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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先闹翻的,不是他们三个,是胡硕宇。
“走开!走开!”
刚会说简单句子的童宝最先学会的是“走开”这句话,以至于他一看见胡勉胡励就气急败坏,唯一能给几分好脸色的只有梁以白。
因为梁以白最有耐心,也舍得在轮到他留宿的时候,准许景戚戚去哄童宝睡觉,算是取得了胡硕宇的小小好感。
剩下那两个,恨不得48小时都腻着景戚戚,童宝连抱一下妈妈都很难,不记恨他们才怪。
“我儿子叫你走,你还不走?”
景戚戚靠在美人榻上吃着银耳汤,姿势诱人,雪白的大|腿从睡袍里露出一大截。
胡励松了松领带,刚从公司赶回来,他负责的楼盘今天正式对外销售,忙了几个月总算能歇一歇,没想到一进门童宝就给了他一个下马威。
“臭小子还敢给老子吃闭门羹,看我不把这笔账讨回来!”
他装腔作势,冲到卫生间飞快地洗了个澡,赤着身体走出来,一步步逼近。
景戚戚眯着眼看着眼前男人瘦削却充满肌肉的裸|体,眼睛里毫不掩饰着欣赏,冲他勾勾手指,舔舔嘴唇问道:“他还那么小,你怎么讨账?打他一顿不成?你敢!”
说罢,她瞪圆了眼睛怒视着他,童宝可是她的心肝,谁动他一根毫毛她都要和人玩命。
胡励径直走到她面前,握着她的手,毫不害臊地用她的手覆上自己腿|间已经觉醒的肿|胀上,一边带着她的手缓缓揉|捏着,一边俯下|身去亲吻她甜滋滋的嘴唇,尝到了银耳糖水的味道,口中啧啧有声。
“我打他干什么,这不现成的就能操|他妈吗”
景戚戚想抽回手,无奈他按得死死的,她不轻不重地抓了几下,感觉到手心里又烫又硬,知道他着急,于是推推他,想到床上去做。
胡励明白她的意图,刚要将她一把抱起,不想外面传来敲门声,梁以白的声音不高不低地传来。
“戚戚,童宝哭了,我哄不过来,小胸脯哭得一抽一抽的,谁也不要就要你。”
景戚戚一慌,赶紧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猛地推开胡励,就往门口冲,毫不理会眼前这还受着欲|火煎熬的男人。
胡励恼怒地抓着**的头发,烦躁地转了几圈,拉开门,看见梁以白靠在门口的墙上。
“喂,你故意的是吧!”
梁以白笑而不语,扭过头去看着不远处那个鼓捣着一个塑料奥特曼的男人,努努嘴道:“行了,你藏起来他找不到就可以,至于拿在手里摆|弄吗?”
胡勉歪了一下嘴角,高深莫测地笑道:“没了这个,景戚戚得哄他一整夜。”
说完,他走过去,和梁以白一击掌。
光着身子的胡励抽了抽眼角,气得猛地关上了房门。
作者有话要说:先说一句:盗文的能不能别早早替我完结,每一次都是我还没写完,你们就在论坛打上“已完结”三个字,很伤人心的好嘛,好像是不愿意我继续写了似的,哼!【真的还没彻底完啊喂!
作者亲妈的一些小啰嗦既然全书都看了也不差这一点
现在全文的剧情是结束了,但是番外还会有一些以后生活里的斗智斗勇,所以到现在还不算是全都结束,我比较喜欢把一些事情都放在番外里去写,因为角度不同,可以尽情施展,不必理会所谓的“上帝视角”,写起来更自在。
7。3到11。3,这文创了我连载时间最久的记录,说到底,是我对不住大家。期间我经历了一场来势汹汹的大病,还有一次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情感波折,心态有了很大变化。
就像我之前说过的,这个文我妥协了,我没有把梁以白按照原定的计划去写,在这里不妨说一下:我本想写以白才是压坏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但是鉴于他的超高人气,我没敢。
这对我来说,算是一个很大的退步,上一本书里我顶着巨大压力没有扶正城安,这一本我却动摇了,现在想来,可能也和自己的心态有关。
其实也没有哪一个对哪一个错,写文看文都是为了高兴,我也不想把自己逼得太过压抑。
不管如何,写到这里我松了一口气,好的坏的,谢谢你们的包容和信赖。
这两天又把全文的评论逐一翻出来看,因为精力有限,留言做不到及时的回复,顶多把积分送给了大家,我知道很多朋友不在乎小小积分,但也算是15的一点儿心意,剩下的时间我会慢慢回复大家的留言。
看见那么多熟悉的ID,真的很幸福,很感动,比如:
每次都很神秘打分就走的“一一”、其实比谁都纠结的“不纠结”、变成了手机党的“酸奶露”,遥远的来自湾湾的“kikiathena”和“Helen”、常给我撒花的“momo”、叮嘱我注意身体的“曼陀罗与玫瑰的故事”、催更得让我无地自容的“小巫”、好姐姐“安安”、跟着我东奔西跑的“美丽蘑菇”、看了我好多本书的“vivi”、新朋友地雷票女王“樱桃好吃”、我断更时还不停刷新等更的“林语”、名字很独特的“德尔骊歌”、被我的狗血弄得无比惊讶的“cashking”、每次看见就让我想家的“LIJIAO”等等等等,太多了,我不能一一列举出来,没有写其他人的名字只是因为篇幅有限,感激是一样的。
只是想说,你们每一位读者都给了我太多温暖,让我即使隔着电脑也能感受到满满的力量,让我无论写不写文,都能勇敢地走下去!
