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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三运等小雪吃完后,就在桌子旁拿起了绳索,小雪早已站直了身子,把手背在了身后,乔三运拢了她的肩膀把绳子尽力往后收,然后牢牢地五花大绑起来,并在她胸部上下紧紧地捆了好几道绳索,连带臂膀一起捆绑得结结实实。
花月儿此时已经把脑袋趴在了桌上,她微微抬起头看了看他们,有气无力地说道:“三哥今天还要去教书哪”
乔三运一边收紧着绳子,一边回答道:“是啊,不去的话,那村里给的钱是拿不到的把嘴张开。”
身子已经完全捆绑妥当,他捏着小雪的下巴,想把手里的一团棉布塞到她嘴里。
小雪很不情愿地微微张着嘴,任由他把棉布团往她嘴里塞着,然后他撕下两块医用橡皮膏,把她的嘴唇封贴好,这才给她戴上口罩,把头发都在脑后弄整齐了,也不管她,就让她在那里站着。
小雪很难堪,平时就和他两个人在家里时,他怎么捆绑她她都不会有什么,因为已经习惯了,如今当着月儿的面,把她那样捆绑着,实在有些难为情,虽然她也是月儿骗来的并还被她绑过,但总觉得她还是个孩子,在孩子面前被捆绑起来实在很尴尬。
今天乔德标的女人没来,来的是乔德标,看神情似乎很急,好像要赶时间。
他解释说,他正好有事要到学校去,便顺便把小雪带去,省得他老婆再来跑一趟。
乔三运心里很别扭,他一直有个疙瘩解不开,总觉得封雪已经被他这个唐哥欺负过,但又不能说出口,所以一看到他来就脸色阴沉下来了。有时候想自己送去,但那一大片鱼塘可就没有人看管了,毕竟来回的路很长。
乔德彪倒很积极,看封雪已被捆绑妥当,静静地站在门口,便上前拉着她的胳膊就要走。
临走前,乔德标好像很关切地说了一句:“三运,今天外面比较冷,要不要给她再带一件衣服?”
乔三运看了看院里被风刮得到处乱飞的落叶,想想也是,便回里间拿了一件外套丢了给他,没好气的说道:“小心冻着,拿去吧。”
转念一想,这可是自己的女人,便又走到小雪的跟前,把外套给她披上,在她胸前把扣子扣好了,眼睛则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小雪知道他是在警告她,便害怕地低下了头躲避着他的眼光。
望着他们渐渐地走远,乔三运狠狠地一拳打在了门框上。
乔德标一开始走得很急,拉扯着小雪也不管她能不能跟上,直到远离了那村子,他才放慢了脚步,还是那片树林子,还是在那有着清清溪水的地方,他停了下来,双手扳住了她的身子看着她。
小雪抬头看了他的表情,便知道了他的心思,脸儿涨得红红的,赶紧把头低下看向别处。
“别怕羞,想不想我我可想死你了”
他的手摸在她的胸部轻轻地揉着,一直手则把她紧紧地搂住了,不让她挣脱。小雪吓得赶紧拼命摇头,挣扎中身子早已被他搂的紧贴在了他的怀中,他的嘴就在她脖子上狠狠地亲吻着。
他把她抱到小溪边那块大石头边,当然就是上次把她按着躺下的那块石头,可惜那次没有成功,他一直记在了心里,所以今天他觉得怎么样也不能再放过她了,他实在受不了日思夜想的滋味,今天赶着早来接她,就是想做了那事,要不然他会发疯了。
石头上风很大,他脱去了衣衫后感觉有些凉,便改变了主意,把她抱起来进了林子,小雪在他怀里无力的蹬踢着两腿,那无助的“呜呜”声就在他耳边不断的响起,他听起来觉得很受用,更大的刺激着他。
那里有两棵交叉着的小树,他把她的上身往下按着,卡在那树杈间,让她的臀部高高翘起,然后从腰间解下一条腰带,将她的身子捆在那树杈上,嘴里则柔声地安慰着:“别怕,就一会儿工夫,完事了就放了你,乖啊就一会儿”
话说着,她的裤子就被他脱了,平时看上去很谨慎的乔德标,此时竟然手忙脚乱,居然没发现她的下体还绑着那只黑布罩,等看见了,倒把他弄得有些急躁起来,他解下那黑布罩转到小雪的面前,把那布罩绑在了她的眼睛上,这才迫不及待地进入她的身子,好一番痛快淋漓
当一切平静下来,帮她恢复原状时,小雪哭了,她不知道回家以后乔三运会不会发现,要是发现了,那一顿毒打将是不可避免的,她此时看着乔德标的眼神是如此的恐惧和担心,但已经获得满足的乔德标又怎会知道她心里的恐惧,他安慰着她:“别哭,我我真的是喜欢你,想你好久了,今天才和你这样,你不愿意吗?唉,你别怕我那堂弟,到时候我想个办法让你离开他,你说好不好?”
