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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伟听她说这话的口气和阮萱一样,不觉微微一笑。
那姑娘哼声道:“笑什么?没听别人说过话吗?”
阮伟忍不住道:
“欧阳姑娘,在下尚未谒见镖主,失礼之处,请姑娘多多原谅!”
他这句话,明显说出自己尚不是南北镖局的人,没有正式认识她,故不便招呼。
欧阳姑娘轻蔑道:
“那敢情好,你既然没见过家父,算不得自己人,姑娘正好领教,如此胜败不伤和气。”
阮伟谦逊道:
“在下功夫浅薄得很,不是姑娘的对手。”
欧阳姑娘冷笑道:
“你放心好了,姑娘不会伤你!”
阮伟眉顶一掀,但想到此刻的处境,终是忍了下去,默不作声。
欧阳姑娘不屑地道:
“想不到男子汉大丈夫,皆是无胆之辈!”
凌起新突然大声道:
“副座是客气,才不与你比,岂是怕了你!”
欧阳姑娘笑道:
“你若是有胆之辈,不妨和姑娘比比看!”
这欧阳姑娘是“无影剑”的独生爱女,一身武艺得自真传,她平时被父母宠爱惯了,十分任性,常常要和局内的鳔客挑战,想一试己身所学,但谁敢和她比呀,看在镖主的面上,谁也不敢惹她。
凌起新已不知被她挑战好几次,都忍了下去,他想以阮伟的武功,连镖主也非敌手,你岂能胜得了,当下冷冷道:
“小姐胜得了起新有什么用?胜得了副座才是真本领!”
欧阳姑娘道:“你叫他来和姑娘此,姑娘不信胜不了他!”
凌起新豪声道:“副座!傍她点颜色看看。”
阮伟低声道:
“凌大哥,我们走吧!”
说罢,移走从欧阳姑娘身边走过,凌起新无法再说,只有跟着走过,他正走过欧阳姑娘身前,突听她冷冷道:“没出息!”
凌起新回身道:
“小姐若能举起那把最大的石锁,才和副座比罢!”
欧阳姑娘娇喝道:
“站住!”
阮伟不由停下步子,但听欧阳姑娘道:
“空有神力有什么用,牛的力气不是很大吗?”
阮伟听她把自己比做牛,不悦道:
“在下并未得罪姑娘,姑娘为何如此说?”
欧阳姑娘自顾自道:
“要叫家父举这五把石锁,他还不愿意举呢,其实姑娘不举也能将它搬动。”
说着,陡然抽出身背长剑,一剑挑去,只见那把最大的石锁被她一剑挑起,她跟着抽剑在石锁上一拍,那石锁安稳落下,亦如放下一般。
她蓦然露出这一手高超的剑法,不但凌起新惊住了,就是阮伟也看的大吃一惊,顿生较艺之心。
要知剑手最怕自己的剑法没有敌手,阮伟见到欧阳姑娘的剑法,其威力不下天龙十三剑,心中一动,沉声道:
“凌大哥,请找一把剑给小弟。”
凌起新迅快找来一把剑,阮伟接过,凝重地道:
“姑娘请!”
欧阳姑娘学了剑法从未和人敌对过,想不到阮伟敢和自己比,心中大喜,笑道:“好,看剑!”
这一剑刺来,隐隐含有无穷玄机,阮伟那敢大意,以天龙十三剑的首招“笑佛指天”迎去。
欧阳姑娘不等阮伟那一招用实,轻剑一收,“飒”“飒”攻去三招,阮伟用尽全力才挡住那凌厉的攻势。
等阮伟第一招攻去,欧阳姑娘又“飒”“飒”一连攻来六招,但见一剑一剑快如闪电,看的旁人眼花撩乱,若非阮伟的天龙剑法,二招之内便要败下阵来。
一旁凌起新看得心颤肉跳,那边练功的镖客全都围过来看,他们只知欧阳姑娘常练剑,却不知她的剑法如此高明,暗中道:亏好平时没敢和她比斗,否则一招便要失手。
阮伟越斗精神越是抖擞,使到第六招时,他已不知欧阳姑娘攻了多少招,只觉她的剑势绵绵无尽,生似她的剑招没有止境。
当下,他第七招使出时,剑上带起全身的功力,只见他的招慢了下来,一招一式清晰可见。
欧阳姑娘使的剑法共有三百六十招,一百招前尚可挥洒自如,一百招后,自己的剑好似掉入泥沼中,挥动起来十分吃力。
她不像阮伟学过瑜珈神功,功力和他比起来差得太远,而她这套剑法利在快攻,使的不顺手,一慢下来,威力大减弱。
阮伟使到第十一招,已可带动欧阳姑娘的剑,第十一招用完时,他轻喝一声,两方停了下来。
但见阮伟的剑压着欧阳姑娘的剑,他这时只要稍一用力便可使她撤剑。
欧阳姑娘知道自己的功力太弱,无法抽出被阮伟真力黏住的剑,心中暗暗一叹,欲要放手认输。
阮伟突然收剑后退,大声道:
“姑娘好剑术,下次再比吧!”
