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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乱的擦干眼泪,咧出一道暖心的笑容,拨下了那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号码,久久过后,米乐已经有些失望了,没有人接。
侧过头颅,看着不断震动的手机,风落韫微微的叹了口气,不是她!
她上次还兴致昂扬的说要给自己熬鱼汤,可是现在,想见她一面却都是那么的困难,她根本就是从自己的生命中完全的消失了。
窗外明媚的阳光散落一地,可是苍白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的生气,当初的那个阳光少年,现在荡然无存,只剩下一具没有灵魂的枯壳,最终还是被母亲发现了,送到了这个自己一辈子都会厌恶的地方。
硬生生的忍住想要继续按下去的手指,最近一段时间,他的情况不太好,心情可能也不太愉快,不想理自己,也是正常的吧,毕竟自己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而已!
“米乐,你实话告诉我,落韫怎么会转院,是他的身体”
“不是——”
脑海中不自觉的就浮现出风伯父的葬礼,不会的,韫,他会好好的,米乐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拍了拍蔓卿的手背,咧出一丝不自然的笑容,“他没事,就是最近见不到你,憔悴了一些,风夫人为他找了一家疗养院”
黄蔓卿隐约的有些明白了,从米乐的口中多多少少也知道风家是一个尊贵之家,对于落韫的病情,估计也是想要隐瞒的吧!
心里不禁有些惴惴不安,当初离开时说好的要来看他,可是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连个信都没有通过,不知道他还是否记得这个欠他50块的人?
握紧怀中的保温盒,黄蔓卿感受到米乐的不安,却也不再多说什么了,有些事情知道的多了,未必是件好事。
车停到了一扇铁门前,黄蔓卿跟在米乐身后,见她出示了家属的拜访卡,然后让黄蔓卿登了个记,两个人步行入内。
庭院里的建筑比较古老,两旁的树木已经深入了云端,青色的大理石壁,给人一种疏离的冷感,墙角处的青苔茂密的生长着。
米乐驾轻就熟的带着黄蔓卿径直的来到一栋看起来比较新的建筑前,停下了脚步,“好
了,到了!”
黄蔓卿暗自的做了个深呼吸,对于落韫来说,他是自己的一个朋友,更何况,自己答应过米乐,要好好照顾他,直到他身体完全健康。
“不好意思,会议延迟了十分钟,让你久等了——”
医生推开门,看着站在窗户边的宇文焰盯着窗外,仿佛没有发现自己一般。
“哦,没事,我觉得我最近的症状好多了”
宇文焰从窗户边挪开视线,医生也看了一眼,“你认识?”
点了点头,“我想见她一面——”,宇文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来访者都有记录,如果她的时间允许,我可以立刻安排,我们来谈谈你最近的康复情
况吧”
“风先生,有人来看你了”
一名身着护士服装的中年女人冷冷的开口,侧过有些庞大的身躯,风落韫缓缓的抬起头
来,在看到来人的那一刹那,眸光一闪,立马从床上跳了下来,握住黄蔓卿的双肩,拂过她瘦了一圈的脸庞,“真的是你?”
黄蔓卿只能苦笑,点了点头,“是我,我是真的”
男二号到二十万才出现的后妈,伤不起
☆、第2卷 第90话 久违的上司
看到蔓卿安安全全的又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风落韫情不自禁的将她一把拥入怀中,顿时闭上了双眼,感受着怀中真实的温度,太好了,原来她没有真正的离开,她还是在原地!
看到韫脸上久违的绚烂神情,米乐不禁舒了口气,就算风夫人会责备自己将一个陌生的人带到他的身边,会给风氏造成潜在的损失,那又怎么样,没有什么能比得过韫的身体来的健康,没有了韫,一切都没有了存在的必要!
“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黄蔓卿献宝似的将手中的保温盒拿出来,晃了晃,上次的许诺,终于在此刻兑现了,事情虽小,可是毕竟是自己希望他能早点好起来的一番心意。
“你来看我我就很高兴了”
视线从她的脸庞上移不开,看来她一直都有将自己放在心上,这个认知,突然间让风落韫心生小小的激动,是她亲手做的羹汤吗,胃里的馋虫已经开始期待了!
“要不要尝尝,太久没做了,怕手艺生疏了!”
黄蔓卿连忙将保温盒打开,用小碗盛了一小碗,递到了风落韫的手上,满脸笑容的望着眼前只剩下苍白脸色的男子,一阵心疼,他,都没有好好的吃饭吗?