加油,我们每一个人!
番外,让更多的JQ走起!
68先解风情后解衣
(一)留不住时光留住你
一般情况下;每周日是景戚戚难得的休息时间,但,凡事都有例外,法律还不外乎人情呢,更何况是涉及到肾上腺素的事情。所以;尽管景戚戚很希望有一天属于自己;可还是会偶尔被温柔攻势所俘获;偷偷摸|摸地给某人吃一次小灶。
这个某人;自然就是梁以白。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星期天;景戚戚醒来后在床上翻来覆去地赖了半个多小时的床;正盘算着是带童宝出门玩,还是陪他在家画画的时候,梁以白敲门进来。
“天气这么好窝在家里做什么?起来洗澡穿衣服;我们出去转转。”
说完,他把手里的的几个大纸袋放在床边,俯身就要去亲她。
景戚戚左躲右躲地避开,笑嘻嘻地爬过来,伸手就去翻纸袋,一边往里掏一边问道:“又是什么稀奇玩意儿?”
她知道梁以白给自己的礼物不见得多么昂贵,但一定都是极其用心的,相比之下,胡励就不够这么细心,不见得是心里没有她,只是像大多男人一样普遍地不懂风情。
比如,上次他看见一哥儿们给女友在国外买了一件皮毛外套,觉得这牌子确实不错,于是也跟着买了一件更好的限量版拿回来给景戚戚献宝。景戚戚偷偷一查官网,一件破衣服居然要18万人民币,她干脆就找朋友转让出去,拿着这钱直接买了冬装,趁着天冷之前全都寄到云南山区给孩子们过冬了。
“这个是”
等她翻出来里面的白色半袖衬衫和肉粉色百褶裙,还有一双黑色的圆头小皮鞋时,景戚戚不禁愣了。
“你小时候的衣服,我|干洗过也找人熨烫过了,但愿还能穿吧?”
梁以白看着她微微笑,捏着景戚戚的脸颊小声又开口道:“戚戚,到今天我们就认识二十五年了,正正好好。”
她仰着头看着他熟悉的温柔眼神,心底里一片温存暖意,抱住他的颈子,将头埋在他胸前。
两个人再次回到当年读书的学校,因为是周末的原因,所以学校里一片寂静,并没有学生。梁以白拉着景戚戚的手,如法炮制,依旧还像上次那样钻到学校里,鬼鬼祟祟地往教学楼走。
“那边那栋楼是新楼,前两年刚建好的,咱们上学时的教学楼现在改成会议室还有阅览室什么的,不用来做教室了。”
一指前方稍显老旧的大楼,梁以白如是说道,那是他们当时上学时的教学大楼,三个年级几十个班级的教室都在里面。
改造后的教室显得更为空旷,大概是很少有人来,里面比记忆里冷清了许多。找到当年上课的教室,景戚戚踮着脚透过门上的玻璃朝里面看,只见一张宽大的长桌,四周是十几把转椅,最前方的墙上挂着大幅的投影屏幕,看样子果然改成了会议室。
梁以白伸手拧了几下门把手,果然上了锁,他皱了下眉头,冲景戚戚眨眨眼,然后从怀里掏出来一把像是钥匙,又不大像普通钥匙的金属物件,□去转了几下,“吧嗒”一声球形锁居然被他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