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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代理人,却一直帮周维安说话,原来是这样
如栩按捺不住,不顾此刻已是晚上十点多,马上找人。谭少杰接了电话,但他那边有些嘈杂,旁边有传出劲爆音乐与旁人喧哗的声音。她皱眉,不用说他又在酒吧,这家伙的生活非要这样花天酒地么?
“谭少杰,你现在在哪里?我有事问你。”
“有什么事改天说!”
他口气极差,有几分醉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成功将她的脾气一下子激了起来。
“不行,我就要今晚说!”
听到他似乎低咒了一声,冷沉道:“那就快点!”
“我要说周维安的事,你跟他早就认识,关系亲密,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乔微微的官司,我们”如栩的话未说完,耳边突然传出“啪”地一声重响,手机好像被摔到了地上,随即嗞嗞作响。她提高嗓子喊,“喂?谭少杰,谭少杰?你说话!”
至少过了半分钟,她没有挂断电话,终于等到谭少杰懒洋洋地问了一句:“做什么?你也要交代遗言吗?”
他态度从暴躁骤转,很有问题,如栩听得直皱眉,他发生什么事了?“谭少杰,你在哪里?”
“啰嗦的女人,到底有什么事快说!本少爷没时间跟你废话!”
“好!”如栩握紧手指,亏她刚才有一秒钟的善心,还想问候他呢!她冷静地清晰地大声地说,“你和周维安的亲戚关系,瞒着我也罢,但不可以欺骗乔微微小姐。还要不要继续聘用你做代理人,我会请乔小姐自行决定。”说完,她不等他回答,将通话先行切断。
酒吧里,谭少杰瞪着手机发愣,一只手臂从后面攀住他。“什么重要电话,让你这副表情?”
谭少杰阴郁地回敬对方一拳:“都是为了你的事,你要玩心跳出轨什么不好,偏要惹那种难缠的女人,竟然还惹上官司,真够丢人的。刚才是事务所的一个律师打过来的,她是乔微微的代理人,已经知道我和你的关系。”
原来此人是周维安,提到此事,他面露恼色:“谁知道乔微微这么麻烦,我真是给她的外表给骗了。”
“所以早就提醒你,小心驶得万年船。”
“你说得对,情场上像谭大少你这样万千花丛过,片叶不沾身的男人,委实不多。为兄佩服,佩服。”
“不跟你耍嘴皮子。总之,你已经结婚,就不要在外面沾花惹草。还有,看女人不能只看表面,有时候看上去越乖巧的女人,骨子里越狡猾势利,相反的,有的女人看上去冷漠凶悍,其实内心可能是脆弱柔软的。”谭少杰说到最后一句时,嗓音带着淡淡的温柔。他恶劣的心情奇迹般好转了不少,不再返回酒吧。
周维安见他要走,拖住他;“就回去了?不是因为念姨心情不好吗?我现在非常时期都舍命陪君子,结果你才十点半你就回家?”
“别提那个女人。”谭少杰黑眸阴鸷,不过很快漫不经心地扯高唇角,“谁说我要回家?我是去赴下一场美女的约会。至于你,非常时期还是回去陪嫂子吧!”
“那好,你喝了酒,要去哪里最好打车去。”
如栩洗完澡,将电脑桌架在床上,坐在被窝里打开工作笔记本。她并没有马上打电话给乔微微,而是先上网查找关于周维安的资料,寻思着有些线索也可以找谭少杰打听打听。(5555。。。昨晚竟然写得睡着了最近真是太累了)
正文 第三十七章:喜欢赖着你
正想着,门铃响了。这么晚会有谁来?
如栩看到站在外面的男人,很不可思议:“谭少杰?你怎么会突然来我这里?”
“是你叫我来的吧!”谭少杰理所当然地拢开她,大刺刺地走进屋子。淡淡的酒气飘过身边,等如栩回过神,他已经自发躺在沙发上,一只脚还随性地搁在旁边的茶几上,那姿态宛如回到自己家,说有多放松就有多放松。*
“我什么时候叫你了?”如栩到沙发前,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他那条碍眼的腿伸得太长,她真担心会把自己脆弱的玻璃茶几给压碎。
“恩,有电话为证。”谭少杰双眸微闭,右手在口袋里摸索着,挪挪腰,好不容易把手机掏出来。
他翻查来电记录,如栩一把夺过他的手机,扔在沙发角落里。她眯起美目,暗中揣摩着角度怎样才能把这无赖拖出去,话语犹如腊月寒风:“别证不证的了,三更半夜,我这里不招待男客,请你自觉一点马上离开。”
谭少杰的眼睛稍微睁大了些,眸底有种异样的亮光,他忽然拉住她的手:“栩,能不能偶尔有一次,对我别那么凶?”
