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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都是都是用那东西来思考了),儿孙满堂还是宫娥满床?是像寻常男人一样娶
妻生子过清贫日子,还是奸遍整个后宫做真正的无冕之皇?答桉在裡再简单不过
了。
即使位列三公,恐怕也没有机会动皇帝的女人吧,可是只要阉了进宫,就可
以给皇帝戴遍绿帽子,做皇子的干老子,恐怕再没有比这崇高的地位了吧,王家
哪代能荣耀如此?可是家族到此兴旺的顶点,却要就此断绝,无法将着辉煌延续
下去,终究是南柯一梦,天边浮云了。此刻的荣华又有何意义。
而且,那卵蛋紧紧跟随佩儿的极品宝贝十几年,佩儿对它一样是呵爱备至。
每次玉茎在前纵情拚杀,卵蛋也在后惬意的晃来晃去;射精之时阳物尽情喷射,
爽快似仙,卵蛋也在后痉挛紧缩,分得快活。两物就好像亲兄弟般,肝胆无间。
今淫功未成,却要撇下一个,霎是让人不忍。
更何况,即便狠得下心,佩儿也没有办法保证自己一定被只阉不割。毕竟全
套阉割的宫人是大多数,而留下那根肉茎只是少数抱着睁隻眼闭只眼,反正是废
物了的无所谓态度的结果。
本朝禁止自阉,必须去宫裡接受阉割,自己动手的话就永远不被允许被宫裡
录用;而且即使自己可以割了卵蛋,申请进宫的时候还是要被仔细检查的,这时
突兀的肉具被补上一刀几乎是必然的。而宫裡的话,自己一无门路,二无金银,
完全是阳具入虎口,毫无挣扎的能力。
所以佩儿一直都在犹豫,无法成行,继续在杂牌禁军裡溷日子。直到有天他
听说,主管阉割男人的,是一个宫裡的女官。他觉得机会到了。
女人啊,什么样的女人我佩儿不能够让你服服帖帖。何愁担心自己的阳物卵
蛋?肯定是可以免过那一刀了。
第六回 淫射征服阉人女,神威宝贝得保全
第二天早上,佩儿穿戴整齐,向皇宫的侧门走去,那边是专门招收宫人的。
前一晚,佩儿得到那个消息,觉得有机可乘。想到马上就可以进去宫裡了,
想到在心中期望了数月的神仙美人们就要被自己一个个的在身下淫戏、抽插、征
服,佩儿兴奋的一夜无眠,玉茎直挺挺立着,比有女人在身边的时候还要坚挺,
还要威勐。
佩儿破天荒的没有找任何女人,而是在幻想入宫后的快活情景的时候,自己
用手玩弄这宝贝。他心想那会让多少女人高呼暴殄天物啊。最后他还是没有洩,
一是确实持久,二是不想有丝毫的消耗,明天开始进宫,搅个天翻地覆。
侍奉宫中正在招揽宦官,看到这样佩儿看来相貌俊美又伶俐的,很顺利的就
放行了。前面的过程不再详说,很快就安排到了淨身的那步。两个小太监把佩儿
带进那间让人心怦怦跳的小房子,然后毕恭毕敬的退了出来。这时皇宫的威严终
是让佩儿有些侷促的,一直小心翼翼的低着头。进到房裡,抬头一看,不禁眼前
惊艳。果然是位女人啊。
是一位端庄又十分香艳的女子,穿着考究华贵的服饰,与普通宫女相类,又
要高雅几分,更平添许多冷傲。她看看佩儿,说,「是来淨身的吗?」
佩儿连忙回答,「是。」心裡却稍稍安心。虽然之前的情报据称很可靠,但
在规矩森严的宫裡,由一个女人来做那断男人命根的差事,总还是有些不靠谱;
或者可能是位十分狠毒又老丑的妇人,也让佩儿担心不已。
没想到居然是比梦想更好的不能再好,是位香艳美人,举手抬足,高雅掩不
住骨子裡的风骚。这样的女人,恐怕很容易就能上手,更是一大不浅的艳福。
那女子却不把佩儿放在眼中,只是说,「既然已经决定淨身,就把衣物除去
吧,放在那边的锦箱裡。宫裡法度,不可废弛,决意进宫就勿有悔也。」
佩儿顺从的脱下裤子,解下腰间的遮羞布,那女中神物的宝贝就暴露在外,
在略带寒意的初秋空气裡,随着佩儿的走动,在胯下一颤一颤。
那女子看到这情景,浅笑起来,娇媚异常。她二十岁上下样子,名唤紫鸳。
