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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同学中和曾凌风关系最好的实际上是曾凌风二姑一个院子的俩孩子,论辈分他们都是曾凌风的侄子辈,但是大家不是同姓,对辈分也就看得淡一些,所以在平常的交往中都是以平辈论教,这让他们的关系更加难得融洽。而同姓的人中,由于曾氏对辈分都看得非常重,而他们又有辈分的差别,反而显得有一些生分了。
和曾凌风关系最好的两人中,一个叫程震,前世从小学到高中和曾凌风都是同学,这可是十二年的同学情分啊!再加上他们是从光屁股的时候就一起玩的,关系自是非同一般。另一个叫程昶,从小学到初中他们都是同班同学,高中也是校友,同样是发小,关系也非常好。
前世程震最后考了师范大学,出来当了一个光荣的人民教师,从事园丁的职业;而程昶由于在高中的时候沉迷网络游戏,即使曾凌风和程震两人多次劝说也没效果,最终成绩下滑,没有考大学的希望,最后去当了两年的义务兵,退伍后就赋闲在家了,一直是在到处奔波。
从后来他们的交流中也知道程昶对没能管好自己也很后悔,只是为时已晚,毕竟世间没有后悔药啊!如今,曾凌风决定好好帮助他,不让他染上网瘾。
此时,他们二人的成绩都非常好。在曾凌风来到这个班级之前,程昶一直是年级的第一名,而程震也是班上的前五。
放学后,二人就拉住了曾凌风,让他和他们一起去曾凌风二姑家,顺便也和他们聊聊。曾凌风想了想,已经六年多没去二姑家了,去看看也是好的,就和他们一起去了。
本来,曾凌风是决定在新年的时候到两个姑姑家玩一些时间的,不过,因为要去北京的原因,最终曾凌风并没有在新年的时候到两个姑姑家拜年,而是一直呆在家中陪三位老人家。
二姑家离镇上很近,也就五分钟的路程。路上,二人一直问曾凌风这些年在哪里读书,怎么这么多年都没回家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
曾凌风自然不能把实情告诉他们,只好编了一些事情来搪塞他们。心里说道:“两位,实在是对不起了,骗你们也是对你们好,毕竟我的事情很多是不能让人知道的。”
曾凌风的故事编的不错,听得他们也是神往无比,就是到了二姑家仍是拉着曾凌风问东问西。要知道他们可是很少走出过五里,对外面的一切都很陌生,也充满了向往。
曾凌风把外面的一些见闻编入他的故事,给他们讲了整整六个小时。眼看夜已深,而且明天还要早起去上学,曾凌风只好他们说:“就说到这里吧,反正我们以后在一个班上读书,随时都可以给你们讲。明天还要上课,都回去睡觉吧!”
两人看了看时间,的确不早了,就告辞回家去了。
在他们都回去后曾凌风才得以和二姑一家说说话。二姑父姓程,和曾凌风的老妈是一支人,所以曾凌风一直叫二姑父为“舅舅”的。
因为之前曾凌风讲的故事很好,二姑一家人也听得津津有味,只是看另外还有两个孩子在,没好插嘴询问罢了。现在二人走了,二姑他们又问了曾凌风一些事情,当然曾凌风还是只有编了一些故事告诉他们。
曾凌风出国的事情,只有家里人知道,亲戚们都是不清楚的。这些年,家里人在亲戚们问起曾凌风的时候,都是说他去了北京,在那边读书。
二姑家有四个孩子,两子两女。大表姐已经出嫁,大表哥则是去了新疆,听说是和表姐夫在那边一起开煤矿。小表姐和小表哥都还在上学,他们两人的年纪比曾凌风大不了多少,也就是大了三四岁的样子,倒是聊的来。
第三十三章 艳儿
时间飞逝,转眼已入五月。地处南方的五里,此时时节也已是初夏,正值梅雨时节。梅雨带来的是一幅有声有色的江南初夏风情画和江河欢腾、禾苗茁壮的喜人景象。“黄梅时节家家雨,青草池塘处处蛙”。“和风吹绿野,梅雨洒芳田”。梅雨,年年岁岁,岁岁年年,滋润着广袤的江南沃野,给万物带来了勃勃生机。
晓阳初露,曾凌风正徐行在上学的路上。晨风徐吹,风中带着一丝清香透鼻入喉,直达心脾。曾凌风心自清明,神自悠然。
行走在南国初夏的薄雾轻绕的早晨,迎风扬颜,微闭双目,心弛神漾。赤足踩在叶带珠露的小草上,碎步前行;从脚底而起的清凉,传遍全身;清爽无比。伸手采一朵不知名的野花,凑鼻而闻,虽不是浓香醉人,却也是淡雅清新。伸手接下叶尖欲滴的珠露,引舌浅尝,清洌甘甜舌微凉,堪比那上品佳醇。
走过林间小道;闻的都是莺鸣雀唱;看的都是叶绿花繁。偶有几只无名彩碟绕身而飞,那是不是梁祝相伴呢?。
走过田间小埂,张开双臂;迎着晨风,伴着两旁翻涌的青浪,随风起舞;随浪摇摆,舞的自在;摆的轻快。
南国初夏的晨,抬头看燕舞云端;自在潇洒;低头看鱼游虾戏;随性欢跃。江南初夏的晨,很美,美在轻缠丝绕的薄雾;江南初夏的晨;很美,美在挟香拂面的轻风;江南初夏的晨;很美,美在碎影轻动的晓阳。江南初夏的晨;很美,美的动人心神;江南初夏的晨;很美,美的摄人魂魄。
心情愉悦,时间显得过的特别的快。仿佛只是转眼间,曾凌风已经来到了学校的大门前。
“表叔,等等我!”从校门的另一个方向上传来一个女孩子脆生生的娇呼。
曾凌风无奈的摇摇头,对向他跑来的女孩子说道:“艳儿,说了这样不叫我的,你为什么老是不改正呢?”
