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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草原深处,弃车司机去一处帐蓬,一会儿和一穿藏服的人各牵了匹马出来
郝湘东帮着阳纯雪骑上马鞍,自己踩了鞍蹬,也跨上坐阳纯后面,抱着她,牵住马缰看向还在马下的林黛:“行?”
当然林黛抓着马缰绳,脚一踏鞍蹬,轻巧地就纵上去
“哟”郝湘东惊羡一声,呵呵笑
出发
早该落下去的城市太阳,犹挂在草原边际日抹桔红,高天阔地,几匹影影绰绰的马儿,远处闲踏阳纯雪吸一口带着草原气息的空气,仰头,闭目,靠郝湘东肩上嘴角两弯深笑
郝湘东在她脸颊上亲了下“宝贝,我给你唱首歌”
“嗯”阳纯雪咯咯笑几声
他清咳两下,晾开嗓子
草原上的姑娘卓玛拉
你有一个花的名字 美丽姑娘卓玛拉
你有一个花的笑容 美丽姑娘卓玛拉
你象一只自由的小鸟 歌唱在那草原上
你象春天飞舞的彩蝶 闪烁在那花丛中
啊卓玛
草原上的格桑花
你把歌声献给雪山 养育你的雪山
你把美丽献给草原 养育你的草原
啊卓玛
阳纯雪一直合着眼听任他,紧拥在怀里,随风,脸上掠过,由歌,萦绕耳边,幸福,弥散在草原陶醉
“老婆,阿却拉嘎”歌毕,一句柔情万缕,送至耳中
“嗯?”阳纯雪一脸迷醉中,加了层迷惑,挑起醉眼看他
“就是,老婆,我爱你”
明白,深笑,“阿却拉嘎”
轻吻相送,缠绵在唇间
正文 008 绝配
忽然耳畔又起歌声:
马儿啊;你慢些走呀慢些走;
我要把这迷人的景色看个够
哎哎哎哎哎哎哎嗨哎哎哎;
马儿啊;你慢些走呀慢些走;
路旁的小溪拨动了琴弦;
好像是为姑娘的歌声伴奏
晚风扬起了温柔的翅膀;
永远随我的马儿走
哎哎哎哎哎哎嗨哎哎哎;
林黛在唱林黛的歌声,实在不敢恭维郝湘东阳纯雪醉人苏醒,都呵呵笑林黛不管,自乐自的,继续欢歌
“你唱,气气她”郝湘东阳纯雪耳边低语
阳纯雪哧哧笑,想想,“我唱那首青藏高原”
“嗯”
“太高了,我怕有地方唱不上去”
“有我”
“词记不太完整”
“有我嘛”
阳纯雪做正身体,引颈高歌几处,郝湘东帮扶一把最后,一块伊拉索中结束
“宝贝,唱的真好”
“老公你唱的好”
“我们都唱的好,绝配”
“嗯,你是青藏高原,我就是上面的雪”
郝湘东回味这比喻,“嗯,好只要我在,你就在,千年不变,你永远是我的大厚棉被”
林黛听的浑身起腻,她现在知道郝湘东慷慨请她同行的意思了包藏祸心,成心刺激她
她纵马并到他们旁边,说:“艺术家市长先生,我现在完全决定,不走了,我要跟你学唱歌直到学会艺术家市长太太,我只学唱歌,行吗?”
郝湘东笑,“有些东西是讲天分的,就像有些事情是讲缘分所以,有些东西和事情,有些人永远达不到”
“所以,我才可以永远跟着你学啊”
郝湘东卡壳一下
阳纯雪“求”道:“林记者还是走”
“为什么?我只学唱歌都不行?”
“不行林记者太优秀了,呆久了我怕他会爱上你”
“我就是那样希望的”
阳纯雪也败下阵,讨可怜,“老公”
郝湘东呵呵笑,对林黛说:“告诉你一个金宝藏,不防去挖挖试试”
“哪?”
“赵铎”
林黛窝起嘴唐亚楠也是这样和她说
“说实话,要我换成他,我绝对做不到他那样的我是说死也抓住我的宝贝不放可他却放,却成全,不是爱的少,至少不比我少是气度,气量,品行问题这我比不上他”郝湘东说到最后变成感慨
阳纯雪扑闪眼睛看她,他一拧眼道:“只准她信,你不能当真的”
她笑
他继续又对林黛说:“按你寻找的优秀男人标准,他是,我不是不过,除非赵铎自己愿意,要磨下他,不容易我看,你这磨,倒和他有一配这,可能就是缘分”
郝湘东忽然指向一处,对阳纯雪说:“雪儿,看,那处帐蓬”
“就是去那儿?”
“嗯,我在那住了一周,参加了一次他们的婚礼”
阳纯雪有些明白他带她来的目的了,看他,眼睛亮晶晶地眨他也看她一眼,回一会心的笑
“驾”郝湘东小半截缰绳后面一甩,放马而去
正文 009 婚礼
郝湘东与阳纯雪在牧民家中,举行了一次藏式婚礼身着盛大藏礼服的人站在群舞的人环中,接受祝福
胡琴浪漫,柄鼓浓烈阳纯雪恍惚,有点回到印象中的盛唐,仿佛看到和亲的文成公主
满脸英气的“松赞干布”握了她的肩,深情款款地说:“雪儿,我答应过你给你个风光光的婚礼,让你成为最美丽的娘雪,你喜欢这个吗?”
阳纯雪愣怔好半天,“松赞干布”攒眉,嘶的一声,露出似出而非郝湘东式的一点不满加宠溺的笑意她醒悟,裂开嘴笑,挂着一身厚重,扑到怀里
“喜欢”不管什么样的婚礼,雪儿都是你最美丽的娘
紧拥住,久久不分
林黛拿了个大摇铃过来,在他们耳边剧烈摇几下,让他们放开“好了,现在进行下一项,拥抱郎娘”
话音未落先猛拥了下了阳纯雪阳纯雪还没反应过来,她却又放开,抱上了郝湘东这次,没接着放
郝湘东摊着两手,看阳纯雪阳纯雪一噘嘴,又一笑他笑,抱住了挂脖子上不松开的林黛拍拍
喝酒,跳舞,半夜狂欢,歌声,笑声,飘荡在草原的夜空
挂满哈达,诵满吉祥如意的毡房,成了郝湘东阳纯雪最难忘的房从他们进入房,就奇怪地忙碌久久不止帐蓬外远远看着灯影,像他们在跳什么舞蹈
可走近了,哝哝笑语不断自帐蓬的隙缝里传出,表达着,不是,只是在相互分解对方的衣服
“老公,太难脱了他们结婚都这样?只*服也得半晚,郎娘不急嘛”
“小妖精,我现在有些后悔了,别再刺激我”
阳纯雪哧哧笑,“这样也挺好,得来不易才觉得甜蜜”
“得你我够不易的了,不差这身衣服哎哟,怎么越解越乱”
“上下都连着,裤子根本找不到腰在哪”
“这样拽开”
“别,人家的东西,说不定存好多年了,舍得给咱穿穿,倒给撕坏了,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