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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恼。
于是溜达到了午后,方才悻悻而归。
谁知整座崇吾灯火通明,家中不时传来阿爹硬朗的笑声和阿娘殷勤的说话声。
曋七有些疑惑,便寻着声音走了过去,谁知许久不曾掌灯的大堂一下子变得岑亮通明,比那白昼更夺目三分,晃得曋七艰难的睁了一只眼皮,在明亮亮的大堂看见了一道身影,不禁有些明白阿爹阿娘的所作所为。
许是瞧见门外有道探头的身影,风华神君扬起一抹笑,极为风雅地打着扇子,“曋家妹子回来了。”
曋七对于这个神君,还是颇有好感的,隧上前打了声招呼。
曋渊见曋七没行礼,一双眼瞪得老大,却被一旁的妻子拉了拉袖子,示意他别打扰,二人又是殷勤地招呼了一番,命曋七作陪,二人忙离开给他们独处时间。
曋七少见曋渊这般恭维,不禁喜上眉梢,却也不敢造次,对风华神君毕恭毕敬地补了个礼,“不知神君驾到,有失远迎。”
风华折扇掩面,施施然笑道:“曋家妹子真是见外。”
曋七不能否认,风华这动作比她这个女人都要来得妩媚,又不失大气,配上白衣玉冠,显得十分温文尔雅,再与那青夜一对比,更加显得儒雅些。
可她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宛瑶公主会喜欢青夜,而不喜欢这风华神君。
许是见曋七有些出神,风华轻咳了一声,走入正题:“不知曋家妹子是否愿意陪我一同去参加后日的喜宴?”
曋七回神,捣头如蒜,“愿听神君差遣。”
风华似是极留意曋七的表情,抚扇之间,好不飘渺地搁出一句话:“听说宛瑶去请青夜当她的伴,青夜同意了。”
曋七微怔,心头不禁替雅子俊感到可惜,嘴里竟没把门的吐了出来:“可惜了。”
风华扇子一合,眼放精光,“我就晓得你们有奸|情。”
曋七没跟上眼前神君的节奏,“什么?”
“没事,你我也算旧识,这事我不会抖出去的。”一边说着,风华的笑更浓,也不等曋七理清这话的意思,就往外头走去,“后日我来接曋家妹子。”
风华神君潇洒走后,苦了曋七被阿爹阿娘盘问了一晚上。
她阿爹:“你什么时候认识风华神君的?”
她阿娘:“与风华神君好上真是好样的。”
她阿爹:“知道风华神君上门拜访你还出门一天?”
她阿娘:“晓得风华神君找你约会掉胃口是对的。”
曋七:“……”
直到曋七坦言后日的喜宴同伴者是风华后,她阿爹郑重其事地翻着族谱,理着日后双方成为亲家他该管天帝叫什么,她阿娘绕到山后头摆案烧香告祖宗。
那一日,风华特地扇着扇子跑到青夜面前,佯装巧遇,吟诗般道出后日的喜宴他与曋七同去,以为青夜会有很大反应。
谁想青夜闻言,答非所问道:“听闻你最近时常去司命那里,为的是司命那远方亲戚。”略微想了想,青夜补道:“唤玄九仙君的。”
风华哽了哽,面色有些犯窘,难得的说话有些不自然,“我只是尽地主之谊,没别的意思。”
“哦。”青夜微微点了点头,“那是我会错意了,还以为你会找玄九仙君去,便先帮你下了帖子,想必此刻玄九仙君该是在准备后日的衣裳了。”
风华大惊,忘记了此行要打击青夜的目的,忙往司命处赶去。
之后的两天,总会有人看见风华神君在琼夜殿外嚷嚷着什么。
一晃总算到了喜宴当天。
风华神君精神爽朗的踏出清仙殿,一甩前两日的暴躁,又是一派玉树临风。
若非青夜去搅和,他也犯不着追着玄九仙君解释了两个时辰,还花了大把的功夫才哄得美人笑。
这个仇,他很是用心地记下了。
谁知一出清仙殿,殿外有抹甚是眼熟的倩影,风华神君微微一愣,待见到倩影回眸,更是愣得没边了。
“宛、宛瑶公主?”
那盛装打扮,美丽动人的女子正是宛瑶公主。
宛瑶微微上前,对着风华神君行了行礼,“既然风华神君出来了,那咱们就出发吧。”
风华神君有些不大明白意思,“宛瑶公主此话何解?”
