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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齐暗暗运功,握紧手中的剑,蓄势待发。
玄冥默然地立在萧清身后,淡漠的脸上未有一丝情绪的涟漪:“欧阳溯与他的亲兵刚刚才离开众多侍卫,回去他居住的驿站了。”
“哼,他该不是知道宫主要来,避免嫌疑才赶忙逃开的罢。”玄齐不屑地道。
玄冥淡淡地瞥了玄齐一眼,欧阳溯在宴会上公然向司空瑞要夫人,如果预先清楚宫主在此劫走夫人,更应该会多加防范才是,怎会让他们轻易得手?
“宫主,小心这里有诈。”
玄齐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玄冥,你想太多了,有我们两人在,他们有能力伤到宫主?”
玄冥低头不语,心里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清晰地看见马车中娇小的身影,萧清如雪的身影足下一点,飞快地向前掠去,玄齐与玄冥立刻紧跟其后。
“什么人!”为首侍卫统领大声喝道,五百精兵立即进入守备状态,将马车团团围住。
玄齐提剑一挥,层层包围在车外的侍卫马上出现一个缺口。
萧清提气跃过众多侍卫的头顶,轻易地接近那华丽的马车。
“拦住他,赶快拦住他,保护公主!”
玄冥与玄齐两人联手,阻挡着蜂拥而上的侍卫们,顾忌着车内的公主,侍卫不敢放箭,只能持剑拼死阻挡,却不敌一黑一白的两人,惨叫声不断响起。
萧清站在马车旁,打开车门,温柔地抱下背对他的女子。
不对!
那抹熟悉的幽香没有传来,一股陌生感油然升起。
萧清尚未反应过来,一把尖锐的匕首已用力地刺向他!
见此,萧清一掌挥开那女子,匕首划开了他的衣襟,在胸前留下一道浅淡的血痕。
“宫主!”玄齐惊呼一声,气红了双眼,寒光一闪,已倒地的女子立时气息全无。
玄冥眼见萧清胸前的伤口逐渐变得灰黑,心下暗叫不好。
玄冥上前快速揭开那女子脸上的人皮面具,这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好在不是真正的夫人伤了宫主,转眼又凝重起来,此人不是夫人,那真正的夫人又在何处?
欧阳溯!
萧清双眸眯了起来,竟敢在我们面前耍把戏,我魔宫定不会放过你!
玄齐扶着萧清,暗暗心惊。
宫主现下的内息纷乱,分明是中了毒,可是这世间已经没多少毒能毒倒宫主了,除非是
玄齐与玄冥交换了一个眼神,玄冥加快了动作,一时间侍卫难以上前。
玄齐趁机携着萧清飞快地离开
虚情假意
虚情假意(4241字)
“皇儿,她说得话可信吗?”
皇贵妃李艳一身华贵的锦衣,白皙妖媚的脸庞上不见一丝皱纹,青葱慢条斯理地端着白玉杯,细细品茶
她入宫近二十载,保养极好,身材相貌与当年有过而无不及,只是更显成熟妩媚。
她从小小的宫女成为如今皇后之下的皇贵妃,二十年仍受皇上宠爱,可见她的手段不比美貌逊色多少。
大皇子司空城淡淡地一笑:“母妃觉得,她有骗人的必要吗?”
“她不过是皇上一时兴起,封的小公主罢了,如此重要的大事她又是如何得知?”皇贵妃微微皱眉,谨慎地问道。
司空城轻笑出声,唇边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母妃你忘记了,这小小的民间公主,被父皇赐住禁地月夜殿,甚至让她一同入园观赏昙花,这可是连皇后都没有的恩赐,母妃还认为她还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公主?”
想到此,李艳不由咬牙切齿。
她使劲浑身解数,这么多年都不能让皇上带她入昙园观赏昙花。
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民间女子,才进皇宫就得到这天大的恩宠,她怎能不嫉恨?
转眼一想,皇上几乎每日都要到月夜殿寻这丫头,听下人汇报,两人坐在一起却不怎么说话。
但是大多数时候皇上会让下人都退离,独留两人在月夜殿中。
兴许那丫头片子真是从皇上的口中知道不少重要的事,只是
司空城见她眼珠骨碌骨碌地转,母子连心,怎会不清楚她心里想什么,不由眉头一挑,淡淡道。
“母妃不必担心,此事孩儿心里有数。”
李艳心知她的皇儿自小便学会了审时度势,心思紧密,便微微颔首,忽而想到什么,抬起头凤眼幽幽地飘向他。
“皇儿,听说那禹国的欧阳溯指名要她,皇上到底有没有答应?”
