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拐了几个弯,终于停下了脚步,几下轻轻的敲门声以后,等了好久随后便有人打开了门,一个声音问道:“这么早就敲门,你们是住店么?”
“是啊,还有空的吗?”
老景婆的声音。
“有啊都空着,进来吧。”
是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大概是个伙计吧,凝芳听在耳里,觉得他说的话很难听得清楚,里面掺杂了很多的当地方言。还是那个伙计在说:“你们是赶夜路来的吧?这么早真是辛苦了。”
但他好像对凝芳的模样并不感到奇怪。
一阵小小的忙碌以后,不一会便踩着吱吱嘎嘎的楼板上了二楼的房间,凝芳的蒙眼布被摘了下来,凝芳暂时还看不太清楚,因为房间里也很暗,四面都是黑黝黝的板壁,是很古老陈旧的木结构房子,根本就没有光线的反光。
凝芳此刻才感到浑身疲乏,又饿又累,还有那憋了一天的尿意也是难以再忍受了,她看着老景婆,并对她用眼神暗示着,希望她能带她方便一下。
老景婆也憋不住了,她知道凝芳的用意,便拉着她一起上了屋后的茅房。
很快天就亮了,但还是灰蒙蒙的,不一会又下起了小雨,居老大看着天空心里也有点庆幸昨晚走路时没有下雨。
窗户是那种很老式的用竹竿撑起来的那种,没有玻璃,只是拿块大布或者席子撑着。凝芳就坐在窗户前的那张藤椅上,面向着窗外,看着楼下的那长长的街道和霏霏的雨丝。
街道很窄,中间铺着高低不平的石板,因为下雨此刻都泛着暗幽幽的光,街的两边都是一色的门面铺子,此时已有许多家在摘下门板准备营业,街上也有了三三两两的行人,挑着担的,挎着竹篮的,也有推着小车的,没有紧张却显得很匆匆。这条街真老啊,看起来很神秘,就象在迷雾中一样。
只是有一点凝芳却是看得清清楚楚的,那就是这里的人们他们的穿着却是她第一次见到的,因该说这里是少数民族的居住区,至于是那个族她也不明白,于是她心里又开始思忖起来,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呢,好像好像是在神秘的部落。
老景婆已经出去了,也不知她上了那里,只有居老大还在屋子里坐着,他面前的桌上放着几个小碟子,里面有一些花生咸菜之类的小菜,一碗本地的米酒已被他喝得差不多了,他敞着胸膛,脚搁在长凳上,眼睛不时地盯着凝芳,有一种欲火在他眼里忽隐忽现。
凝芳心里开始忐忑不安起来,眼睛不敢再看他,只是低头看着地上自己的那双脚,那双被黑布鞋裹住的脚。
街上有人开始吆喝起来,调子很好听但却听不明白,声音在巷子里传得很远也很悠长,就像凝芳此刻的心情一样。
居老大终于站了起来,面带醉意地站在凝芳的面前,凝芳依然狠狠地垂着脑袋,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把头抬起来,快点”
居老大的说话声也带了醉意。
凝芳怯怯地缓缓抬起头,眼睛惊恐地看着他,他的手正托着她的下巴,两个手指在她下巴上轻轻地捏动着,凝芳的嘴里发出了轻声的“呜呜”低哼。
他动手给她脱去外套,随手便往旁边一扔,然后便用手握住了她鼓突着的胸部,按实了以后开始揉动,凝芳紧张得不得了,想要反抗却没有了勇气,渐渐的脸上的红霞已经蔓延到了她的额头,眼睛里也开始闪动着泪光,但依然不敢挣动分毫。
胸部的绳索将那一对乳房勒得高高挺立着,手臂也和上身一起捆缚得结结实实,看起来那身子只能是他此刻的猎物,她希望他不要继续,也希望那老景婆赶紧回来,她或许会阻止他的行动。
居老大看样子越来越亢奋了,眼睛里红红的像要冒血,他一把拉起凝芳,将她拥在怀里,另一只手已经伸向她的腰间,一下子便拉下了她的黑色长裤,那具铜锁便亮闪闪地现在眼前,那是因为被穿戴了以后和衣物摩擦的结果。
他摸索着在身上找到了刚才老景婆还给他的钥匙,然后打开那具铜制阴锁,一只大手掌便狠狠地按在了她的阴部,那里还包着一块白布遮挡着开始湿润的蜜穴,而花蕾中原本塞着的棉布刚才已被老景婆给抽了出来,现在温润丰腴的花蕾就在他的手掌下,着实令他很兴奋不已。
