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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蔓卿狠狠的抽了口冷气,登徒子,尽管你是客人,可是你的行径已经构成了完全的行骚扰,我可以告你的!
“怎么今天早晨才回来,现在又想来一场,我奉劝你还是多注意注意身体吧,免得一大堆私生子跑过来,到时候家里的人没有一个会放过你的——”
内特轻啜了一口香槟,漫不经心的开口,抬起头来,瞟了一眼他怀中的女人,“如果你真的有那么多的多余精力,我不介意将这一次的案子全权的交付与你——”
亨利一听,急了,连忙松开怀中的软香绵玉,举起双手,“好好好,我认输,你赢了,行吧!”
说罢从皮包里抽出一张大面值的钞票,递到了蔓卿手里,“这是你的小费,服务还算周到,谢谢你精彩的配合演出——”
耳边的一道热气拂过,“上面有我的电话号码,记得在美梦中想我哦,我会等你的电话的——”
寸寸柔音,拨弄心弦,低沉而又诱惑的嗓音散发着罂粟般的花香,湿滑的舌绕过灯光下泛红的小巧耳垂,随即拉开两个人的距离,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微笑,平稳,出门,在门带上的下一秒,黄蔓卿狠狠的跺了跺脚,踢了踢贴着壁纸的墙壁,泄着愤,大口的除着气,这个男人,真是太可恶了,要不是因为寄人篱下,我一定会让你好受的!
哇哇,又出现了两枚美男啊
☆、第2话 皱眉
亨利透过视频,好笑的看着门口的女人,又是气恼,又是不平,看到身旁走过一脸惊奇的客人,还要露出虚伪的笑容,鞠躬,哈哈,这个女人,真是有趣!
“亨利,我奉劝你不要玩的太过火了,这不是你惹得起的女人!”
亨利挑了挑眉,看了一眼正经严肃的内特,这个表兄不是一直对自己的风流花心没什么意见的吗,怎么突然说出这番话?
“哦,听你这么说,我倒是很想继续挖掘挖掘哦,你行,已经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了!”
亨利露出灿烂的笑容,就像一个大男孩一般,眼底的一丝阴沉却显露出了他的野狼本质,又在谋划着什么了吧!
“她是未来炎盟的盟主夫人,没事不要去招惹她,下午,和远皇的会议就要开始了,你好好的准备准备吧,这次大家长们可是对你寄予了厚望啊!”
亨利眼珠子一转,冷冷的笑了一声,“是对我的寄望,还是对表兄你的,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将盘中的食物一扫而光,狠狠的丢下银叉,转身进入卧室。
炎盟的人,还是未来盟主夫人,上次炎盟一个很重要的堂主死了,派的就是表兄出席的,他应该不会欺骗自己,不过,既然是接班人的姘头,怎么会沦落到成为一个小小的服务生呢,刚才被自己大肆的吃着豆腐,居然也没有一丝的反抗,是该说她隐藏的太好了吧!
这个女人,有点意思!
“对了,这边的光线再亮一些这束鲜花,换掉,不新鲜了还有,晚上的酒会所需要的各种摆设布置和酒厂的联系要立刻到位”
米乐拿着对讲机有条不紊的安排着,巡视着整个会场,这场酒会是以慈善晚会的名义举办的,而RM也是击败了众多强有力的对手,才拿到举办场地的,一点差错都不能出!
挂掉电话,宇文罗乾的面色有些沉重,“奴亦,今晚的酒会,你代替我去,我有点私事!”
奴亦虽然不明所以,但是总裁下命令了,不能不从,但是想起晚上并不是单纯的酒会,而是涉及到一笔重要的案子,不得不提出自己的异议,“可是与罗斯财团的合作,对方要求是要您亲自出场的啊?”
“我已经和对方通过电话了,对方关于出口贸易这一块的条件也比较优厚,并且有长期合作的意向,你去好好的周旋一番,没有大的问题的——”
看着被带上的门,宇文罗乾一颗忐忑不安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原来她还在纽约,并没有离开,做服务生,她还真是超出自己的想象,本以为她过不了几天就会哭着回来求自己,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她离开的决心!
“米乐,立马开除这个骚女人,现在,马上——”
米乐同父异母的妹妹——爱丽丝此刻在办公室里,大发雷霆,罗斯财团的贵公子入住RM酒店是何等的荣幸,更何况昨晚和亨利的欢好是那么的令人怀恋,可是他居然说他最有兴趣的女人居然是‘东方娃娃’,那种看上去就没有几两肉的纸片,哪里比的上自己花重金打造的完美胸型,只要一想起中午在亨利房间前碰到的东方女人,脑海里的愤怒都要将自己炸掉了!