“青夜殿下说,他有事会晚些前去喜宴,命我来找风华神君同去,届时再碰面。”
宛瑶说的真诚,想来被青夜洗脑得不清。
风华揉一揉额头,“我还要去接我的同伴。”
宛瑶笑得体贴,“青夜殿下晓得风华神君会这般说,于是已经派了离滔去接了。”
风华的脸更加不自在,他终究还是栽在了青夜的手中,又看了看宛瑶一脸无辜的表情,隧叹了叹气,与她同去了。
崇吾山中,曋渊正惬意地喝着茶,忽然看到一条飘忽的身影愈来愈近,有些瞧不真切,且透着浓浓的仙气。
比之前日的风华神君,还要浓些。
待瞧清来人的模样,曋渊一口茶从嘴里喷了出来,呛得好着急。
作者有话要说:
☆、足智多谋(一)
“孩儿、孩儿她娘,咳咳……”曋渊着急唤着,越急越呛得厉害。
青夜刚落足,就见曋渊仙人面色通红,显然是喝茶太急,不禁觉得曋七那匆匆忙忙的性子也是有理的,于是十分有涵养地上前,为曋渊仙人顺了顺气。
曋渊见青夜替自己抚背,一时间更加激动,咳得更大声了。
“我说孩儿她爹,都叫你昨晚悠着点了,非得换什么姿势,早上起来咳成这样,着了风不是……”待曋七她娘一撩门帘,瞧见一袭紫衣的青夜,又看见曋渊脸色通红地直咳嗽,一个没站稳,从门槛上摔了下去。
这厢外头闹得正热,里头的曋七才迷糊的醒过来,想起昨晚阿娘千叮咛万嘱咐的要打扮好,便强强睁开眼皮,不急不慢地换衣裳。
大堂内,灯火比前日更加通明。
曋渊亲自奉茶,请着青夜上座。
对于这个骁勇善战的殿下,曋渊是颇有耳闻的,但二家私下鲜少有来往,隧从未谈过话,不知从何处开场,想了想,试探地问道:“殿下纡尊降贵来此是要?”
青夜并没有坐在上座,反而同曋渊夫妇一同站着,“哦”了一声,似是忘记道明来意,于是道:“风华有事,我替他来接人。”
曋渊大悟,隧忙唤妻子去催曋七,自己陪着青夜站着。
莫约过了半个时辰,曋七才被阿娘推了出来。
其实曋七在听见青夜替风华来接自己的时候,不知怎的,心头竟有些由着阿娘给自己打扮,看着镜中千年来都不上脂粉的脸上红晕淡淡,面容姣好,听着阿娘由衷的夸赞,曋七开始期待青夜见到自己时的反应。
然曋七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更然计划赶不上变化。
于是当撩开门帘的刹那,曋七根本来不及看青夜是何反应,就是一头晕眩地栽了下去。
直到她坐上青夜的白云,她还是羞愤地把头埋在腿间,不想去看青夜,不是恼他,而是恼自己的没出息。
如此难得的装扮,却偏偏踩着裙摆,还没跨一步,就又被门槛绊倒了。
想起宛瑶公主日日穿的这身行头走路,时不时还即兴跳舞,都未曾出过丑,曋七把头埋得更深了。
莫约到了喜宴处,青夜携着曋七一同到了门口。
门口侍童瞧了一眼青夜,甚是晓得了对方的身份,随即就要放行,忽的见一旁的女子,竟有些面生,长得却极为好看,不免出声问:“女仙名号是何?”
曋七方要答应,前头的青夜顿了顿足,又退了回来,“风华可到了?”
侍童毕恭毕敬道:“比殿下早半个时辰。”
青夜继续道:“你予他同心结没有?”
同心结,就是参加喜宴的宾客们都会领到的一根红绳,因是月老赞助的,所以有些情|趣,是以同伴间一起栓上,除非喜宴结束,否则是脱不掉的,双方只得一直呆在一起。
侍童点点头,“不过神君说他的同伴尚未到来,所以只是拿着,未曾戴上。”
曋七自是不大懂这个,见青夜手中拿了一条红绳,把一端丢给了自己,道:“拴好,别走丢了。”
曋七虽有些不满这话的表述,见听方才侍童说风华神君也领了,便也没觉得不对,便系在了小指上,谁知红绳在连好之后,一下子不见了。
曋七停下了脚步,愣愣地看了自己的小指一会儿,忽的握拳用力收了收手,只见前方紫衣微顿。
曋七觉得有些奇怪,又用力地拉了拉,青夜的手腕不期然地往后摆了摆。
曋七觉得有些好玩,再使劲地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