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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见红,啊?”
那女孩好像没有听见,女人又大声地说了一遍,女孩才紧张地说道:“就这几天”
她这时才回头看着凝芳,问道:“你呢?”
凝芳本来不想回答,因为她不知道她的用意到底是什么,心里总有些防备。
但一想要是大胆地违抗的话,说不定会遭到怀疑,于是看了一眼蒙眼女孩,也低声地说道:“比她稍微晚一些。”
“行,我明白了。”
说着女人站起身,在屋角的那口箱子里取出一个大包袱,打开包袱,凝芳惊异地看到里面竟然全都是女人来潮时用的女用品,而且品种很杂乱,什么都有。
凝芳这时才隐隐明白了什么,刚想拒绝,女人已经先用布团塞住了她的嘴,还往里顶的严严的,凝芳“呃”
了一声便没有了声音,然后只是粗粗地喘气,不时还有“呜呜”的声音。
女人又同样把蒙眼女孩的嘴也塞住了,然后解开她的脚踝,把她扶起,并让她在那张春凳上躺下,她扒下她的外裤,又脱下那条粉色的小内裤,然后把两根棉条慢慢地塞进她的花蕾里,再用卫生巾覆盖住花蕾,凝芳看着她以为这样就好了,没想到女人又用绷带把蒙眼女孩的阴部都裹了起来,最后再把裤子都穿上。
当女孩被搀扶回凝芳的旁边时,凝芳感觉到了她走路的扭捏,一时想到接下来该不该会是轮到自己了吧。果然,那女人又把凝芳扶了起来,一切又都和那个蒙眼女孩一样的过程,凝芳想要阻挡并告诉那个女人,自己还没有到来月经的时候,这样被塞着会很难受的。然而她的几声“呜呜”并不能阻止女人的行动,凝芳只感到阴部的紧绷和束缚感,似乎身上所有的洞穴都被封闭了。
那个内向的女孩倒很幸运,不过过不了几天她也会遭到如此待遇的,只是暂时逃过了。
这时那个被人称为居老大的中年男子进来了,他看了看几个被捆的女子,问那女人道:“妹子,都好了吗?”
“好了,那带走吧。”
女人道。
男子一把拉起凝芳,便往屋外走去,凝芳一时不知他的用意,一下紧张起来,心中的恐慌更是无法言语,她拼命挣扎想要挣脱他的拉扯,那男人一把狠狠地揪住她的脖子,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把她揪到了另一个房间,然后把她往床上一扔:“别不识相,小心找揍,你妈的,老子我现在还不会碰你,你急什么东西?要不是买主想要没开苞的哼哼,算你运气好。”
他说着话,人却伏下身按住了凝芳,那双手放肆地在她身上摸捏着。
凝芳一听他的话,心里的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至少在她被卖到目的地之前她是不会遭到侮辱的,但被他现在这样恣意乱摸,不由得一股怒火上升,用唯一可以看见的右眼使劲瞪着他,身子不断地扭动躲避,却哪里能够躲得了,男子实实在在地摸捏了好一会,嘴里喘着粗气脸涨得通红,恨不得立刻吃了她。
凝芳已经无力再挣扎了,索性躺着不动,让他过足瘾,任由他的手在她胸部和下体摸弄,这时她倒有些感激那个女人了,要不是女人帮她把下体给塞住并裹上了绷带,此时说不定就被他的手指侵入了。
其实凝芳心里也有些紧张,她知道自己并不是什么处女之身,她的纯洁早已献给了她的心上人,不用说当然是赵志平。如果那个女人突然想起给她检查的话,那可就穿帮了,自己的命运也就无法掌握,说不定此时已经遭到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蹂躏。
居老大终于歇了手,看着凝芳紧张而慌乱的眼神,有些得意也有些霸道,似乎眼前的只是一只羔羊,随时可以宰杀。
真的,凝芳此时此刻真犹如羔羊一般,完全没有可以自我保护的能力,一切都只能让运气来决定。
居老大在她身边坐下,一把将她搂住还死死地箍了一会,把个凝芳憋的气都透不过来。
然后重新用棉布把她的右眼又封了起来,依然贴好胶布,同时把她塞着布团的嘴也用胶布封好,然后在她床前的地上铺了一张席子,往上一躺说道:“好好睡吧,别动歪脑子,这里是跑不掉的,哼,要是你真想跑的话,我会把你的腿打折了,记住了吗?”
