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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珠一转,既然他开了头,自己又怎能不配合?
一手搂住江怀闲的脖颈,沉玉乌目微眯,柔若无骨地靠在他胸前,娇笑道:“我可是累坏了,今夜王爷就饶了小玉儿可好?”
让她吃饭睡觉,别再折腾自己了
江怀闲美目一眯,含笑道:“得看小玉儿了今儿的表现了,不然,可别怪本王不客气。”
沉玉哀怨地看了他一眼,咬牙切齿道:“王爷,可以动筷了么?”
她饿了一晚上,看着满桌的饭菜不能动,别提多痛苦了。江怀闲率先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她的碗里,笑道:“多吃些,免得晚上没力气。”
不用他说,沉玉只顾着埋头苦吃。谁知道吃完这顿饭,下一顿在那里,说什么也要先吃回来。
狼吞虎咽,丝毫没有半点姑娘家的矜持。侍妾们暗自抿唇偷笑,这样不懂规矩的女子,留在王爷身边怎能长久?关敏默默地小口吃着菜,瞥见江怀闲俊颜上神色不变,眼中还偶尔闪过一丝笑意,不禁暗暗心惊。
王爷素来爱洁,最厌恶不懂规矩地人。府中被严惩的小厮和侍妾,被杖刑至死的事时有发生,如今他居然会容忍这么个粗鄙女子,引得她不得不侧目。
抑或是,这个看似面目平凡的人,实际上深藏不露?
关敏时不时瞥向沉玉,眼底地探究之色一闪而过。
刚用完早饭,沉玉就心急火燎跑回凌云阁去了。不赶紧用功背书,午饭怎么办?江怀闲自然跟随在后,不好好盯着,这女人明天进宫面圣就得错漏百出了
可是落在旁人眼里,却是别有一番意味。侍妾们盯着两人离去的身影,眼珠子就要瞪出来了。折腾了一晚上不够,大白天的他们就这样急着办事了?
可怜回房后的沉玉,抱着那堆纸,背着“自己”的生平,又是一夜未眠,累得快要吐血
第二天一早,宫内果然派人来宣旨,召沉玉立刻进宫面圣。不过区区一个王府的侍妾,却有这般荣宠,府内其他人惊疑不定,想着这女人说不定很快就得被扶正,成为王府的女主人。原本没有摆什么好脸色地众位侍妾,各个笑脸盈盈,巴结示好,就怕得罪了这尊大佛,以后被一脚踢出王府。
沉玉泪眼婆娑地看着众人,不是感动,而是累地。昨天好不容易把所有内容从头到尾背得烂熟,正想着能早些休息,谁知江怀闲又叫雁儿来教她宫廷礼仪,免得丢了他这王爷的脸面。
可怜她又是天明时才睡下,繁复地礼仪也只学得七七八八,算是勉强过关。这圣旨再不来,她还得被折磨多久?
沉玉脸颊上被雁儿扑了不少粉,依旧难掩劳累困顿之色。众人心下唏嘘,不但坐实了她在府中的宠妾地位,更是对王爷的体力暗暗欣羡。
宫中来人备了马车,沉玉提着裙子走上去,心叹终于能离开王府一步了。纸上的内容已经了然于胸,但她心底还有些忐忑。谁知芮国的皇帝,会不会比江怀闲更难缠?
脸红,感觉偶越来越恶搞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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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九十八章 指尖一吻
马车行至半途,刚要穿过喧嚣的宽敞街道,忽然车身一震,沉玉勉强站稳身形,皱起眉头。外面传来阵阵惊呼与叫喊声,撩起窗帘,只见小贩与路人急急退避,十数名黑衣蒙面男子袭向随车的护卫,一时陷入了混战之中。
她当机立断,坐到了车夫的位子上,鞭子一抽,骏马嘶叫两声,撒开蹄子拼命往前奔跑。护卫原本顾忌沉玉的安全,将马车围成一圈,束手束脚。如今看她安然离开,众人这才放开拳脚,与偷袭的蒙面人缠斗得难分难解,算是把人阻了下来。
分不清方向,沉玉只能任由马儿往前冲。远远望见正前方的巨石,吓得收紧了缰绳,几次拉扯不但无法让马车停下来,连方向也改变不得,急得满额是汗。
跳车的念头一闪而过,可惜看见路上铺满的碎石,以及她这身碍手碍脚的华丽衣裙,沉玉立刻打消了这念头。恐怕还没跳出去,就得被这裙摆绊倒,摔个鼻青脸肿,头破血流了。
瞥见十数丈外的枯树,被人砍掉了枝叶,只剩下光秃秃的大半树桩。抽出从不离身的匕首,她切断缰绳,灵巧地绑了个活结。绳子不够长,沉玉只得一次自救的机会。
可是马车行驶的速度极快,在一瞬间估算好力度和距离,将活结套在树桩上,何其艰难!