女孩子大约1。55的样子,穿一件绿色的衬衫,标准的瓜子脸,光洁的额头有一梳留海,浓黑微向上挑的眉毛,像扇子一样的长睫毛下,是一双清澈黑白分明的大眼,鼻梁挺直,那张比樱桃大不了多少的小嘴柔嫩得让人恨不得咬一口,配上如白玉般细腻柔滑的肌肤,多完美的一张脸孔,她不时露出淡淡怡人的微笑,显得娴静而优雅。初夏的朝阳照在她红润的脸上,显得很是娇俏。
女孩儿名叫简禄艳,班上重新安排座位后和曾凌风同桌。她是曾凌风大姑家的表姐夫家的侄女,论起辈分来曾凌风的确是她的表叔,而她至从和曾凌风认识后也一直这么叫,无论怎么样劝说都没有用。
其实曾凌风和她很早的时候就见过一面,那是在曾凌风才三岁多的时候。那一次,曾凌风和爷爷一起去大表姐家玩,就是在那时候认识了艳儿。
艳儿比曾凌风大月份,所以在班上认识后,曾凌风就开玩笑说叫她姐姐,她自然是不答应,还把曾凌风大表姐的关系拉出来,于是之后她就一直叫曾凌风表叔。
曾凌风等艳儿来过来后,就和她一起朝教室走去。因为刚才为了赶上来和曾凌风一起走,她还是跑了足足两百米,所以赶到曾凌风身边的时候,稍微有点喘息,而小俏脸上更是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艳儿是一个很活泼的女孩子,也很爱运动,这让还不到十三岁的她显得非常的青春靓丽。曾凌风不由得想起了一些前世的事情。
由于曾凌风想得出神,这就让她发现了。艳儿娇嗔道:“表叔,你看什么呢?我脸上有花吗?看你看的眼都不眨的样子!”
曾凌风笑呵呵的说:“是我们的简禄艳同学太漂亮了,把我吸引的都忘记别的事情了。”
艳儿的脸腾地一下变得更加红了,红得像山上盛开的如同火一样的杜鹃花。艳儿扭扭捏捏的把头转到一边,小声说道:“表叔,你胡说些什么啊!”不过马上就转过头来,脸带期盼的说道:“表叔,我真的有那么漂亮吗?”
曾凌风伸出手刮了一下艳儿的小瑶鼻,说道:“那是当然,我们的简禄艳同学可是一个真真正正的美女呢!现在是小美女,长大了就是大美女了,呵呵。”
艳儿不干了,娇呼一声,说道:“不许刮我鼻子!”随即看了看四周,见没什么人,才放下心来。不满的对曾凌风说道:“年纪还没我大,倒是显得老气横秋的!要是把我鼻子刮坏了怎么办?”
曾凌风笑呵呵的说道:“那你还叫我表叔,你不是知道我没你大嘛!要不,以后你叫我名字,而我就叫你姐姐或者艳儿,怎么样?”
艳儿说道:“叫姐姐绝对不行!要不,你就叫我艳儿吧?”艳儿的语气有绝对变成了商量。
曾凌风点点头,说道:“好,以后我就叫你艳儿了!”
艳儿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转过话题说道:“我们走快一点,到教室了我还有好几个问题要请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