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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鹿原=_=:〃然后呢?〃
邯墨兴奋得不能再兴奋:〃老子要跟我蛇变的媳妇儿做爱!!!!!!!!〃
何鹿原:〃蛇变?你不是最怕蛇吗?我靠!你今天脑子被车夹了?〃
邯墨兴奋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你真无法想象我媳妇穿着紧身蛇纹裙子躺在床上的模样,老子的海绵体散发了无数的荷尔蒙!!〃
〃那你现在打电话给我干嘛?〃
邯墨回答得理所当然:〃炫耀我媳妇勾引我~〃
何鹿原在那头大骂:〃我靠!你今天有病吧!!!〃直接把电话给撂了!
邯墨丝毫不介意,甩了电话就开始洗白白行动。
而卧室那头,陈哉已经下了床,捂着嘴作思考状,来回地踱步。
怎么办?怎么就关门出去了??不会因为这条裙子太逼真,真把他给吓惨了吧?啊??那要不要出去看看啊???
这般想着,刚要移动脚步,卧室门把手忽然就拧动了。
陈哉一惊,脑子从未转的这么快过,飞身一扑,直接扑到床上,露大腿,撑额头,拗着小蛮腰。这一串动作坐下来当真是行云流水!
所以,邯墨进来,看到的就是让他血脉喷张的景象!
如此之势,再不上,他就不是个男人!!!
【41】十二生肖(H)
陈哉躺在床上,红唇,勾着笑,紧身包臀的蛇纹连衣裙将她身体线条勾勒地凹凸有致,细腰,翘臀,两条大白腿一上一下地叠着,侧身弯曲,风情万种。
尼玛!蛇纹恰到好处的体现了她的性感和野性。
野性!野性啊!!
以前怎么没觉得蛇纹这么性感过呢?
而这头,陈哉一见邯墨都脱光了就忍不住有点冒冷汗,死男人!所以刚才出去就是扒衣服洗澡的吗?!
动作这么快?而看着邯墨发绿的眸子,陈哉的斗志就虚了,躺在床上瞠目结舌地望着步步走过来的邯墨。
〃老婆新买的裙子?〃这男人的嗓音干嘛要压低!喂喂喂!直接就脱眼镜了???
陈哉猛然有种被翻过来色诱的感觉:〃我我蛇不怕我?〃
邯墨已经上床了,俯在陈哉上方,勾着嘴角笑:〃不怕。诱人得紧〃一顿,寸寸紧逼,薄唇在她柔嫩的脸上慢慢游移着,〃老婆下次买豹纹,鳄鱼纹,斑马纹咱们一样一样试过来吧我,很兴奋〃
陈哉使劲吞了一口口水,哭得心情都有了!
尼玛!以为动物园啊!
他不是该害怕的吗!!!为什么主动进攻了!!!这男人真的很兴奋啊,胯部的老二是直接顶住她了啊!!不用说,他已经用实际行动展现了自己兴奋的事实啊!!!
陈哉反抗,要去把他翻下去:〃我睡觉了!〃
〃穿这样,怎么睡啊?〃邯墨凑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刺激得陈哉连连瑟缩自己的身子。
邯墨骨子里傲,这让陈哉根本起不了反抗之心,而他的调情手段,隔着薄薄的紧身裙,只是用手指随意的摩擦,也能让陈哉浑身瘫软都瘫成一汪春水了。
〃我错了!!!睡觉!!和谐!!〃陈哉耍赖。
邯墨咬着她的嘴唇轻笑,眼睛忽明忽暗,当真坏极了。
〃投降吗?晚了!〃邯墨的手指轻轻地抚擦过她的颈项,带过一阵麻痒,陈哉眯着眼睛,看着他的手一寸寸划落,在她的胸前半寸处停住。
而这一刻,是极其难耐的。陈哉屏着呼吸看着他的手,生怕自己一吸气,高耸的双峰就被送到了他的手掌里。嗯,他的手掌一定温柔,力道,陈哉心里密密麻麻浮现了一丝期待,期待他将温度传递到她身体的一刻。
天花板的水晶吊灯闪着碎碎的光芒,如今的陈哉已经经不起一点挑逗了。
一屋子的旖旎。一片的风光,低吟声呻吟声细细地交融,何等的暧昧。
火热的昂扬没根而入,一下一下,挺动着,听着她满足的叹息声,他用力的摆动着腰。背脊的汗渍缓缓缓落,邯墨看着她的表情,嘴角勾着笑:〃老婆,会背十二生肖吗?〃
陈哉的大脑完全混沌,细细的呻吟:〃嗯?〃
邯墨笑,自己强忍着,停止挺动。
陈哉正在兴头上,如此之势,折磨得她要发疯。嘴里细细的呻吟,挺着腰去磨蹭他,自己难耐地扭动:〃呜坏要〃
雪白纤细的长腿,蛇般盘在他腰间,极成反差的两种肤色缠绕一处,视觉上香艳刺激。
她急切,生涩,在他身下求着他要她。邯墨红了眼,缓缓地动了一下,浅尝则止,挠人得紧。
陈哉几乎有了哭腔:“要”
雪白的腿夹紧了他的腰,试图将他拉下贴近。随着这紧密的贴合,四面八方涌来的湿润拥住邯墨,她的柔嫩像丝绒一样裹着他的火热坚硬。
就算如此,邯墨依旧强忍着大翻快意的冲动去使坏,做爱不是要个结果,过程更为的重要。
他眯着眼,背上一层薄汗,陈哉在他身下像只猫似的祈求,邯墨便缓缓动了一下,凑到她的耳边,湿湿热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十二生肖啊鼠”下身缓缓地挺动一下,顿住,“牛”又缓缓地动了一下
陈哉被他折磨得要发疯,下身的空虚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填满,可是偏偏他只是轻而又轻的试探,她的一颗心随着他的折腾得苏苏麻麻,极为撩乱。陈哉昂着身子,自己去磨蹭他,无意识地就跟着他说出下一个:“虎啊!!”