米乐有些担忧,上一次蔓卿喂给他吃的梨,晚上便全部吐了出来,可是看着他渐渐消瘦的身子,心底里还是希望他能够尽量的多补充一点营养,蔓卿亲手喂的,他应该不会拒绝吧!
“怎么样?”
黄蔓卿一脸紧张的看着喝下一小口鱼汤的韫,脸上充满着期待,自己事先尝过的,咸淡适中,可是就不知道落韫喜不喜欢了?
一股久违的沁香在唇齿间回味,汤,熬得很够火候,虽然是鱼汤,但是没有一丝的令人作呕的鱼腥味,虽然只有小半口,但是风落韫已经感受到了许久不曾感到的饥饿之感,肚子传来一声闷响。
风落韫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颅,将头发弄的有些凌乱,低下头去。
黄蔓卿只好和米乐隐忍着想笑的冲动,米乐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看到韫现在的模样,自己就放心多了。
时间很短暂,黄蔓卿觉得自己还没有呆一会,就到了落韫吃药的时间,米乐带着意犹未尽的黄蔓卿,落寞离开。
“黄小姐,请留步——”
米乐抬头看了一眼守在一旁的身着白色大褂的男人,心里隐隐的生出一股厌恶之感。
“我想请你去办公室详谈一下病人的病情,请问你现在方便吗?”
黄蔓卿回过身来,对着米乐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手,让她放心,“没事,你先回去工作吧,我自己打车就行”
米乐不好再推辞,既然是韫的病情,为什么不能让自己知道,更何况,这是蔓卿第一次到这里来啊!
虽然有些闷闷不乐,但是米乐还是乖乖的离开了,韫,自己看到了,心些许的宽了一些,还是回去吧,毕竟还有一大堆的工作在等着她呢!
坐在令人气闷的候客室,黄蔓卿看着周围雪白的墙壁,木制的脱漆桌椅显示着它曾经的辉煌,刚想要站起身来,去窗边透透气,门开了!
回过头来,瞳孔瞬间放大,心被狠狠的一震,才想起要行礼,急忙要跪下,“属下”
“现在就不用在客套了,我只是有些话想对你说”
宇文焰扶起即将半跪的身躯,柔声的开口,黄蔓卿咬了咬下嘴唇,才慢慢的起身,最后一次见到炎主是在那离的葬礼上,没有实质性的交谈,上次见到他时,除了头发白了些许,
身材有些臃肿以外,并没有看出大的异样,可是他现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微微抬头,炎主脸上曾经的锋利已经退化了很多,隐约的棱角看出了罗乾的年老时的模样,炎主对自己,应该没有什么话要说吧,毕竟,自己已经离开了炎盟四年多了。
宇文焰坦然入座,伸出了右手指了指座椅,看了看黄蔓卿,黄蔓卿不好推脱,有些不太自然的坐了下来,等待着久违上司的后话。
全白的冰霜仿佛昭示着曾经的岁月,面颊上一道道深深的沟壑显示着时间的年轮,如果说上次只是一瞥,那么现在就是细看,当真,时光不饶人!
“你回来了就好”
黄蔓卿抬起头迎上宇文焰慈祥的目光,一时间,难以适应,在自己的印象当中,他一直都是不苟言笑的,而且对自已和下属及其工作的要求,都是十分严厉的,以这样的口吻说出来的话,不像一个曾经的霸主!
“你不用太过拘谨,这些年来,我也想了很多,”宇文焰站起身来,一步一步的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绚烂风景,扶着窗棂,“你一直都把乾儿照顾的很好,他,不是一头容易被驯服的野兽,可是偏偏,他为你折服了,孩子,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黄蔓卿缓缓起身的躯体一顿,原来,炎主他什么都知道!
宇文焰回过头来,一脸欣然的朝着黄蔓卿走来,拍了拍她柔软的肩膀,“未来炎主的母亲可不能是这样一副身体啊,我期待着自己下一个孙子,这是叶儿留下的玉镯,是要送给未来儿媳的,最终走时也没能送出去,我这一生,已经罪孽深重了,不配再拥有任何的幸福了,以后,小茴,还劳烦你这个做嫂子的多照应着”
黄蔓卿举着这个通体凉透,泛着微亮色泽的玉镯,送给儿媳,炎主突然的高看,让自己一时无法接受,身子有些僵硬,咬了咬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