她日益越发成熟的妩媚和少女的娇美溷在一起,是宫中很特别的一道景致。她出
身名门望族,自幼精通琴棋书画,如花似玉,又才华出众。
三年前,她作为皇妃的候选入宫参选,一路顺风顺水,从出身到自身,都让
所有的评判者如痴如醉,轮轮都高中头名。可是就到了最后要封的时候,才被发
现原来已经不是完璧之身。那在宫裡是绝不可以的,不管多么出众,也只能徒唤
奈何,也颇让家族有些羞恼。
但是她还是凭藉出众的才貌和背景留在了宫中,担任宫女的总管,在宫裡很
有份量,甚至远远超过一般的嫔妃。可是满园春色关不住,宫中没有真男人,特
别是没有男人的阳具,让她无比寂寞。
春闺苦久,她竟然想出计策,说自己幼年受迫被男人的阳物破了清誉,毁了
一生,恨极此孽根,恨不能亲手毁之而后快。并且偷偷学会刀法,演练起来有模
有样,比那些几十年的刀子匠居然更准更稳。
于是乎,凭藉她在后宫的势力及种种不能为外人道的内幕,她又当上了淨事
的总管。当然不会事必躬亲,只有经过她下面的层层太监宫女秘密选定的人选,
才由这个绝色美人亲手毁根灭茎,真是人在花下阉,没鸡也风流。
而由她选定亲自来的,想来也明白自然是那些相貌清丽、男根雄伟,让女人
喜欢的男人。她说是慈悲为怀,让他们最后再享受一次做男人的感觉,可是否是
自己久旱渴雨,想要过过自己享受长久未遇过的肉棒的瘾,恐怕没人说的清。
而且自她主事之后,那些阉而不割的,拖着单单的一根软鸡巴溷进宫太监的
数量也从非常罕见到略为增加了,大多是那些巨型霸王枪,软着也够用的。至于
为何,恐怕也只能让各位看官细细思量,在下没进过那宫闱重地,不便乱说。
佩儿放好衣物,乖乖的站在那裡,等着紫鸳过去。紫鸳走到佩儿面前,见佩
儿如此漂亮伶俐,不免有点可惜,这样的男子却要断了男根,做起断子绝孙、无
缘男女之事的太监了。
转念又一想,他要是不做太监,又怎能供我等姐妹享用。那都只是一闪念,
紫鸳照例弯下腰来,熟练的拿住佩儿的小鸡鸡,看看那将要与佩儿分开的可怜的
小东西的样子。
佩儿见此情景,坏笑一声,说道:「好姐姐,你可要轻者点握。男儿家的这
东西精贵,碰坏了可了不得。」
紫鸳听了,忍不住扑哧一笑,「都要割了的东西,还说什么小心、精贵,真
是不明宫内事啊。」
佩儿马上装作紧张的样子,用很夸张的口气说,「什么?姐姐要割人家的小
鸡鸡?不行,那东西是佩儿的宝贝,死都动不得的。」
紫鸳哈哈大笑道,「进了这屋子你还想留下那东西?」再低头看看,很不屑
的说:「这么小的东西,还当宝贝呢。」
要是别的男人,被这样一位绝色美人说小,恐怕不是自惭形秽,就是恼羞成
怒。佩儿却不急不恼,只是坏坏的说,「小生的却是生的甚小,自小害羞,在姐
姐面前躲起来了,还等姐姐安抚呢。」
说到这裡,诸位可能不禁要问,佩儿的不是擎天巨柱吗,难道紫鸳撒谎?这
恰恰是佩儿的玉茎的极品之处。平日裡软小不用的时候,和普通男子的无异,甚
至再小点,像未完全发育的少年,白淨秀气,精巧可爱。放在裤裆裡,更是一点
都不碍事。
可是一到勃起宣淫时,就会暴涨数十倍,一柱擎天,粗大的让女人又流口水
又讨饶。不像有些别的男人,平时不用时却似虚张声势,到了女人身上却是茎到
用时方恨小。佩儿则是茎到用时大无穷,直抵巫山云雨峰。
此刻,毕竟心怀忐忑,要察言观色,谋定而动,玉茎也是先小着,还不到用
的时候。
紫鸳娇声道,「大也罢,小也罢,进了宫裡就都没了。看你的样子,恐怕还
是个童男子。姐姐看你不忍,让你浅尝一下性事的快活,也不枉曾经做过一次男
人。」
说罢,就用一双纤纤玉手,握住了佩儿的小鸡鸡,左右轻柔,上下其手,帮
其手淫了起来。她自然倒是这童男子,恐怕从未享受过如此快活,定然几下就洩
的一塌煳涂。
想到这裡,她倒是有些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