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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雅子俊就因自己踩着自己松开的脚带而“噗通”一声,摔得够呛,“他大爷的……”
直到四人落座,这幕戏才定了下来。
或许是头一次参加武番大会,大家都显得格外兴奋,今日的胃口也好了不少,当然这是对入选的仙家而言,未入选的仙家,都耷拉着头一个个下界,等着明日的比赛开始,上界围观一下,这一下子从参赛者变成观众,心里不失落是骗人的。
曲斓与雅子俊算是头一次见,听得曲斓与风华的分组排名,雅子俊甚是崇拜,“大爷我汗如雨下地在天界飞来飞去,要不是不能用仙术,大爷早就扯汗毛出来分|身了,亏得不负大爷心找到了东西,这排名还都四十组,你们是找什么东西这么快?”
不说雅子俊,曋七也甚是好奇。
曲斓实则没出多少力,连那劳什子物名都记不住,风华风度翩翩摇扇道:“也没什么,那东西早年正巧被我收入清仙殿,刚好司命出的题是拿到这样的东西,所以……”
风华高深莫测一笑,曲斓同样打着哈哈,换来雅子俊与曋七的白眼。
“司命要你找的东西是什么?”
曲斓一句话,戳到了曋七的痛处,想起那满汉全席,她泪眼婆娑,“一言难尽诶……”
曋七方要道出后话,后头就飘渺地传来了躁动声,四人皆回头一望,除了雅子俊外,三人都呆了呆。
那引起躁动之人,正是纸娆。
因有着青夜这层连带关系,所有仙家都对纸娆客客气气的,又因早间见识过她的温婉大度,更是对她的印象大好,热情与她打着招呼。
终究那个传闻,深得人心。
一个为了自己心爱之人的修为,偷了老君的仙丹,被罚下界,多么令人动容啊,尤其是知晓深层内|幕的几人,更是觉得纸娆对青夜的感情浓得比三十三重天的云还厚。
那纸娆对所有人的问好皆以笑回之,漫步而来,婀娜多姿,实属美得不可方物,她直径朝曋七这桌走来,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扬着柔美的笑容道:“我可以坐这儿吗?”
曲斓是个暴脾气,不像曋七能隐忍,要不是曋七眼明手快,曲斓就跟母老虎似的扑上去撕咬了,雅子俊不认得纸娆,多一人少一人无所谓,风华自然是认得的,且因为青夜这曾关系还要好生照顾着,忙合扇温雅一笑,“纸娆仙子请。”
于是本来祥和的氛围,一下子如跌入冰窖,让人渗得慌。
雅子俊埋头吃了几口,不小心瞄到曋七与曲斓怪异的神情,又抬眼看了看纸娆,只觉氛围奇怪,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继续埋头吃饭,天大地大,不容大爷填饱肚子大。
风华是个心细如尘的神君,比雅子俊会察言观色许多,也正因如此,天界当属风华有女仙缘。
他是看着青夜与曋七相识相知相杀的,相比这纸娆仙子,不过是传闻中听得多些,要论熟悉,他还是与曋家妹子熟络些,虽之前看好二人,可如今出了个纸娆仙子,见青夜态度也是对其客气有佳,想必是个三角恋,便出言缓解气氛:“恭喜纸娆仙子也进了复赛。”
纸娆莞尔一笑,似乎半点没察觉到曋七与曲斓的不欢迎,“风华神君客气了,唤我纸娆便是,之前就听青夜说过,风华神君器宇轩昂,仪表非凡,以往都是远远看上一眼,如今有幸与风华神君一同吃饭,才发现青夜这话说得倒谦虚了。”
一口一个青夜,亲昵十足,暧昧浓浓。
曋七酌了杯酒,便放下筷子,“我吃饱了,你们继续。”
隔壁的雅子俊含着一大口面抬头,模糊地问:“你病了?”
曋七的胃口众人皆知,平日里每顿一口气都能吃三碗饭,这一顿菜还没吃几根就罢筷,不能不叫雅子俊多想。
一旁的曲斓也“啪”地放下筷子,“我也饱了。”
说罢,二人衣袖一挥,挽着手潇洒离去。
风华尴尬地看着二人的背影,转头对纸娆打着哈哈,“她们在减肥期,你懂的。”
纸娆笑得宽容,低眉的片刻,目光沉沉。
曋七与曲斓离了天宫,就跑去蒹葭池一顿发泄,一个丢石子,一个摘莲花,待到引来了天兵天将,又一溜烟小跑回了天宫,见没人跟来,才双双松一口气,如此一折腾,心情好了不少。
有了天宫,曋七自然不打算回长喜宫住,待陪曲斓回了房,她也一路踢踏着石子回自己的卧房,谁想拐过回廊,就撞上了一个人,她抬头的同时赔了个礼:“对不住……”
对上那柔美的面容,曋七话打住。
纸娆轻扬笑容,“曋七小殿下是否对我有所误解?”