如果皇上肯拿那丫头换两国之间相争多年的地盘,说明皇上对她的兴头该是过了,是好事;但如果皇上拒绝了呢?为了争夺那块地盘已有几代人死伤无数,损失惨重,如今禹国双手奉上地盘司空瑞都不心动的话,那么这丫头对皇上来说,就不是普通消遣的玩具了。
思及,她忿忿的咬了咬下唇。
后宫的嫔妃很少,当年皇上兑现承诺迎娶了现在的皇后,另一位皇贵妃则是太后赐的婚,而自己是趁皇上酒醉后
其他的妃子几乎没得皇上宠幸,诞下子嗣的妃子,除去皇后和两位皇贵妃,只剩六皇子的生母了。
说起来,那女子命真是薄,刚生下六皇子,便难产去世了,这后宫的嫔妃人数算是历代皇帝中,最为少的了。
皇后虽为一国之母,皇上对她的关注却是不多,名义上对皇后甚是宠幸,得到什么珍宝首饰、奇珍异草,都先让皇后挑选,每月去皇后那的次数也是最多,连带对二皇子也是百般宠爱,让最好的先生教导他,几乎满足他所有的要求。
二皇子如今文武双全,且性情和蔼,待人亲切,倍受各大臣的喜爱,不难看出,这都是皇上偏颇的结果。
但是,她看得出来,其实皇上对她们三人都只是淡淡的,以礼相待,却不甚亲近。
这也是他们三人都只生养了一位皇子的原因,可见皇上并不喜多子多孙,皇上已经许久不曾与他们肌肤相亲了。
现在皇上突然对这丫头如此关注,莫非真的对夏倩动了心?
李艳暗暗捉摸着,略有不安地瞥向她引以骄傲的宝贝儿子。
“母妃,你想太多了罢。”司空城有些无奈地望着他胡思乱想的母妃,出声提醒道:“父皇虽经常去月夜殿见夏倩,但并未有什么逾越之举,许是她口不能言,安静乖巧,父皇才去那小坐一会,再说,以前她没在时父皇不也的偶尔会去月夜殿独坐?”
“嗯。”李艳低低应了一声,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司空城垂下眸,想起那晚,安坐在对面的恬静女子。
那明亮的双眸直视着他,毫无畏惧之色,沉静的神色,且应答自如。
确实,面对这样的一个女子,心绪渐渐变得祥和,似乎平时惯用的心机和手段都不愿使在她身上。
随即,他扬起淡淡的笑意,父皇爱到她那里怕也是喜欢上这在皇宫里难得的宁静罢。
“殿下。”倏地,一抹黑影从殿内的角落闪现,低声唤道。
“何事?”敛下笑意,司空城沉声问道。
黑影跃至他面前,在他耳边低声耳语。
司空城惊讶神色一闪而过:“属实吗?”
“是。”
李艳见司空城先是诧异,而后欢愉地大笑起来,神情震惊异常。
她的孩儿情绪一向不外露,从来都没看见他如此开怀大笑,不由吓呆了。
“母妃!”仰头大笑片刻,司空城目光炯炯,看向她:“机会终于来了,不枉我等了十年。”
“皇儿,你”李艳讶异地瞪大双眼。
司空城但笑不语,整理好衣衫,朝殿外走去。
“母妃,孩儿是时候去父皇那里探望请安了。”
仔细地捧着手心里的玉佩反覆打量,司空勤皱起眉。
那日从月夜殿回来后,感觉自己脑子浑浑噩噩的,似是有什么相当重要的事情,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仿佛就要呼之欲出,却又说不出来,询问与他同去的羽等人,他们皆是一脸茫然。
夏倩当时把玉佩还给自己,留下了一句‘很抱歉’,那然后呢?后面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脑海里一片空白
司空勤放下玉佩,抬手揉了揉额角,这事有些蹊跷,却又抓不住头绪。
“勤儿。”一身华衣的贵妇缓缓走入,司空勤连忙起身。
“母后,怎么来了都不让下人说一声。”
“无碍,母后随处走走,经过此处便来瞧瞧你。”瞥见桌上的玉佩,贵妇眸底寒光一闪:“皇儿,听说你竟然把贴身的龙凤玉佩送给夏倩了,母后说了多少次,不要接近她不要与她有丝毫的牵扯,你这是不把母后放在眼里了?”
“母后!”司空勤皱眉唤了一声,皇后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丞相的孙女莫幽,兵部尚书的女儿李苒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知书达理、相貌一等一的好女子,勤儿你为何执意要那么个口不能言的女子!”
“母后,孩儿已经让朝廷上半数的大臣倒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