵端庄的小口高呼淫声浪语,那才能叫男人啊。想着想着,佩儿的
男根又暴涨数寸,若是往日,佩儿又会将其成为神物,骄傲自豪不已。
可是今日,他却觉得那是最下裡巴人的土货,大也不过是粗鄙之物,根本不
配跟那些仙子们攀上一丝的联繫。
那些人在老屋外的街上搜看了几个来回,没有收穫,就往下一个街道去了。
佩儿隐约的感觉他们在搜找的并不是自己。险境稍稍放缓,虽然还是蜷着,佩儿
心裡却感觉鬆快了一些。想到刚才那些美貌女子,虽然是衣着端庄表情高贵,但
却还是让佩儿的男根火辣辣的,硬一塌煳涂。
佩儿还沉浸在这神经的一张一弛中,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极为轻柔又调皮
的女声「他们走了哦」。回头一看,不由吓了一跳,一位妙龄女子就在他身边,
躲在老屋的另一个角落裡。
那女子似乎也刚刚注意到佩儿的存在,也吃了一惊的样子。可是,她却比他
恢复的快的多,小声示意他不要出声,免得再把那些人吸引了过来。当佩儿定睛
看清楚那女子时,几乎惊呆了过去。
那女子不过十五六岁,妙龄初至。头上挽着髮髻,精巧的丝丝入扣,虽然看
起来刚才有奔跑过被吹动的痕迹,却更显活泼。
小脸蛋美得让人发狂,肌肤柔嫩的如初春的花瓣,好像透明一般,又透出无
穷弹性和活力;大大的双眼如同两弘月宫秋水,巧笑盼兮,每一下都倾国倾城,
让人情愿只看一眼死去足矣;小小的嘴唇如同樱桃,精巧的无以复加;小巧的身
子,是从未被尘世沾染过的天地之作,纤细和圆润都恰到好处,不可增减一分。
那一身的装饰,更是此间无人见过的珍奇,满眼的不世珍宝,却端庄异常,
无一丝恶俗。
跟她相比,刚才那些女子一下子又黯然失色。如果刚才那些女子是广寒宫的
众仙子的话,这女子就是月中嫦娥,而且是二八年华的嫦娥,天庭的公主!美的
不可方物,高贵的让人只有在那光芒之下,五体拜服,不敢仰视。
可她却对这一切都丝毫不以为意,小嘴调皮的翘着,打量着眼前这个被惊呆
了的年轻男子。佩儿虽说是千女追逐供奉,但那些人跟眼前的这个女子相比连尘
土都无法算上。
而眼前的这个女子也天经地义的没有把佩儿这个所谓的「无冕之皇」放在眼
裡,不屑的看着,直到看到他的胯下巨大的男根在刚刚引起蜷缩而紧紧贴在
身上的衣服裡面,高高的隆起。
佩儿发现自己居然在这倾国的女子面前丢丑,羞愤的恨不能自尽。可那女子
豪不顾这些,轻轻唤着,「玉茎耶这可是好东西,在裡面很难见到呢」
那声音清婉可爱的无以形容,而且用如此天真的口气,说着这样淫乱之物,佩儿
陶醉其中,却一时不知该是如何所措。
事实上,也不需要佩儿有什么所措。那女子自己伸出纤纤玉手,轻柔灵巧的
佩儿的裤衫,迳直掏出了佩儿的玉茎。那美玉一般的纤指碰到佩儿的男根时,佩
儿只觉得如同梦境一般。
可接下来的事情,更加如梦如醉,那女子开始双手交替的抚弄这玉茎,那双
手是如此的细嫩柔软,胜过世间一切春洞唇舌,只是几下,佩儿几乎无法控制想
要洩身,可是那双高贵的白玉纤手怎可被自己的秽物所玷污?佩儿咬紧牙关强忍
住,可是
那樱桃一般的小口,含住了他的玉茎。轻轻舔舐着,舌尖却又似千万蚂蚁,
冲进佩儿的心裡。佩儿再也不信这是现实,这一定是梦,如此的仙女,在舔舐自
己的
可那女子却似乎毫无刻意取悦佩儿的意思,而是充满了对这根玉茎的贪婪和
喜爱,好像很少可见的宝贝,细细的摩挲,贪婪的亲吻。
佩儿庆幸自己每日都会细心清洗玉茎数次,加上他身体有些娇弱,那裡不会
有荤腥的味道,反而沾上了这嫦娥的花香,变得香气盈盈。
佩儿开始快活的呻吟,玉茎不停的膨胀、跳动,这膨胀和跳动又让那少女兴
奋不已,更加快乐的玩弄,在喉咙深处不时发出轻微的声响,撩人异常!
每次都让佩儿几乎把持不住,可又绝不可以玷污如此的月中仙女,佩儿第一
次觉得忍精忍的如此辛苦,又如此快活。
在那仙境般的快活中,那少女娇柔的声音再度响起,「难得见到这东西,我
想试试它」
试试它,难道是要天啊,那是佩儿梦都梦不到的梦想的极致啊。而少女
接下来的行动,告诉佩儿就是像他想的那样。她转过身子,翘起她娇美的小臀,
然后缓缓脱下了裙裾那身子之美,已经无法诉诸笔墨。
而佩儿此刻,再也无法按捺,只见跃马挺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