这里没有他人,曋七多么想冲她吼一句“装白莲花也要看场合,信不信老娘吐你一脸”的话,可奈何她已脱离“出口成脏”行列多年,隧皮笑肉不笑道:“仙子多虑。”
“是吗?”纸娆似乎存心在这个人际关系上找茬,“可我觉得不仅小殿下,就连小殿下的那个朋友……恩,也对我有些不满?”
要是叫曲斓看到纸娆一副想不起她名字后也懒得再想的神情,三条哮天犬也拉不住她。
曋七本就有些头疼,不仅头疼曲斓想打纸娆自己得拦,还头疼纸娆这张脸在她跟前晃来晃去就叫她想起两百年前把自己打落昆仑山的情景可她却要装作失忆,更头疼今夜肚子空空十分难熬,便开门见山:“赌约我记着,仙子还有事?”
“小殿下当真一点也不好奇,赌注是什么?”
曋七看向纸娆,见她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晓得实在打探她究竟是否恢复了记忆。
“能让仙子这般重视,想必是个宝贝,既然是宝贝,岂有我不爱之理。”
纸娆眸中闪过一丝凌厉的神色,嘴角却依旧扬着笑容,“看来小殿下很喜欢夺人所好。”
作者有话要说:
☆、最是薄情(三)
这话不管搁谁耳里,都不是褒义。
曋七十分客气地笑了笑,“还真是。”
自这话后,纸娆不管说什么,曋七都无耻地应着,最终纸娆败下阵来,挂着笑容离去,目光却是复杂多变。
曋七看着纸娆的背影,凉凉叹息,什么时候自己也会学着这些勾心斗角了,惋惜自己的同时,曋七自语着:“青夜,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你的,这辈子才会从懂事起就围着你画圈……”
说罢,曋七抬步拐过走廊,却又被一身影吓得够呛。
她是真不适合走回廊这种东西。
但见雅子俊一手扛着大刀,一手抓着包子往嘴里送,一动没动地盯着她的方向,显然已有些时辰。
曋七有些心悸。
“小俊俊,来姐姐这儿。”她向雅子俊招了招手,雅子俊一口包子咬掉地,惊悚得跟见鬼似的。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小插曲发生,曋七难能可贵地上前,扶着雅子俊坐在回廊上,“跟姐说说,刚才看见了什么?听见了什么?”
私以为,打打亲情牌可以探听到实话,雅子俊说的也确实都是掏心窝子的话,“你喜欢青夜那厮?”
有时候,曋七真觉得雅子俊的脑袋聪慧得无以复加。
“方才与你说话的是青夜的女人?”雅子俊絮絮叨叨地把包子拿下,顾不得吃,“所以你们的赌约就是武番大会吗?赌注该不会是青夜那厮吧?”
曋七露出和雅子俊一样见鬼的表情,张大着嘴颤抖着唇,不知如何作答。
雅子俊思索着继续道:“大爷也听过你的一些事,好像隔着几百年前你失忆过,听青夜女人的话,似乎你们以前是旧识,可你把人家忘了,可刚才又听你自言自语的话,难不成你寻回记忆唔……”
曋七拿起包子就往雅子俊嘴里塞去,从前竟是没察觉出来这家伙有个高智商的脑子。
曋七折服之余,比划了个“二”,“还记得吗?”
雅子俊呸掉嘴里的包子,愣愣地看着曋七,摇头。
“你这脑子怎么时而灵光时而诈唬呢?”曋七苦口婆心着,“当初你我见面,你看上人家宛瑶公主,叫我当个托的时候,你可是应承下我两个要求的。”
雅子俊蹙眉深思,“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哎对,所以现在我要你答应我……不准把今晚的事说出去。”
“切,大爷是那种鸡婆的人吗?”雅子俊大刀往肩上一抗,目光斜睨,好像曋七答应声是,就手起刀落。
“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能看上那厮呢?”
次日的比赛,是由一百人中挑选出六十人,由这六十人进入第三日的车轮赛,虽说车轮赛离决赛还有两日,可毕竟车轮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