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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最先闯入阳纯雪脑子里的就是——郝湘东玉雨春要知道了她这会儿想的一准会疯了是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不来闹这一场她阳纯雪还不一定想到这上面
阳纯雪决定在心里报复一下玉雨春
想来郝湘东还真是不错身材修长,五指也修长,五观俊逸,气质脱,很有些艺术家的胎质第一次见他时阳纯雪还以为玉雨春找了位音乐系的师兄,弹钢琴之类的想不到郝湘东学经贸管理的阳纯雪当时觉得好可惜:这样的人将来也要钻进那些铜臭堆里?
人真是不可貌相
郝湘东气质不俗,仪表不俗,谈吐也不俗,不像庄文尚一样,一看就尖头方脸,开胸阔步,粗声大气,一张嘴就停不住,天上地上,水里洞里,就没他不知道的说的好听一点:一身豪气,有侠士风范;可说的实际点,就是,野粗天生一副帐蓬外面站岗不是账蓬里面睡觉的贱命
正文 006 崩溃边缘(1)
按说,长成郝湘东那样的,虚幻飘渺点,有艺术空间点,才对可不人家郝湘东走哪哪吃得开,在哪哪是中央,办什么成什么,说什么都在调上可笑的庄文尚,长了一副黑社会样,竟还是学的艺术设计朋友多有人缘,可进钱的路子少花钱的地方多,还以为已经生活在共产主义社会,他的钱给人花得随便,他花人家的钱也就觉得理所当然从来与郝湘东一块吃饭或者出去,只要有花销都是郝湘东掏腰包
先前阳纯雪有些过意不去,后来也跟着脸皮一块变厚庄文尚不掏钱,那就得她掏她一是女生,女生掏钱太不给男生面子,而且他们也未必让她掏二是她真掏了还真也掏不起上学时有一定生活费,工作了有一定收入,都是勉强能过些小资生活的水准,要她供着四个人两天三头的奢侈,她恐怕坚持不了四五天,剩下的时候还得厚着脸皮蹭吃喝,没处蹭时就得喝西北风
算了,还是郝湘东供看来也只有郝湘东供得起,供得不咬牙不切齿不头疼,还很快乐很心甘情愿
让人快乐是一种善行阳纯雪曾无耻地这么想
可也只是想想——阳纯雪关于妖来郝湘东用用的想法朋友夫不可欺,做人得有一点水准
想着想就睡去了,睡不多久却又被人弄醒阳纯雪睁开眼睛想看看是谁,那人已经压到她的身体上面,她感到男人壮实的肌肉质感
她喜欢这感觉喜欢那压在她身上的肌肉质感,踏实,温暖;又有根舌头伸到她嘴里来,滑润而清凉她含…住了吮吸他离她切近,她能听到他的呼吸声;她清楚地看到颤微微地一段热物冲着她下来
可她就是看不清他长什么样
太满越来越膨胀,她要刃不住了
阳纯雪醒了私 处剧烈地跳动着,跳得她心慌她继续地呻唤,夹住双腿,去上卫生间
她再躺回来时身体里安静了些,不再那么躁动难捺不禁又回想这梦太清晰了太真实不是她清醒地认识到确实是个梦,她真会以为刚刚有人进来过
那就是看不清脸的梦中人是谁?她想着不会是庄文尚,庄文尚不会这样半遮半掩地出现在她梦里他多数时一脸严肃,一言不发地抚 摸她的脸,有时是她抱着他一根粗重的胳膊哭到醒来,醒来后怀里只有一个湿 了一半的枕头庄文尚“来”时都十分明确地显出脸来或者给她清楚的意识,让她知道是他
该死的庄文尚
她又开始想那个该死的庄文尚
庄文尚为什么这样对她?他原本是怎么想的?他和那个小妖精是他毕业回来后就认识的,可他为什么还继续和她保持联系,而且是和以往没任何不同的腻歪歪的联系
“雪儿,想死额了”“雪儿,我梦到你了”“雪儿,快把我心送回来,我要死了”“阳纯雪,我不在时你敢和别的男人腻歪,我会一头撞死在你怀里”“雪儿,你快回来,我一人承受不来”
他的所有电话和短信中都会有这样的文字他还在qq里肆无忌惮地发一些黄色小动画给她学校三年,她和庄文尚一直是纯洁的恋爱,每次看到那些动画都看得她心跳加,又羞涩又向往
她给他打过去:“该死比瓜都傻比熊都笨总给我看这些,你想让我也承受不了?那可就管不了是不是庄文尚了”
他打过来:“真真真的呢我真笨猪啊别想那些了给你猜个谜答对了有赏”
“赏什么?”
正文 007 崩溃边缘(2)
“赏个吻,又亲不到抱抱,又抱不着赏你个期限”
“什么意思?”
“永远永远爱雪儿,永远疼雪儿,永远挣钱只给雪儿一个人花,永远锻炼好身体只给雪儿一个人用”
“去你的”
“不想要?”
“想要可永远是多远啊?”
“雪儿走多远哥就陪多远永远不离不弃”
她一下泪水滂沱
“哥”
“说”
“我现在想让你抱我”
“额不只想抱嘿嘿”
她又咯咯咯地带着泪笑起来又打过去:“快说谜”
“谜面这样:毛主席与xx作 爱时,xx喜欢喊一个英文单词,是哪个单词?”
她咯咯笑,“该死拿我们的伟大领袖开玩笑”
“伟人也有七情六欲,也有生活细节嘛难道只老百姓作 爱时叫 床?”
“讨厌,不和你说了”
“到底能不能猜出来?给你两分钟,快想”
她想了不只两分钟还是打过去,“猜不出”
“我告诉你?”
“嗯”
“o…range大声地连起来多念几遍”
噢——range她明白过来,心狂跳,不再继续打给他
他又打过来:“我想听你怎么叫”
“死去让你听鬼叫”
“嗄嗄”
难道是她的错?因为阳纯雪没猜出orange那个单词,所以失去了那个“永远”的奖赏?早知如此,当初她一定绞尽脑汁地想,就是把所有英文单词打一遍也要猜到它
她毕业后既是跟随玉雨春义无反顾的脚步,也是追她的“永远”而来,放弃了的父母亲人,放弃了养育她长大的家乡,来到了k市来到k市后办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庄文尚知道了叫阳纯雪的老百姓怎么叫…床
做完后她一脸娇羞地问他:“听到怎么叫了?
”
“听到了”他冲着她的耳朵吹进一串,“噢——哥,好痛噢——哥,轻点噢——妹,哥又想听了”他圈着她的身体又把她转到下面
然后他们开始买房子,定日子,看家俱一切都顺利幸福地进行
没想到,他和那个小妖精也一直在进行
这真的是庄文尚吗?真的是那个庄文尚?真的是一个庄文尚?他想干什么?他在想什么?他想家里一个外面一个,两个都不耽误吗?为什么这样对她为什么?
其实她想知道的只是为什么她无意中发现了庄文尚和那个小妖精的事后,感觉不可思议,不动声色地跟踪过他两次,发现他和那个小妖精还在外面租着一套住处他经常说和朋友出去吃饭的很多时候里,其实就是去陪那个小妖精一块吃他去时大包小包提在手里的东西都是用他那些“轻意”就花完的钱买的
眼前的事实让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