凝芳还没见过居老大这样的神情,知道危险就在眼前,于是开始挣扎着极力想避开他,无奈他虽然有了醉态但却已经让那冲动涌上了心头,想要止住已然不容易。
眼见得凝芳在他怀里不停地扭动,不由得更加欲火上身,搂得越发的紧了,同时还有些生气,便把凝芳按倒在那桌上,让她俯身趴着,然后将她的一条左腿曲了起来,脱去鞋子,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一条绳索,不由分说便系在了她的脚踝上,再将余下的捆在她的大腿根部并一直缠绕到膝盖处,使她的大小腿牢牢地绑在一起。
他又将她拉起来站着,可她只剩一条腿立着哪里能够站稳,加上心里着急得很,便开始一颠一颠地小跳着想要保持平衡,坚持了没一回就左右摇晃起来,旋即又倒入了他的怀里,他立刻就把她紧紧地抱住了,疯狂地揉摸起她的胸部和下体。
凝芳再也没有力气反抗了,她只能无力地在他的怀里叹息,小巧的鼻翼很急迫地煽动着,粗重地热气从那里连续地呼出。
就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是那老景婆回来了。
大概门没有锁上,居老大还没完全放下怀里的凝芳,老景婆已经进来了,他一看居老大敞着胸怀的的样子便知道不好,赶紧再看凝芳,却见她单立着一条腿,正被居老大的手提着胳膊,摇晃着还没有倒下去,那下体早已赤裸,隐隐还泛着红色,像是已被他糟蹋过。
老景婆有点急了,这眼看着已经到了地方了,马上就要交钱了,没想到这个居老大竟然还会做傻事,她不由得大骂起来:“我说你干什么?这这你不是猪脑子吧?你看看你”
居老大被她一骂倒也有些清醒了,赶紧说道:“没事,只是玩玩么你问问她,我”
老景婆怀疑地又看了看凝芳,凝芳便对她稍稍摇了摇头,这才让老景婆放下了心。
此时楼梯上响起了声音,有人上楼来了。
“快让她坐好了,那老板来了。”
老景婆赶紧说道。
居老大依旧把凝芳按在* 窗的那张椅子上坐好,并在她膝盖上盖了一张毛巾。
进来的是一个矮小的男子,一看便知道是本地人,三十多岁,一头黑而浓密的头发有些蓬乱,耳朵上挂着两个大大的耳环,那张脸上长着一个塌鼻梁,不大的眼睛却很有神,衣服不是那么光鲜但却很干净,整个打扮完全是地道的当地少数民族的穿戴,脖子上挂着的一条很粗的金项链,比他整个人都要醒目。
“唉呀,依达老板来了,快来看看吧。”
老景婆很直爽,没有多少客套,直接就向他介绍了起来。
看来那个叫依达的老板也是直截了当的人,什么也不说,直接就奔坐在窗口的凝芳而去,连居老大和他招呼都没有听见。
凝芳看着奔她走来的男子,心里咚咚地跳个不停,没想到自己被捆绑了这么久,跑了这么多的路,要买她的人就是这个模样,心里竟然莫名其妙地生出了一些失望,眼见他向自己走来,不由得很希望他不要看中自己,她不想让这个看起来很丑的男人把她带回他的家,也不想待在这个陌生的偏远地方,而让自己的战友永远找不到。
依达很认真地看着她,嘴角渐渐有了笑意,然后回身什么也没说,从腰间的兜里掏出一叠钱来,哗啦啦地数了一叠便交给了老景婆,然后对她说了几句话,凝芳和居老大一句也没有听懂。
老景婆似乎呆了一呆,然后便又笑了,并把钱藏进了口袋里:“行行,那明天再说?”
依达点了点头。
老景婆随即对居老大说道:“快把她交给他吧,他要了,今晚先试用一下,要是真是个黄花闺女,他就把余下的钱都给了。”
居老大这才明白他们刚才说话的意思,便把凝芳又拉了起来,解开捆她左腿的绳索,又有些尴尬地帮她穿好了裤子。眼看着那个依达已经拉过了凝芳的胳膊,居老大的心里此时却突然生出了一丝妒忌,也有些后悔。
老景婆拿过一条布巾想要蒙上凝芳的眼睛,依达摇了摇手制止了还说了句什么东西。
天空依然阴沉着,雨却停了,街道几乎被阴霾完全笼罩了,迷迷蒙蒙的越发显得神秘。
依达拉着凝芳来到了街上,此时街上人也开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