如栩刚滚到舌尖的教训霎时愣愣地卡住,他的口气竟然带了点哀求的意味,还恶心地喊她“栩”?这种亲昵的称呼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他、他又要捉弄她了是不是?她下意识挺直了腰杆,坚定地挣脱他的掌握,“请不要这么恶心巴拉地叫我,我的态度因人而异,你很清楚我为什么要对你凶。”
谭少杰委屈地撇撇唇角,像个无辜的孩子,再次拉住她的手:“就一次,偶尔温柔一次,不可以吗?”
如栩用力吸了口气,告诉自己别心软。不管他今晚受了什么刺激,还是他在借酒装傻,只要惹上他,就不会有好事。多年的来的教训难道还不够吗?她该做的是马上赶人。可是,他的手握得那么紧,一副打定主意死不放开的架势,她只好生气地蹲下去,极不情愿地问:“你到底怎么了?”
他的眸子刹那间又闪亮了几分,“我喝多了。”
她没好气道:“我看出来了。”
“我心情不好。”
“之前打你电话时,我也听出来了。”
“呵,栩你真聪明,一直都这么聪明。”
“谢谢夸奖,不过能否请你不要这么喊我,真的很恶心啊!”
谭少杰收回长腿,翻了个身,侧躺在沙发上,深邃黑亮的眼睛专注地望着她。她蹲得累,索性盘腿坐在地毯上,与他大眼瞪小眼。他慵懒地扬起唇角:“不会啊!我觉得一点也不恶心,栩,栩”
如栩很不配合地立刻做出要呕吐的表情。
他薄薄的唇角扬得更高:“你真可爱。”
不知为何,那个瞬间,她的心脏陡地剧烈跳动了一拍。“你究竟喝了多少酒,满口都是胡言乱语。说话越来越让人鸡皮疙瘩扫地。”从小到大,人们对她最多的评语都是“自主、冷漠、顽固、沉默寡言、牙尖嘴利”总之,什么词儿都有,就是没有“可爱”,这样的形容八辈子都轮不到她。
谭少杰就知道她会这般反应,事实上,她并不擅长隐瞒心事。生气时会将怒火直接写在脸上,开心时虽不会纵声大笑,但清冷的容颜会绽放出一抹独特的光华。他低声地补充了三个字:“也很笨。”
一会说她聪明,一会说她笨,他要敢说自己没喝醉,如栩绝不相信。她不跟一个醉鬼计较,起身想去厨房弄点醋过来,他被迫伸直了手,却牢牢不放开她。
“你需要醒酒。”如栩直言。
“不我需要有个人陪在身边说说话。”
“但是,你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发誓,我知道。”他举起三根手指头,很单纯很天真地发誓。
“唉!谭少杰。”如栩无奈,“要不你告诉我,你打算赖到什么时候才走吧?已经快十一点了。”
谭少杰朝墙上的时钟看了一眼,望向她:“你通常几点睡?”
“十二点。”
“那我十一点半走,可以吧?”
“面对天下第一号无赖,我还有其他办法吗?”硬碰硬只怕会将邻居们都吵醒,如栩暂时作出最明智的选择,也好,她可以趁机询问关于周维安的线索,“我去把取暖器拿出来,客厅里太冷了。”
谭少杰这才放开她。骤然失去他的掌握,她猛然惊觉自己的手原来如此冰凉,他的掌心竟那么暖她甩甩头,挥去怪异的想法,走进卧室。他抱拢双臂躺在那里,庞大的身躯让沙发显得格外狭小,两条长腿微微曲起,深沉的视线一直紧随如栩走动的身影。等如栩出来,他也已自行拉开沙发上的毛毯盖在了身上。
“你的空调修好了?”他问。
如栩把取暖器摆放在沙发旁边,插上电源,“没有。”
他不觉多了抹笑意:“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