小雪半蹲着身子,把屁股都翘了起来,好让他把那黑布罩重新给她绑在阴部,她听他这样说,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虽然不能说话,但心里却似乎突然有了希望,不免回头看了看正忙碌的他,眼里有一些感激的神情在闪烁,当下心里也渐渐放松了。
乔德标没有送到她学校里,而是离学校还有两百多米的地方就停住了脚步,临分手之前,他又把她抱紧了在怀里,逐个地亲吻着她的眼睛和额头,那手在她胸部依然使劲地揉摸不停,嘴里嘀咕不断:“小雪啊过两天我还来接你,我还要你唉,你的事,到时候我一定会帮你的。”
最后他把她胸前敞开了的衣服弄好了,却把那外套搭在了她的肩上,这才让她自己离去,小雪背缚着手迎着那穿梭而来的风,踩着随处翻卷的落叶向学校走去,脑后那两条宽宽的白色口罩带子,在被风吹起而轻轻飞扬的秀发中忽隐忽现,玲珑的身姿就在那绿色和金黄之间轻盈地飘逸前行
乔德标一走,乔三运这才发现花月儿似乎不对劲,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看样子是生病了,再一摸她的额头,果然发烫得厉害。
他赶紧给她端来一碗开水,把她抱到了床上,家里没有什么药,只能喝点开水,月儿只是昏昏沉沉地想睡觉,乔三运也没什么办法,只能让她一个人先睡着,便反锁了门出去了。
没想到,花月儿这一病,居然连着四五天不见好转,每天都有些热度,还时不时的说些胡话,乔三运猜想着,这该是那天她一路走累了,又受了些风寒所以病倒了,其实花月儿最大的原因还是那天被QJ后受了惊吓,然后又一路急走所以便累倒了。
巧得很,今天一早,王瘸子来了,一下子便看见了花月儿,那一直忘不了的话题又被他提了起来,花月儿哪里有精神和他说那事,再说了,她本来给他绑来的女人半路搞丢了,又怎么好意思说呢,所以索性闭了眼睛睡觉,连个招呼都不打了。
王瘸子可不会打消念头,见月儿正生病呢,便想着法子要讨好她一下,于是他出门而去,不一会又回来了,并带来了一包药,说是熬了吃后会好的很快。
可直到快近傍晚了,也没见花月儿有好转的迹象,王瘸子便又到处打听起来,不一会又领来了村里一个老太婆,说是她知道一个懂医道的人,让她去把那人请来,或许能看好月儿的病。
乔三运觉得可以,便让老太婆去请,老太婆说让她孙子去就可以了,她孙子认识那个郎中的村子,据说那郎中还会算命驱邪,人都叫他刘大仙。
天还没亮,老太婆的孙子小石头就牵着一头毛驴上路了,他很开心,因为乔三运给了他五块钱,还送了他一条活蹦乱跳的鱼。不过今天的天气不好,雨丝开始纷纷而下,悉悉索索地打在树叶上,让人不由得从心里感到了秋天的寒凉。
刘大仙很开心有人来请他,因为这是由人看得起他,是给他荣誉。
林芝早已起来,刘大仙既然把她捆在家里,那也要让她多少派些用场,所以,此时她正背靠着门坐在后院门口的长凳上,脚下有一个石臼,里面放了些药材,她的脚正踩着一个石滚子,在那石臼里一前一后地滚来滚去,碾着那些她看不见的药材。
她的身子和手臂依然被那绷带缠紧了束缚着裹在衣服里,眼睛上的绷带也始终包扎得严严密密,嘴被胶布封着,低垂着脑袋,就那么机械地滑动着那双小脚,仿佛世界上就只有这件事可做似的。
院子里,雨水顺着屋檐滴滴嗒嗒的往下滴着,青苔斑斑的台阶下,青草被雨水湿润的碧绿碧绿,墙角里偶尔会有几声哀怨的蛐蛐叫声传来,昏暗的天空飘飘忽忽的尽是飞扬的雨丝
刘大仙决定要去了,他考虑了一下,还是把林芝带上。
他把她带进房里,嘴里的布团重新更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