凝芳盘腿坐在床上,除了腿脚能动以外,身子和嘴眼都失去了自由,当然要想逃跑那是根本办不到的。
屋子黑了下来,一切都归于平静,床前也想起了浓重的呼噜声,凝芳躺在那里思绪久久不能平静,这几个小时的经历已让她受够了紧张和痛苦,只是以后的发展会如何,她心里真的没有底
夜间的林涛声很轻易地就传入了屋里,轻轻地便把凝芳催入了梦乡
凝芳在梦中被人弄醒,糊里糊涂地就被拉了起来,她摇摇晃晃地坐在那里,赶不走的睡意依然笼罩着她。
有人给她松绑,是完全的松开了,她这时才开始清醒过来,自己揉抚着有些麻木的胳膊,又摸了摸嘴上的胶布,想要动手撕开的当口,一只手狠狠地在她的手背上打了一下,她立刻止住了行动。
面前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她不知道是什么,好一会,身前的那个人就把她的身子转了过来,让她背朝着他,她的衣服被扒下,只剩那只小小的胸罩遮挡着她丰满白皙的酥胸,还没等她用手去护住胸部,手臂被扭到了背后,绵软的绳索便已缠了上去,然后所到之处渐渐地收紧,两臂在背后被紧贴背部牢牢地捆绑结实,手指被仔细又很严密地用绷带缠裹包扎起来,还用胶布扎紧。
此时的凝芳唯一希望的是眼前的这个人不要扯开她的胸罩,她不想被他的脏手污辱,然而事与愿违,他还是把她的胸罩往下扒了扒,露出了两颗娇嫩的**,她使劲地扭动着身子想要躲避他,那人有些忍不住地用指头弹弄了几下,然后两张胶布分别贴住了渐渐红胀的**。 再把胸罩给她扣好,凝芳总算安静了下来。
那人接着把她眼睛上的胶布给撕了下来,又揭开敷眼的棉布,凝芳以为可以重见光明了,便开始适应屋内的光线。
屋内依然点着油灯,原来天还没亮呢,凝芳心里真嘀咕着,起得这么早是不是要赶路啊?
两块新的棉布又再次盖在了她的眼睛上,然后胶布依然封贴严密,接着似乎是绷带在她眼睛上缠绕包扎,缠了一半,便有棉花往她耳朵里塞着,塞了很多也恨小心,然后拿绷带继续包扎,直到把耳朵也缠住裹严为止,这下,凝芳耳边什么也听不见,就像进入了宁静的空间,黑暗和寂静让她又有了恐慌,知道当初的一幕又重现了。
凝芳开始着急起来,心想,我此时这般模样,要是小孙他们来了,我如何配合呢,现在什么声音也听不见,又怎么知道他们是否会来呢,不能让他们就这样把我捆得死死的,我一定要想办法争取获得某一个自由,哪怕是用一只眼睛看东西,也总比现在这样好,不过那要等机会,现在恐怕是不行了。
好像又换了一个人,这次是个女人,应该就是那个捆她的中年女人。
女人解开了她的堵嘴,让她吃了点东西喝了水,又把她下体的用品也拿走了,然后让她解了方便,便又在她嘴里塞上棉布,塞的很小心,直到不影响她的呼吸,才用胶布将嘴部封贴起来,最后还是和昨晚一样把她下体安置妥当,塞好棉条用绷带包紧,腿脚也不能幸免,那绑绳就像捆粽子一样绑得结结实实。
一件白汗衫套在了她的身上,很紧身的样子不一会她就被扛到了外面,好像被放到了车上,似乎是一辆有蓬的马车,她被固定在棚架的木架上,屈着的腿好像碰到了另一双腿,大概车里还有一个被绑的女孩,不知道是昨天的哪一位。
有人把她和对面的被绑女孩一起仔细地捆绑固定好,屁股底下垫了一层厚厚的毯子,上面还有一张席子,坐在上面既柔软又不会很热,看来他们想得很周到。
这里的主人还没上车,车蓬里就她和那个女孩两个人,她试图和她沟通,便“呜呜”地叫着,想用脚去触碰她,却发现脚踝上绑了绳子和臀部捆在了一起,坐在那里却是无论如何也伸不直腿脚。
她只能放弃了,心里多少有些懊恼。
好一会有人上了车,紧挨着她们也坐下了,本就不大的车厢这时竟然挤了有五个人,还堆放了几个包裹。好像车头上也坐了两个人,一个是驾车的,一个是身强体壮的年轻人,就是参与绑架的那个年轻人小根子,车上的便是他的母亲居玉玲和两个舅舅居老大和居老二,还有一个是那个年纪较大的买凝芳的女人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