在她说出虎的时候,一直在缓缓磨着她的邯墨猛然一个挺近,直达内里,剧烈的摩擦和冲撞带来了巨大的快感!陈哉的大脑猛然激起一阵电流,忍耐不住收缩去挽留他。但邯墨在猛然一个挺久之后又半褪了出来,声音低哑诱惑极了:“宝贝,是喜欢鼠和牛的感觉还是喜欢虎的感觉啊”
多么情色的话。
见陈哉羞愧地咬住嘴唇不答的摸样,邯墨继续进行撩拨。
缓缓挺动一下:“兔”缓缓挺动,一下,又顿住,“龙”再缓缓挺动一下,顿住。
陈哉忍不住用手圈紧了邯墨,以为下一个“蛇”的时候他会再来一个冲刺,没想到这样的缓缓律动一直到了“羊”那里。
邯墨的背上都是细密的汗珠,喘着粗气去问陈哉:“羊的后面是什么啊?”
陈哉已经处于半无意识状态:“狗啊!嗯”
在她张着嘴说出来的时候,邯墨又是一个猛烈的挺动!
陈哉被刺激得仰着脖子呻吟出声,胸脯一抬,正好落入到邯墨口中,一番轻咬,引得陈哉越发觉得空虚,呜咽着:“你给我嘛”
邯墨感受着她的挽留式地收缩,温润的软壁包裹着他,他忍得也有些发狂,还是咬着牙去撩拨陈哉:“宝贝喜欢虎和狗什么?嗯?”
陈哉已经彻底的迷乱:“喜欢”
“是喜欢鼠牛马兔龙还是喜欢虎和狗啊?”
“虎和狗”如此乖巧和老实的陈哉。
邯墨得了趁,笑:“好,老公知道了。宝贝你说虎和狗,老公就给你你喜欢的感觉,好不好?”
多么挑逗的话。陈哉眯着眼乖巧的点头,张开嘴,试探性地叫着:“虎啊虎虎狗狗虎”
邯墨卖力地挺动和冲撞。紧紧套着它的嫩肉,肿胀的火热擦过快速的摩擦过内壁的肌理。陈哉的娇喊起下身的紧缩,一阵阵的裹着他的欲望,他几乎忍不住射出来。
邯墨绷着身子死死的屏住,只慢慢的在她体内磨着,她温热的身体包裹着他,刺激着他每根神经,身上每个毛细孔都在疯狂的呐喊。
“虎虎虎狗虎”
陈哉乖巧的声音鼓励着邯墨越吃越深,到最后,陈哉开始叫他的名字:“邯墨邯墨老公”他红了眼,一切都是狂乱而热情。邯墨探下手去,在两人结合的地方按压,陈哉状似痛苦的皱眉喘,却缩的更紧。邯墨感觉强烈,挺入越来越深,享受着她的温热紧致,他大口大口的喘气,狠狠按捻她正吞吐着他粗大的两瓣柔嫩前端那点凸起。
太过刺激!
陈哉尖声叫出来,意志全无的抽搐,细长四肢紧紧卷住他,邯墨腰眼一麻,深埋她身体内的坚硬,一跳一跳的颤抖起来,他大吼一声,死死抵住她,悉数射进她身体深处。
一时之间,两人都是神智全失。
最后的最后,睡到半夜陈哉软绵绵地躺在邯墨怀里,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