如此一来,旁人看不出谁胜谁负,欧阳姑娘芳心感激,脸孔微微一红,转身快步而去。
欧阳姑娘去后,众人喝采顿起,今天他们才看出阮伟的武术非凡,昨天只道他神力惊人,那知他的剑术,竟能敌住欧阳姑娘那种骇人的剑术!
阮伟回房时,凌起新一路道:
“副座好剑术!氨座好剑术……”
同房后,阮伟道:
“凌大哥,我的剑术没有什么了不起,欧阳姑娘的剑术才真的不凡!”
凌起新道:
“你不用骗我,小姐的脾气,相处多年,我知道得很清楚,她是今天暗中已败,才会无言而去,若然没有分出胜负,她决定不会离去的!”
阮伟叹道:
“我虽然胜她,怪她功力不够,那套剑法若教一位功力与我相差无几的人来使,不一定能胜!”
凌起新道:“真有那么厉害吗?”
阮伟点头道:“若教镖主使那剑法,我可能就要败了!”
凌起新摇头道:
“以愚兄看,镖主并不会使那套剑法!”
阮伟道:“那她跟谁学得那套剑招繁复的剑法!”
凌起新道:“我也不知,镖主虽称“无影剑”,以我看来,其出招之快,剑法之精妙,还不如小姐的剑法!”
阮伟疑道:“那倒奇怪了?”
凌起新道:“确是奇怪,小姐使出这套剑法,我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谁也不知小姐的武功如何,但知她常常练剑而已。”
阮伟道:“不要说了,凌大哥待会带小弟去见丁避事。”
门外一声轻咳,凌起新道:
“丁大爷来了!”
丁子光合笑入内,阮伟揖道:
“丁兄,好!”
凌起新奉上茶茗,丁子光呷了一口茶,问道:
“刚才阮兄真的胜了小姐的剑术吗?”
阮伟道:“没有,小弟与她平手而已。”
丁子光道:“小姐亲口向镖主说,剑术输在阮兄的手中,当时我与镖主都不大相信,世上会有人在剑术上胜过小姐。”
阮伟诚恳道:
“小姐的剑术确是不凡,若非小弟全力以攻,不定还要落败。”
丁子光道:“那你真的胜了小姐?”
阮伟含笑点头,丁子光道:
“我带阮兄去看欧阳大哥。”
“无影剑”欧阳治贤就住在南北镖局最后一栋平房内,平房前遍植花草异木,尚有一处小型练功场。
平房两旁是厢房,中间是长形的厅房,厅房中正坐着“大力神鹰”郑雪圣与一位白面无须,鼻高额广的中年文土。
丁子光与阮伟一入厅,中年文士与“大力神鹰”迎上来,丁子光道:“大哥,阮兄来啦!”
阮伟抱拳行礼道:
“镖主,在下阮伟拜见!”
中年文士英俊的面貌笑道:
“南北镖局有幸得聘小兄弟,请坐!”
入座后,丁子光道:
“阮兄才入镖局内,便有一件重事相托!”
阮伟道:“小弟既已入南北镖局服务,有何事待办,只要小弟能力所及,无不从命。”
欧阳治贤道:“南北镖局自敝夫妇成立以来,十多年了,竞竞业业,还好从未失镖一次。”
沉默寡言的郑雪圣,忽道:
“惭愧得很,这一次兄弟无能……”
说到这里,他就不说了,彷佛多说一句,十分吃力似的。
丁子光接道:
“郑兄自来南北镖局,十年来不知接了多少重镖,屡次都达成任务,皆未发生过意外……”
阮伟暗暗点头,心想:目前江湖上帮教林立,正是最混乱的时候,一个镖局能做一,两年便不错了,南北镖局竟能十多年不失镖一次,确是不凡。
丁子光停了一顿,叹道:
“上次郑兄保了二十万珠费至四川一行,在川边遇到一位单骑红衣蒙面女客拦路打劫……”
阮伟挥口道:
“那女客身高,体形如何?”
郑雪圣道:“高约五尺余,体能窕窈,看来不像身怀武功的样子,那知……”
他摇了摇头,没有说下去,阮伟“哦”了一声。
阮伟道:“小弟有一位义妹,身怀绝世武功,已有一年没见面,行踪何在,小弟