“爱丽丝,酒店是一个有纪律有规范的公司,并不是谁家的杂货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更何况蔓卿是我推荐的人员,你是瞧不起我的眼光吗,还是你有更合适的人员推荐?”
米乐扶了扶鼻翼上的黑框眼镜,表情冷淡的看着眼前的妹妹,这里是公司,不是杨家,我没必要事事都让着你,更何况,蔓卿是自己的朋友!
爱丽丝气急败坏的甩了甩身上的名贵包包,怒气和嫉妒将精致的面容裂开,果然蛇鼠一窝,令人讨厌的女人只会和更加令人讨厌的女人在一起!
打开房间的灯光,今晚酒店有大型的活动,而自己又什么都做不了,为了以防万一,只好先行请假回来了,放下食材,开始了晚餐的准备,从起初的不适应,到现在的泰然自若,有时候,人不是不能吃苦,而是没有被逼到绝境!
正打算好好用餐时,门突然间被敲响,拿起筷子的黄蔓卿不禁一惊,这一片的居住环境不是那么的好,治安也不太好,基本上,一天两次,开门,关门,难道是附近的酒醉的人敲错了门。
不打算去开门,继续的夹了一根青菜放进了碗里,可是敲门声一声比一声大了起来,“谁啊?”
渗透着怒气的黄蔓卿扯着嗓子吼了一把,外面的人似乎愣了一秒,随即轻轻的道了一声,“是我——”
里面传来一声重响,罗乾的心也一下被提到了嗓子眼,她不会不小心摔倒了吧?
听到熟悉的嗓音,心莫名的悸动,一个不稳,扶到身旁的木椅上,一阵尖锐的厉声划过了地板,心神未定,一步一步,心神有些恍惚的走到门边,手缓缓的拿到门栓处,下一秒立刻的背过身去,靠着门板,轻轻的叹着气。
“你走吧,我现在不方便——”
一丝泛着幽怨的低沉嗓音缓缓响起,外面的世界一片宁静,罗乾有那么一丝的慌神,不方便,难道里面还有其他人?
“你是害怕了吧!”
半晌过后,门外传来一丝嘲讽的轻笑,黄蔓卿只能皱起鼻子,这个坏男人,居然敢用激将法,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就范,乖乖的开门吗,门都没有!
一声窸窣的响声,罗乾环抱着胸,脸上带着一丝好笑的神情,望着眼前让自己久久思恋的人儿,她瘦了!
两个人就像陌生人一样相视对望着,久久过后,黄蔓卿侧过头,不在意的笑了笑,“如果你今天来,是要羞辱我的,那么不必了,我还要吃饭——”
转过身去,重新回到桌上,缓缓的舒了口气,拿起筷子,眼角却不自觉的往身后飘,他离开了吗?
罗乾扫视了一眼屋内的环境,眉锁的更紧,从小巷子里走过来时,看到路边散落的针头,酒醉的流浪汉随地的倒在一边,这个地方的房租还真是该死的便宜!
☆、街角的祝福
站在简陋的餐桌前面,看着摆开的两个盘子,寂静在两个人间蔓延,终于罗乾打开了一道缺口,“跟我回去吧!”
“我没有资格再回去了”
蔓卿顿了顿手中夹着菜的筷子,眼睛若有所思的盯着有些破旧的泛着光影的瓷碗,看着碗中寒酸的菜色,不禁微微的低了低头,舒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筷子,抬起头来,露出微微的一笑,“如果你今天来,是想羞辱我,看我过的有多么的凄惨,那么您已经可以离开
了——”
埋下头去,不想再多看身边的男人一眼,你会离开吗,如果你现在就走,我绝对不会有一丝的挽留,有些东西,就如逝去的流水一样,过去了就不会再回来了,是该睁开眼睛好好的面对了!
罗乾目光变得有些迷离,嘴角微微颤了颤,不甚在意的推开椅子,坐了下来听着她够呛的语气,看着她静静埋着头吃菜的模样,心底的某一根弦被隐隐的拨动着,自己好怀恋的感觉,才两个星期而已!
想念她柔软的红唇,冰洁的肌肤,每一晚有她在身边时的暖心温度,每天清晨睁开眼时看到的她微翘的嘴唇,每晚归来时有她在餐桌上忙碌的身影,有了她生活中最平凡而又普通是事情突然间变得有意义起来,是疯狂如火的嫉妒和独占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