如今要砍断脚下结实的车辕,即使这匕首削铁如泥,却是来不及的了。沉玉试了两次,车辕上只留下几道刀痕。若是江怀闲在此,凭他的功夫与臂力。或许几下就能断开。
她摇摇头,这时候居然会想起那可恶的男人。
沉玉抿抿唇,秀眉微蹙。方才离开时,江怀闲并没有派王府地侍卫随行,而今连藏身在暗处的人也没有跟来么?
若说因为有禁军在,所以他放心地将自己交出去。以江怀闲的为人。她会相信才怪!
可是马车撞上巨石,她自己不死也得重伤,难道这男人的下属还眼睁睁地看着,而不伸出援手?
不管如何,求人不如求己。^^首发 君 子 堂 ^^沉玉紧紧握着手里的绳索,双眼死死盯着越来越近的树桩,将脑中地杂念抛诸脑后。深深吸了口气,近了,还差一点点
等待总是让人难以忍受。双手禁不住有些抖动,她用力拍了下手背,强逼自己静下心来。是生是死,只得唯一的一次机会
到了,就是这时候!
绳索一扔,在半空中划了个弧度,微微一抖,套住了树桩。沉玉刚松了口气,忽闻“喀拉”一声,树桩居然被连根拔起!
她正愣神着。嘶叫着冲向巨石的两匹马,突然拐了弯。后头的车身被甩向了巨石,下一刻就得粉身碎骨!
电光火石间,一道身影扑了过来,揽过她的腰身,足尖一点,便已跃开数十丈之外。沉玉呆呆地盯着来人,只见俊朗的面容上洋溢着淡淡的笑意。一直提起的心。这才渐渐安定下来。
“子笙公子你怎会在此?”
“姑娘出了王府后,我就跟着来了。可惜中途被人阻挡,险些来迟一步。”子笙剑眉一扬,抱着她施展轻功。丝毫不喘。
“谁阻了你?”沉玉皱起眉头,心里隐隐已有了答案。
“姑娘早已有了答案,何必多问?”子笙瞄了她一眼,淡淡说道:“如今在汴梁,谁不知姑娘是王爷摆在心尖上的人儿?”
“江怀闲派人跟着我,居然见死不救?”沉玉想到此,眼底闪过一丝怒意。难不成她在去面圣地途中遇袭。这男人还想嫁祸于皇帝?
“姑娘跟着王爷这么久。难道就没看清楚他是怎样的人?”子笙在一处竹林前停下,沉玉双脚这才落在了地上。=君 子 堂 首 发=
“这是哪里?”
“在下的一处临时居所。姑娘受了惊,进屋歇息一下吧。”
沉玉低下头,看着原本华丽的衣裙皱皱巴巴的,还被划破了好几处。衣衫不整,狼狈不已,不由尴尬地笑笑:“那就打扰子笙公子了”
“叫在下子笙便可,凭你我之间的关系,没必要这般生疏。”子笙转头一笑,率先走入竹林中:“此处设了阵法,姑娘得罪了。”
牵起沉玉的小手,他熟练地快步向前。她只觉满目青绿的竹子在面前晃悠,盯得久了,眼花缭乱。半晌,突然眼前一亮,视野开阔,已是出了竹林。
看着小巧简陋的木屋,沉玉怔了怔:“子笙一个人住在这里?”
“不错,此处清幽宁静,自给自足,又无人来打扰”子笙放开她的手,含笑道:“这样地生活,堪比神仙也不为过,姑娘觉得呢?”
沉玉环顾一周,屋前有口水井,旁边则是一小块菜田。绿绿葱葱,叶子上还闪烁着水滴,应是刚浇水不久。只闻微风吹过,竹子轻动,传来一阵“沙沙”的轻响,风中还夹带着丝丝竹叶的清香。
她眯起眼,缓缓笑开了:“确实是个好地方,子笙真会选。”
两人走进木屋内,所见之处,简洁整齐。沉玉在桌前坐下,笑道:“看不出子笙自己住,此处不但干净,更是不见半点杂乱。”
子笙亦在她身旁落座,闻言一笑:“常年独居,这样的事只能亲力亲为了。”
斟了两杯茶,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